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2章、新時代的開啟(二)
一次任務隊伍無意間的發現,毒霧中有種飛行的怪物,被大家稱為飛馬。
形似馬,有巨大的翅膀,會噴火,噴出來的火焰是藍色的。
那任務隊伍殺了一隻飛馬回來,經研究,飛馬腹中囊中的火焰源頭的液體,經過改造之後,是種神奇的燃料。
只需要一點點,幾毫克就能燃燒幾個小時,做為機甲的燃料,只需要小小一個人手可握的動力盒,可供機甲在非戰鬥高耗能的情況下,使用四個多將近五個小時。
可惜的是,當時發現這燃料時,一時沒往機甲使用上去想,而是用在了武0器上,等老院長他們知道有這好東西再去討要時,所剩的連半個能量盒都裝不滿。
颶風新的身【體】所使用的材料,全是從毒霧中的生命身上所得,這也就造成了一定的限制,就是任何一處都不可用他們原有的資源所替代。
就是裝燃料的動力盒,也都要飛馬裝燃料的囊袋來改造,而唯一的一個,當時同樣沒留住,被分解散在每把火焰木倉中。
現在七夜是颶風有了新身【體】,卻沒動力無法使用,只能眼睜睜看著大傢伙在那生灰,她可不是急嘛。
都不能進毒霧中去玩了好不好?
想到這,七夜哪還管舅舅不舅舅的,撇下人跳起來就跑,「我先把東西送過去。」
來送東西只是順便,實際是來和侄女吃飯的鄭浩軒:「……」
好在這時一聲歡喜的叫聲化解了他的無奈。
「舅公~」
已經長成了個高挑青年的乖寶小同志牽著同樣長大了不少的小玉寶從樓上下來。
乖寶這兩年變化不小,臉上少了稚氣多了沉隱,已經一米八出頭的他,和他老爹一樣喜怒不形於色,總是一臉漠然的讓人看不出他的真正想法。
不過這時面對舅公,他難得的臉上露出了溫色,眼中也儘是喜意,沒了一慣待人的冷漠。
小玉寶則完全與他相反,現在已經五歲的玉寶依舊是粉雕玉啄的可愛,小臉胖呼呼白嫩嫩的,總是揚著燦爛的笑容,兩個小酒窩無時無刻不在訴說著她的美麗心情。
這聲后音帶著旋的嬌嬌音,就是小玉寶叫的。
「哎,你們倆也在家呢。」鄭浩軒一看到他們臉上的表情是秒速破功,笑得皺紋都出來了。
小玉寶鬆了軒轅瀟爍的手噠噠噠就衝到鄭浩軒身邊,抱住他的腿習慣的往上爬。
卻沒注意,她鬆開軒轅瀟爍手的那一刻,一向龐愛他的哥哥臉色那個黑的啊,都能滴出墨來直接寫毛筆字了。
不過她沒看到,坐那的鄭浩軒看到了,邊將玉寶托坐到自己腿上,邊一臉無語的瞪了親侄孫子一眼。
這小子,和他爹一樣的佔有Y強,玉寶不就和他親妮一下嘛,瞅瞅那啥表情?
他是親舅公好不好?
「乖寶過來,舅公有事情問你。」
「舅公,請別再叫我乖寶,爸媽現在都只叫我瀟爍了。」軒轅瀟爍眼中的喜意早沒了,只剩下一臉冷漠的坐到鄭浩軒對面。
一坐就叫道:「玉寶,舅公老了,你那麼重,舅公哪受得了你坐?快到哥哥這邊來。」
舅公老了!
公老了!
老了!
了!
雷鳴耳中啊!
第一次被人叫老的鄭浩軒一時都沒了反應,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面的侄孫子。
不過這傢伙反應快,在玉寶聽話的哦了一聲準備直派下去時,他手一摟將人又圈進了懷中。
「玉寶別聽你哥瞎扯,舅公年輕著呢,玉寶別說是坐著了,就是舅公背著玉寶跑個幾小時都沒問題。」
說完像是要證實自己一樣,真直接抱起玉寶就走,沒會兒別墅外就傳來了玉寶興奮的笑聲。
軒轅瀟爍沒跟著出去,對於舅公這麼幼稚的行為更是毫不為所動,小玉寶有人帶他剛好空出時間來處理公事呢,何樂不為?
至於剛才的生氣和佔有Y,計策懂不懂?
懸浮車在寬大無比的街道上來來往往,街上的行人川流不息,整一副盛世繁華的景象。
但再盛世,有光明的地方就會有黑暗。
某一巷子內,一群穿著光鮮亮麗的都在十五六歲左右的小孩,將兩個和他們年紀相仿的男女圍在了中間,不斷的拳打腳踢著。
還有個臉上長滿了豆豆的少年站在一旁不斷的叫罵著:
「鄭少能看中你那是給你面子,竟然還敢給臉不要臉,現在鄭少不要你了又貼上來,是不是J,是不是欠?」
「噁心,欠打的【裱】子,還敢帶【兼】夫來討說法,說你個頭的說,你們有那資格嗎?」
少年的後面,站著個唇紅齒白的穿著某學院校服的男生,也是在場唯一一個穿著校服的人。
雙手插兜一身清貴的氣質,目視著遠方似乎根本沒看到也沒聽到旁邊的動靜。
兩人很快就被打得奄奄一息,無論是男的還是女的都是滿臉是血躺著一動不動。
這時清貴男生才出聲叫停,「夠了。」
在眾人停了手后,他一臉厭惡的看了眼地上躺的倆,只是一眼就立刻撇開,似乎多看一眼都會髒了他的眼。
接著沒再停留的抬腳就走,其它人也立刻緊跟上去,沒有一個再回頭去看一眼地上的兩人是死是活。
「鄭哥,別生氣,這倆人根本不值得。」
「就是鄭哥,他們哪配?」
一群人都圍著男生巴啦巴啦你一言我一語就怕自己說得比別人慢了的哄著,逐漸消失在巷子盡頭。
過了許久,躺在地上的兩人中,從女生口中傳出非常小聲的痛嘶聲,又過了會兒,女生才緩緩的睜開了青腫的眼睛。
有些沒反應過來的迷茫的看了下四周,然後想起了男生立刻晃著腦袋左右尋找。
「小野,小野你怎麼樣了,小野你醒醒啊。有人嗎?有人嗎?救命啊,來人啊,救命啊!~」
女生沒法起來,甚至是動彈都使不出一點勁,看到一動不動全身是血的弟弟,她只能哀戚的呼救。
只是她自己傷得同樣太重,她以為自己在呼救,其實出口的聲音,估計也就只有她自己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