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花錯

  可以說在江湖之中,每一個人看見韋好客的時候他們都會用一種奇特的眼神,那就是這一個如此溫柔善良的侏儒,為何會使得整個江湖中那些凶惡的歹徒,懼怕他。


  這個問題或許隻有韋好客自己知道,也隻有他自己才能夠回答,因為在他的身體內就仿佛有著一股惡魔般的力量在催使著他,能夠讓他做出非同不一般的事情,也能夠讓他身體內充滿了一種來自地獄般某種神秘的力量。


  眼前的因夢,仔細的打量著韋好客直到把他觀察的非常仔細,旁邊的慕容秋水,才是率先的開口說道。


  “這位就是,這處神秘地方的主人,韋好客。”慕容秋水因為開心的介紹道,:“我可以保證他不會有半點的虛假。”


  聽到這一句話,眼前的韋好客也是笑了,笑的是那般的謙卑笑的是那般的誠懇。


  “我隻是為我的客人,做一些該做的事情罷了。”


  聽到這個回答,慕容秋水隻是淡然的一笑:“隻不過你的顧客,可是不怎麽喜歡你。”


  “直接說正事,不要廢話。”李凡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他的聲音,落在眾人的耳中,雖然聽起來平淡無奇,但是無形之中就可以感受到一股危機感。


  “韋好客。”因夢率先的開口說道,他的聲音,就仿佛是刀鋒一般,充滿了一股冷冽的氣息。


  “我想你應該知道,接下來會有一位貴客,來到你這裏,,希望你能夠招待他。”


  “那是自然的。”


  韋好客淡淡的一笑。


  “那麽我接下來,卻是想要問你幾個問題。”


  因夢看向眼中韋好客,開口問道。


  “他是否能夠有機會從這裏逃出。”


  聽到因夢的話,韋好客就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極為自信的開口道:“這絕對不可能,在這個地方我能夠保證。”


  他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麽的謙卑。


  “能夠被請到這裏的貴客,自然是身份不凡,甚至他們都有著極高的地位,但是我這裏已經有十多年了,被請來的貴客更是有一百多位,我可以保證,但凡說出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的名字,都會在江湖中,引起一陣騷動,讓整個江湖,為之驚訝。”


  韋好客的話,充滿了自信。


  “他們之中,絕對不可能有人逃出去。”


  聽到這個回答因夢似乎有些滿意。


  “你確定沒有。”


  韋好客淡淡一笑,神色很是認真:“一個都沒有。”


  “那我還有一個問題。”因夢看向眼前的韋好客。”


  “要是他們有人想死在這裏,但卻又不能死去,那結果又會怎麽樣。”


  聽到這一句話。


  韋好客的臉上突然浮現出幾抹不一樣的笑容,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美女你要知道,你也一定要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死並不是那麽一件容易的事,有時候,活著擁有彼此呢還要痛苦萬分,尤其是那些,越想越死,卻根本就死不了的人。”


  你保證。


  “我絕對保證。”


  聽到他們二人的對話,旁邊的慕容秋水向前走出了一步,他臉上又是露出了,那種獨特的笑容。


  “那麽我們是不是該把那一位請進來。”


  “確實如此。”


  聽到他們幾人的對話,李凡笑了,在這一切中,他就仿佛是個局外人,但他知道,他所要做的一切,也即將就要完成。


  韋好客今天麵對這些,原本他最為常常稱呼自己“沒有人。”這一個稱號。


  甚至感覺到幾分的高興,因為這一個稱號,代表著沒有存在感,而沒有存在感,那他的生命就是安全的。


  在這個世界上,韋好客沒有父母,沒有姐妹,沒有兄弟,沒有朋友,仿佛,從他出生的那一刻,就是孤獨一人。


  但是造成這一切,最為主要的原因,就是他沒有情感,也正是他這樣一個特點他才會成為這裏的主人。


  隻不過,今天他卻有些意外,因為他感覺到二種情感。


  一種情感,就是在看見李凡的那一刻,他的心中,竟然是生存的一種死亡的預感。


  仿佛眼前所見的那個男子,若是想要他死,那他必然難逃一死。


  這一種情感,可以說讓他感覺到害怕。


  但是另一種情感,就是那樣的感覺的高興。


  那一種情感就是他見到那位,蒙著黑紗的女人,最後帶來的那個男子。


  他的心中竟然隱隱約約透著幾分憐憫,確實是憐憫,他竟然會為憐憫感覺的高興,就是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


  因為在他見到那個人的時候,簡直就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甚至比垃圾還要糟糕。


  尤其是那個人,是裝在一個帆布袋裏麵,昏昏沉沉,在被人抬進來一個。


  韋好客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是平靜無比,但他旁邊的慕容秋水,卻是直接的偏過頭去,法國不想看見這一切。


  如果韋好客的稱號,是代表著沒有存在感,那麽眼前的這個男子,就是消失。


  完全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因為在他見到那個男子的時候,他的臉上已經消失了,所有的五官幾乎不再存在。


  尤其是眉毛和頭發,更是被剃光了,他的眼睛,微微地張開隻留下一條縫,仿佛永遠都長不開。


  看到這一切,韋好客並不感覺這驚訝,但是在接下來,他搬開這個男子的嘴,確實可以發現他的舌頭,早已經消失不見。


  在看到這一幕,韋好客沒有繼續的查看下去,卻是直接的看向了因夢,朝著他極為恭敬的拜了一拜。


  “這位夫人,在這一刻,其實你根本就沒有必要把他放在我的麵前。”


  說到這裏,韋好客頓了頓,隨後便是繼續的開口說道。


  “因為,你的招待,早已經讓我挑不出半分的不滿。”


  聽到這一句話整個戰場的氣氛,都仿佛安靜了下來。


  因夢更是沒有聽到韋好客那言語間充滿的譏諷之意,隻是淡淡的開口說道:“我承認你說的有幾分道理,我本想直接殺死他,但是有些人卻不滿意,更何況我也沒有時間去繼續的招待他。”


  說到這裏,因夢看了看身旁的李凡,眉目之間,代表的意思在為明確不過。


  在他的心中,真的不知道李凡,究竟想幹什麽,也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原本在沙漠那裏,他以為他的計劃,就會因為李凡失敗,但是卻沒有想到,在這關鍵時刻,在這叮叮自昏迷之後,李凡竟然沒有選擇出手阻止他。


  一切讓他整個人都看不懂。


  “我懂,夫人所說的一切,我一定會盡力去做。”


  韋好客在這一刻開口說道。


  “隻不過,我希望有一件事情能夠請夫人去做。”


  “什麽事情。”


  “可以看出,眼前的這一位貴客,他的五官,他的麵目,早已經被人改造過,而且手藝極為的高超不凡,這讓我心中實在按捺不住,這究竟是哪一位高人所作。”


  聽到這一句話因夢,臉色更加的陰冷。


  “你真的想知道?”


  “確實如此。”


  因夢能人的開口說道:“其實你也不必問,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諸葛大夫,誰又能夠辦到。”


  聽到這個回答,韋好客有些滿意,似乎在他的預料之中。


  但是,旁邊的慕容秋水,卻是突然的開口說道:“竟然是他,確實讓我沒有想到。”


  然而接下來,韋好客的話,卻是當場使得因夢的臉色大變。


  “其實對於你這般美麗的女子,我本不應該出口懷疑,但是對於諸葛大夫,我也了解幾分,他定然不會下這種毒手。”


  “說到此刻,韋好客的臉上仿佛浮現出幾分的了然。


  “我知道他的為人,他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因夢靜靜的看著眼前的自己,臉色冰冷無比,他的小手,不由得握上了李凡。


  嬌美的身軀,更是依靠在他的身邊,仿佛想把自己,揉進他的身軀。


  麵對因夢所做的一切,李凡並沒有拒絕,隻是伸出了右手,直接把他懷抱其內。


  感受到自己懷抱中,嬌柔軀體的美好,一時之間,原本的陰暗之地,竟然是顯得有幾分的春光之色。


  在這一刻,因夢仿佛再次擁有了力量,也擁有了底氣,直直的注視眼前的慕容秋水,開口說道:“其實我也了解你的為人,身份和地位,本來也絕對不會為我做這種事,但是你終究是選擇了幫我。”


  說到這裏,因夢的聲音越發的冰冷,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那是因為你們所有的人都虧欠過我,現在已經到了你們必須償還的時刻,你們沒有選擇。”


  因夢的話傳入眾人耳中,在整個牢房之內,緩緩的回蕩。


  ……………


  深夜。


  因夢站在窗前,仰望著潔白的月光,在這一刻他整個人可以感受到一股無邊無比的清冷與黑暗,他更是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眼角已經有著冰冷無比的淚水,緩緩的流下。


  不知道為何,也不知道為什麽傷心。


  但他知道,他自己已經變了,他早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自己。


  他的心中,在已經沒有了感激,再也沒有了美好,隻剩下了複仇。


  因夢,隻是緩緩的,躺進了自己身後的那個懷抱。


  隨著門窗的關閉,整個房間內,傳起一陣陣的聲響。


  當李凡,走進這間房間的時刻,就可以看見一個男子,正是焦頭爛額,神色慌張。


  這個男子,自然就是諸葛仙。


  諸葛仙是武林第一神醫,諸葛無死的獨子,在他不到20歲的時候就已經被天下公認為絕世的神醫。


  麵對這個稱號諸葛仙並不在意。


  在李凡走進來的時刻,諸葛仙並未察覺,隻是依舊用他那纖細的手指,挑選著藥材。


  他那纖細的手指比別人都要長一寸,而且更是比別人特別的靈敏,在閉上眼睛的時刻更是可以用自己手指的觸感,把一本木刻的醫書每一個字都讀出來。


  他這一雙手,可以說是穩當無比,這也必須如此。


  因為他是一個神醫。


  在這江湖中有人說他能夠,用一把尖細無比的刀,把一隻蚊子每一個器官都完全的肢解,不會有半點的破碎。


  聽到這個傳聞,所有人都是驚訝不已。


  因為要知道,,一個蚊子,他有多大。


  但是眼前的諸葛仙,竟然就能做到,完全的肢解。


  最為重要的是他對身體上的結構,了解無比,極為的清楚要肢解分割一個人,該怎樣的去做。


  在整個江湖,不少的人都相信如果你失去了一條胳膊,但是眼睛的諸葛仙,就能夠把你那一條胳膊接上來,甚至你不管失去了身體任何部位,隻要你能把那一個部位,保留下來,來到諸葛仙的麵前,他就可以把你完美無缺的連接上去。


  有關眼前諸葛仙的傳聞實在是太多了,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卻有一個結論,卻是被大家所公認的,那就是他絕對是一個傳奇般的人物。


  剛剛看見李凡走進來,諸葛仙神色愣住,但也是僅僅一瞬間,他又恢複了平靜,幽幽的歎了一聲。


  “看來不該來的終究是來了。”


  他的聲音有著幾分落寂,他似乎想起了某些事情。


  因為在劉亦菲看見因夢最後的一刻,就是在這一間房間內。


  劉亦菲自然能夠認出來眼前的諸葛仙,因為那個時刻,他還沒有被進行手術後,他更是可以看見眼前諸葛仙臉上驚恐的表情。


  你瘋了。


  諸葛仙,不由得想起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隻記得自己說過的一句話。


  在那個時刻,諸葛仙的聲音本來是極為的優雅動聽,但是卻變得嘶啞恐怖。


  “你明明知道我不會做那種事,卻一定要逼我。”


  諸葛仙依稀記得,因夢對他的回答。


  “我相信那一雙手,也算是你的能力,這是你欠我的。”


  “隻要是你欠我的,就必須還。”


  那一句話遠遠的回蕩在諸葛仙的耳中。


  諸葛仙永遠都難以忘記那一天,他記得從一個密封的罐子裏麵,取出了一個冰塊綁的物品,隨後用他那一雙修長無比的雙手,做了一場手術。


  在做完那場手術後,他整個人變得極為的激動,也極為的瘋狂。


  “你似乎對這一切,並不感覺到意外。”李凡看向眼前的諸葛仙,神色平靜無比。


  “因為這一天,我早已經知道,遲早會到來。”


  諸葛仙神色有些疲憊,看向眼前的李凡,淡淡的開口說道。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原本的窗戶四周,突然間就是數道破空聲。


  隨著數道破空聲的落下,這時候才可以看清,竟然是一道道巴掌大小的暗器,朝著李凡襲擊而去。


  麵對這一幕,李凡神色未變,冷靜無比,隻是淡淡的抬起了手。


  突然之間,整個房間內,無風而起,李凡的四周,頓時形成了一股的氣流,這一股氣流向著四周卷席而去,把這那所有巴掌大小的暗器,全部包裹其中。


  哢嚓一聲。


  不過轉眼之間,這些暗器就是全部化為了粉碎,從這空中緩緩的落下。


  看到這樣的一幕,諸葛仙有些了然,好像早已經知道一般,隻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仿佛是想起了之前,因夢來找到他的那一幕。


  “我不想損害到他的每一根神經,我要他體會生不如死的滋味,全身必須保持清醒,完全能夠領悟我說給他帶來的每一分痛楚,一點都不能錯過。”


  每當想起這句話的時候,諸葛仙渾身就不由得顫抖,仿佛是被一把冰冷的刀割破了他的喉嚨,有一種死亡的危機感。


  每當想起,那白色的小屋,美好的風鈴聲,風笛聲下那個善良溫柔的女人,仿佛可如今的因夢,已經是天壤之別。


  但不管怎麽樣,那樣一個女人是再也不可能回來了,叮叮也不可能再見到,因為他再也見不到任何人。


  當李凡,從諸葛仙那裏回來的時候,再一次的來到牢房之處,就遠遠的聽到諸葛仙的聲音。


  “既然閣下都已經是這裏的貴客,但不知道你的名字究竟是什麽,說起來確實有幾分的遺憾。”


  諸葛仙的聲音極為的平靜無比。


  見到李凡走過來,他隻是示意的點點頭,繼續的開口說道…


  “之前那一位夫人,可是沒有說出你的名字,可惜你自己也沒有辦法告訴我。”


  說到這裏,諸葛仙更是歎了一口氣:“我可以看得出,閣下並不是不想說,而是已經說不出話來,甚至連的手腳都已經癱軟無力,短時間內看來是做不了其他的事,要知道經過諸葛仙的手術,可是沒有人能夠複原。”


  她的聲音極為的平靜,仿佛沒有充滿半點的同情,若是不知道他身份的人,怕是會以為他是一個彬彬有禮的善良君子。


  但是聽到腳步聲。


  眼前的諸葛仙頓了頓,卻是突然的開口道。


  “你為何要那樣做,為何不阻止他。”


  聽到這裏,李凡明白過來,眼前的諸葛仙並不是在和他說話,他的目光,也是看向了走過來的叮叮。


  對於李凡,他雖然看不見眼前的一切,但是他卻知道所發生的一切,他就知道眼前的一個人是諸葛仙,因為對他的聲音熟悉到了極點,就好像他熟悉慕容秋水的聲音。


  所以對於李凡,他更是極為的熟悉,甚至都沒聽到聲音,僅僅憑借腳步聲,就已經認出來了。


  他真的很想問一個問題,甚至大聲的嘶喊,告訴眼前的人。


  “你們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但可惜他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卻根本連一個字都說不出。


  他甚至連眼淚都流不出來,無邊無際的黑暗,將她整個人徹底的淹沒了,美好的生命,在這一刻仿佛變成了一場永遠不會醒來的噩夢。


  麵對這一切,叮叮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落成了這般的地步。


  要知道主宰它命運的人,如今是他童年的玩伴,其餘的好友,陌路相交的好友,他心中有把握,若是能夠把這一切宣告出去,竟然不會咱倆的願受這種非人的痛苦。


  但是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他甚至連死的辦法都沒有。


  漸漸的他想都不想去想,非但不敢去想,甚至都不敢回想因為隻要一回想他的腦海中,就仿佛有人用刀割一般的痛楚。


  以他如今的狀態,能夠活下去,簡直就是一種癡心妄想,希望實在太過飄渺,生存的勇氣和決心,在這一刻,已變得極為的微弱。


  但是他還要活下去。


  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要活下去,就算她受盡萬般的折磨,也一定要活下去,絕不能讓自己死在這裏…


  他就算要死,也必然死得極為具有尊嚴。


  看著眼前的叮叮,李凡默然不語,自然是知道叮叮心中的疑惑,不明白,為何在沙漠那裏的時候,沒有阻止因夢。


  但是對一切,他也沒有辦法解釋,他也無需解釋…


  漸漸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李凡對於整個風鈴中的刀聲,這個世界,已經越發的熟悉。


  而身處在牢房中的叮叮,對於四周的一切同樣是越發的熟悉,無論是身邊的一切,甚至連他們的腳步聲,都能夠分辨的出來。


  尤其是因夢在此期間不時的看,無疑是看一下這裏的招待,九點在他的身上造成了怎樣的變化。


  隻不過對於這一切,確實遠遠沒有在他的預料之中,對此顯然是極為的不滿意,,因夢隻是再一次對著眼前的諸葛仙開口說道:“我記得他曾經來到這裏才不過71天,但是如今他仿佛是變成了另一個人,我不得稱讚一聲,你們這裏招待客人的方法,確實不錯。”


  在這黑暗之中,隨著時間的逝去,原本關於時間的計算,自然是極為的難,但是在那一天之後,叮叮卻仿佛找到了自我。


  他甚至用自己的呼吸,用一種在這惡劣的環境中鍛煉出來的方法,來磨礪自己,讓自己時刻保持著清醒。


  對於這一切,李凡早已經察覺,但這也是他想要見到的,眼前的叮叮,必須經曆一番的磨難,才會展露出他的風采,而他的任務也會隨之完成。


  可以說,叮叮在這地牢之中,生活惡劣到了極點。


  每天都要經過無數的酷刑,才有一點殘羹。可吃。


  甚至一點殘羹,都是肮髒無比,至於看管他的人更是完全不管,直接扔在地上。


  麵對這一切,叮叮竟然都是忍耐過來了,為了活下去,總該受的苦難,永遠不會缺少。在友而在某一天,當聽到一聲破碎的聲響,伴隨著裝滿殘羹飯碗瓦片的摔碎。


  他的機會,終於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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