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什麽被打,什麽昏迷都是這個賤人搞的鬼,喬唯一氣得七竅生煙,馬上給陸離打了電話。
他很快接通了,“唯一。”
“陸離,你的心上人剛剛給我打電話了!”
“若溪?唯一你確定?”陸離的聲音很驚訝。
“我確定,她在電話裏說這一切是她故意裝的……”
“唯一,我現在就在病房,若溪一直在昏睡中,怎麽可能給你打電話?”陸離打斷她。
“什麽?”喬唯一完全不敢相信。不是徐若溪會是誰?
陸離歎口氣,“唯一,別疑神疑鬼的,我愛的人是你,放心吧。”
真是見鬼了,剛剛那個電話明明是徐若溪的聲音啊?可是陸離說她在昏睡,陸離肯定不會說謊,那既然不是徐若溪,那打電話的人會是誰?
難道又是陸離他媽搞的鬼?可是這聲音怎麽可能會這樣像?喬唯一實在是想不通,隻好悻悻的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幾分鍾,一條短信進來了,“喬唯一,你和我鬥還嫩了些,哈哈!”
喬唯一想把這條短信發給陸離看,可是想想發短信也不能改變什麽,這樣的短信任何人都能發,壓根不能稱為證據的。
接下來的幾天她一直守在媽媽病房,媽媽的腿恢複得不錯,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躺在床上,但是有時候喬唯一也和阿姨一起用輪椅推著她到外麵溜達。
陸離杳無音信,喬唯一也沒有和他有任何的聯係,一晃到了禮拜四,次日就是陸離說去領證的日子,看樣子這領證的事情是不會兌現了。
徐若溪這次看來就是為了阻止自己和陸離領證才搞了這麽一出,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是真的狠。
她身上的傷一定是真的,但是致命一定不至於,陸家神通廣大隻需要讓醫生稍微說嚴重一些,徐若溪又表演真實一些陸離就會相信,喬唯一承認,這次她又輸了。
她心裏想著陸離給她發來一條短信,“唯一,若溪現在這樣我回不去了,領證的事情可能要往後推幾天。”
嗬嗬!他竟然還記得領證的事情,現在這個樣子還領什麽證?領證的事情,是他提出來的,現在說反悔的也是他,喬唯一沒有理睬,直接刪除了短信。
禮拜五早上徐若溪又給她打來了電話,笑得異常的開心,“喬唯一,領證的事情泡湯了吧?現在是不是躲在角落裏哭?沒有關係,讓你哭的還在後麵,再告訴你我接下來的計劃,我要在聖地亞哥教堂和阿離舉行婚禮,在舉行婚禮之前我要和他去馬爾代夫度假,拍攝婚紗照,這是當初我和他的約定。現在我給你機會阻止,你有時間,如果阿離心裏有你你一定會阻止他這樣做,反之,嗬嗬!”
她大笑著掛了電話,喬唯一拿著電話竟然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徐若溪現在不會又是在睡覺,然後這個電話又是別的人打來的吧?她有些後悔為什麽沒有錄音,要是錄音下來,把這個給陸離聽看他做何感想。
接下來的幾天過得很平靜,徐若溪沒有給她打電話,也沒有發短信挑釁。
陸離給喬唯一打過電話,除了問媽媽的腿恢複情況說得最多的就是徐若溪病情的事情。
徐若溪已經醒了,身體在慢慢的恢複,自然也是一口咬定喬唯一就是打她的人,不過她很善良,選擇不追究我。
喬唯一默不作聲的聽陸離說,沒有一句話反駁,終於明白有冤無處伸是什麽感覺了。
陸離是一根筋的認為是她打了徐若溪,徐若溪又寬宏大量的不追究,陸離為了替她贖罪照顧徐若溪,她要是再有意見活脫脫的不識抬舉。
到後來喬唯一都懶得接陸離的電話了,如果他的電話隻是為了讓自己有悔悟,隻是關於徐若溪她還有必要接嗎?
許淑儀來找過喬唯一,她提了一個條件,就是如果我答應和陸離分手,她會讓喬唯一回購陸離手裏的股票,反之她想得到那些股票無異做夢。
喬唯一從前都是斬釘截鐵的拒絕和她談條件,不過這次一言不發。
見喬唯一不說話許淑儀又威脅她,“喬唯一,愛情是不能拿來當飯吃的,想想你的父母吧,你父親現在在醫院生死未卜,你難道也要把你媽折騰像你父親一樣嗎?”
“媽媽的事情也是你算計的?那個打徐若溪的人是你安排的?包括那些所謂視頻證據都是你的手段?”
“你也不傻嘛。”她笑嘻嘻的。
“你怎麽可以這樣歹毒?”
“歹毒嗎?我隻是不想讓我的兒子和你這樣的女人攪合這也有錯嗎?喬唯一,我的手段還沒有使出來,你自己想想清楚,為了你所謂的愛情值得不!如果以後弄得遍體鱗傷還是分手,還不如現在分手,對了,我提醒你一句,你現在要對付的是兩個人,你不可能會贏的!”
她把算計說得這樣理直氣壯讓喬唯一無法相信,真是林子大了什麽樣的鳥都有。
“我告訴你,我就算接受徐若溪也不會接受你這個二手貨和我兒子在一起,不信你走著瞧,徐若溪的手段不會比我少,阿離又愛她,你注定是要被拋棄的一個!”
媽媽在醫院住了兩個禮拜後喬唯一帶著她出院回家,回家後喬唯一去了一次喬氏,發現喬羽又在公司出現了。
喬唯一進入辦公室沒有幾分鍾,她神氣活現的推門進來了,“唯一姐,好久不見啊!”
喬唯一淡淡的看著她,她笑得很妖嬈,“你最近看起來好憔悴啊?是因為陸離吧?聽說你的阿離現在一直在國外陪著徐若溪?你就不打算做點什麽?”
她在喬唯一麵前的椅子上坐下,“唯一姐,再怎麽我們也是一個父親,身上流著相同的血,我為了你好勸說你幾句你可千萬得聽啊。”
喬唯一倒是不知道喬羽什麽時候也開始為她作想了,要是她知道血濃於水,就不會和外人勾結這樣算計喬氏,可是喬唯一一句話也不想說,隻是沉默的坐著。
“你是鬥不過許淑儀的,論狡猾聰明歹毒你都不是她的對手,之前沒有徐若溪你可以憑借陸離翻身,可是現在我覺得你不能依靠陸離了,徐若溪那個女人也不是一個善茬,有她攪合你和陸離不會有結果,我覺得你沒有必要和陸離糾纏,還是放手吧,這樣對大家都好。”
“為了你的主子你可真賣命啊!這樣感人肺腑的話都說得出來,真是難為你了。”
“我可真是為你好,我告訴你,趁現在許淑儀還和你談判早點收回股權,不然等她沒有耐心的時候你就再也拿不回那些股權了。”
“股權?你也好意思說股權,那些股權不都是你的功勞嗎?喬羽,爸爸對你不薄啊,你為什麽要狼心狗肺的和許淑儀勾結?”
“我……我當初也是迫不得已,哪裏會想到弄成這種局麵。”喬羽悻悻的。
“迫不得已的話你就不要說了,真正的原因是陸離吧?許淑儀承諾讓你做陸家的媳婦,然後你就動心了?”
“是,許淑儀的確這樣承諾過,要不是你,可能我已經和陸離在一起了。”她竟然承認了,
“嗬嗬!”喬唯一忍不住笑起來,“喬羽,如果陸離喜歡你會等到現在?而且你以為許淑儀能做陸離的主?你也太自不量力了吧?”
“當初我沒有想到,現在我看明白了,我也和你說句實話,你是鬥不過許淑儀的,想和陸離在一起趁早死了這條心。”
喬唯一隻是冷笑,喬羽什麽時候變好了,和她說起實話來,她也不在意喬唯一的態度,“我告訴你,徐若溪的身體已經恢複了,就在這幾天她會和陸離去馬爾代夫拍婚紗照。”
“打電話給我的人是你?”聽她這樣說喬唯一看向她。
“什麽電話?我沒有給你打過電話啊?”
“你就不要否認了,是不是許淑儀讓你模仿徐若溪的聲音給我打電話的?”
“不是我。”
“喬羽,那個偽裝我去打徐若溪的人是你吧?”
她繼續不承認,但是眼神有些閃躲。
喬唯一心裏明鏡似的,“我很好奇你為什麽會幡然悔悟了?你來找我不會是隻是為了和我說這些廢話,一定有別的目的吧?”
“是,我想把手裏的股份套現,想想也不能便宜別人,你來接手怎麽樣?”
看來喬羽是察覺到不對勁了想套現開溜,隻是她打錯算盤了,喬唯一笑起來,“喬羽,你想得太天真了,那些股份你沒有處置的權利。”
“為什麽沒有處置的權利?那是爸爸留給我的。”
“那些股份是爸爸贈與你的沒有錯,可是不符合規定,還有手續沒有辦完呢,你不也做了這麽久的代理總裁,難道不知道嗎?”
喬羽的臉色變了,“喬唯一,你敢陰我?”
“我沒有陰你,隻是實話實說,爸爸在昏迷之前已經看出了你的狼子野心,所以留了一手,如果你收斂,老老實實的做人,那些股份我和媽媽都不會在乎,可是你竟然如此歹毒,和外人勾結算計自己的親人,你這樣的人怎麽配得到那些股份?”
“你想怎麽做?”喬羽臉色煞白。
“收回那些股份,你怎麽來的給我怎麽滾出去!”
“做人別太絕了!”
“絕嗎?在你處心積慮的算計爸爸,找人敗壞我的名聲,讓許淑儀成功進入喬氏的時候就應該想過有今天的。”
喬羽惡狠狠的看著她,“喬唯一,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我告訴你,我今天是來找你商量的,你要是同意那還好說,不同意就不要怪我。”
“這是威脅我嗎?我好怕,喬羽,你有什麽招都使出來吧,我等著你。”
“你也別太張狂了,兔子急了還咬人,我狠起來可不是你能想象的,識相的把那些股份的錢給我,這事情就此作罷,否則,有你好瞧的!”
喬唯一心裏越發的氣憤起來,她向來吃軟不吃硬,如果喬羽肯放低姿態求我,她也許還會考慮留點餘地,看在她和自己留著一樣的血的份上給她一筆錢打發她,現在她既然還這樣張狂,那就不要怪我了。
喬唯一叫來秘書,讓她馬上發布消息給各位股東準備召開股東大會。
秘書竟然回答她,作為大股東之一的陸離在國外沒有回來,因為陸離不在國內,股東大會沒有辦法舉行。
真是好笑了,陸離雖然是大股東,但是最大的股東目前還是她喬家吧,難道陸離一直缺席她喬家的公司就沒有辦法開股東大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