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圈 套
精心打扮了一番,整個人看上去都精神了許多,我故意站在床前,緩緩打開浴巾,如雪的肌膚,穿著一套黑色半透明內衣。
豐滿的玉兔,纖細的腰身,平坦的小腹,修長的美腿,我扭動了一下身體,在梳妝台的鏡子前轉了一圈,性感,而且極具誘惑力,挑選這套內衣的人很有品味。
我又拿起了上衣,一件天藍色的V領無袖印花小衫,穿在身上,衣服是有彈力的,非常的隨身,大大的V字型領口秀出深深的事業線。
褲子是淡黃色緊身八分褲,緊繃的褲子襯托著渾圓上翹的臀部更加豐滿,白嫩嫩的腳踝在褲子下麵露出來,一雙像嬰兒肌膚般白嫩小巧的腳依舊穿著那雙卡通圖案的拖鞋,雖然和這身衣服不搭調,卻也嬌俏動人。
撿起地上的浴巾,扔到梳妝台前的椅子上,回到床上,倚著床頭半坐著,等著雪梅弄吃的回來。
“你是故意的對嗎?”門打開了,他依舊帶著麵罩,用的變聲器。
“是,那又如何呢?”我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知不知道當時不隻我一個人在看你。”他似乎很生氣。
“那又能怎麽樣?你不會讓他們一直看下去的。”我看都不看他,眼睛直盯著地麵。
“為什麽那麽做?”他問道。
“我都不在乎,你激動什麽?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看的,不是嗎?何況,還有人願意看我。”我平靜的說道。
“那麽喜歡被看,還穿衣服幹什麽?”他的聲音大了起來。感覺是在吼。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我抬眼看著他。
他突然撲了過來,開始撕扯我的衣服,我也不掙紮,隻是冷冷的看著他,任憑衣服從領口被撕開了,然後是褲子上的紐扣被扯掉了,拉簧也被拽壞了,褲子扯到膝蓋,露出底褲和一截雪白的大腿。
這時門被推開了,雪梅端著做好的飯菜走了進來,看見床上的情景手裏的托盤掉在了地上,裏麵的碗碟都打翻了,飯菜撒了一地。
她怔怔的站在門口,驚訝的嘴張開一半,半響沒有閉上,我用一種哀怨的眼神看著她,神秘男人也停住了,我們三個就像被定格了一樣。
雖然隻有幾秒鍾,不過卻像過了很久,神秘人起身丟下我走出了房間,我躺著沒有動,依舊看著呆立門口的雪梅,待到神秘人走後,她才醒過來,忙跑過來扶起來我,沒開口眼淚先落了下來。
“你沒事吧!”她過來幫我整理衣褲,可是顫抖的手怎麽也整理不好被撕壞了的衣褲。
“謝謝你,要不是你及時進來,恐怕我又……”我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淚,隻有我自己知道,那是鱷魚的眼淚。
我的眼淚對於雪梅而言是極具震撼的,她的心被我的這滴眼淚牢牢抓住了,她像母親一樣安慰我,又幫我拿來一套新衣服,幫我換上,然後才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你把門從裏麵鎖上,我再去給你弄點吃的,我回來的時候叫你,不是我的聲音,就不要開門。”雪梅一邊收拾地上被打碎的碗碟和飯菜,一邊叮囑我。
“好。”我應了聲,默默的看著她收拾完離開。
我來到門邊,鎖好了門,平靜的表麵掩飾著內心的暗笑,人類最脆弱的就是情感,隻要是有感情的人,那麽弱點也必然是感情。
床頭上的可視電話響了起來,接通了電話,上麵顯示出那個神秘人,我看著他,淡淡的微笑著,那笑意似乎嘲笑,又似乎挑馴。
“別拿自己當賭注,最後受傷的是你自己,如果不是我及時關掉了開關,你的身體就被更多的男人看去了,要知道男人的衝動是不受控製的,也不是我能阻止的,難道你想淪為娼.婦嗎?”他目視著我說道。
“和你沒關係。”我一字一頓的說著,然後悠然一笑,掛斷了電話。
晚上雪梅一直陪到我睡下才離開,自從她撞見白天的那一幕,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對我的關心也更細致了,我安穩的睡下,知道她隨時都會出現在我身邊,那是一種特殊的情感。
“媽媽……媽媽……我好冷啊!”一個稚嫩的童聲飄蕩在耳邊。
我睜開眼,看見一個渾身血淋淋的嬰兒伏在我的身邊,一雙皎潔的目光正盯著我看,我驚叫著一下坐了起來,之後我聽到門打開了,隨即房間裏亮了起來。
“怎麽了?”雪梅一臉驚慌的看著我。
我轉頭看看旁邊,什麽也沒有,我的心跳的厲害,雪梅關上門走了過來,在床邊坐下,拉著我的手。
“是不是做噩夢了?”雪梅輕聲問道。
“我看見一個渾身是血的嬰兒,就在我身邊,他說他冷,他還叫我‘媽媽’,一定是我流掉的孩子。”我無助的看著她。
“不會有事的,隻是一個夢而已。”雪梅安慰道。
“不,夭折的嬰靈如果沒有被處理好,會產生很重的怨氣的,一定是抱怨我沒有保護好他,他來找我了。”我驚慌的看著雪梅。
“那該怎麽辦,這些我都不懂啊,要不,要不找主人問問,也許他有辦法。”雪梅猶豫著說道。
“不,我們是敵人,他不會幫我的,說不定這也是他用來嚇我的。”我反對道。
“那怎麽辦?”雪梅有點犯合計,可是對於靈異的事情,她一竅不通。
“你幫我買些黃紙來,我給孩子剪些小衣服什麽的,再燒些紙錢,誦經超度他一下,也許他可以早日投胎轉世。”我說道。
“好,那我天亮就去買。”雪梅很痛快的答應了。
“謝謝你梅姐,有你真好。”我感激的說道。
“別說了,是我欠你的。”雪梅搖搖頭。
“梅姐,今晚留下來陪我吧,我一個人睡害怕。”我拉著她的手央求道。
“好吧,我就留下來,等我下,我房間裏的燈還亮著,馬上回來。”雪梅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微笑著點點頭,很快的她又返了回來,關了燈,借著月光爬上床,我們合蓋一個被子,她又安慰了我一會兒,我們便睡下了。
雪梅沒有順利的把黃紙帶進來,半路就被黑衣人給扣下了,她沮喪的回來對我說了整個過程,我一臉失落的搖了搖頭。
她為沒有達成我這小小的要求而自責,我隨便的勸了她幾句,不再說什麽,她又去幫我弄飯了,吃過了早飯,她把東西收拾過去,就一直沒露麵,直到快中午的時候也沒有出現,我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心裏開始不安。
中午有個帶著墨鏡的年輕人送來的飯,我隨口問了一下雪梅怎麽沒來,他說雪梅已經走了,我心裏開始犯嘀咕了,她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吃著年輕人送來的飯菜,咦,這味道明明是雪梅煮的,這些天吃她煮的東西,已經習慣了這種味道,她暫時應該沒有危險,也許是被他們看了起來,難道是今天的黃紙引起他們的懷疑了?
再有一天就是兌現他承諾的時候了,他真的會放我離開嗎?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把雪梅調走呢?
一陣困意襲來,才起床半天就困了,我的身體真的這麽差嗎,不對吧,會不會是這飯菜裏有問題啊?
正想著,身體軟軟的沒了力氣,眼睛艱難的睜著,我躺回床上,頭剛枕到枕頭上,眼皮就沉重的抬不起來了,當思維開始混亂的瞬間,我影影忽忽的看見從門口走進來一個人,他帶著麵罩。
我的眼睛再無力睜開,隻感覺有人伏在我身上,火熱的唇壓住了我的唇瓣,我想躲開,卻無力轉動,任憑他的唇在我身上放肆。
恍惚中,身上的衣褲一件件被剝離,雖然並不清醒,可是他的每一次觸碰都能感覺到。
他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發,然後順著臉頰到我的肩膀,又滑向那對雪兔……
我的身體開始有了感應,體內像有一團火燃燒著,他是誰,為什麽這樣一次次的褻瀆我,以後落到我的手裏,我不會放過他。
兩片唇順著腹部慢慢下滑,直到敏感區,此時我的身體不受控製起來,他的進一步動作使我的意識徹底崩。
他的撫摸像有一種魔力,令人意識混淆,欲.望萌生,尤其是在迷迷糊糊的時候,雖然沒有力氣做任何動作,可是卻也做著一些回應。
我似乎明白了他把雪梅調走的原因,可是我不明白他為什麽不殺我,而用這樣的方法對付我,難懂是想讓我臣服於他,最後徹底的投降嗎?
他在一點點的撩.撥我的欲.望,嘴裏發出夢囈般的呢喃,最後的防線也被拿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