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白狗精與勾死鬼
那個女人的熟人並沒有同情她,反而譏笑的問道:“你還真不錯,跟和尚睡了一,夜到底搞沒搞?”
大概台灣這裏比我們內地要開放,大巴裏除了我和韓權感到驚訝外,沒有人為她們的談話感到吃驚。
回到酒店後不知為何,導遊臨時改了住處,讓我們搬到下鄉一個很大的古宅裏居住,這附近都是高山族居民,據說古宅的男主人被自家養的狗咬死,女主人和狗有曖-昧,所以那隻狗就咬死了男主人。
不知為何我和韓權被分配到主人當年的臥室,牆上還掛著男主人女主人和一條白狗的照片,照片裏白狗依偎在女主人膝下,伸出長長的舌頭樣子很可愛,男主人摟著愛妻,很甜蜜的樣子。
突然我竟然進入了照片裏,回到了女主人和男主人當年生活的時代,我成為了一個透明人,說話他們聽不到,用手去觸摸他們,竟然如同觸摸了空氣,他們更加看不到我。
男主收拾行裝上路,女主人依依不舍的送別,白狗搖尾巴添箱子似乎也對男主人不依不舍。
我似乎變成了一個神仙,在哪裏天黑和天明很快,彈指之間即過。又過了幾日,女主人開始耐不住寂寞,晚上在床上來回折騰,猛然看到門口的白狗,就脫光了衣服引誘白狗和她苟且。
白狗可是通人性的,結果一來二去真上癮了。一人一狗竟然幹出這齷蹉的事情,女人還不知危險即將來臨,每天洋洋自得。
又過幾個月,男主人高興的回來了,晚上和妻子熱情的親熱,就在此時,白狗在門口正好看到,瘋狂的跳到床上將男主人咬死了。
女人很傷心,讓家人把白狗用繩子拴上,準備打死。可是沒想到晚上白狗竟然變作一個男人,來到女人的房裏對她說:“我就是白狗。”女人聽後很驚訝,但看著白狗精的俊美模樣不由動心了,此後就和他苟且一起。
鄰居氣不過偷著報了官,女人被抓了,白狗精逃跑,日後又來劫牢打算救出女人,不了官府早就找來了法師,當白狗一現身就將其抓獲了,狗和婦人都受到懲罰,判了十二年,在牢裏獄卒們經常讓狗來和女人做-愛,不到一年女人不堪受辱咬舌自盡了,此後那隻狗也絕食而亡。
“該起床了?”
我疲憊的睜開眼睛看到韓權陽光的笑臉,才知道原來是一場夢。還真以為是真的,當我看向女人的相片時,那隻狗和女人冷漠的表情變得燦爛起來。
“今天我們去哪裏?”
我看著韓權問道。
“起床吃了早飯再說?”
洗過臉收拾一下自己,來到飯廳,大家早已經等在那裏,早飯就要開始了。
導遊忙說:“我以為你們兩個也不吃了?”
我笑著問:“怎麽了?”
導遊指著旁邊的房間說:“那間房裏的女孩昨晚叫了一,夜,今天早上說中邪了,渾身無力說話都睜不開眼。”
我猛然想起昨晚做的夢,心說該不會是白狗出來害人了吧?匆匆吃過早飯來到那個女孩的房間,果然她睡得很沉,我進來她竟然不知情。
還是導遊叫醒她問,要不要去醫院,她才無力的坐起來,臉上帶著疲倦,眼窩深陷的說道:“不用了給我找個大仙吧?”
在台灣這地方,大仙是很貴的。所以導遊遲疑了一下,我忙說:“不用請了,我來看看。”
導遊和那個女孩詫異的看著我,似乎有些不可思議。我笑著說:“你們都去去吧,我和她談談?”
導遊帶著大家走了,我問道:“昨晚是不是做夢了?”
女孩驚訝的點頭道:“姐姐你怎麽知道?”
我沒回答,忙問:“是不是下身疼痛不敢下床,身體乏力?”
她點頭哭著說:“我昨晚夢到一隻白狗強-奸我,今早發現真的破-處了。”
因為白狗精也是魂魄,所以我拿出兩隻筷子,拿來一個碗,在碗裏放上大米後將兩隻筷子放到大米上說道:“若是白狗精你就站住。”
果然我鬆開手,兩隻筷子直立著不倒,女孩張口結舌的看著,我急忙又說:“可以了。”
那兩雙筷子這才倒下,我扶起女孩說:“快去洗洗,免得感染。”
女孩吃力的下床,兩隻腿不敢挪動,隻是一點點的挪動去了衛生間,我看到了床上綻放的花朵是血紅色的。
又在她房間布下符咒後,我才回到自己房間,我看到了牆上的相片又開始變化,白狗惡狠狠的看著我,似乎要下來將我咬死一樣。
果然夜晚白狗又出現了,它衝著我狂吠,我知道它這是在恨我,早在一百年前你就禍害主人,這一次還要禍害其他人,看我不收拾你才怪。
白狗此時竟然能夠開口說話,它對我說,那個女孩就是當年的女人轉世,它好不容易才找到她,隻因前世作孽今生無法投胎做人,本來和女人就有著三世情緣。
我奉勸道:“你忍住今生,來世或許可以投胎做人,和她雙宿雙飛,好好修行去吧?”
白狗眼睛裏的怒氣消散了,魂魄也漸漸消失了。
這日我們正打算去香港,忽然手裏響了,裏麵的聲音很熟悉,是李嬸兒的聲音,“雲兒開回來吧?我的表侄子得了怪病,到醫院去越治療越嚴重。”
我說:“能不能再等幾天,我這旅遊費用花了不少,還沒玩到呢?”
李嬸兒情急的說:“等不了了,等你玩完回來恐怕人就沒了?”
聽著李嬸兒哭的厲害,我對韓權說:“要不然你一個人留下玩?我先回去?”
韓權那裏肯同意,硬說我沒人照顧不行,所以就跟著我急匆匆的趕回來了。
一進家門就看到了李嬸兒,她淚流滿麵的說:“如果今天再不回來了,他都等不到明天了?”
我連屋子都沒進,急匆匆的跟著她來到那家,進屋見一個男孩臉色慘白,神智不清上前叫了幾聲也不見回答,便問家人,家人說前幾日去了一趟黃皮子坡,回來就魂不守舍,每天夜裏去哪裏,後來一天不如一天變成了這樣子。
我攝出他的魂魄跟著他走,果然來到黃皮子坡,來到一個大洞口前停下,不多時裏麵出來一個女孩,這女孩長得非常白皙,如同一個瓷娃娃。
男孩將女孩摟到一旁就開始親熱,二人親熱了好久才依依不舍的分開,我走上前他們回頭也看到了我,一臉驚愕之色問道:“你是誰?”
我笑著說:“你既然喜歡他,就不要害他?他現在已經快死了,這是魂魄。”
女孩此時望著男孩似乎也有難舍之意,便對他說:“以後還是不要來找我了?”
男孩驚訝對我投來憎恨的目光,我笑著說:“你即將死去,死去了還能將她嗎?”又對著那隻小黃鼠狼說,“你既然喜歡他,就不要害他往生?”
說完了我手一揮,將男孩的魂魄藏入袖中,帶回去又放回到身上,念了幾句亡魂咒,這才對他家人說:“沒事的,每天喂他喝點奶粉,幾日就能睜眼了。”
他們對我的話都深信不疑,所以我也成了遠近聞名的神仙。很多人來求財,我告訴他們說:“我隻會抓鬼求財就連自己都是窮人,何來替別人求財之理?”
村裏有個姓白的小夥子,不知為何死了,大半夜跑來我家用力砸門,搞得我以為是強盜搶劫,起來一看原來是白嬸兒。
白嬸兒淚流滿麵哭道:“雲兒,我家小白不知為何突然死了?”
我問道:“不是有心髒病吧?”
她停頓了一下說:“應該沒有,他學校一年檢查一次身體。”
我拿著東西跟著他來到家裏,果然看著他如同死去一般,但身體還柔軟帶著溫度,我判定也魂魄還沒走太遠,所以又讓她把韓權叫來,替我守住肉身,因為其他人不懂,我怕到時候人沒救成,我也回不來了。
待韓權來後,我急忙從肉身裏靈魂出竅,追到奈何橋終於算是追上了,見一個黑大個兒不是上次來的那個小夥子了,走上前忙問:“勾死鬼換鬼了嗎?”
那個黑大個兒說:“是呀,我是新來的,以前那個投胎去了。”
我笑著說:“我和以前的那個認識,我還認識你們閻王,這個魂魄能不能讓我帶回去?”
黑大個一聽有些不耐煩的說:“套了半天的近乎原來是為了這個呀?既然認識我們閻王爺,那就去他那裏要唄?”
我見他不領情忙說:“要是去閻王那裏,恐怕你要挨罵的?”
黑大個一臉不信的表情,還是帶著魂魄來到閻王殿,我也跟著進來,他剛要向閻王稟報,無奈閻王一眼就看到了我,眉開眼笑的從躺椅上起來,邪惡的眼神在我身上搜索著,忙拉起我的手揉搓著道:“有事兒沒事兒總往我這裏跑,是不是想了我了?要不然早來算了?”
我在心裏暗自哼了一聲,真想給他一個耳光,哪有活人喜歡早來的?但臉上還露著笑容說:“親愛的,那個魂魄是不是弄錯了?”
他這才看到黑大個兒手裏牽著的魂魄,木訥的矗立著。
“黑大個兒,他是怎麽回事?”
閻王一邊拉著我向躺椅走去,一邊問道。
黑大個兒很吃驚的望了我一眼,急忙回道:“不是您讓我勾來的魂魄嗎?”
此時閻王才翻開生死薄道:“他是哪裏的叫什名字?”
黑大個兒爽快的回答道:“荒坡子坡村東邊姓王,叫王二狗。”
閻王一聽立即翻臉道:“王二狗才二十幾歲,我讓你去勾王二狗,今年六十四歲。”
黑大個兒一臉難為情,一個勁兒的衝著王二狗鞠躬賠禮道:“第一次上班就弄過了,下回一定注意年紀問題。”
我急忙說:“謝謝閻王老爺了?”
閻王依依不舍得拉著我說:“雲兒這就走了呀?不能多陪我會兒嗎?”
我笑著說:“可以呀,不過···”
閻王聽了可以二字笑的眉飛色舞,聽到可是立即苦著臉說:“可是什麽?”
“可是要是耽誤了人家還魂,你得罪過可就大嘍,不知道還能不能做這個閻王了?反正現在要當閻王的很多,不都在公務員考試嗎?”
閻王一聽,嚇得立即說:“還是快回去,不過要常來呀?”
我表麵答應,帶著二狗的魂魄往回走,心說常來,鬼才喜歡常來呢?不過也是,總共來了兩次了,下回不知道還幾次呢?
不管怎麽說,二狗的魂兒還是找回來了,但是二狗的爹也就慘了,本來死的就應該是他,我看著二狗-娘說:“去給大叔做點好吃的,換一身幹淨的衣服,不然就來不及了。”
二狗醒來也說了這事兒,二狗爹高興的說:“沒事兒,隻要我兒沒事兒,我死又算什麽?”
二狗-娘哭哭啼啼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當然我和二嬸都沒走,一同陪著二狗爹吃完飯,我看到了黑大個兒,他揚手剛要勾魂魄,我忙說:“先等等,讓他換好衣服也不遲?”
黑大個兒此刻到是很聽話,眾人聽我這麽說,都急忙去忙乎後事了。不多時二狗爹穿的幹淨整齊,躺在床上等待,家人忍不住流淚相送。我看著暗處的黑大個點了點頭,隻見黑大個手裏拿著一個東西,在二狗爹身上一晃,二狗爹腿一伸眼一翻人就沒了。
再看黑大個兒手裏牽著他的魂魄,消失在院子裏。當然這一切隻有我能看到,其他人是看不到的。
二狗家開始辦喪事,我也和韓權回家了,臨走為了感謝二狗拿著一千塊送出來,我推遲掉了,因為他們家不寬裕,而且救回來一個搭上一個,我心裏也不痛快。
本以為沒事了,大約頭七的吧,二狗又來了,這回說他爸爸的屍體好像長出了長長的指甲,還有獠牙,我明白了知道空怕要出事。
急忙跟著他來到他家,果然看到了棺材裏的二狗爹,不知何時竟然魂歸肉體,可是肉體已經死亡,這就成為了僵屍。
我忙問道:“誰讓你回來的?”
二狗有些吃驚,忙問:“雲姐你和誰說話?”
我說:“你爸爸。”
他嚇的連退了兩步,忙說:“我爸爸不是死了嗎?你說話他能聽見??”
我笑著說:“黑大個兒把他的魂魄放回來了,可惜放回來晚了,肉體已經死亡。”
二狗慢問:“那怎麽辦?”
我搖頭說:“你爸爸陽壽已盡,還是回陰間去吧?”
隻見棺材裏的屍體開始慢慢浮動,果然不多時,立了起來嚇得二狗連滾帶爬的去叫他-媽媽了。
“哎呀老頭子你怎麽還鬧鬼了,活著時最老實本分,如今怎麽死了還讓人罵?”
屍體慢慢的又開始躺下,我明白僵屍的習性,一旦過了頭七,他就會失去理智,無論是家人還是親友都會糟他的毒手。
急忙讓韓權去一趟地府,告訴黑大個兒把魂魄攝回去,不然就要稟告閻王治他的罪。
不多時,黑大個兒來了,見到我一臉疑惑的說:“上一次你去要人我不給,這一次我放他你有不願意,到底讓我如何?”
我忙罵道:“蠢貨!上一次那人的陽壽未盡,是因為你的玩忽職守導致冤死,如今閻王明明告訴你他陽壽已盡,可你擅自放魂歸人間,這可是犯了大罪你知道嗎?”
黑大個兒撓著頭說:“知道了。”
又拿出那件寶貝,把二狗爹的魂魄攝走我們才回家。一場有驚無險的風波終於平靜了,我真想安心的睡一覺。
不料第二天一早有人來敲門,韓權無奈的說:“大概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