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

  第一組拍攝剛開始就出了問題,工作人員找遍了所有的服裝也沒有找到校服的存在。迫不得已所有人隻能停工,江啼竹和白寂桐也歇下了。於是,白寂桐便發消息問方染為什麽沒有校服?

  “你們倆不是都是住校生嗎?而且你不知道外麵的校服有多麽的貴嗎?”


  白寂桐這才知道方染的意思他是想讓他們用影特的校服。


  為校服的事情米新四下聯係服裝商,答案是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校服。


  沒有校服,拍攝就得延期,這期間的費用不是米新可以消耗的起的。正當所有人都焦頭爛額,江啼竹的表情也變得沉重。白寂桐才開口道:

  “啼竹,我們先回去,明天過來的時候把我們的校服帶上就是了。”


  江啼竹這才想起來,他們倆都是有校服的。


  “對啊!哦這麽久沒有想到呢?”江啼竹拍手稱快:“你太聰明了。”


  得知他們有校服,所有人突然如釋重負。米新激動的問:“你們真的有校服?”


  “嗯。


  “那太好了!”米新突然覺得白寂桐也不是那麽的不盡人意嘛!

  回去的路上白寂桐騎著他們的“寶馬”,江啼竹坐在後座上一個人說話。他好像覺得自己是在自言自語,其實白寂桐是在聽著的。


  打離開坤隱就從來沒有想過會穿上婚紗,哪怕像現在一樣並不是為了婚姻。婚紗那東西是神聖的不是誰隨便就可以穿在身上的,是不是?如果穿在了身上,那就注定像枷鎖一樣,是脫不下來的。


  對江啼竹高談闊論,白寂桐洗耳恭聽。對這方麵江啼竹有著不一樣的見解,婚姻在他的世界裏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有的人說,婚姻就是一座墳墓,進去容易出來卻很難。愛情這東西拿起來了,怎麽可能說放下就放下。江啼竹覺得自己如果進去了,就算憋死在裏麵也不願意隨便出來。


  自那日喝醉酒回家以後,徐鶴蕭和父親就一直處於冷戰狀態。父子倆就算坐在一張飯桌上也絕對不會開口。每次吃飯徐母夾在他們倆中間極其為難。


  回去之後,何浸月時常會給徐鶴蕭打電話。經過徐家的驅逐,他們倆的感情倒是比以前還要好了許多。盡管如此,何浸月還是沒有回頭的意思,繼續和張笙聆保持著聯係。


  楚坤軒已經斷了和江啼竹的聯係,張笙聆巴不得江啼竹像當年一樣一走了之,但是這次隻是放學而已,江啼竹還是會回去的。何浸月和張笙聆計劃著,一上學就將江啼竹置於死地,要她永遠也翻不了身。


  而這一切,徐鶴蕭都毫不知情,何浸月正在做一件非常瘋狂的事情。從她開始的第一天,就注定了不會再停下腳步。何浸月和張笙聆像是被愛折磨瘋了的女人,江啼竹成為他們發泄的唯一目標。


  何浸月和葉敏都知道江啼竹在紫鳶區的事情,但是三少和張笙聆都不知道。何浸月確實在和張笙聆合作,可她並沒有傻到不知道,在張笙聆這樣狡猾的合作夥伴前有所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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