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免得以後多事
不過現在劉朵竟然說什麽?
那綜藝節目竟然閔希也有參加?
這位難道不是玉石圈哪位的子孫後代嗎?
若不然為何劉炳輝要數次帶著對方出現在重要場合?
可以說,要不是項老知道劉炳輝本人的品性以及對待妻室的態度,都快以為閔希本人也和那些保~養外室,或者私生女一樣定性了。
他兩次觀察劉炳輝對待閔希的態度,雖說也有長輩的關照,可尊重禮讓卻也是有的。
這種情況,不是閔希家中勢力龐大,就是劉炳輝有求於對方,或者是公司重要合作人那方的人員,若不然劉炳輝為何以那種態度對待閔希?
然而即使是家中勢力龐大,也沒必要兩次邀約對方參加這種玉石圈的活動,所以項老便猜測,閔希或許是玉石圈哪家的後輩,並且很有可能對方背後的勢力和福生珠寶有所合作,並且不處於劣勢。
可讓項老沒想到的是,現在劉朵竟然說閔希也去參加了那個國內的服裝設計綜藝節目?
難道是服裝行業的?
項老百思不得其解,最後隻好笑著問道:
“哦?還有這回事?你也知道項爺爺平時忙於協會的事宜,對這些娛樂圈的事情不太了解。”
閔希一旁沒有吭聲,劉家人倒是都不以為意,唯獨項家爺孫麵上紛紛露出了些驚訝神情。
不過閔希自己是不打算解釋的,畢竟她就算不說,劉朵也不會漏掉什麽。
於是劉朵那邊見項老想知道詳細情況,便無奈地喝了口茶,這才開口解釋道:
“閔希同我們參加的節目一樣,不過當時節目有一個設計師辭錄了,所以節目組找來了個閔希。
不過項爺爺你別看閔希是個素人設計師,可她在設計上的造詣可比我們兩個半吊子水要厲害多了,她設計的作品,就算拿去時裝周單獨開次展覽都綽綽有餘了。”
項老對待“素人設計師”這樣的綜藝名詞當然是不懂的,不過光是聽劉朵的描述方式,這麽好像閔希本人的背景其實並不怎麽樣似的?
項老看了看閔希,卻見對方依舊那副淡然處之的模樣,這做派倒是讓他有些疑惑了。
隨後就聽那頭劉朵繼續道:
“閔希在節目裏拿了兩期冠軍,這還沒完呢,她的還會設計籃球鞋和首飾,還會化妝做造型,沒人能看得出來化過妝的那種,她還擁有可以當馬拉鬆運動員的身體素質…”
在場幾人除了劉家三人以及閔希,之外,項老和項俊彥一時間越聽越迷糊了。
這些成就怎麽這麽…
不過薑還是老的辣,項老還是通過劉朵沒什麽重點的敘述當中,得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信息。
比如閔希在哪個綜藝節目裏拿了兩期冠軍,比如她還會設計首飾。
這兩件事,就或許是劉炳輝為何禮遇閔希的原因?
當然,項老看出的端倪,並不是尋常人以為的那樣,拿了兩期綜藝節目的冠軍,就會成為被劉炳輝禮遇的原因。
這樣看問題還是太淺顯了,或許項俊彥心中會這樣想,但活了幾十年的老狐狸項老可不會如此單純地以為,區區一個綜藝節目的冠軍,有值得劉炳輝留意的價值。
這裏麵蘊含著更豐富的信息,結合他了解到的現如今娛樂圈資本注入的現狀,以及劉炳輝本人在投了如此資本之後,兩姐妹的成績依舊不是很理想。
這一點從方才劉朵說她們二人的設計水平在閔希麵前隻能算是半吊子水準上可以看得出。
畢竟這話要是其他人說出來,他或許還會覺得是謙虛之詞,可要是換了劉朵說,那基本上現實情況就八九不離十了。
所以這個意思就是說,在劉炳輝那邊投入了大量資金的情況下,依舊名詞不是很好,而在一場商業性質上的綜藝節目裏,閔希竟然憑借初始資源不是很理想的情況,兩次拔得了頭籌?
這個有兩種情況,第一種,那就是閔希本人的背景比這節目原有受益人來要來的雄厚並且對對方具備威脅性,如此在閔希表示參加這場節目時,原有資本商才會選擇暫避鋒芒,臨時更改力捧對象。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再以完全沒有資本注入的情況下,閔希個人獲得了節目的冠軍。
這一種情況要是換了八九十年代的選秀節目裏,還有可能會出現這種所有人都沒有意料到的黑馬,可現在這個資本運作的大環境下,這種情況還有多少可能性會出現?
所以項老本身是更加懷疑第一種可能得,因為倘若是第二種可能的話,那這個閔希便是集大氣運者,雖說不至於對誰有威脅,但輕易也不能得罪了。
因為這種天生氣運很強的人,老天爺都格外照看,尋常人即使有勢力背景的,也得特殊對待。
越是上位者,越信命這種東西,所以項老才會覺得假使閔希真的毫無背景,甚至背景不太強勢,那麽之後在對待對方上也最好不要有任何變化。
不過這一個懷疑猜測在項老想到了閔希會設計首飾時,便基本被打消念頭。
設計首飾,可不和設計服裝一樣,沒有玉石珠寶哪來練手,想要有所成就基本上沒多少可能。
假使平時聯係都是拿劣質低級玉石練手,在出作品時,想要獲得他們這些玉石圈世家的認同,也是個難事。
劉朵本人雖然身為一個設計師,但家中卻經營珠寶行當,在首飾上即使不用研習,耳濡目染之下也鍛煉了眼力,能得劉朵如此誇讚的作品,必定即使技藝高超又同時具備極品玉石作為原料兩個特征。
而在一個綜藝節目裏,就拿出一個極品玉石首飾,這本身就不簡單。
其實這裏倒是項老誤打誤撞碰上了,劉朵說的時候要是說的具體一些,項老也不至於想地如此誇張。
不過這個情況倒是如閔希所願,畢竟她來這趟的目的本就是讓這些想要試探她的人,不是覺得她完全沒有威脅,就是覺得她背後有神秘勢力,輕易不能得罪,免得以後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