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六十七章 翻臉
第兩千三百六十七章翻臉
但是他根本就沒想過將秋水接進金家的門,秋長虛犯了眾怒,倘若他將秋水迎進門,那不是給金家拉仇恨嗎?何況自己家還有母老虎坐鎮,他在外麵玩一玩就算了,如果娶進門,母老虎非得吃人不可。
還有,他本來就是玩一玩,沒想到玩出種來了!
金釗臉色抽搐,這還是當著女婿和諸葛離的麵,消息肯定也瞞不住。
他心裏有些惱火,這個秋水也是,這種事,怎麽能當著別人的麵說出來?
私下說就好處理多了!
“金叔叔,這個什麽?”秋水滿含期待的看著他。
金釗神色有些僵硬道:“沒什麽,秋水啊,此事我們等等再說。”
秋水沒從他的眼裏看到一絲一毫的欣喜,心裏難免失望,但她也不是不懂事的,隻得呐呐的嗯了一聲。
雲錦繡道:“金家主為何要等會再說呢?我這邊還要趕路,秋水是去是留,金家主還是要給老師一個說法才好。”
金釗神色有些不悅,“這是我與秋水的事,就不牢雲姑娘操心了。”
“秋水是老師的女兒,我身為老師的弟子,既然受了老師的囑托,不操心是不可能的。”雲錦繡再看向金釗的視線,已多了一片幽寒。
隻是寒意隱在眸子裏,讓人看不真切,隻是黑瞳熠熠,令人無法直視。
金釗一拍桌子:“秋長虛那個老東西,也有臉自稱是秋水的父親?我與秋水的事,用不到他來管,你可以走了!”
見金釗發怒,秋水擔憂的看了雲錦繡一眼,想了想還是開口道:“金叔叔可以不給錦繡說法,那我呢?我今日留下,是跟金叔叔回金家,還是依然住在金家外麵的行宮裏?”
金釗不由哄著秋水道:“秋水,你聽我說,你現在的身份回金家並不合適,再給叔叔一段時間,到時我們再商討如何?”
“到時商討,孩子都出生了。”雲錦繡冷淡的開口,“怎麽,金家主是打算吃完抹嘴走人嗎?”
金釗臉色抽搐:“雲姑娘,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雲錦繡冷淡道:“秋水是個小姑娘,天真善良,不諳世事,她心傾於金家主,在老師麵前更是千方百計的維護,於情於理,金家主都應該給秋水一個名分吧。”
雲錦繡的語氣多了絲咄咄逼人的淩厲,“而下,師兄與諸葛公子都在,金家主要是個男人,就該拿出自己的擔當來,可別在小輩麵前失了笑話。”
“你,你放肆!”金釗一拍桌子,怒聲大喝。
雲錦繡冷笑了一聲,站起身來:“我今日來,本無意冒犯金家主,五顆愈靈丹足見得我對金晟師姐致歉的誠意,但秋水是老師的女兒,我也不忍心她在外麵受委屈,我也並非逼迫金家主,隻是讓金家主自己做個選擇。”
雲錦繡微皺了下眉頭,覺得自己話說的太多了,但該說的還的說。
“金家主若是不願接納秋水,我現在立刻便將秋水帶回,以後與金家主當然也不會再有糾纏瓜葛。倘若金家主願意接納秋水,那便現在撂句話在這,我回去複命。”
秋水目光輕顫的看著雲錦繡,掌心也輕輕的落在肚子上,微微的咬住了唇瓣。
金釗臉色劇烈的抽搐著,這女人還說沒有逼迫他,這還叫沒逼迫?
他若是說不接納,那不是直接告訴諸葛離和司夜,自己不負責任嗎?可接納,接入金家那是不可能的,隻能在外麵偷偷養著。
金釗看了秋水一眼,覺得有些上火。
之前覺得很漂亮的小臉,現在也隻讓人覺得厭惡起來,尤其是她還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的壞了自己的種,這種行為尤其可惡!
金釗冷著臉道:“秋水,你要入金家也不是不可以,隻是秋長虛那個老東西,名聲敗壞,我也擔心會給你帶來很不好的影響,你今日且與雲姑娘一同回縹緲蹤,帶我這裏的事處理完畢,再去接你。”
這冠冕堂皇的說辭,已經說明一切了。
秋水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難看。
她躊躇了一下,方道:“金叔叔,你不是說我與秋長虛是不同的兩個人,你也不會在意我們之間的關係,會全心全意的愛我嗎?”
這種床笫之歡的話,當著眾人麵說出來,金釗自己都受不了。
可秋水卻管不了那些,她現在隻想確認他的想法和態度。
她喜歡的人,現在為什麽開始逃避?
“你還說,你會將我接進金家,讓我做金夫人,你對你的妻子早已沒有了感情……金叔叔都是騙我的嗎?”
秋水眼睫一顫,眼眶就濕了。
其實那些她都沒想過,她是因為喜歡他才同他在一起的,能做個妾室她就很滿足了,沒有那麽大的野心。
可為什麽看到他的態度,自己竟這般的傷心。
傷心到心痛。
“秋水,這種話怎麽能胡說!”金釗怒了,“我何時對你說過這些話!”
秋水微微的睜大眼睛:“金叔叔……”
金釗怒聲道:“我本以為你是個單純善良的女子,卻沒想到竟會這般的胡說八道,果然是有什麽樣的父親就有什麽樣的女兒!”
秋水簡直不敢相信這話是從金叔叔口裏說出來的,過往的甜言蜜語,到今天換來的隻有一句什麽樣的父親就有什麽樣的女兒?
在他心底,竟然一直是這樣看她的麽?
司夜與諸葛離已經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貌似他們今天都來錯了。
金釗冷著一張臉,想的是既然已經說破了,那就徹底的撕破臉皮吧,孩子他是不想要的,這個秋水天賦一般,能生出什麽優秀的種來,至於秋水本人,逢場作戲而已,怎麽可能讓聲名狼藉的她進金家的大門,破壞自己的家庭和諧。
“金叔叔,我隻想知道,這孩子,你是要還是不要?”秋水覺得心都碎了,隻能假裝堅強的摸著肚子,她想孩子他總會認的。
金釗冷笑:“秋水,你自己做過什麽好事自己心裏清楚,這個孩子是誰的,現在還未可知吧?”
秋水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