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神秘主人現身
春風玉雨樓每天嫖客爆滿,這些男人接踵摩肩,誰要是不小心抬腳可就麽有了落腳地兒。
據說就連不好-色的男人都來了,就為了看看是什麽樣的美女讓全城的男人瘋狂。
當然我怎麽會輕易的露麵,為了吊這些人的胃口我還特地用蜂蜜擦了手,讓所有蝴蝶都聞之未來,弄得這些花心男意亂情迷。
唱著天籟之音,撫著神曲帶著青絲麵紗,增添了許多神秘感,更讓自己變得與眾不同。
就在台下所有男人為我瘋狂癡迷之時,我的耳邊突然一股涼風刮過,我的心一驚心說這個時候該不會來了吧?
果然那個熟悉的聲音說道:“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手兒,對於玩弄男人還是挺在行的嗎?”
我聽出來他有些吃味,我心狂喜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這時我感覺彈琴的手開始浮上一股涼意,從我的手指到臂膀,脖子還有耳朵。
我感覺他和我一起彈琴,聽著我的歌聲,就在台下那群色鬼們嚎叫時,他摟著我飛上二樓。
進到房間他不迫不及待的將我按到床上,那俊美的五官,和纖細的美指在我臉上慢慢的劃動。
“你真美,是我這幾百年來看到最美的女人。”
他又開始瘋狂的親吻,粗重的喘息聲將我包圍,就在要將我壓在身下時,鳳娘在門外喊道:“雲姑娘外邊都瘋了,能不能再出來表演一個,不然這群色鬼不肯離開呢?”
我身上的這個紙人有些不高興,有些發怒的看著我道:“趕緊讓她走,不然我吃了她。”
我的身體一顫,原來紙人也會吃人。為了保護鳳娘不受傷害忙說:“我累了歇會兒就來,讓他們等吧?”
鳳娘高興的走了,紙人迫不及待的擠進我的身體,那冰爽的感覺讓我炙熱的身體有些舒服感,回應著他的動作來來回回大約半個時辰後,他才交槍頭像,像是一灘爛泥般躺在我身邊道:“你真是太好了,雖然每次和你在一起後,我都會失去大半功力,但我還是心甘情願不由自主的來。”
我癡癡的說:“和我在一起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你還要堅持嗎?”
他苦笑一下道:“你們人類不是說,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聽了他的話我把頭埋進他的臂膀裏,想著夢璃救出韓權沒有,李軍又去了哪裏。
“你在想什麽?”
他愛撫著我的頭發道。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沉默片刻道:“你該走了,我也出去不然那個討厭的婆娘又來叫了。”
我穿好衣服在回身去看紙人已經走了,來到台上見地下的人竟然一個沒少,一個個憋著騷勁兒等著我出現。
當我站在台上時,地下響起一片歡呼聲,很多的銀票銀錠子都往我的琴旁扔。
笑的鳳娘一個個勁兒的說:“各位大爺不要急,我們雲姑娘多才多藝一定讓各位大爺滿意的。”
我彈了一下琴道:“大家不要急,今天曲兒也唱了,就給大家來一段評書怎麽樣?”
底下那群色鬼似乎隻要是從我嘴裏說出的,不管是唱歌還是聽評書都高興,其實就是想看看我的樣貌,可我偏不讓看。
心說他們一定沒聽過金庸的神雕俠侶,所以就把楊過和小龍的師徒之戀說了起來,他們也聽得新鮮,不時的響起掌聲。
沒想到第二日就有評書藝人來買我的書,既然這樣我又開始了寫書,把這些神雕俠侶寫成手稿賣給說評書的,之後的酒樓飯館,評書火的不得了。
鳳娘看到大把的銀票笑的和不用嘴,把我奉為神仙不敢得罪,我把自己的那份兒給了琳姐,讓她拿著這些錢回家找個老實的人嫁了,過平淡的生活。
過了幾日紙人又來了,這一次他滿臉的怒氣,不知道為了什麽,但我沒問。
“我問你想不想離開我?”
我很詫異,不知這句話從何說起,在心底暗自說道,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你不是一樣能找到,逃又有什麽用?
“美人,你在怨我?”
我瞪大眼睛道:“哪有的事情?我隻不過不知道你今天為什麽這樣無常?”
他冷冷的說道:“你放走了琳姐?”
我很詫異的反駁,“琳姐和你有什麽關係?”
紙人這一次這的動怒了,他立刻用那纖細秀美的手指紮進我的心髒部位道:“我現在就掏出你的心看看?”
望著他鋒利如同刀子般的手指,在我心髒部位盤旋,不停的畫圈直到我的心髒跳得更加厲害,可以看跳動彈起他的手指時,他才冷冷的說:“今天先放過了,不過我要殺了琳姐。”
對於他這個說法我立刻說道:“不要殺她,殺我吧?”
他憤怒極了,有些咆哮的問道:“愚蠢的女人,你不怕死嗎?”
我的眼淚在眼圈裏打轉,喃喃的說:“怕,當然怕不過要別人替我死,我做不到。與其悲哀的活著,不如快樂的死去。”
他愣愣的看著我,很久才說:“悲哀的死去,快樂的活著,好詞句。我喜歡。”
我再一次成為了他胯下的玩物,看著每次疲憊不堪的倒在我身邊,反而我自己覺得身體裏有股力量不斷的增加。
猛然感覺嗓子發燙,不經意的張開嘴竟然噴出一道火龍,差點把身邊的這個紙人燒死。
看著火龍撲向紙人時,他也呆住了,我用右手用力揮去,竟然有一股冰涼的水柱噴出,澆滅了那火龍。
“你是水火龍女?”
我很詫異,怎麽他也提到這個,李軍不是告訴我說,以前的神穀魔人還有白衣天翁都是我的幻覺嗎?
“你站在此處是想幹嗎?”一個冷冷的聲音忽然在身後響起,我一抬頭,晃眼的白,銀發,銀眸,俊美的少年站在我身後。
“不能站嗎?我隻是累了休息一會兒。”心情不好,我語氣也不怎麽好。
“人類,你是否會民間的食物?”
“會又怎樣,不會又怎樣?”
紙人忽然眯起眼,壓低聲音說:“人類說,如果你會做,做的讓她滿意的話,我可以讓你回到該去的地方去。”
該去的地方?現代嗎?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哪怕一刻也好,但,她有這個權利。
“我如何相信他?”不用想也知道放我出去這件事是絕對的禁忌,誰也不敢做。
“你沒得選擇。”紙人冷冷的說:“不做的話,自然有法子處罰你,到時可別後悔。”
“好吧,這裏有的是材料,要說這食材最全的地方,就是皇宮和妓-院,還有飯館了。我自己都好久沒有吃過正常的東西了。”雖然不餓,但是他一說,我頓時也覺得嘴饞起來。
“你慢慢做吧不打擾你了,東西準備好,我再來找你。”紙人說完就消失了,這裏的人沒一個正正常的,說來就來,是不見就不見,我也習慣了,慢慢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唱曲的時間到了,鳳娘估計又要出現來折騰了,我舉步維艱的來到大廳,還好今天沒有客人,奇怪的很那些色鬼怎麽回不來?
忽然覺得地板震動了一下,一個龐大的身軀出現在我麵前,就算黑暗隱沒了它的身子,但那雙傲視一切的眼睛卻是冰寒晶亮的。
“人類,我們又見麵了。”他淡然的說著,趴下身子,雍容華貴的躺在那裏看著我。
“靈狐,你給我的珠子被人搶了。”我也吃驚它會來找我。
“這園子裏近日多了幾隻老鼠,無妨,珠子我會幫你找回來的,我隻是想你才來看看。
麵對靈狐我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悲傷,眼睛一濕竟然哭了起來。
它大概幾百年來沒有朋友,就算奶奶也和它保持距離,而我和它竟然成為了真正的朋友。
想著,我走過去開始賣力的給它撓背,它很舒服的眯著眼,不一會兒輕淺的說:“我有法子能帶你離開這裏,但是需要那走陰的女子一條命,你可願意?”
我忙問:“你說的是琳姐嗎?”
它點頭。
我的手一頓,遲疑的說:“你要琳姐的命為代價?”
“正是。”它也不含糊:“隻有用她的命做引子就能打開結界離開這個這裏,如何?”
我想都不想就說:“不行,你不能傷害琳姐,她是我唯一的朋友了。”
靈狐沉默片刻後忽然低語:“若是有一日我也成了你的朋友和親人,你也會這樣不顧一切的護著我麽?”
我憤怒的說:“你早就成了我的親人,和朋友,怎麽這個時候又來問這些?”
忽然覺得不對,忙說:“你不是靈狐,你是黑狐吧?”
他狂笑著道:“哈哈,既然被你撞破,那就現身算了。”
我看到一個龐大的身軀,果然是黑狐,那個和李軍串通一氣的黑狐。我隻是說如果。”它不耐煩的說。
我猶豫了下說:“你為何又來纏著我,不怕我生氣。”
“不會生氣的,這幾日-你不是一樣快樂?”
我吃驚道:“原來那個紙人是你?沒晚都來折磨我的竟然是一隻狐狸,我說身體為什麽會這樣冷?”
它轉過頭來,尖尖的嘴微微抖動,也不知道是想笑還是氣的,我馬上說:“你這個無恥的家夥,你知道這樣做在現代是要被判刑的?”
“判刑?哈哈。”良久它冷淡的說:“隻是對你的思考模式有些好奇罷了。狐狸也被控強-奸嗎?”
也是,誰會把一直狐狸告上法庭呢?就算我說了有誰會信?我不撓撓頭說:“既然已經是你的人了,那就認定你了。”
“韓權怎麽辦?他冷冷的回答。”
我笑著說:“既然他都不來,我當然也放棄了。”
我看到他失望的眼神,心裏更加有數。
它轉開頭趴在地上閉上眼,似是已經懶得再理我了,我聳聳肩繼續給它撓背,撓了一會兒我不放心的問:“你不會傷害琳姐吧?”
“既然你都放棄了唯一能活命的機會,我自然不會為難她。”黑狐懶懶的說著,側了側身,示意我繼續撓另一麵。
“哦。”我舒出一口氣來:“謝謝你啊。”
“不後悔麽?那可是你唯一能活命的機會了。”
它看著我,一雙深邃似海的眸子專注的看著我,我無所謂的說:“要是用琳姐的命換我的命,那我活著也不會開心,韓權為我而死,我已經很難受了。”
說到這裏,我難過的低下頭來,它的毛很舒服,我有一瞬的衝動,想靠上去磨蹭磨蹭。
“你弄髒了我的毛。”黑狐忽然冷冷的開口,我才發現居然真的靠了上去磨蹭了,甚至還把眼淚擦到它身上,一時尷尬的手足無措:“我那個不是故意的。”
“哼,少根筋的愚蠢人類。”
黑狐站起來抖了抖那一身光滑鋥亮的毛,踏著優雅的步子走了,我很是無言,一個畜生罷了,就算修煉得到,也還是畜生,居然拽成這樣,不過它的毛還真是柔軟啊,我留戀的摸了摸臉頰,似乎還殘留著那屬於野獸的味道。
不多時我的飯做好了,黑狐沒有出現。
“雲姑娘剛才你房間怎麽了?都進不來,四麵都是牆怎麽叫你也聽不見。”
我知道那一定是黑狐設了結界,忙說:“鳳娘你喝多了吧?”
鳳娘摸摸臉道:“是嗎?早上少喝了一點,沒想到盡然會這樣。”
唱曲、彈琴、說評書、到深夜我累了躺在床上正要睡,發現黑狐又來了,沒好氣的說:“都知道你是狐狸了,還弄這個?”
他笑著說:“我忍不住又想你了。”
看著他溫柔的眼神,不知為何我身體裏的炙熱加劇,從心底發出一個聲音說:“快和他合體吧,不然你會燒死的。”
終於我意識模糊,任由黑狐在我身上瘋狂。
等我醒來時,身邊又是空空的一個人躺著,我忽然想起昏迷前聽到的話,一時有些迷茫,那話裏的意思我不懂,但我意識到,難道我們做那些個羞人事的時候旁邊還有人在看著?想到這裏我渾身都不自在起來,臉更是通紅通紅,鳳娘走進來看到的就是我這個模樣,她遲疑了下:“雲姑娘,你……還是你自己看吧。
我一看頓時傻眼了,鏡子裏,我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圓月,一半是白色的一半是紅色的。
“這個是……”我用手去摸,腦門上的確是凸出來一點。
“我的靈力又加強了,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我似笑非笑的說。
鳳娘有些傻眼,不知道該說什麽。大概為我的妖豔美而擔心,更或者在心裏揣摩我不是人類。
我想了想說:“鳳娘你害怕了?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我隻不過是一個身染重病的人。”
“你還真是不怕死的主,非得刨出這鬼莊裏的秘密不可?你要知道,凡是觸碰到那個秘密的人都要死。”鳳娘遞給一碗果羹,我接過來看她:“這樣說來,你也不知道那個秘密是什麽了?”
“除了鬼莊主,知道的都得死,就算是管家也不例外。”
“哦。”我應了聲,慢吞吞的吃起來,說也奇了,吃完了果羹額頭的紅色月牙竟然消失了。
“你和鬼莊的管家?”她見我也沒多大表情,好奇的問。
才癡癡的笑道:“他是我的老相好,幾天就回來一次。”
我忙說:“與其死的不明不白,不如清清楚楚的死。”如果注定逃不開了,那不如迎上去。
“你倒是個不死不休的主兒,那就祝你好運了。”她接過空碗轉身,我喊住她說:“如果我能找到那個秘密,就說明隻要肯努力,沒什麽事是做不到的,我希望你能解開心扉,不要做那自欺欺人的事兒。”說這話,也算是還了她一個人情吧。
她回頭看我:“我不懂你什麽意思。”
“你的管家哥哥。”我輕笑著說,她低下頭良久才悠悠的說:“等你找到再說吧。”說完就走了,那一句,我聽出了萬般的澀,就好像吃了沒熟的葡萄那樣澀到心底。
正當我準備出門去時,黑狐卻是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他淡淡的說:“東西都備妥了,跟我走吧。”
呃,那麽快?不過才一日,他就找到了人間的食材了?我跟著他走出房門,他走在前麵十步的距離帶路。
“你想要我做什麽?或者說,你們主人想吃什麽?”想起那個傲慢的冰冷男,我實在想不出他會喜歡吃什麽。
“主人要求很高很挑剔的,滿足不了她的喜好,那麽約定作廢。”黑狐慢條斯理的說。
“知道了,我就問他喜歡吃什麽?”我不耐煩的追問。
黑狐終於回頭看了我一眼,卻不說話,我真是奇了怪了,是不能說出來還是不知道啊?
我們走來一會兒後,黑狐抬手一揮,牆壁上出現了一道木門,我注意到了,真的每一道正常的門都是在牆壁後麵的,然後他轉身看我,十分嚴肅的說:“進去之後,無論你看見什麽,做了什麽,都不許說出去,否則,死無葬身之地!”
我這才奇怪為什麽每次來無影無無蹤的,原來這裏有暗門。大概也是鳳娘為了偷-情弄的吧?管家按個男子也算是美男了,我在心裏合計,古代盛產美男麽?
”你在嘀咕什麽?還不快點?”
黑狐再一次催促,似乎對我的生死看的很重要。
“呃,那個,裏麵是廚房麽?”我遲疑的問,一邊開始調動周身的靈氣集聚到手尖。
“自然是,進去吧。”黑狐一下推開門,我一閉眼緩和了下才睜開,卻是愣住了,裏麵的的確確是廚房沒錯,沒有陰氣,沒有厲鬼就是那種普通人家的廚房無二,我的所有準備全部化成了廢氣消散了。
“怎麽還不進去?”黑狐皺眉看我。
我小心翼翼走了一步,好像真的沒什麽異樣,這才放心的走進去,黑狐冷淡的說:“材料都在裏麵了,做什麽你看了就知道,記住不準告訴別人你今日所做之事,做好我自然會來帶你離開。”
吩咐完,廚房的門頓時就鎖上了,我心想,這地方沒問題,那麽就是食材有問題了,不然為什麽弄得那樣神秘,該不是什麽蛇蟲鼠蟻,不,這種不需要保密,難道是人肉?我隻覺得胃裏翻攪起來。
緩和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氣去掀蓋著籃子的布,那不是人肉,那還是牛肉,我安慰自己,一掀開我又是一愣,裏麵滿滿的裝著牛肉,的確是牛的沒錯,我看了下他準備的材料,全是做醬牛肉的,應該是做這個吧,我遲疑,做個醬牛肉需要弄得那麽慎重其事嗎?
算了,這裏的人本來就是思維怪異匪夷所思的主,就做醬牛肉吧,我開始忙碌起來,很快香味就飄散開來,我忍不住攙打開嚐了一口,還有點硬,正準備蓋上蓋子繼續熬時門口卻傳來爭執聲:
“滾開。”那是一個冷淡的男人聲音。
“主人不該進入這等肮髒之地,等做好了屬下自會送到主人房中。”這是黑狐的聲音。
“本座想去哪就去哪,快滾。”很不耐煩。
“主人,還有外人在,不合適。”很無奈。
“再不滾,本座就要動手了。”劈劈啪啪的聲音隨之響起,然後是乒乒乓乓的打鬥聲。
“黑狐,你混蛋。”那個主人惱怒的大喊。
“主人別傷到自己。”黑狐焦急的聲音,我真是很好奇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惜門打不開,正想著,那門忽然爆炸了,碎成渣滓散開一地,白衣少年得意洋洋的吹了吹手指:“門都打開了,你還能阻止我不成?”
黑狐無奈的說:“那我把人帶走你再吃行嗎?”
白衣少年一抬頭:“為何?要是味道不對本座要懲罰她。”
說著她一下彎腰驚呼:“黑狐,我受傷了。”
黑狐臉色一變,忙衝過去,卻忽然不動了,身上慢慢結了一層冰少年拍著手笑說:“中計了吧,一點長進都沒有,每次都被同一招騙的大笨蛋。”
說完,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說:“女人,你做的食物最好能合我胃口,否則我而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可是現在還不能吃啊。”我急急的說。
“為何?”他不高興的嘟起嘴,說著就伸手去掀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