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徐若溪長得那樣美,又有才華,的確是個男人都會被她迷惑的,陸離當初對她傾盡真心,可惜徐若溪對陸離並沒有那樣要死要活,她看中的不隻是陸離的人,還有陸家背後的龐大家產。
那時候的陸離還很年輕,很單純,被徐若溪美好的一麵迷得七葷八素,為了徐若溪願意放棄所有,可是徐若溪並不是這樣。
她所有的美好都是偽裝的,陸家老爺子和老太太其實並不是心狠之人,當初她這個離婚女人和陸離在一起他們其實也沒有反對,之所以反對陸離和徐若溪是因為知道徐若溪是個表裏不一的人。
陸家老爺子和老太太對徐若溪的長相和學識都很喜歡,但是在人品方麵調查時候卻發現了問題。
徐若溪的人品並不像她的長相那樣讓人歡喜,她在家以徐家大小姐自居,常常對繼母吆五喝六。
繼母徐夫人因為是徐若溪母親的傭人,對徐若溪這個大小姐一直都是忍讓。
徐若溪在家裏簡直就是一個霸王,她對繼母苛刻,對下人也不好,陸老爺子和老太太聽見這個消息後對徐若溪的印象就徹底改觀了。
像徐若溪這樣表裏不一的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進入陸家的,所以老爺子和老太太堅決反對,而許淑儀為了自己的目的也不同意。
在麵對陸家的堅決反對後,徐若溪開始取舍,她不是堅守愛情,而是選擇了退出,在退出之前和陸家談判,讓陸家給她父親的公司一筆可觀的支出。
如果她後來不糾纏陸離,其實這樣也無可厚非,畢竟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可是徐若溪竟然還想卷土從來。
她對陸離重燃覬覦之火是因為許淑儀,許淑儀想要掌控陸家,想要把自己的私生女扶正,所以拚命的要阻攔陸離身旁的桃花,許淑儀把徐若溪當做工具。
徐若溪自然也是把許淑儀當做跳板,兩人的目標都是一樣,陸離和陸家的龐大家產。
聽著陸離的講述喬唯一知道他心裏一定很難過,他是真心的愛過徐若溪,被人欺騙的感覺真的很難過,她嚐過那種滋味,看陸離一臉的頹敗,她伸手握住他的手,“都過去了,你不要再想了。”
“唯一,我很感謝能夠遇到你,是你讓我走出了對徐若溪的執念,如果沒有你,我可能無法接受徐若溪是這樣的人,現在聽說徐若溪是這樣的人,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後,我無比的輕鬆。”
陸離看她的眼神很溫柔,“我很後悔當初那樣對你,唯一,我求你不要離開我,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要離開我!我雖然擁有億萬家產,雖然在人前風光無限,可是這一切都是假象,我能夠擁有的東西不多,對於我來說隻要能夠擁有你,一輩子陪著你,我寧願放棄那所有的虛名和財富!”
喬唯一沒有說話隻是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她和陸離糾纏幾年,兩人都是遍體鱗傷,她們經曆過太多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磨難,她肯定自己愛他,他也愛自己,可是相愛的人並不一定就會在一起。
未來還很長,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她不敢在確定的回答她能不能和他共度未來。
徐若溪還在無休止的打電話進來,陸離直接關了機,他和徐若溪該說的都說了,可惜徐若溪不相信,執著的非要見他。
不勝其煩,陸離關了機,耳邊終於清靜了,這一夜她和陸離靜靜的躺在床上,天亮後她醒來他人已經不在。
喬唯一起床下樓吃早餐,舒雅也下來了,她的臉色不太好,很顯然是昨天晚上並沒有睡好,她在擔心孩子,她在擔心沈默然。
我正想勸她放心,舒雅先開口了,“姐,你看新聞了麽?”
“沒有看。”
“我昨天晚上無聊上了一會網,看見了徐若溪的事情,簡直不堪入目啊!”
舒雅說的是這個我笑了一下,“這件事我早知道了。”
“天啊,徐若溪怎麽敢這樣?她和別的人那樣竟然還敢堂而皇之的來找陸離,竟然還敢說孩子是陸離的,陸家那兩個老東西,竟然還相信,你不知道我看了有多解氣。”
舒雅對陸離的爺爺奶奶特別的沒有好感,“我想起他們之前那樣對你,真是笑死了,對了,那個男人也出來了。”
“是嗎?”
“是啊,我一夜沒有睡,一直在刷新聞,在每條關於徐若溪的新聞下麵都去留言了。”
這話讓她忍不住笑起來,“你真是閑。”
舒雅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對徐若溪這個女人特別的不待見,她怎麽可以這麽狠呢?那個和他有關係的男人和雪兒長得像,雪兒和徐若溪有八分像,另外兩分則像那個男人。”
許淑儀真的是半點退路都不給徐若溪留啊!
“那個男人是淩晨時候出現的,他接受了采訪,談了他和徐若溪的事情,說和徐若溪在一起很多年了,和陸離在一起的時候就和徐若溪有關係,說徐若溪腳踩幾隻船,和好多男人都有關係,但是他因為愛一直在忍讓,可是現在他忍不下來了。”
舒雅喘口氣,“他說因為徐若溪為了進入陸家進入讓人燙傷孩子,他實在無法忍受徐若溪這樣傷害孩子,所以才站出來揭穿真相。”
“孩子不是徐若溪燙傷的。”
“你怎麽知道?”
“徐若溪並不知道孩子不是陸離的,孩子是她進入陸家的籌碼,她怎麽會拿孩子開刀,這一切都是許淑儀搞的鬼。”
“這一切是陸離告訴你的吧?”舒雅看著喬唯一笑了一下,“姐,今天早上我聽見外麵有聲音,就站在陽台上看,我看見陸離翻窗下去了。”
我臉一下子紅了,舒雅笑起來,“你們真是好笑,要見麵為什麽不正大光明的,這麽偷偷摸摸的像什麽?”
“我讓他不要來的,他不聽。”
“陸離臉皮真厚,見我發現他沒有絲毫的慌亂,還對著我笑了一下,堂而皇之的翻柵欄離開了,他的保鏢一直在外麵守著呢。”喬唯一尷尬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舒雅卻仿佛看不到她的尷尬,“姐,你想和他見麵讓他走正門來吧,不要再翻柵欄了,堂堂大總裁這樣偷偷摸摸的,讓人知道像什麽?”
喬唯一實在覺得沒有臉看舒雅的意思還想繼續說下去,於是幹咳一聲,“我們吃早飯吧。”
她們安靜的坐在餐桌旁吃早餐,每天吃早飯的時候呱呱和悠悠都會吵吵鬧鬧的,今天沒有兩個孩子實在是太安靜。
喬唯一有些奇怪,沈默然昨天晚上不是很氣憤的嗎?怎麽到現在一個電話也沒有?
吃過早飯舒雅終於忍不住了,讓她給沈默然打電話問問孩子情況,她撥打沈默然的手機,他竟然也關了機。
沈默然的少爺脾氣不是一般的倔,他這是故意以牙還牙呢。喬唯一讓舒雅稍安勿躁,她哪裏能夠忍受,拿出關了一夜的手機打開,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未接電話。
沈默然這一夜給舒雅打了無數個電話,一直到天亮的時候沈默然都還打過來,隻是不知道為什麽現在關機了,舒雅看著喬唯一,有些害怕了,“姐,他不會……”
沈默然的脾氣非常不好,從前也隻是對她忍讓,舒雅是吃過他虧的,心裏有些虛,喬唯一安慰,“放心,他不會拿你怎麽樣的。”
說著話外麵傳來汽車的聲音,喬唯一起身走到門口,見沈默然的車停在門口,舒雅也跟在她後麵站起來,喬唯一對她擺手,“沈默然回來了,你趕快上樓去,他現在一定是滿腔怒火,你不要觸他黴頭。”
舒雅馬上上樓,喬唯一則迎了出去,車門打開,沈默然先下車,兩個孩子也跟著下車,看見兩個孩子嘴裏叫著姨姨向喬唯一跑過來。
喬唯一伸手拉住兩個孩子,若無其事的看向沈默然,“不是說要呆兩天的嗎?”
沈默然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一下,馬上看向喬唯一身後,見她身後沒有人跟出來,他一下子變了臉色,“她人呢?”
“你問舒雅嗎?”喬唯一故意反問。
“除了她還有誰?她不會昨天晚上沒有回來吧?”沈默然臉色陰沉得可怕。“喬唯一。她一夜未歸出去鬼混你也不管管嗎?”
“你話怎麽這麽難聽?”喬唯一淡淡的,“舒雅是成年人,自己做什麽自己清楚,我管她幹什麽?”
“她不隻是成年人,還是孩子她媽,自己言行不檢點怎麽能教育孩子?”
“這話說得好笑,你不也是孩子他爸嗎?我怎麽沒有看見你言行檢點過?”
“我是男人,她是女人,這不同。”
“有什麽不同?現在不是封建社會,男女平等!”喬唯一針鋒相對。
沈默然瞪著我,“喬唯一,你縱容她,遲早會出事的。”
“我心裏有數,我們的家事用不著你一個外人來操心。”
看我輕飄飄的,沈默然正怒了,一腳踢在門口的一個盆栽上麵,“我不是外人,我是她男人!”
“男人?你們是在交往還是有婚約?想要追我們舒雅,先把你外麵的花花草草了了再說這件事。”
“那是應酬,男人在外麵帶女人應酬有什麽不對?”
“那舒雅也是應酬,她在外麵找幾個男人應酬有什麽不對?”
喬唯一冷笑,“沈默然,你有錢是不假,可是我們家也不差錢,我們舒雅不是嫁不出去,她年輕漂亮,找什麽男人找不到?用不著受你的屈辱!”
沈默然瞪喬唯一一眼,想要怎樣卻又不能怎樣,於是跺腳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