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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四 計中計 巧計獻連環 謀上謀 奇謀渡陳倉 二

  聽了北堂堯的話,北堂玉麟的目光再一次地閃了閃,隨即又哈哈笑道:“哈哈,其實啊,這些都跟我們這些人沒有多大的關係呢。”


  “嗬嗬,難道玉麟你認為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麽,恐怕不盡然吧,如果他要以家族發展為由,縮減所有弟子的月奉的話,不知道玉麟會有怎麽樣的感想呢?”北堂堯不動聲色地嗬嗬笑道。


  北堂玉麟卻是搖了搖頭道:“堯表叔說笑了,家族要發展沒有問題,可是再怎麽說也不可能縮減我們這些人的月奉吧,不管怎麽說,我們可都是北堂家的人呢,嗬嗬。”


  北堂堯似乎也沒有了繞彎子的心思,直接說道:“玉麟若是能夠支持我的話,其他的我不敢保證,可是至少我會給你一個機會,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一個增加你月奉的機會!”


  北堂玉麟卻是嘿嘿笑道:“堯表叔給的條件開始很誘人呢,不過你像這樣的事情你應該去找我們家老爺子,拉攏我這麽個遊手好閑的二世祖可是沒有什麽用的呀。”


  北堂堯聞言點了點頭,心中卻反而有了底,輕輕一笑道:“有的時候,風險越大,所能得到的利益也就越大,越是平穩也就越是平庸,玉麟說是不是呢。”


  說完,北堂堯也不再多呆,起身走到另外的一群人中間去了,北堂玉麟也並沒有對他的舉動有什麽不滿,反而是笑眯眯地看著眾人聊天,不過自己卻並沒有加入其中的意思。


  兩個時辰過後,北堂玉麟笑嗬嗬地走了出來,看見一直在外麵等待著他的夙瑩眾人頓時就一拍腦門,衝著夙瑩嗬嗬笑道:“你看我,隻顧著與表叔他們談天說地了,連累了我家娘子在外苦等,真是罪過,罪過呀。”


  一見到北堂玉麟到來,夙瑩臉上那不耐煩的神色頓時消失,連忙走上前去,從懷中掏出一方桃紅色的手帕,輕輕地為北堂玉麟拭去額頭上那並不明顯的汗珠,嬌嗔道:“你看你,不就是陪著自家人吃頓飯麽,我們在外邊多等等也沒有什麽關係的,你又何必搞得這麽著急呢,叫人家堯表叔他們看了笑話。”


  北堂玉麟還沒有說話,與他一同出來的幾名男女卻都是笑了起來,一名長相帥氣的男子道:“玉麟表哥真是好福分呐,嫂子如此的溫柔體貼,真是羨煞旁人呐,哈哈。”


  “哈哈,玉峰表弟說哪裏話,像你都已經是嬌妻美妾一大堆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著眼紅呢,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北堂玉麟哈哈一笑,為眾人都作了引見。


  一群人又跑了一會的火車便散去,北堂玉麟卻是沒有了繼續玩耍的心情,帶著夙瑩便回轉了自家的府邸。


  傍晚,北堂堯微微有些醉意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這一天他一共約見了好幾撥人,有北堂家的,也有一些比較重要的客卿,甚至還有一些朝廷的重要官員,在進門之前,北堂堯運轉元力將醉意驅散,再稍微整理了一下才推門進去,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醉人的茶香味,李明月正端坐在小石桌旁,細心地烹製著茶水,那樣子看得北堂堯都有些癡了,雖說美人烹茶的場景北堂堯已經看了無數遍,但是無論如何卻就是百看不厭,每一次都仿佛是初見一般的感覺,那恬靜淡雅的美人兒總能緊緊地揪住北堂堯的心,讓他不舍得移開一寸的目光。


  似乎是發現了北堂堯在看自己,李明月微微一笑道:“茶就快煮好啦,來坐下吧,剛煮好的茶水能解酒喲。”


  北堂堯瞬間回過了神來,甩了甩頭,暗暗地責怪自己太過大意,竟然忘了妻子的身體狀況,不過話又說回來,妻子的誘惑的確是無與倫比呀,三兩步來到妻子的身邊,輕輕地握住她的手,有些心疼又有些責怪的道:“都說了不要太勞累,千萬要注意你的身體,要是累著了,我可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原諒自己的呀。”


  李明月輕輕一笑,嗔道:“你呀,就巴不得我一天到晚的都躺在床上,到時候變成個大胖子啊,你就不要我啦。”


  北堂堯急了,連忙道:“胡說,我家明月是最美的,不管她變成什麽樣子我都喜歡,我隻是怕你累著了,現在可不同以往啦,你不是一個人呀。”


  李明月展顏一笑,如春風拂柳一般,拉著北堂堯的手,將他引到了對麵的位置上,柔聲道:“段大師說,我不能隻顧著休息,也要做一些有益身心的事情,我如果過得開心的話,對孩子也是很有好處的,比如說沏茶就是我子喜歡的事情,尤其是看到你喝我沏的茶的時候,我就會很開心,很開心的呀。”


  北堂堯的心都要熔化了,什麽也沒說,端起李明月送過來的茶就一口喝了下去,也不管它燙不燙,李明月正要開口提醒,卻是已經來不及了,隻得無奈一笑,埋怨道:“你呀,都多大的人了,怎麽還像個小孩子一樣,有你這麽喝茶的麽。”


  北堂堯嗬嗬一笑,似乎又想起了什麽道:“段大師?就是咱們家族的那位九級煉丹師的段大師!他怎麽會跑到咱們這裏來看你的?”


  李明月嗔怪道:“還不是你大嘴巴,到處去說,結果就傳到了母親的耳朵裏,是她老人家叫段大師過來的,而且母親大人也親自過來了,還陪我聊了好一會兒的天呢,叮囑我一定要小心,而且還特意將我以前的丫鬟翠兒給找了過來,母親大人真是有心啦。”


  北堂堯聞言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笑道:“哎呀,看我,真是粗心,還是母親大人想得周到,我今兒一早去給母親問安的時候順嘴就將這件大喜事告訴了她老人家,不管瞞著誰也不能瞞著母親,不是嗎。”


  “好啦,好啦,我又沒有怪你,來接著。”李明月說著又將一杯茶遞給了北堂堯。


  北堂堯接過茶杯,慢慢地品了起來,這時候李明月卻是悠悠的道:“聽母親說你大哥過兩天就要回來啦。”


  北堂堯的動作頓了頓,隨即又若無其事地品起茶來,口中含糊地“嗯”了一聲,李明月眉頭皺了皺有些擔心的道:“他???不會跑到咱們這後院來吧。”


  北堂堯聞言,握著茶杯的手不由得緊了緊,握得那隻杯子都在咯吱咯吱地作響,過了一小會兒才開口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他來打攪你的!”


  “你知道的,我不想因為我的原因而導致你們兄弟之間產生矛盾,所以???他回來的時候我就不出麵啦,到時候你就說我身體不舒服。”李明月的語氣有些酸澀。


  北堂堯半天都沒有說話,直到李明月的第二壺水都燒開了之後才緩緩地開口道:“你不去見他也好,這樣也免得你心裏不舒服。”


  接下來,兩人之間又是一陣的沉默,隻有茶壺裏麵咕嚕嚕的開水翻騰的聲音,北堂堯的思緒情不自禁地就回到了幾年前,那時候李明月還在歸月閣,北堂堯兩兄弟有一次經過朋友介紹相約去聽李明月的琴,一開始他們並沒有見到李明月的真人,隻是看見了帷幔後的一道倩影。


  起初兩兄弟都不以為意,他們可都是風月老手,什麽樣的美女沒有見過,但是當琴聲響起的時候,兩人的心都瞬間被抓住了,隨後就被那如同天籟一般的琴聲深深地吸引,越陷越深,到後來竟然無法自拔,當見到李明月本人的時候。兩人更是被她身上那種難以言狀的氣質所吸引。


  接下來,兩兄弟都對李明月展開了瘋狂的追求,那也是北堂堯第一次跟北堂離爭搶,原本北堂堯認為自己根本就沒有一點的機會,但是每每在即將要放棄的時候,李明月的容貌就會清晰地出現在他的腦海中,眼神中充滿著對他這種懦弱的責怪,於是北堂堯又再度不甘地衝了上去。


  某一天,李明月竟然親口答應了他的追求,不過卻要求北堂堯必須是明媒正娶,那一刻,北堂堯幸福得都要飛到了天上去,一開始,整個家族都是反對他與李明月的婚事的,不過北堂堯卻是排除了萬難,終於到達了彼岸,而那一段時間,北堂離正好征戰吳國。


  終於到了成親的日子,大紅花轎將李明月迎進了門,然而,北堂離卻急衝急火地從前線趕了回來,不顧一切地大鬧喜堂,還指著北堂堯的鼻子大罵他卑鄙無恥,乘虛而入,並且還要求李明月立即舍棄北堂堯嫁給他,還保證將來一定讓她做北堂夫人,那些話句句都言猶在耳,而被李明月絕句後,北堂離看著自己那怨毒的眼神,北堂堯永遠都記得。


  從那以後,他便什麽也不和北堂離爭,一直都躲著他,但是北堂離每次回來都要給他找點不自在,甚至有幾次還直接跑來騷擾李明月,為此還惹出了不少的閑言碎語,並且都把矛頭直指李明月,也因為此,李明月基本上都不會走出自己的這個後院,甚至連個使喚丫頭都沒有要。


  一想到這些,北堂堯的心裏就有一股無名的怒火在燃燒,以前是被他給強行地壓了下去,而現在,卻似乎是再也壓製不住了,不過在李明月的麵前他卻是沒有表現出來。


  夜晚,月光如洗,北堂堯又一次失眠了,來到小院中,仰頭看著天空中的那一輪皎月發呆,不知道過了多久,還是那件披風從後麵輕輕地披到了他的身上,還是那雙小手為他輕柔地係上帶子,還是那具柔軟的嬌軀輕輕地躺入了懷中,北堂堯的眼中掙紮漸漸地逝去。


  “你不用為我擔心,如果???如果真的需要的話,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的,我???可以忍。”李明月的話語雖然輕柔,但是那語氣中卻是充滿了委屈。


  北堂堯眼中最後的掙紮瞬間就化成了怒火,堅定地說道:“不,你不想去就不去,我絕對不會讓你再受到半點的委屈了,我不允許,我絕不允許,無論他是誰,無論他為什麽,大不了大家撕破臉皮,我倒要看看誰怕誰!”


  ??????

  虞孟山,方林十人盤坐在天刑台上吸收著晨曦最初最精純的那一縷天地靈氣,當朝陽越過地平線的時候,眾人同時睜開了眼睛。


  “邀月,你出關啦!”方林沒有回頭,不過靈獸與主人之間卻是有著神魂上的感應。


  邀月點了點頭,也不管方林是否能看見,開口道:“剛出關就聽到你們在北國的作為,我隻是想問一下,你們真的見到冰凰啦?”


  方林嗯了一聲,又苦笑道:“確切的說隻是遠遠的看了一眼,還差一點就被她給幹掉啦。”


  “你們~~難道就沒有跟她說上一句話麽?”邀月有些緊張地追問道。


  方林感受到了邀月的異樣,轉過頭來望著她道:“你應該能想到的,還有,你似乎有點不對勁啊。”


  邀月沒有說話,雙眼閉合,不過那長長的睫毛卻是在不住地抖動,顯示出她心裏極不平靜,過了好一會才睜開眼睛,望向北國的方向幽幽的道:“其實我們紫月雪狼一族原本是應該是生活在北方雪原的。”


  對於這一點,是個人都沒有感覺到奇怪,邀月繼續說道:“六千多年前,那時候我也還隻是一隻幼狼,原本在母親的帶領下快樂的與一幫子小夥伴們嬉鬧玩耍,那個時候,我們無憂無慮,自由自在。”


  “可是有一天,我們一群小狼在練習捕獵的時候,捕到了一頭金毛熊,那個頭比我們這些小狼都要大上不少,我們高興極了,可是,當我們興高采烈的將獵物拖回族中的時候,族長卻是大發雷霆,說我們闖下了滔天大禍,後來我們才知道,那頭金毛熊竟然是極地冰熊皇的兒子,極地冰熊皇就隻有這麽一個兒子,平日裏可是當作心肝寶貝,竟然被我們一群小狼給殺了,可以想象那頭大金毛熊會有怎麽樣的怒火。”


  說到這裏,邀月禁不住一陣苦笑,繼續說道:“果不其然,消息傳到了熊皇那裏,金毛熊憤怒的要將我們整個紫月雪狼一族滅掉,不要以為他是在說大話,以他當時四級巔峰靈獸的實力,完全可以做得到,我們也就最多隻有族長和幾個長老能逃脫。”


  “可是後來,這樣的事情卻並沒有發生,對嗎。”方林問道。


  邀月點點頭道:“是的,就在最危急的時刻,冰凰大人出現了,是她阻止了熊皇,也讓我族避免了一場滅族之禍,不過作為首犯,我和我的丈夫將所有的罪過都扛了下來,準備這被熊皇一巴掌拍死,可是冰凰大人卻說我們罪不至死,最後在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後,將我和我的丈夫驅逐出了族群,並且還不讓我們在雪原生活,於是我們才輾轉來到了這虞孟山,而我的丈夫也在一千年前因為與當時的一頭靈獸爭奪地盤而戰死了。”


  “所以,你一聽到我們見過冰凰就迫不及待的趕來,想要打聽一下她的近況,是嗎?”方林問道。


  “是的,不過是我太激動了,以冰凰大人的驕傲,你們又怎麽可能與她說話的了話呢。”邀月道。


  方林沉默了,這時候曲珊兒卻是驚呼了一聲,問道:“你是說極地冰熊皇在六千年前就已經是四級巔峰的靈獸啦,那豈不是說他現在已經晉升為五級啦,那麽冰凰又是什麽級別的靈獸?”


  邀月卻是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靈獸晉級可不像你們人類那樣容易,六千年對於熊皇那個級別的修煉來說,也就是彈指間的事情,所以他現在根本就不可能晉級的,至於說冰凰大人嘛,誰也不知道她具體的級別,不過她的威壓卻是可以震懾群獸,就算是如熊皇那種級別的強者在她的麵前也隻有匍匐聽命的份。”


  眾人聞言都有些汗流浹背的錯覺,李浩然嗬嗬笑道:“還好我們沒有愚蠢到去打那冰凰的主意,否則的話,我們恐怕都會死得很難看的。”


  邀月嗤笑一聲道:“就你們這些個人還想要去打冰凰大人的主意,簡直就是找死,不過還算你們聰明。”


  不過說到這裏,邀月的臉色卻是突然一變道:“等等,你們竟然是想要打冰凰大人的主意,如果是在她全盛的時候,你們絕對不敢有這樣的想法,那就一定是她出了什麽事了,對不對,你快告訴我呀。”


  方林聞言,卻並沒有立即將冰凰的事情說出來,而是看著邀月饒有興致的道:“你對冰凰好像很忠心呐,不對,不應該說是忠心,而應該說是關心。”


  “好啦,好啦,我沒心思跟你繞彎子,你們人類就這麽婆婆媽媽的,麻煩,快告訴呀,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邀月焦急道。


  看著邀月的樣子,方林也不再囉嗦,於是便將天正子所說的有關於冰凰即將產卵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方林還說道:“冰凰害得我損失了如此多的精英手下,你要知道,那些人如果我都帶回來的話,我就完全有信心用他們奇襲榮城,就算不能將這個朝廷和皇室滅掉,卻也可以幹掉他的有生力量,讓它不能對我們產生任何的威脅。”


  邀月沉默了,過了好一會才喃喃道:“三十年嗎,冰凰大人終於還是決定要孕育小冰凰啦,可是這種事情又怎麽能讓那些貪婪的人類知道呢,到時候大人的實力大損,又要保護小冰凰,在眾多生死境強者的攻擊下,就算是再強也要隕落的呀,我該怎麽辦,怎麽辦?”


  方林見邀月根本就沒有把他後麵的話當回事,不由得心中一歎,暗道:“真是白費了我這麽半天的表演啦。”


  突然,邀月目光灼灼的盯著方林道:“到時候,你們是不是也要去?”


  “哎,當然要去啦,那可是冰凰啊,就算是她身上的一根羽毛可都是寶貝呢,又怎麽能夠錯過呢。”方林狡黠一笑道。


  邀月頓時就急了,道:“你不能對冰凰大人不利,我不允許你對她不利!”


  方林臉色一沉,喝道:“哼,我憑什麽要聽你的,更何況在攻城戰中,冰凰親自出手殺了我那麽多人,就連我自己也差點死在了她的手中,這個仇我可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頓了頓,方林繼續道:“還有,你要搞清楚主次,不管怎麽說我都是主人,你的生死隻在我一念之間,你又憑什麽來命令我?”


  邀月被說得一愣,知道自己失言了,咬了咬嘴唇,隨即目光堅定了下來,低下頭道:“隻要你答應以後不再與冰凰大人為難,而且有可能的話,盡量的去幫助她渡過難關,以後我就全心全意的奉你為主,絕不違抗你的命令,甚至成為你的坐騎也無怨無悔!”


  眾人聞言都禁不住動容,香香公主更是開口道:“此言當真?”


  邀月卻是一撇嘴不屑道:“哼,你們人類常說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但是真能做到的又有幾人?可是我們靈獸就完全不同,我們的報恩完全就是真心真意,不計後果,無論代價的,就算是死也不退縮。”


  方林聞言臉上露出了微笑道:“我答應你,不過事先申明,如果到時候我沒有那個實力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參合的,你應該知道那是怎樣的一個場麵,而且剛出生的雛鳳對那些大勢力有怎樣的吸引裏,你不會不知道,我估計,恐怕到時候輪回境,甚至是低階的生死境強者去了那兒都是炮灰。”


  邀月聞言明顯鬆了口氣,本來想要說些什麽,不過話到了嘴邊卻改口道:“好,隻要你們這些人不去就可以啦,冰凰大人可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呢,嘻嘻。”


  方林本能地感覺到邀月似乎是隱瞞了一些什麽,不過她不願意說的話,自己就算是問了也沒有用,隨即便將這個問題拋到了一邊,問道:“對了,怎麽沒有看見念月呀。”


  提到孩子,邀月的臉上全都是溫柔,道:“夙妃的靈級化形丹確實厲害,小家夥服用了之後便陷入沉睡,估計再有個一兩年就能化形成功,到時候她也就可以修煉啦,不用再像其他的幼狼一樣,隻能依靠吸收月光精華來提升修為,那樣需要的時間實在太長了呀。”


  “到時候她就能修煉我們人類的功法?”阿殷娜塔驚訝的道。


  “嗬嗬,當然不是,是修煉妖族的功法,你不是說你們收藏了很多妖族的功法麽,怎麽樣,都給我看看吧,或許我還能為你們訓練出一批不錯的妖獸大軍來呢,至少你們的那些寶馬我就可以訓練得更強!”邀月道。


  方林大喜,道:“沒有問題,我立刻就去安排,將所有的妖修功法都放你那兒,至於妖修方麵的事情由你全權做主,另外,我們還可以提供一定量的化形丹!”


  ??????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北堂家門口已經是大紅燈籠高高掛,中門大開,清水淨街,紅毯鋪地,一大早,族中的人都忙開了,簡直就跟過節一樣。


  家中的一些地位比較低的執事、管事、長老以及許多普通的族人更是早早的就等在了路口,巳時初刻,天邊有一縷煙塵飛起,緊接著越來越濃的煙塵滾滾而來,不多時便可以看見一行二三十名騎兵打馬而來,為首一人身形挺拔,相貌堂堂,一身戎裝給人一種英姿勃發的感覺,遠遠地就從這些等待他的人大聲吆喝了起來,以顯示自己此刻激動的心情。


  來到眾人近前,北堂離一拉韁繩,戰馬一聲長嘶,高高地人立而起,止住了前衝的勢頭,一名執事顛顛地跑到近前抱拳拱手道:“恭迎離少爺回家!”


  後麵的那些普通弟子遺跡北堂家家的人都是抱拳齊聲山呼道:“恭迎離少爺回家!”


  北堂離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對這樣的陣仗顯然是非常的滿意,不過卻並沒有下馬,隻是淡淡的道:“帶路。”


  那名執事臉色頓時就有些沉,不過卻也不敢說什麽,伸手就要去拉馬韁繩,不過手伸到了一半卻又停了下來,竟然是有些猶豫。


  北堂離的眼神陡然淩厲了起來,冷哼了一聲,那名執事的身體猛的一抖,隨即不再猶豫,拉過韁繩便在前麵開路,不再回過頭來看北堂離一眼,也不主動的開口說話。


  此時,北堂家的那些人看見這樣的情況心裏都有些不是滋味,但同時又有些慶幸,如果長老是安排自己去北堂離麵前露臉的話,那麽現在牽馬小廝的活就得自己來幹了,以後也就不要想在人前抬頭了。


  牽馬執事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北堂離也有所感應,畢竟那執事也隻不過是個九幽境的武者而已,他散發出來的氣息還瞞不過北堂離的感應,不過這位大少對此卻根本就不在乎,相反地還有點洋洋得意,一臉倨傲地坐在馬背上,享受著呼呼啦啦一大堆人的簇擁以及北極城裏那無數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北堂家坐落在北極城的北城區,大約占據了整個北城區的四分之一還要多,北堂離從南城門進入不過卻並不急著趕路,而是要求那名執事牽著馬緩緩前行,當到達家門口的時候卻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北堂家大門口,一眾高層都在此等待,見北堂離到來,都是一臉喜氣洋洋上前迎接,同時,早就準備好的禮炮也劈劈啪啪地響了起來,而對於那名牽馬的執事,卻根本就無人理會,就仿佛他天生就應該做這件事一樣。


  執事被一群人給擠了出來,悄悄地退到遠處,看著那瀟灑地躍下馬背,被一群人簇擁著進入大門的北堂離,他的眼中卻是充滿著無盡的怒火,兩隻拳頭握得哢哢作響,一口牙都幾乎被咬碎了,身體也微微的有些顫抖,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崔永元,你還在發什麽呆呀,快來幹活,我們都忙得火燒屁股啦!”


  北堂家大殿之上,一眾的核心成員都在這裏等待,北堂夫人端坐主位,而此時的北堂穆卻是做在了下首的第一位,北堂離一身戎裝端端正正地走進來,在北堂夫人麵前跪下,恭恭敬敬的道:“孩兒給母親大人請安,願母親大人身體安康,事事順心!”


  北堂夫人是一名容貌端莊的美婦,她雖然靜靜地做在那裏,卻能給人一種高潔不可侵犯的感覺,此時見兒子下跪,臉上才綻放出一絲淡淡的笑容,柔聲道:“我兒快快起來,你隨父出征辛苦多多,為娘甚為掛念,如今見我兒平安歸來,為娘心裏的大石也總算是落下了。”


  北堂離站起身來道:“孩兒不孝,有勞母親掛念了。”緊接著,又與其餘的各大長老一一見禮,在見到北堂堯的時候,雖然嘴上在親密地打著招呼,不過那目光卻是灼灼的在其身周掃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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