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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六章 揮軍

  公孫瓚臉色都變了幾變,隻是將目光投向近衛營的方向,神火炮究竟是什麽樣的,雖然嘴上說的雲淡風輕,但是心中卻已經是翻江倒海,那一刻火油彈炸開,便是一片火海,公孫瓚自問就算是憑自己的身手,就算是明知道就要打在這裏,自己也未必能夠躲得開,一想到全身起火的慘狀,心裏麵便涼颼颼的,每個人對於未知的事情,或者是對於自己不能掌控的事情,總是從心裏麵有些畏懼,這不同於戰場上廝殺,打不打得贏,最少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就如自己與典韋廝殺,即便是勝不了,但是自己打不過還可以逃,即便是逃不了也大可拚死一戰,但是那種火炮,卻是讓自己一點也無可奈何,公孫瓚在心裏歎了口氣,臉上卻變得淡淡的,朝劉岩望過去,最終,還是坐下了,端起那杯酒一飲而盡,猛地將酒杯頓在桌子上:“劉岩,我也不願意和你搞的太僵,既然你出讓了唐縣望都二縣,已經有足夠的誠意,那我也不為已甚,我這邊沒有問題,就這樣吧,我收下二縣,在袁紹未滅之前,誰也不招惹誰,暫時和平相處,不過我僅能代表我自己,至於黑山軍那邊,卻是你自己去和張燕談一談。”


  話音落下,公孫瓚深吸了口氣,然後站起來朝劉岩抱了抱拳:“那我就此告辭,希望下一次見麵能夠一起痛飲幾杯,其實我一直就很覺得可惜,當日若是知道你就是劉岩,就是並州之主的話,說什麽我也要將你請到我哪裏,那樣不就能平時也喝幾杯了嗎,劉岩呀劉岩,其實我一直真的是很欣賞你,可惜如今位置不同了,卻再也沒有機會了。”


  說完,也不等劉岩說話,轉身大步而去,翻身上了那匹白馬,雙腿一夾馬腹,便已經衝了出去,轉眼間便已經回到大營,答應之中已經收拾妥當,隻剩下帳篷等物,公孫瓚也不久待,領著兩千五百白馬義從徑自壓著糧草輜重現行離開了,剩下五百人收拾帳篷等物,在慢慢追上去。


  其實公孫瓚原來也打的主意,如果劉岩沒有足夠的魄力,公孫瓚也不介意趁著這時候將劉岩拿下,可惜在見到近衛營的軍容時就已經知道不可能了,這些近衛絕對很難纏,就算是三千白馬義從,公孫瓚也沒有太大的把握一定能夠拿得住劉岩,縱然劉岩一千近衛營不是他們白馬義從的對手,但是看得出這些近衛營的人都是對劉岩及其忠心的,但是看剛才隨著劉岩出來,很巧妙地擋在劉岩前麵,渾然是用自己的身體再為劉岩遮掩,公孫瓚相信,就算是麵對刀槍,這些人也願意用身體為劉岩擋災,這樣的近衛營縱然勝不了他們,但是護著劉岩逃走絕不是問題,況且還有甘寧典韋這樣的猛將,更有神火炮這樣的利器,真要是動起手來,誰輸誰贏還未嚐可知,說不定自己都會葬送在這裏的。


  且不說公孫瓚究竟怎麽想,眼見公孫瓚離去,劉岩也沒有說話,隻是望著公孫瓚離去的背影,心中一轉身感歎,若說是三國出英雄,雖然公孫瓚在曆史上的評價並不好,甚至在三國演義之中在最後對公孫瓚說的極其不堪,但是事實上,劉岩能夠感覺的出來,公孫瓚絕不簡單,審時度勢,也能決斷,若說是做事由得自己所想,但是自己又何嚐不是,哪一個英雄不是,整天聽別人的,那算是什麽英雄。


  朝公孫瓚去的方向,遙遙舉杯,劉岩輕輕地搖了搖頭,猛地一飲而盡,卻是將就被給摔在地上,公孫瓚公孫瓚,早晚是要有一戰的,可惜劉岩現在不敢動手,怕激起遼東兵的拚命之心,不然剛才絕對有把握將公孫瓚留下,留不下活的,還留不下死的嗎,真是可惜呀,但是這種機會再也不會有了,公孫瓚絕不會在冒這種危險的。


  劉岩輕輕地歎了口氣,盡管這個想法很誘人,隻要公孫瓚意思,遼東就再也保不住了,但是卻又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遼東諸將不是廢物,真要是讓這些人興起報仇之心,並州就有難了,隻是戰爭就能把並州拖垮,何況還牽扯道遼東防務的問題,烏桓,東鮮卑,扶餘,高句麗這一個個都在對大漢虎視眈眈,沒有公孫瓚在遼東,誰能阻擋的住這些餓狼的侵略,最少劉岩現在沒有精力也沒有能力。


  公孫瓚倒也守信,或者說現在除了袁紹,公孫瓚也不想過多的和劉岩血拚,畢竟遼東和並州之間還隔著一個幽州太守劉虞,而且從幽州或者從冀州進並州也隻有戌夾山和白雁穀兩條路,而這兩條路劉岩不用太多的人,隻要一邊有兩千人就能讓幾萬大軍徒勞無功,而且公孫瓚此時的當務之急是袁紹,所謂打蛇不死隨棍上,隻要袁紹不死,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對公孫瓚形成威脅,公孫瓚也沒有把握兩邊同時開戰。


  不管是為什麽,從這一天之後,劉岩下令杜仲撤出了唐縣和望都,而其後嚴綱便領軍占據了二縣,至此,公孫瓚軍於新軍隔著楓水相望,暫時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彼此之間的敵意卻是不容忽視的,雙方都在觀望著。


  而杜仲撤回來,隨即攻取了上曲陽,而上曲陽的縣令因為沒有援軍,也根本不肯固守,而且也明白死守是守不住的,所以在杜仲揮軍兩千南下之後,主動地獻了城,至此,杜仲屯兵上曲陽,而在南行唐的一千軍,卻是龐統率領從南行唐出發,一路奔蒲吾而去,去於裴元紹合兵鎮守,此刻,楊鳳的一萬大軍卻已經在路上。


  於公孫瓚談判完畢,劉岩也領著一千近衛營,於典韋甘寧一路奔新市而去,在第三天的早上,便已經趕到了新市,得到消息的周倉,早在城門外等待著。


  當劉岩率軍出現在新市城下,周倉卻是一臉愧疚的上千跪倒在劉岩麵前:“主公,周倉無能,丟了漢昌,更是一場大敗,願請主公責罰。”


  劉岩笑了笑,卻是翻身下馬,上前將周倉扶了起來,隻是笑道:“自古勝敗乃兵家常事,周將軍何必想的太多,這一次敗了下一次在贏回來就是了,況且此戰非你之錯,公孫瓚六千人馬,你隻有五百,能夠突圍出來就已經相當了不起了,真要是該罰,那我就發你今天請我們喝酒如何。”


  雖然劉岩說的雲淡風輕,但是誰的心裏也不是個滋味,畢竟再怎麽說,也擋不住周倉戰敗的事實,不過有劉岩這麽說,周倉心中畢竟輕鬆了許多,隻是暗暗感激劉岩,眾人相攜進了城,大軍在此地暫時休整,比且要補充一下輜重糧草。


  等到了縣衙,劉岩問起最近真定的情況,周倉到時一隻安排人盯著,真定字張楚戰死之後,韓猛也隻剩下不到四千人,也不敢在隨意分兵,一麵是劉岩,一麵是黑山軍,另一麵是公孫瓚,讓在沒有援軍的情況下,韓猛也不敢妄動,除了派出偵騎四麵巡查之外,並沒有什麽大動作,不過聽了周倉的回報,劉岩還是點了點頭:“周將軍,雖然韓猛此時兵弱,但是你駐守九門新市毋極三縣,卻也不能隨便大意,免得被韓猛有機可趁,另外,還有件事情讓你做,每天派人去真定城下,射招降書進城,每天派人騷擾,天天給韓猛壓力,也不能讓他消停了。”


  “諾,主公放心吧,我明白該怎麽做了,我已經在新市屯兵八百,九門屯兵一千,還有三百騎兵,任何人都不能隨便在此地搗亂,我已經讓騎兵封鎖了附近的道路,相信真定城中的糧草會越來越少,到時候——”周倉笑了,雖然於韓猛沒有交鋒過,但是卻是有些手段。


  劉岩點了點頭,隨即安排劄木合去準備十天的糧草,在此地休息了半天,吃過了中午飯,劉岩也不敢多耽擱,於周倉告辭,一路引軍奔石邑而去,自然有探馬一路前行,將各種消息傳回來,知道此時楊鳳大軍已經過了井陘山。


  到了第二日中午,便已經趕到了石邑小鎮,小鎮沒有戰略價值,也就根本沒有駐軍,所以劉岩進了石邑小鎮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任何阻攔,當然劉岩來這裏是有目的的,因為這裏是從元氏去往蒲吾的必經之路,劉岩不但要讓楊鳳徒勞無功,而且還準備要斷絕楊鳳的歸路,既然要打就要打個狠的。


  石邑往北幾乎都是小山丘,山路繞來繞去的,這一路過去有絕大部分的地方不適合大軍行軍,這想要去蒲吾,其實真正的山路也隻有那麽兩條,特別是有一處為老虎崖的地方,可謂是極其驚險的地方,從石邑過去也不過二十多裏,隻要再次設一支伏兵,就能斷絕楊鳳的歸路。


  從石邑補充了一下水,然後一路奔老虎崖而去,到了快傍晚的時候,終於到了這老虎崖,卻說著老虎崖地勢險峻,兩側都是直上直下的山崖,偏偏上麵有一道石梁相連,如果從遠處看的話,就真的想一張老虎嘴,此地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好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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