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王君囡的算計
林穩穩嘟噥:“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麽刺激?剛剛認識她時,覺得她很正常啊。”
顧向仁拍拍林穩穩的肩:“嚇到了?”
林穩穩點點頭:“當時沒反應過來害怕,現在越想越不對勁。如果我打不過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顧向仁安撫林穩穩:“不怕,有我在。”我給你把隱患消除在萌芽狀態。
與此同時,王君囡也趴在顧相宜懷裏,做著類似的事情,不同的是,他們在床上。
顧相宜饜足地撫摸著王君囡光潔的裸背:“今天這麽主動,是不是有事求我?”
王君囡嗲嗲地說:“有,也沒有。”
“有也沒有?”顧相宜輕笑,“那是什麽?寶貝,直接說吧。”
王君囡咬著嘴唇:“穩穩姐想在編劇圈做出一番成名,希望你能幫幫她,她願意做你的女人。”
不知道為什麽,說出這樣的話來,她心裏莫名的難受。
顧相宜饒有興趣地說:“想找我幫忙?為什麽不直接求季少?”
王君囡將心一橫,把謊言繼續:“二少爺~~季少那人你也知道,更側重推明星藝人。穩穩姐其實很耐看的,不如你就幫幫她吧。”
顧相宜點點王君囡的鼻子:“二少我雖然比不上季少,那也是閱女無數,林穩穩底子好,耐看我是知道的。不過,你就這麽放心把我推給林穩穩?”
王君囡心中突然覺得酸楚:“反正你也不是我的。”
“嗬嗬。”顧相宜心中微微不悅,“是啊,少爺我也不是你的,你想要都要不起呢。林穩穩這個妖精,本少爺收了。”
王君囡笑著,心,卻微痛。她笑得愈發開心,壓下那股酸澀。
顧向仁拿著阿奇遞來的調查資料,麵色複雜。
當初顧家為顧老爺子選擇陪護,一一調查過每個麵試者的背景,自然也包括王君囡和林穩穩,那時王君囡的身份沒有問題。顧向仁也知道林穩穩不是無事生非之人,因此,此番派阿奇著重調查王君囡的近況,結果卻讓他頭大。
王君囡,那個跟自己表白過的女孩,跟自己的堂弟顧相宜攪和在一起了。那麽,王君囡近來的變化,怕是跟顧相宜有關了。
哼!顧相宜習慣了要搶自己的東西,搶了倪惠儀,又搶了王君囡。這都沒什麽,但是,林穩穩絕對不是他可以染指的!
晚上,顧向仁擁著林穩穩,耳鬢廝磨。
“穩穩,你一定要躲著相宜,知道嗎?”顧向仁緊張地說,他就是在軍隊中曬黑了,要不然肯定比顧相宜要好看。
“相宜?誰啊?”林穩穩一時沒反應過來。
林穩穩根本不在意顧相宜,這個認知讓顧向仁很是開心。
顧向仁委屈地控訴:“就是我二弟,他很壞。從小搶我玩具,長大搶我女人。你可一定要跟他保持距離。”
林穩穩的關注點卻在“長大搶我女人”上,使勁擰巴顧向仁腰上的肉:“你說他搶你女人?你以前有過別的女人?不是說我是你第一個女人嗎?”
顧向仁頓時覺得有個對語言太敏感的老婆,不是什麽好事。
“不是啊!他——”顧向仁困難的解釋。
林穩穩翻身將顧向仁壓在身下,像模像樣地審問顧向仁:“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的每句話都將成為陳堂供詞。顧相宜和王君囡攪和在一起了,你說他愛搶你的女人,是不是認為王君囡是你的女人?顧相宜很風流,跟他發生關係的女的,是不是都是他搶的你的女人?說!”
顧向仁任由林穩穩壓著,一邊上下其手撫摸著柔軟的嬌軀:“老婆大人,小生一定坦白。相宜確實把所有對我有興趣的女人都勾引走了。”
林穩穩得意地笑:“應該給他發給中國好小叔卡,這麽盡心盡力地為我清除你的爛桃花,我真是太感謝他了。”
顧向仁深有同感:“我也感謝他,讓我清靜地遇到你,不過,因此我更擔心你。”
林穩穩白了顧向仁一眼,自己爬下顧向仁的身子,背對著他,佯嗔:“我是那些女人嗎?顧長官啊顧向仁,我們之間相處,要互相信任才行。”
顧向仁討好地擁住林穩穩的背:“我當然信任你。”
信任我你因為季興振掐我脖子?林穩穩沒說出這樣的話來,因為翻舊賬是人際關係處理之大忌,她不想他們吵架,顧向仁平日工作那麽忙,每次隻能周末回來,她希望能帶給他家的溫暖和舒心,而不是無休止的爭吵。
顧向仁繼續說:“隻是顧相宜很狡猾,你不要被他騙了,離他遠點。”
林穩穩回身抱住顧向仁,給他一劑安心神水:“放心吧,我對花心的男人沒興趣。小說中都說花心的男人遇到女主之後,就便癡情了,其實那樣的狀況現實生活中是不存在。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妄圖改造浪子的聖母瑪麗蘇,最後都被浪子糟蹋成了祥林嫂。能遇到如此癡情的你,我真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
情話,真誠地說出來,真的很好聽。人有五官七竅,嘴巴是交流的工具,心裏有愛就要說出來。
顧向仁開心地把頭埋在林穩穩胸前,一雙粗糲的大手也開始在林穩穩身上遊走。他,將會把愛做出來,手伸向林穩穩的小妹妹,觸及濕漉漉的液體。
顧向仁嗓音音情欲而微啞:“壞丫頭,這麽快就濕了。”
林穩穩尷尬又羞愧:“你忘了戴套。”
顧向仁猛然想起這一茬,猴急地伸手向床頭櫃,突然發現,手上紅紅的,是血!
怎麽流血了?不會是,流產了吧!轟!這個念頭讓顧向仁渾身的血都僵住了!
“穩穩,穩穩你痛不痛?”顧向仁抱起林穩穩,慌亂地說,“別怕,你忍忍,我帶你去醫院。”
林穩穩被顧向仁突然的緊張搞得莫名其妙:“我沒事啊?你怎麽?”
顧向仁拿毯子裹住林穩穩,就要往外走:“你流血了,可能是要流產。穩穩,對不起,有一次我二戰,忘記戴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