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命令啊
職位也是個問題,最後,核彈的聲響,無妨引來更多的屍群。”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兩人都是苦大仇深的表情,相視無語。
突然間,魅藍靈光一閃,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不禁得意洋洋地道:“我有辦法了。”
兩人聯盟四個多月了,魅藍肚子裏有多少雜碎,韓非一清二楚,照料本部都沒主意的事兒,魅藍他有辦法,韓非好不訝異。
韓非差別地看著魅藍,不相信的表情明顯多過相信,疑惑地問著:“真的?”
魅藍隱秘地將身子湊到韓非身邊,搖頭晃腦地如此這般地一。韓非聽完後,表情更不自然了,哭不得,笑不得,看來這個點子又是一個不靠譜的主意。
有了準主意,魅藍這賤人就開始得瑟起來,登時喊上蘇浩,劉雪,乘著自己的專車,又往饅頭基地趕去,折騰到晚上7點,總算在色黑定以前,抵達了指標地。
剛剛恢複神智,且麵無人色的嶽不群一聽老板又回來了,差點沒從床上蹦起來。對於這個射了他一臉的須眉,嶽不群實在是有了心理陰影,隻是聽名兒,堂堂八尺男兒果然嚇得跟瘟雞似得。
虧得,魅藍那邊傳來了命令,讓嶽不群好好修養,不用去見他了。嶽不群這才長出一口氣,這一放鬆,頓覺混身乏力,感覺就像害了一場大病似得。
糖果盒神事區,一到晚上,就執行宵禁,除了放哨的斥候,沒有分外命令,是不允許外出行走的,畢竟這可不是清淨時代。
1連1排駐地,排長房間裏燈火通明。
白二閣坐在馬紮上,滿是橫肉的腮幫子上貼著六七張紙條,手裏捏著一把撲克牌,一臉便秘的表情。
“排長,你快點行不?”牌友不樂意了,這人是白二閣以前班裏的一位兵士,名叫張召,因為作戰有功,接任了白二閣班長的職務。
“揍是,了叫你別拿地主,偏不聽!”另一位幫腔著,話裏帶著股陰陽怪氣的味道,顯然不滿白二閣胡亂拿牌。
白二閣這把牌邪性,得悅耳點,上麵一串兒缺個7,下麵一串也缺個7,刺耳的就是一把單張,爛到不行以再爛,這特麽還打個屁啊。
拿到一把爛牌,本來就憋著一肚子氣,又聽到這兩王八蛋冷嘲熱諷,白二閣那雙綠豆眼氣的發紅。
賊眼溜溜地轉著,白二閣開始憋壞水了,手一指趴在房間一壁做俯臥撐的幾個新兵,笑罵道:“何大仙兒,把你那性感的翹臀抬高點兒,腹部挨著地,我讓你再加兩百個。”
白二閣指的那位叫何神,一到晚神神叨叨的,排裏的老兵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大仙兒。何大仙兒心裏叫苦不迭,瞅著那邊牌局正酣,剛想偷偷奸,耍耍滑,沒想到就被排長瞅見了,苦著臉哀求著:“排長,我好好做,別加,別加!”
上次一排和金啟山聯神之戰,死了五個,再加上照料部調走的李全,又抽了五單方麵去了後勤連,就留下了十一人的缺,末世可沒有什麽新兵連,都是把選中的兵員索性扔到一線部隊裏,自個兒練去吧。
白二閣一壁笑罵著,趁著倆牌友把眼瞧向新兵,伸手偷偷摸向牌堆裏的那張方塊7,這貨動作急迅的很,做得絲毫不帶烽煙氣,顯然這齷齪事沒少幹。
“打牌,打牌!”白二閣咋咋唬唬地著,拉回了倆牌友的注意力。
“一串兒,有人要麽?”白二閣扔了一把牌。
兩人搖搖頭,白二閣隱秘一笑,一把放手了手裏一切的牌。
“哈哈,兩炸啊!”白二閣樂得後槽牙都露出來了,一壁掰指頭,算番數。
“等會兒!”張召一把按住了白二閣要拽紙條的手:“你特麽這個方塊7是怎麽回事?我第一手過得就是方塊7,一副牌裏怎麽蹦出兩方塊7?”
“哎呦,排長,你又偷牌了!”另一位看著。
偷牌被抓雞,白二閣臉不紅心不跳的罵道:“那這把不算好了!”
倆牌友不樂意了,三人就開始扯著皮。
那三鬧得不行樣,幾個正苦臉做俯臥撐的新兵,抿嘴偷笑。一屋子裏的人,處得跟親哥們兒似的。
練兵之道,各有各的招,像白二閣,他這一套就是和李全學得。
新兵為啥苦練體能,一是灌入給他們紀律的分解,把服從命令刻到他們骨頭裏,上了沙場,新兵們都不需要思考,上麵一聲命令,無妨自個兒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衝了出去。二是檢測他們的意誌力,別尼瑪一遇上點事兒就慫了。
至於和老兵們胡鬧,這裏頭也有道。紀律這種東西,白了,就是壓抑人性。這幫老兵都是見過血的,連死都不怕,難道會怕一個的紀律約束?他們之所以服從命令,一是新兵時代的養成,另一方麵就靠指揮官平時籠絡人心,哄笑怒罵中,讓兵士愉快地把事兒辦了。
誠然,這裏麵還有個度,公私得分開,兵練得好不好,意味著上了沙場能不行以打,有些指揮官過於刻板,結果上了沙場,兵士恨他比恨敵人多,不準什麽時候就挨了冷槍。
屋裏人正鬧騰著,門突然被打開了,一股冷風解散了屋裏的暖意,接著,一隻穿著神官特有高筒皮靴的腳踏了進來。
打牌的三人都是老油條,門剛一開,這邊就跟變幻術似得,把牌桌料理得幹清潔淨,桌上擺著三本作戰條例。
“哎呦,你們這是學習呐!”李全麵帶笑容地走進了屋子。
“李排!你咋來了?”白二閣三人行了個神禮,然後搓著手,點頭哈腰就湊了上來。
“人是照料長了!你才是排長!”張召翻著白眼,提醒著。
“副的,副的啊,別尼瑪亂叫!”李全給了張召一個爆栗,背著手,踱步進了屋,直奔三人藏牌的地方。
“哎,哎,照料長,您這是幹啥?”白二閣聞風喪膽,趕快追了上去,可李全虎威猶在,他可不敢放肆。
“你們就是在學習這個?”李全打開了床單,露出了撲克牌,回頭對白二閣擠兌著。
“沒有,那是……”白二閣慌了神,急得臉紅脖子粗的。
“給我包煙,我當今晚的事兒沒望見。”李全拍著白二閣的肩膀低語著。
白二閣一臉不舍,他的那點人為全被苗苗收走了啊,這香煙還是護衛隊供應的,平時一一包,戰時才不限量,在糖果盒裏麵,也是緊俏貨。
“給不給?不給我走了哈。”李全笑容一收,板起麵容,作勢要走。
“嘿,做夢!”李全得瑟了,捂緊了兜。
“趕快的,別逼我動粗啊!”白二閣後悔不跌,屋裏的人也開始回過味來,吃吃地笑著。
“命令,1營1連1排排長白二閣,抽調參加嶽不群計劃,向照料本部報道,其排內事物,暫由1班長斬唐代理!”李全語帶鏗鏘地念道。
“得令!”白二閣行了個神禮,吼道。。
正事辦完,屋裏又恢複了開始的氣氛,隻是白二閣臉露異色,但是有些作戰命令需要遮蓋,他也沒敢多問,隻是趕快把手頭上的事物和斬唐舉辦了叮嚀。
“走吧!”李全招呼著白二閣,和屋裏的人揮手告別,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