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凱恩真正的巔峰
“獸人,你想激怒我,沒有人可以質疑第二可汗,它是最偉大的,不可戰勝的。”雖然澤瑞爾表麵說著知道雷德的目的,但是逐漸力量加重的攻擊,還有初現淩亂的攻擊規律,顯然還是受到一定影響。
雷德感受著澤瑞爾的變化,顯然有戲,如果敵人太過冷靜那就麻煩了,而且他也知道對方的軟肋是什麽了。
“第二可汗格爾克?我怎麽看它是被我們的大酋長薩爾打的抱頭鼠竄,狼狽逃跑的?他也算一個強者?部落不知道有多少強者可以奪取它汙穢的生命,你們應該慶幸,如果不是它像老鼠一樣逃竄,現在已經回歸瑪拉頓了吧。”雷德以輕蔑的語氣鄙視著第二可汗格爾克,雖然薩爾確實比第二可汗格爾克更加強大,但是除了格羅瑪什這個部落的戰神以外其實都沒有人有單個實力可以擊殺第二可汗格爾克,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發現在澤瑞爾看來,第二可汗格爾克就是神一樣的信仰,隻要侮辱了它心中堅定的神,那麽一定會讓它瘋狂的。
“該死,一定是你們用了卑鄙的手段才會這樣,你竟敢侮辱第二可汗,去死吧獸人。”澤瑞爾可汗直接開啟了暴怒形態,全身可是變成血紅色,身體也逐漸變大,顯然要用最強的力量,擊殺這個膽敢侮辱它心目中神明的人。
這就對了,雖然眼前的敵人變得更加強大,起碼比雷德要強,但是雷德不是一個人,他還有蓋斯的幫助,憤怒的澤瑞爾可汗根本上不過是提升了力量和攻擊頻率。
有蓋斯幫他分了大部分力道,隻需要不斷招架即可,而且憤怒的澤瑞爾沒有發現,它的巨斧,雖然也是精良武器,但是在和阿什坎迪不斷的碰撞中已經可是出現裂痕,不要看現在是瑞澤爾單方麵壓著雷德再打,但是雷德在等一個機會,當暴怒的瑞澤爾武器禁受不住它狂暴的力量和與阿什坎迪碰撞的時候。
武器破裂的那一瞬間,就是雷德的機會,那一刻,哪怕是格羅瑪什這個用斧的巔峰也沒辦法快速收回雙臂去防守。
就在雷德打著小算盤,一切都往著好方向發展的時候,雷德不斷的招架瑞澤爾的攻擊,它的武器裂痕越來越多,那些不斷包圍上來的半人馬也被土元素牢牢地擋住,閃電鏈送它們回去見紮爾塔。
但是有時候,世事不可能都往你想的好的方向發展,異變經常突然就發生,會打亂你的一切計劃。
本來瑪加薩趕到凱恩大酋長與第四可汗瑪拉多斯的戰場之後,看著不分伯仲的兩個人,一時間起了小心思,她想等著兩個人兩敗俱傷,到時候自己既報了血仇,又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布洛克斯是緊跟著瑪加薩的,看見她遲疑的觀望,而不是立即去幫忙,顯然雷德的多慮是正確的,這位女性有著很大的野心,而且不擇手段。
於是布洛克斯握緊手中的戰斧時刻準備著,隻要一旦瑪加薩有所行動,就立刻去擊殺這個女性。
但是凱恩大酋長卻率先發現了瑪加薩,一看到瑪加薩他沒有想到瑪加薩是站在那裏等著自己兩敗俱傷,而是想到雷德他們的計劃成功了,自己的老朋友和這些新朋友都安然無恙,而且有了野豬人和部落的夾擊,半人馬就再也沒有實力騷擾野豬人了,自己可能就是半人馬出現後第一個可以真正帶領牛頭人走向安穩的牛頭人大酋長了。
一想到以後自己的種族可以真正的享受安穩,不再每天任何時刻都要擔心半人馬的襲擊,已經多少年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牛頭人的孩子們,有多少沒有享受過真正的童年。多少年的辛酸淚啊,自己繼任大酋長以來,無時無刻不在為了避免牛頭人種族的滅亡而努力,麵臨了曆代以來最危險的一次,真正的滅族危機,如果牛頭人在他這裏滅亡,那麽有何臉麵去麵對先祖之靈。
自己也是最幸運的,在最危險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漂洋過海來的強大盟友,毅然的選擇幫助機乎可能被滅族的牛頭人。
看到瑪加薩出現,可以說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哪怕現在還沒有,但是半人馬敗亡已經是必然的局麵了。
好似放下來胸中一直壓著的種族危機的大石,凱恩從未感覺過如此舒暢,自己的身體好似回到了年輕的實話,那種無限的活力又回來了,身體也全都變得輕鬆。
符文長矛揮舞的更加順手,力氣也變得更加巨大,此刻的凱恩就是擁有著最年輕的活力和身體素質,與最豐富的戰鬥經驗。
可以說這一刻的凱恩是真正的最巔峰的實力,再一次突破了身體的限製,實力得到了大幅度提升。
第四可汗瑪拉多斯本就是利用自己的靈體更加抗揍還有無限的體力打算磨死已經開始老邁的凱恩,以求拖倒凱恩之後,獲得逃跑的機會,它知道自己已經被包圍了,而第二可汗格爾克這麽久還沒有過來救自己和第五可汗溫格,那麽顯然還有一個更強者攔住了它,而牛頭人所有的強者知道,能阻擋第二可汗的顯然是那個被稱為獸人的種族中的強者,對於這個陌生的種族,第四可汗瑪拉多斯心中充滿了恐懼,突然出現,戰鬥力是那麽恐怖,而且層出不窮的強者更是無數。
哪知道,凱恩一下不但掃清了之前的所有疲累,還變得更加厲害,無論是長矛的速度還是力道都變得更加強大,第四可汗瑪拉多斯隻想到了一個它不敢相信的真實,按理說已經走向衰退期的凱恩居然再一次突破了,這明明是不符合常理的。
確實凱恩這不屬於突破,而是發揮了自己真正的實力,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終於解放了他,得以發揮一直被壓製的一切。
第四可汗瑪拉多斯暗暗叫苦,本就不是凱恩的對手,現在連抗都扛不住了,已經渾身傷痕的它又怎麽麵對這個全盛甚至更加強大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