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五百二十八章 開戰!
這麽一想,落楓反而不想讓大王休掉雲錦繡了。
他下意識道:“大王與雲錦繡在一起也不是一日兩日了,當真不再思慮一下?”
宮離澈道:“正是因為太久,再相見便已全無心動的感覺,就好比左手摸右手一樣,無趣的緊。”
落楓道:“大王還是再思考一下,總要為兩個孩子想一想。”
宮離澈道:“殿下便這麽希望我與雲錦繡一起?”
落楓心想,當然不希望了,但是比起後宮那些見鬼的女人,雲錦繡整體他似乎更能接受一點,畢竟她是唯一一個明確對大王無感的女人。
這麽一想,落楓道:“其實,那雲錦繡還不錯,雖然與我有些過節,但曾出手救過我。”
宮離澈道:“殿下當真是仁心仁德。”
落楓一臉受寵若驚,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人誇仁心仁德,還是大王誇的,真的還有些小激動。
“我本就不喜歡欠人情分,何況我也不喜歡那雲錦繡,隻是覺得與大王其他的女人相比,她確實有自己的獨到之處。”
“殿下怕是對雲錦繡有什麽誤解呢?”正在這時,章天諭突然開口,輕笑道:“那雲錦繡心狠手辣,又喜歡搬弄是非,就拿這次內定冠軍的謠言來說吧,給戰城,戰城主帶來多大的傷害啊,現在人人都以為,戰城主內定了冠軍,議論紛紛呢。雲錦繡生怕自己拿不到名次,就給戰城潑髒水,這等居心,實屬叵測。”
落楓一聽章天諭說話臉色就冷了下來,他冷嘲又恨恨的盯著章天諭道:“看來你很了解雲錦繡啊?”
章天諭簡直鬱悶了,這個落楓對自己表現出來的敵意,簡直不要太明顯。
她怎麽他了,竟讓他這般的針鋒相對。
章天諭有些委屈道:“殿下誤會我了,若非我此前被她傷害過也難相信,她竟是那樣的人。”
落楓冷笑:“她怎麽傷害你了?”
章天諭不由抹了下眼角的眼淚道:“之前因與大哥之間的產生了一些誤會,她毀了我的臉,甚至挑斷了我的手筋,若非是我體質特殊,怕早就廢掉了我也很難相信,她竟然是這樣狠辣的人。”
落楓臉色更難看了,這不是跟雲錦繡之前跟他說過的一模一樣嗎?
這個章天諭太可惡了,裝可憐不說,居然還反咬一口,真不要臉!
落楓哼了一聲:“雲錦繡那個女人,雖然性子確實不招人待見,但絕對不屑於用那種卑鄙的手段,你是不是記錯身份了,被毀容挑斷手筋的不是雲錦繡嗎?”
章天諭微微睜大了眼睛:“殿下,你為何寧願相信雲錦繡也不願意相信我?”
落楓道:“你們兩個,本殿都不相信,本殿隻相信自己的判斷。大王,你不要被章天諭給蒙騙了,雲錦繡才是受害者,她之前的實力可不是章天諭的對手,如果你因此休掉她,對她就太不公平了!”
看著義憤填膺的落楓,淳於悠悠:“”
這個落楓,不是個斷袖嗎?
不是喜歡宮離澈很久了嗎?現在居然在為雲錦繡說話,太陽難道打西邊出來了。
宮離澈道:“此事本座已調查清楚,正是雲錦繡所為,殿下不必再多說了。”
落楓:“大王”
“嗬。”
一道冷嘲的聲音傳來,一直沉默不語的司墨冷笑了一聲。
落楓惱火:“司墨,你笑什麽?”
司墨嘲笑道:“我隻是在笑我那個小師妹識人不清,以為自己得到了真愛,卻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落楓道:“不許你說大王!”
司墨冷嘲道:“不過,我倒挺期望看到我那個小師妹哭鼻子的模樣,一定我見猶憐。”
一句話,讓所有人居然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
台下鬧哄哄的,主看台發生了什麽,外麵的人自然不知道。
雲錦繡留意了一下,卻發現宮離澈始終沒有看她。
她心裏也覺得奇怪,嚐試著以空間戒指與他聯係,然意外的是,台上的人根本毫無反應。
雲錦繡手指落在戒指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而後神念一動,幾隻飛蛾便飛了出去。
任由謠言越演越烈,最終還是會影響到自己戰鬥,畢竟後麵的戰鬥,越來越艱難,也越來越危險,倘若這個時候有人對自己動手的話,謠言隻會讓自己的處境更不利。
必須要找到那個芬兒才行!
雲錦繡這般一想,而後偏身,在地焰耳邊低語了幾聲。
地焰微一挑眉梢道:“這樣可行?”
雲錦繡道:“帶上夢魘。”
地焰道:“交給二哥就好。”
他剛要起身,雲錦繡隨手將他按住,小聲道:“待對決開始再去。”
現在離開,難免會被人盯上。
正在這時,開戰的鑼鼓被敲響。
恢弘的聲音震動了整個月光戰場,一位長老現身高喝:“第一場:牛煥對戰雲錦繡!”
話音方落,那牛煥一聲大喝,整個人已穩穩的砸在戰台之上。
月關戰場因他的落足都震顫了一下,堅硬的布著結界的地麵,竟微微的下陷了兩個淺淺的腳印。
牛煥雙拳捶胸,做出傲慢的手勢,引得全場爆呼。
後樸緊張急了:“女神,你要加油啊!”
一旁司景笑道:“怕什麽,小師妹,師兄會給你加油哦!”
雲錦繡亦未再猶豫,身形一閃,下一瞬,直接出現在了戰台之上。
那一刹那,全場的氣氛都被燃燒了起來。
“牛煥,打倒雲錦繡!”
“雲錦繡,打爆牛煥的頭,讓內定的冠軍見鬼去吧!”
“牛煥必贏!”
“雲錦繡必輸!”
主看台之上,淳於悠悠端坐起了身子,她目光看著雲錦繡的身影,旋即輕笑道:“明雪,你說錦繡會怎麽打?”
秋明雪道:“那就要看她怎麽想了。”
雲錦繡靜靜的立在戰台上。
她對戰時,一直衣著簡單,素雅的淺櫻色,襯的她臉色十分健康年輕,一如少女,可沉著的氣質,實在不像個初臨戰場的生手。
她足夠冷豔,如同一枝落雪寒梅,隻是那冷色之中,偏又多了些令人心動的柔和,如同雪夜裏,涼軟的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