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
徐鶴蕭察覺白寂桐不對勁,便起身上前,詢問道:“你這是怎麽了?”
白寂桐快速移動到他眼前,這讓徐鶴蕭一時摸不到頭腦。再逼近,徐鶴蕭還沒有反應過來,白寂桐已經將她壓製的死死的。白寂桐一手按著徐鶴蕭的肩膀,一隻胳膊按在徐鶴蕭的下巴底下。徐鶴蕭因撞擊極速後退,然後猛的撞到了櫃子上,發出一聲悶哼。
白寂桐的胳膊太過於用力,被抵在櫃子上的徐鶴蕭臉變得通紅。他想問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是卻發不出聲支支吾吾著。而白寂桐一臉怒意,直到徐鶴蕭快喘不上起來才開口,那個聲音聽起來陰森森的:“你不是答應過我,會離她遠遠的嗎?”
徐鶴蕭真的快喘不上氣來,他現在也不想去解釋,隻想著要怎麽脫身。他心知肚明,白寂桐的等級在白寂桐之上,想要脫身簡直不可能,除非白寂桐主動放開他。
正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宿舍的門被打開了。唐勻和蔣誠呆呆地站在門口,他們被看到的場景嚇蒙了。
從門外吹了一陣涼風,白寂桐清醒了不少,他鬆手放開徐鶴蕭。剛才的怒意煙消雲散,也沒有半點尷尬的神色,他回到以往的平靜如水。
唐勻驚詫不已,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麽呢?”
終於可以正常呼吸,徐鶴蕭根本顧不上回答唐勻。他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並盡量表現得淡然。白寂桐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沒看唐勻和蔣誠就進了洗手間,他需要衝個澡。
留下唐勻和蔣誠兩個,呆呆地站在門前一臉茫然。他們好像錯過了重要的部分。不過他們剛才看到的情況還是明顯的,一向溫潤如玉的美男子白寂桐與冷靜的徐鶴蕭到手了。徐鶴蕭竟毫無反抗之力,被抵在櫃子上動彈不得。
以前,唐勻也不是沒有見過徐鶴蕭打架,他發起怒來可是能以一敵眾的。可是怎麽會被白寂桐壓製死,難道他沒有還手的意思?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能讓徐鶴蕭受到攻擊的時候不還手,還能讓平靜如水的白寂桐動粗。暴戾這個詞在此之前與白寂桐毫無關係,今天真的是讓唐勻和蔣誠大開眼界,所以除了疑惑之外更多的是意外。
他們猜到了七八分,定時為了江啼竹兩個人才會大打出手的。唐勻真是不想再理會徐鶴蕭,他沒有進宿舍,而是轉身下樓。天色已晚讓唐勻一個人出去徐鶴蕭不放心,他叫了一聲唐勻,但唐勻並沒有理會他。
無奈之際,蔣誠去追唐勻,他也不願意和徐鶴蕭討論這件事情有多複雜,留下徐鶴蕭一個人愣在原地。幾分鍾之後,他再次回到書桌前。他不允許給自己的思緒留一點點空白的間隙,這樣就可以不讓自己去想那些讓他無奈的問題。徐鶴蕭一頭紮進複習資料中,對外界的幹擾進行屏蔽。可他並不是機器人,白寂桐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他還是察覺到了,隻是他裝作不知道。
“何浸月不是真心要和啼竹和好如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