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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恐怖之旅

  自從來到上海,幫助了林叔很多忙。當然在警局裏已經是家喻戶曉,因為礙於身份,從未正式踏入過。


  要不是鬼叔告訴我,還不知道上海這地方竟然有靈異協會。據說我已經成為這個協會裏的傳說人物。


  當鬼叔告訴我時,也隻是當個小笑話聽而已。如今會長竟然真的找上門了,說要請我和鬼叔吃飯。


  鬼叔我知道本來就是靈異協會的會員,擔當著組長的重任,林叔也是其中普通會員,其實他的那些異能都是在這裏學到的。


  看著鬼叔滑稽的表情忙說:“不會搞錯吧,我和靈異協會又沒有什麽關係。”


  林叔蠻支持我去的,還一個勁兒的幫著鬼叔說話。見推辭不掉,也隻好勉強答應。


  約會定在晚上八點,我比較不習慣晚上吃飯,因為會發胖,也不容易消化。


  幸好今天沒有事情做,我懶懶的睡了一下午,天黑才起來洗了個臉,打扮一番這才出門。


  看看時間正好,子豪開車把我送到門口,本來他打算回去的,因為看到坐在鬼叔旁邊的竟然是個英俊男子。


  我也納悶,靈異協會的會長,應該是個老頭子,怎麽會是這麽年輕的帥哥呢?


  故意衝著子豪飛了一下眼兒,表示好極。子豪這個傻小子,竟然跟了進來,就坐在不遠處。


  當我走到鬼叔和那個男子身邊時,鬼叔急忙站起來介紹道:“丫頭,這就是靈異協會的會長,白楓。”


  那個男子站起來伸出手微笑著說:“你好雲兒小姐?”


  我也微笑道:“叫我雲兒就好,別加上姐,我不會不習慣的。”


  白楓哈哈大笑道:“雲兒小姐真會說笑話?”


  鬼叔忙說:“她是東北人,說話直接不掩飾,可是好姑娘呀?”


  我聽了這話就是一愣,怎麽這麽像介紹對象的對白呢?這種想法轉瞬即逝,心說也太敏感了。


  一晚上,鬼叔一直再說著我的好處,然後再說白樺的好處,越聽越像是介紹對象的節奏。


  白樺也非常殷勤,不是忙碌著倒酒,就是忙碌著夾菜,一晚上忙碌的很。


  臨分別時,還特地留了電話問了住址。其時我也隻是敷衍一下,雖然他很英俊,但我的心裏還是覺得不是理想的伴侶。


  路上我奇怪的問道:“鬼叔,今晚這飯好像有節奏的樣子?”


  鬼叔神秘一笑道:“沒節奏呀?什麽節奏?”


  開車的子豪可是一臉的不高興,因為他基本把鬼叔當做敵人了。


  我也暗笑,心說怎麽說姐也算是塊肥肉,所謂兔子還沒吃到,怎麽就輪到狐狸了呢?

  把鬼叔送回家後,子豪將車開在半路停下來鄭重的問道:“你心裏怎麽想的?”


  這突如其來的發問,讓我措手不及,本想把真是想法告訴他,可是又怕林叔發飆,真是左右為難。


  見他焦急的神態一直望著我,忙說:“沒打算,人生還沒規劃好。”


  聽了這話他算是吃了顆定心丸,開著車子露出今晚第一次笑容。


  第二天早上吃飯時,林叔高興的說:“今天放你們假,可以去爬山,旅遊,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當我第一口飯還沒吃到嘴時,門口響起了洪亮的汽車笛聲,林叔放下碗筷打開陽台的窗戶看看道:“美人有約呀?”


  子豪的敏感程度可算是第一,立刻來到陽台對著外麵喊道:“你幹什麽的?”


  下麵的人顯然是白樺,我雖然沒看到,但猜的到。因為今天是五一假期,什麽單位都放假,出行了旅遊可算是追女孩子的最佳時期。


  半晌過後,子豪和林叔什麽都沒說回到飯桌上,我以為就這樣結束了,可是沒想到門鈴很快就被按響了。


  林嫂打開門,白樺果然微笑著走進來,先來個自我介紹後,竟然和林叔打的火熱。


  子豪在一旁非常生氣,後來幹脆上樓去了。當我正想離開時,卻被叫住,說今天去爬山,而且還是特別詭異的邙山之巔。


  我搖頭試圖拒絕,可是林叔這個老狐狸搶先替我答應了,也就隻好收拾行裝去了。


  當林叔高興的把我們送出門時,子豪背著行李走出來道:“不介意多我一個吧?”


  雖然白樺嘴裏說:“不介意。”


  其時我看的出,剛才那燦爛的笑容已經沒了。路上我當然坐著白樺的車,可眼睛卻不停的望著後車鏡裏的子豪。


  白樺故意說道:“雲兒,你沒去過恐怖之旅吧?”


  我忙說:“沒去過。”


  心說聽都沒聽說過,怎麽會去過呢?天下竟然有這樣的旅行,真是瘋子。


  他一路上解說著恐怖之旅的種種樂趣,可是我不感興趣。子豪更加氣氛,一路上基本沒說話。


  白樺的車子從早上一直開到天黑,終於在眼前看到一個小村,我很奇怪,這裏怎麽那麽詭異。


  因為我的異能告訴我,這裏並不是人類居住的地方,因為四周散發著陣陣的臭味兒,讓我實在無法呼吸。


  子豪似乎和我一樣,下車後他一直在用手捂著鼻子,因為是農村的村外,沒有燈光隻能靠著車燈照亮。


  白樺說:“子豪你去村裏看看找戶人家我們先歇歇腳吧?”


  子豪很反感的說:“你怎麽不去?”


  白樺的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說:“別看我是靈異會長,其實我的膽子很小的,我一個人在這兒荒郊野外害怕。”


  我在一旁看著,心說真夠精明的,不就是想和我單獨在一起嗎?想要支開子豪。


  為了安全起見,我說:“子豪你留下,回去車裏,誰來都別開車門,我和他去看看。”


  因為前方時陡峭的山路,車子無法開進去,隻好步行。白樺聽到我和他一起去,很高興的就答應了。


  他拿著手電筒在前,我在後便跟著。走過那陡峭的懸崖山路後,眼前的村子映在眼前。


  因為村裏農戶家的燈光告訴我們,整個村子都沒睡。現在是什麽年代了,電視;電腦到處可見,農村人也該有個娛樂吧。


  站在山坡上白樺說:“我們下去,隨便找一家問問。”


  就在下山坡的時候,我感覺有一隻手突然在後麵想要拉住我,當我扭頭看去時,什麽都沒有。


  鼻子邊那陣陣的惡臭味兒,越來越近。白樺似乎沒有特殊的異能,因為他一直沒發現異常。


  就在我們走下山坡時,白樺開始自我表白道:“雲兒,其時當我一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真的我可以對天發誓的。”


  我怎麽也不喜歡聽上海男人說話的技巧,雖然子豪也是上海人,但畢竟是在國外住了很久的,身上一點上海男人的毛病都沒有。


  他見我沒回答,也隻好不說了。走進村子裏,幹才還有的幾聲狗叫卻銷聲匿跡,燈光閃爍的房屋此時變得黑漆漆一片。


  “哎呀,我們該不會走到墓地裏了吧?”


  白樺一聲尖裏尖氣的叫道,讓我渾身的毛孔立刻收縮了一下。


  翻遍了整個村子,都是靜悄悄的,空無一人。當我們走到山坡上,燈光又開始亮起來,好像故意再耍我們似得。


  白樺有些緊張了,他長出了一口氣,手不由自主的拉起我的手道:“我們還是離開吧?這裏太詭異了。”


  驚慌失措的我們回到車子前,敲了敲車門,子豪沒反應。白樺用遙控鑰匙打開車門,他竟然不在車裏。


  我的心猛烈跳動,該不會出事了吧?

  我們開始在四周呼喊,仍然沒有他的回應。無奈隻好等在車裏,原地不動等待。


  白樺半晌問道:“該不會是迷路了吧?”


  這個可能性很大,我點頭道:“等等看吧。”


  我坐在副駕駛上,有點打瞌睡。白樺為了不讓我困,故意說:“我給你講個故事聽聽免得困。”


  我說:“好。”


  他開始說道:“很久以前有個恐怖村,白天沒有人,到了晚上更加沒有人,就連牲畜都會自然消失,但是仍然有燈光和嫋嫋炊煙在環繞。”


  我一聽這根本就是剛才的事情,忙說:“別說了,越說越嚇人。”


  白樺笑著說:“不說點什麽,你睡著了我更加害怕了呀?”


  我說那就換一個吧,別說這個了,讓人害怕。


  他又接著說道:“前年去印度玩,那裏出現一個奇怪的案子,就是一個女孩躺在自己的床上死了,臨死前肚子很大,還一動一動的。因為印度人很迷信,所以誰都不敢動那個女孩的屍體。”


  我忙問:“這麽奇怪?”


  他說:“是呀,更奇怪的是後來,要不是有一個中國醫生在場,這個謎團無法解開。”


  我就奇怪的問:“怎麽回事。”


  他笑著說:“原來是有一條蛇,趁著女孩睡著的時候從小比比裏鑽了進去,然後在女孩的肚子裏產卵。”


  我一聽感到更加恐怖了,一個好端端的女孩,讓一條給-強-奸致死。太嚇人了,簡直慘不忍睹。


  看著四周漆黑一片,還真有點恐怖,虛了一口氣道:“你還是別說了,越說越嚇人。”


  他又下車尋找了一下子豪,還是沒有看到蹤影。我越發奇怪,子豪不會無端離開的,一定是有什麽原因。


  所以拿起手機想要求助,無奈這裏真特碼的不是人呆的地方,連個信號都沒有,電話還打不出去。


  當白樺再一次上車時,他手裏多了一件東西,說是在車的後備箱裏了,是一盒錄影帶。


  他的這輛車說貴也不是很貴,就是時尚,裏麵呆著GPS追蹤和播放設備。


  “看看日本女優吧?看人家日本女人怎麽做-愛的?”


  我的心頓時反感,雖說這是二十一世界,人人對性這東西都了如指掌,基本也不避諱。但第一次約會就看著東西顯得是不是有些不太····


  我閉上眼睛把頭靠在一側,隨他自己怎麽折騰,假裝看不見。


  播放設備裏麵發出刺耳的嚎叫聲,就算你是聾子也不免像看幾眼。


  白樺還不時的挑逗著道:“你看這咪-咪,你看這屁股。”


  我伸手把那個東西關掉憤怒的說:“無恥!你接下來還要幹什麽?該不會是開炮吧?”


  白樺嬉皮笑臉的說:“行呀,隻要你不反對。”


  我真為這種厚臉皮的男人無地自容,憤怒的眼神裏充滿了怒火。


  敢要伸手去打他一耳光,去發現他的眼睛一直盯著下麵,我低頭一看,嚇得驚叫一聲,因為他另一隻手掌握著利器打飛機。


  推開車門,我一腳將他踹下去。心說這回可以安心的睡覺了,無論他在外麵怎麽敲打,我也不加理睬。


  過了一會兒,敲打聲沒有了,我抬頭看看真的沒有了,我以為他蹲下來嚇唬我,開始沒了理他,後來發現不對,人這的不見了。


  把玻璃窗拉下來喊了幾聲,我的聲音在山裏回蕩著,之後恢複了寧靜,隻有車子前那點光亮。


  或許因為害怕,隻好走下車子在車前後尋找,結果根本沒有。


  我奮力的嗅著空氣中剛來時的臭味兒,奇怪的是那臭味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雖然鬼也常見,但一個人在荒郊野外還是第一次,心裏害怕是難免的。


  就在我以為深處深山一個人孤單的時候,突然有一隻手將我拉倒,強行按在地上,我驚慌了他是誰?


  一陣掙紮後,最終還是摸到一塊石頭,用力砸去。隻聽哎呦一聲,那個人從我身上下去說道:“謀殺呀?”


  我這才看清,是白樺。我憤怒的問道:“你幹什麽?小心我告你?等子豪回來讓他收拾你!”


  白樺發出令人恐懼的笑聲道:“他是不會回來的了?你還是乖乖的聽話,等我飄飄欲仙之後,會讓你死的痛快點兒。”


  我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或者這些天經常和那些亡靈在一起,產生了幻覺。


  忙問:“你怎麽了?”


  白樺邊脫衣服邊說:“我很正常,隻不過就是喜歡美女,特別是像你這樣的?”


  他說著,邪惡的臉龐靠近我的耳邊,聲音那樣的輕。或許有了剛才的教訓,對我多少有點畏懼。


  但邪惡的心態占據了他的靈魂,因為欲-望驅使他瘋狂。他試圖把我拉到車上,雖然滿身異能,但對於這個人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哪怕他想那個幹枯女孩一樣,身上帶有那麽一點點亡靈的影子,我可以用定魂訣將其定住,可是他就是人。


  眼看我潔白的軀體,還有女人最寶貴的第一次,就要被這個惡魔奪走,內心恐懼和慌亂,還有求生的欲-望讓我尋找生機。


  他如同惡魔般狂笑,脫去身上一件件衣服,就在露出龐大的物體時,我幾乎不敢再看下去。


  突然發現車前擋風玻璃前放著紅酒瓶子,那是剛才這個色魔喝的。


  想到這裏,故意閉上眼睛裝作順從的樣子,白樺以為我屈服了,得意的把腿跨在我的身上,手卻來揭開我衣領的紐扣。


  當紐扣全部解開時,我的手也觸碰到了那個瓶子,剛要握在手裏時,白樺竟然笑著說:“寶貝,別這樣,太血腥了,女人不能太暴力。”


  我頓時如同掉下萬丈深淵,因為馬上船要入港,清晰的水源就要被這隻破船弄汙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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