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女版喬布斯(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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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洋妞搖了搖手指。楚垣夕心中有那麽一丟丟悸動,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麵前這個女人,他知道她現在什麽都沒有。是真的一無所有,不是首富唱的那種一無所有。但她說話的時候,儼然一股撲麵而來的氣勢,發號施令顯得天經地義,頤指氣使特別自然。
用武俠小說來做比喻的話,就是絕頂高手雖然丹田爆炸內功全毀,但是單憑眼神就能喝退宵小那種。這是真的很厲害了,氣勢這種東西,隻有久居上位才能養的出來,楚垣夕自己就沒有,而她,做過十多年的總裁ceo,不愧是原世界中曾經讓楚垣夕產生過性幻想的人,不愧是在米國做全民偶像的人。
可惜站在她麵前的也並不是什麽宵小,這種程度的氣勢沒有什麽用。楚垣夕的心裏一直在轉,思考對方出現在天朝這件偶然事件是否有利用的價值,而麵上假笑不變:“我說不說又有什麽區別呢?你的名字隻要一亮出來,誰敢跟你扯上關係呢?在天朝你也撈不到任何機會的。”
“你憑什麽認為我到你的國家,是來找機會的呢?而且我在你們國家也這麽有名?除了像你這種黑粉之外應該沒人認識我吧?”外國妞十分詫異。
“你別逗了,你的事跡都要被人搬上大熒幕了,你的好朋友詹妮弗勞倫斯親自演你。而且,《滴血成金》是去年全米國最暢銷的書,把年初寫你們大統領床破的那本《火與怒:白宮內幕》按在地上一個勁的摩擦,你是一個人支撐起米國傳媒界的半壁江山啊!
在天朝你也是被稱為女版喬布斯的人,不要把自己的知名度想象的太低了。伊麗莎白福爾摩斯,資本圈裏現在誰不知道這個名字?”楚垣夕說著喘口氣,心說您要不是來找機會的,您到王慶坨來扶貧的嗎?
(這裏不得不插句題外話,作者君希望讀者老爺們學會善用起點app的搜索功能,比如讀到這裏忘記伊麗莎白是誰了,點右上角的點點點,然後選搜索,輸入“伊麗莎白”,就可以看到以前章節中哪裏出現過。幾百萬字長文章很容易忘。這段不占vip字數。)
伊麗莎白福爾摩斯,這個名字在三年前還是矽穀精神的代表,激勵著無數米國青年投身到創業的大潮中,是米國夢的化身,總統的座上客,而現在,悄然變成了頂級流量的代名詞。
她在19歲那年從斯坦福輟學創業,因為害怕打針抽血,出於對大針頭的恐懼,立誌隻抽兩滴指尖血,然後做出最全麵的血液分析,憑借一個人的努力,用一滴血改變世界。於是她憑借這個動人的故事實現了創業道路上從0到1的全過程,成為獨角獸,在融資的道路上不斷開掛,公司估值90億$……
要知道她開始創業的那幾年,喬教主可是仍然在世的,這都能稱為女版喬布斯,是多麽大的殊榮!她的口號是服務於做不起昂貴血液檢查的普通人,這個故事實在是讓米國人愛死了,矽穀裏的女高管雖然很多,但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性創始人獨自完成從0到1的過程,都是因人成事而已,就像劉璐之於小康。
而伊麗莎白福爾摩斯做到了從無到有,就像楚垣夕之於小康,而且做到了楚垣夕所做不到的——純靠講故事身價突破50億$。
即便她吹過的牛皮沒有一樣能實現,即便抽指尖血隻夠用來測血糖,即便她的產品給普通人做血液分析需要注水稀釋兩次,但楚垣夕依然記得她的演講是那麽深入人心,那麽令人發自內心的願意相信!
這種令人信服的感覺是一種特質,非常獨特,讓許多不懂血檢不懂醫學的投資人爭相給她投資。就連時任米國副總統的拜登去她實驗室參觀都讚不絕口,完全不知道那個所謂的實驗室是她臨時為了拜登做布景搭出來的!
這非常米國,代表著米國精神!
原世界中的楚垣夕甚至一度被她的風采迷住。然而伊麗莎白的人脈之強應該說在這顆星球上都是最頂級的,米國民主黨和軍方簡直就跟自己家的後花園一樣,開個生日趴都在前國務卿家裏開,國務卿的孫子獻唱。後來也正是這個孫子挖塌了伊麗莎白的樓,不過又是後話了。
所以楚垣夕隻能偷偷摸摸的想想。
然後一眨眼的功夫,床破贏了大選,民主黨大敗虧輸,因為給希婆站台籌款做活動拉仇恨,她家的樓塌的特別快!人生五十年,如夢幻似水,泡沫炸開把楚垣夕的下巴差點炸掉地下。
如果這裏有個對楚垣夕比較熟悉的人,就會感覺到他今天的異常,平時他還算穩當,但今天明顯很輕浮,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在心裏作祟。伊麗莎白坑過無數米國人,無論是投資過她的有錢人,還是被她產品折騰過的窮人,但是,反正坑的也是米國人不是?又沒坑到太平洋這邊來,楚垣夕對她的惡感並不強烈。
被楚垣夕當麵叫出名字,伊麗莎白倒是早有心理準備,隻是臉色仍然很不好看。顯而易見,詹妮弗勞倫斯和床破這兩個名字讓她感到很難受,一個曾經是她的好朋友,現在要演她,已經夠讓人傷心的了,另一個,就是讓她加速垮台的幕後元凶!當年,要是希婆贏了……
晃晃腦袋把這種沒有用處的想法排除掉,伊麗莎白心說壞了!要知道論創業氛圍,除了米國之外就屬天朝最濃鬱,這種事情無需吹牛,隻要看看納斯達克上市的中概股有多少就知道了。關鍵在於,歐洲南美她是不可能找到機會的,隻有在天朝和島國才有機會,但島國沒有創業的氛圍,如果在天朝,大街上隨便一個人都能認出自己……她頓時感到前途一片昏暗。
如果是個普通人,這個時刻一定無敵尷尬,但伊麗莎白畢竟不是普通人,她的反應簡單而直接:“那,你可以幫我嗎?”
楚垣夕收起虛假的笑容:“你有什麽價值,值得別人幫助呢?”
“嘿,帥哥,你也是個創業者,不要這麽功利。”
utilitarian這個詞楚垣夕沒聽懂,不過猜也猜得出來,他學著米國人聳肩的樣子:“女士,你要知道你帶著一個巨大而負麵的接觸價值,而我要為我的投資人負責,要為公司的員工負責,如果你沒有什麽拿得出手的價值,那麽對於幫助你這件事來說,可以,但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