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白家白韞
“哦,那你告訴我,怎麽為我鋪路啊,這官不是說當就能當的,不然怎麽還會有那麽多的學子前赴後繼的進京趕考,不就是為了某一個好的前途嗎。”秦澤琛輕描淡寫的說道。
白韞看秦澤琛有些鬆動了,又拿出剛才的氣勢說道“這你就不必管了,隻要你肯放了我,我爹定會給你謀個好的前程的。”
恐怕他還不知道,他爹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要為他謀前程,簡直可笑。
他真以為秦澤琛是在跟他說正事嗎,那隻不過是想從他嘴裏看能不能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來。
如此看來,這白家家主也是個老狐狸,知道他兒子不成器,那些重要的人和事又怎麽可能告訴他呢,既然他沒有用處了,那麽對不起了。
既然現在白韞還不能死,那麽就讓他活的痛不欲生,在這剩餘的幾天裏他也會讓他過的生不如死,這是他想動阿沁的代價。
說著便從衣袖裏掏出一枚藥丸捏住他的下頜骨強行讓白韞吃下去,讓他吐出來的機會都沒有。
這是一枚毒藥,是昨夜他讓秦一去薛景宸那裏拿來的。
此毒藥不會立即要人命,它會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腐爛人的內髒,使人疼痛難忍,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韞就在這慢慢享受這艱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命最後的時光吧!
白韞痛到在地上打滾,大聲吼道“你,你給我吃了什麽,本公子可是白家人,等我,等我出去,你們通通都死定了。”
隨後白韞的聲音漸漸變小,最後痛到話都說不出來,隻能捂著肚子在地上到處打滾,感觸著自己的內髒一點一點的被腐蝕,痛到無法呼吸。
看著白韞已經開始發作了,不甚覺得這薛景宸還真是個人才,如此毒藥都能做得出來,看來這古人的頭腦也是不容小覷。
不在看白韞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頭也不回的往牢房出口走去。
等秦澤琛從牢獄裏出來,對嚴大人道“多謝!”
嚴大人受寵若驚道“不敢,不敢,舉手之勞而已。”
炎炎夏日,陽光明媚,一陣微風徐來,讓著炎熱的夏日涼爽了許多。
要說最近這京城裏最熱門的八卦,就屬這四大皇商之一的白家和這火鍋樓裏新出的一套琉璃茶杯了。
整個京城大街小巷都知道了白家的事了,百姓都忍不住拍手叫好,那叫一個大快人心,心中不免對那將白家送上斷頭台的蘇梓沁好感萬分。
出了大理寺秦澤琛對秦佑說“走吧!我們去找楚墨淵。”
秦佑“老爺,我們是去哪裏找三殿下?”
“去火鍋樓,此時他應該在那兒。”
“是,老爺。”
宮中,早朝過後太子和二皇子被陛下留在宮中偏殿問話。
“老三呢,今日在早朝上沒見他人。”皇上質問道。
隻要有關秦澤琛的事,他不是跑的比誰都快嗎,今日是怎麽回事,轉性了。
太子“父皇,近日他的火鍋樓裏出了一套琉璃製品,三弟應在忙此事。”
“哼!就他忙,他一個皇子整日裏正事不幹,偏偏學商賈之道,朕是缺他錢花了嗎?”
太子“……”
二皇子“……”
父皇也就在他們麵前說說,心裏說不定是怎麽高興呢,這些年父皇一直減免稅收,縮減用度,國庫一直都不怎麽充盈。
就連邊關的將士的餉銀有一部分都是三弟在填充的。
皇上抬眼看到麵前的兩個兒子,看表情就知道他們心裏想的是什麽。
言歸正傳“嗯咳,今日早朝你們看出了什麽來。”
太子“回父皇,看不出什麽,都是會見風使舵的人,棄車保帥,明哲保身了。”
“此事仔細去查,凡是牽扯其中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這些年朕是看他們過得太舒坦了,一個商賈竟然有這麽大的權利,查清這白家背後之人是誰,朕倒要看看是誰這麽大膽子,竟敢欺上瞞下。”
“讓大理寺卿配合你們一同去查,給朕盡快出結果。”
太子,二皇子“是,父皇,兒臣遵旨。”
走出殿門二皇子楚墨江低聲道“大哥,看來父皇這次是想借此機會鏟除皇叔的一黨了。”
太子楚墨漓抬頭看了看這高牆深宮緩緩說道“這麽多年了,他還真是不死心,父皇當年也許就不該放他一馬,這幾年實屬過分。”
楚墨江看了一眼楚墨漓若有所思,透漏出複雜的眼神,隨後又稍縱即逝,恢複了清明的眼眸。
火鍋樓裏的掌櫃見來人是秦澤琛立馬上前熱情的給安排上雅座。
自從蘇梓沁來過這兒後,楚墨淵就告訴掌櫃的隻要是秦澤琛和蘇梓沁來好好招待,萬不可再出現如此狀況。
於是便有了如此情形,“世子爺稍作休息,小人馬上去叫三殿下。”
秦澤琛則是驚訝萬分呐,這掌櫃的怎麽知道他是來找楚墨淵的,他明明是第一次來這裏的。
其實掌櫃的也不知道秦澤琛是來找楚墨淵的,而是實屬是他怕了,若是在出了什麽狀況,他的心髒承受不了。
一般來此的人,不是來吃飯的就是來找三殿下的,看秦澤琛不像是來吃飯的,掌櫃的便推測他是來找三殿下的。
現來這裏吃飯的人都是提前預定,他記得清楚這位秦世子沒有來預定過,那麽必定是來找三殿下的。
現在誰人不知,三殿下尤為看重秦世子,為了秦澤琛連夜進宮找陛下為秦澤琛討個公道。
楚墨淵還是原來那樣,騷包式的出場,似笑非笑的看著秦澤琛。
“你怎麽會有閑心來我這兒啊,”想了想日子“哎,不對啊,這個時間段你應該在書院裏讀書的,怎麽跑到我這裏來了。”
緩緩的靠近秦澤琛挑眉道“你不會是逃學了吧,牛人啊,我當年都不敢呢。”
秦澤琛實在是看不過去楚墨淵這副吃瓜的表情“沒有,今日請假了,休沐一天。”
“哦~好吧!不逗你了,你說你這人怎麽這麽無趣,也不知道表弟妹怎麽受得了你的。”
秦澤琛瞪了楚墨淵一眼。
楚墨淵雙手舉手投降,違心的說道“好好好,你最好,你最溫柔,你家那位最愛你了。”
聽楚墨淵說阿沁最愛他了,臉上立馬露出似有若無的笑意。
楚墨淵在一旁看秦澤琛的臉部變化,嘖嘖嘖,他這是又被明目張膽的吃了一波狗糧啊。
不過話說回來他以前怎麽沒發現秦澤琛這麽的虛榮啊,他明明說的是反話,他居然還聽的津津有味。
其實他也是一直很是好奇,他們之間的感情好像真的是堅不可摧的,任何人都參與不進去,仿佛他們的世界隻有彼此。
他也很羨慕這種感情,隻是他身在皇家大多數都身不由己,這種純粹的感情,他不想,也不敢去觸碰。
因為他不知道那些嘴上說是喜歡他的女子,究竟是喜歡他的身份,還是其他什麽,是否是真心實意的喜歡他這個人,無關他的身份他的長相,唯獨喜歡他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