第一百三十九章 跑龍套
這次會談很成功,不僅和中天能源有限公司繼續簽訂了合作合同,還將合作的期限從兩年變為了十年,翻了五倍。
至於那瓶二零一一年的羅曼尼康帝,被刀楊直接摔了,當初就是因為這瓶破酒,他才會選擇相信柳擎。
合同簽訂後,紀淩和歐陽菲便直接離開了。
“嗯~”走到停車場,歐陽菲舒暢地伸了一個懶腰,這次算是超額完成任務,她很開心。
因此完全沒注意到,由於這個懶腰,使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暴露了出來。
紀淩悄悄瞟了一眼,就連忙將視線轉向了別處,“妖精。”
“小弟弟,你會開車吧?”歐陽菲開口問道。
紀淩點頭,道:“會開。”
歐陽菲將車鑰匙拋給紀淩,笑道:“那姐姐的車,就交給你嘍。”
“你怎麽不開?”紀淩有些不情願,剛才他喝過酒,再去開車的話,就屬於酒駕了,會被警察抓起來的。
坐在副駕駛上的歐陽菲將頭伸出窗子,看著紀淩,有種回頭一笑百媚生的感覺,“姐姐我剛才喝了酒,不能開車。”
“……”紀淩無語,你剛才根本就沒喝酒,都是我幫你喝的。“你家在什麽地方?”
歐陽菲用手撐著下巴,眼睛上麵的長睫毛抖了抖,“小弟弟,你是不是對我有想法?”
說著歐陽菲的身子漸漸向紀淩靠攏而去,歐陽菲低,紀淩高,目光順勢而下,一條白色得溝壑落去紀淩眼中。
好深!好壯觀。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咳~”紀淩感覺自己的嗓子有些發幹,“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鍾了,該是回家休息的時間,紀淩打算先把歐陽菲送回她家,然後再打車回去。
“嗯~小弟弟,你在撒謊。”歐陽菲輕輕晃了晃身子,“我難道不漂亮嗎?”
“肉波蕩漾!”
紀淩曾看過一本,上麵說,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果然不是作者杜撰出來的。
“漂亮!”紀淩回答道,在紀淩認識的女生中,歐陽菲的美是獨一無二的,她如同一朵開在冥河對麵的彼岸花,妖豔誘人。
歐陽菲臉上露出一絲得意,身子繼續向前,她與紀淩的距離一點點拉近,此時歐陽菲的紅唇對的方向正是紀淩的嘴巴。
她要親我?紀淩的心開始砰砰直跳起來。“該怎麽辦?”
避開了,她會不會生氣?
不避開,自己會不會太無恥了?
砰!
車內響起一聲拉扯的聲音。
歐陽菲被係著的安全帶給攔下了。
見狀,紀淩暗自鬆了口氣。
“小弟弟,你看起來好像有些失落。”歐陽菲似笑非笑的說道。
紀淩搖頭,道:“沒有。”
笑話,我怎麽會失落呢,我很開心,開心到爆了。
“小弟弟,要不要我把它給解開?”歐陽菲的眼睛向下瞟了一眼,不知道她是在說安全帶,還是衣服?
紀淩咳了幾聲,開口問道“你家在什麽地方?”
“小弟弟,我不回去!”歐陽菲拒絕道。
紀淩一愣,難道她要跟我回家?不行,被小姨看到,會很不好的。
“那你要去哪?”
歐陽菲身子回到座椅上,抱怨道:“我過來吃飯,飯也沒吃成,肚子好餓呀!”
原來她不是想睡覺,而是想吃飯呀!
“你想吃什麽?”
歐陽菲躺在椅子上,懶懶地開口道:“既然是小弟弟請客,那就隨便!”
請客?我什麽時候說要請客了?錢都沒帶多少,怎麽請客?
紀淩再次看向歐陽菲,發現她已經在副駕駛上閉上了眼睛,睡著了?是真的還是假的?
“嘁嘁嘁”
紀淩發動車子,緩緩向停車場大門駛去。
“小弟弟,你家有礦嗎?”當汽車行駛了一一段距離後,歐陽菲突然開口道。
看來剛才她是假睡。
家裏有礦?網絡流行語言,形容一個人家裏很富有,隻要躺著,下半輩子也不會被餓死。
紀淩明顯不是這樣的人,連家都沒有,又怎麽會有礦呢?
若是組織算是家的話,那麽他還勉強是有礦,可……。
“一個窮保安。”紀淩情緒有些低落,正因為沒錢,他才會又做貼身保鏢,又做保安的。
唉,生活真是不容易,不僅要上學,還要打兩份工。
歐陽菲一邊盯著手機屏幕,一邊開口道:“對羅曼尼康帝如此了解的人,恐怕不多吧。”
這種酒就連歐陽菲都不怎麽了解,而紀淩卻隻是喝了一口,就能夠知道酒的品種和酒的年份,這實在是不簡單。
紀淩能做到這樣,隻有一個可能,他喝過這個年份的羅曼尼康帝。
歐陽菲在網上搜索過,一九四五年的羅曼尼康帝的人,被人以天價的價格收購而去,市麵上根本見不到。
收藏它的人,隨便拿出一個,那都是世界頂級富豪,資產多到嚇人。
既然紀淩能夠這麽準確說出,羅曼尼康帝的準確年份,那麽他很可能就是一個頂級富豪家的人。
這樣的人,來自己公司當保安,歐陽菲真是無法想象,紀淩這樣做的理由。
“我就是猜的。”紀淩不打算把真相告訴歐陽菲。
紀淩能夠如此了解羅曼尼康帝,完全得益他殺手的身份。
在幾年前,他得到一個任務,到f國去暗殺一個人,紀淩接近目標後,發現這個人是一個頂級富豪,錢多到,紀淩無法去數清,到底有幾個零。
盡管富豪身邊保鏢眾多,紀淩還是接近了他,富豪是個很有趣的人,知道紀淩是來殺他後,他並沒有害怕,而是誠摯的邀請紀淩和他一起喝酒,喝他珍藏的各種酒。
富豪珍藏的酒也和他的錢一樣,多,紀淩糊裏糊塗的就和他喝了好幾個月的酒。
在這段荒唐的時間裏,紀淩和他成了很好的朋友,到最後,紀淩沒有殺他,就隻是割了他一撮頭發,用來交差。
那是紀淩第一次違背組織。
“猜的?”歐陽菲有些不敢相信。
紀淩解釋道:“前麵一份工,我是在劇組跑龍套,在一場戲上,我演一個路人,被主角用這種酒澆在臉上過,所以就知道了。”
“演戲?”歐陽菲半信半疑,“那酒的年份呢?”
“那就是那場戲的內容,主角說那不是一九四五年的羅曼尼康帝,隻是二零一一年的,然後就把酒澆在我臉上了。”
聽到這,歐陽菲心中鬆了口氣,為什麽這樣,歐陽菲說不出理由,就是覺得喜悅。
“到了!”紀淩開口道。。
“什麽?”
紀淩把車停了下來。“吃東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