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她和別的男人生猴子
完了整整一個下午,江若雪帶著孩子們去吃了午飯,才把孩子送到了哥哥家,在哥哥家稍微坐了一會兒,就回家了。
晚上快要睡覺的時候,江憶寒和江瓊一個上鋪一個下鋪的睡覺。
“瓊瓊,我今天見到了一個人。”
“誰啊?”
“我好像看到爹地了。”
“怎麽可能啊?媽咪說爹地去很遠的地方給我們掙錢了。不過我今天也見到了一個人,媽咪的上司,是個可漂亮的女人了呢。”
她還討那個女人歡心,這樣媽咪在公司就能少受點氣。
“是啊,怎麽可能呢?我應該確定了再告訴你的。”江憶寒有些懊惱,為自己的莽撞,不該早早地告訴妹妹這個消息。
應該先確定的。
“好了哥哥,我要睡覺了,今天玩了一天,我都快要困死了。”
“嗯,晚安。”
“晚安。”
關燈睡覺,江憶寒卻沒有半點睡意。他在思考著一個問題,和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長得像,有多少幾率?
這幾天趙寒舟都沒有來找她的麻煩,向來是那天晚上的話起作用了。
江若雪的生活終於重歸平淡,至於前幾日的事情,就當是平靜湖麵上的一顆小石子吧,沉底了,就看不出什麽來了。
平靜地又過了幾天,在一個下著雨的晚上,江若雪走到門前的時候,才發現門前屋簷下站著一個人。
而那個人,就是多日不見得趙寒舟。
看到他,江若雪幾乎是反射性的就要逃跑,可是還沒跑出幾步,趙寒舟就抓住了她。
“做什麽虧心事了嗎,見到我就要跑?”趙寒舟一雙冷眸在冰冷的雨中,漆黑的夜中顯得顯得十分的明亮,如同帶著寒光的利劍。
“你又來做什麽?”
“那天的小女孩,是你的女兒?”趙寒舟開口,江若雪才聞到他的口中噴灑出來的酒氣,很濃重,看樣子喝了不少酒。
目光望向不遠處的銀灰色跑車,喝了酒還開車,不要命了。
“是啊,總監您有什麽異議嗎?”
“那個男人是誰!”趙寒舟問他,“那個女孩的父親,是誰!”
江若雪,你敢和別的男人生孩子,你敢和別的男人生孩子!
“和您有關係嗎?”江若雪有些心虛的別開目光,趙寒舟卻拉著她進了房間,把她抵在門上。
注視不過兩秒,趙寒舟的吻便落了下來,帶著怒氣和酒氣,隻把江若雪逼得無路可退。
江若雪推搡著趙寒舟,卻被他禁錮著雙手,他說,“我原以為你隻是個和別人上了床的二手貨,我勉強可以接受你。沒想到你已經生過孩子了,既然這樣,我就沒有必要再多想什麽了?”
“趙寒舟,你混蛋,你放開我!”
“放開?”趙寒舟故意重重的吻了她的唇,挑釁的看著她,“怎麽?你我都發生過關係了,你還在乎你孩子的父親,再多一頂綠帽子嗎?”
趙寒舟迎上江若雪盛怒的目光,語氣譏嘲,“還是,你怕他發現你的身體中進入過別人。不用擔心,我和你保證,和你做過之後,我會把你洗的……”
“幹幹淨淨!”
趙寒舟的話如同從地獄傳來的魔音,帶著血的光芒,混合著窗外的閃電,活生生是一部國產恐怖片。
江若雪的心被他的話刺得鮮血淋漓,卻躲不開他侮辱性的掠奪。
門口,沙發,客廳,樓梯,趙寒舟一件一件的把她的衣服剝落,散落一地。到了客廳,他們二人已經裸呈相對。
臥室裏沒有開燈,趙寒舟把她按在床上,一隻手按著她的脖子,而身體的另一處,已經沒有任何前戲的強行進入。
趙寒舟看著江若雪的瞳眸,因為緊張,憤怒,恐懼,不甘,瞳孔一寸寸的放大。
他的心中,卻提不起一絲報複的快感,隻有濃濃的悲哀。
身體的律動之間,他也在思考著一個問題,明明是要承諾相守一生的情侶,為什麽會變成互相折磨的樣子?
身下這個倔強的雙手握拳的女人,曾幾何時,也是他捧在手心的寶貝。
可是她,為什麽要把自己從他的手心逃離,甘願摔在地上破成碎片,也不願意呆在他的手中。
外麵的天氣,雷電轟鳴。,
別墅的氣氛,車門壓抑。
一道閃電而過,江若雪慘白的臉被清晰的映照著,雙眸空洞的她,臉上是已經幹涸的淚痕。
啪的一聲,電燈打開,房間裏一片光亮。
趙寒舟的身上已經披上了一件男士的睡袍,當他的目光望向床上的女人,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心疼和懊惱。
酒精上頭,他已經顧不得許多。
滿腦子都是江若雪和別的男人生了孩子,和她zuo的時候,他的腦海中,卻是他們以前相處的美好。
他在折磨著她,也在折磨著自己。
趙寒舟給江若雪披上一件睡袍,進了衛生間放了熱水,他說過,會把她洗的幹幹淨淨。
調好水溫,他去抱江若雪,卻在接觸到她的時候,感受到她真真切切的恐懼,她的身體,重重的打了個寒戰。
她不著痕跡的向後躲著,似乎在害怕,被趙寒舟發現之後,又會受到懲罰。
趙寒舟眸光微斂,伸出手臂把她抱在自己的懷中,卻感受到她的身體在不住地顫抖,連嘴唇都在顫抖。
“我帶你去洗幹淨。”趙寒舟說,聲音卻放輕了一些。
他想溫柔一點的,但是七年的憎恨,已經讓他不知道該怎麽去對麵前的女人,重展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