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預熱
複讀《未來簡史》,總是讓蘇雨哲耳目一新。不是這本書寫得多高深,而是新鮮的思考讓他有了很多的認識。尤瓦利的這本書真是棒!不愧為豆瓣評分8.5分的書,雖然蘇雨哲有點難受,還是堅持在讀。
早上起床,神清氣爽。如今已經堅持早起100多天了,蘇雨哲的時差裏沒有中外之分,每天都在過著中國時間,堅持精修是沒錯的,多看一點也是對的。阿裏巴巴前幾天出現一個“達摩院”,引起無數人的關注,雲溪大會的召開跟來的是有關媒體對這個新事物“達摩院”的解讀,馬雲說,“我們是創造未來的公司,盈利不是目的。”既然第一步讓我們阿裏盈利,那麽達摩院我希望他更久更久,和阿裏不同,他的建立是對未來的追問,為人類發現更多不可能。
蘇雨哲也在思考未來的方向,如何創造性地提出一些新觀點成了重中之重。還有蘇氏是該換一批新鮮血液了,那些老弱病殘是讓位的時候了。最近的早上除了讀書,蘇雨哲也在思考這個問題。毒瘤一天不清除,他難以入睡。
前兩天剛敲定薑魅兒的時候,蘇雨哲心痛了一下,但是,馬上調整情緒,工作需要工作狀態,保持高昂的情緒和積極的狀態很重要,蘇雨哲飛人模式開啟,屏蔽阻擋。
“這個文件你把它送到賀總辦公室。”到了公司後,蘇雨哲決定,就是今天了!他剛跟小王說清這個問題,然後一個電話來了,“叮鈴鈴~叮鈴鈴~”辦公桌的電話響了。
“喂,蘇總。”
“喂,薑小姐。”聽到薑魅兒的聲音,小王還在一旁站著,蘇雨哲擺擺手讓他趕快去辦事情。玻璃門一開,小王帶著執行文件出去了,偌大的辦公室隻剩蘇雨哲一個人。
“你說吧,有何貴幹?”對於薑魅兒在工作時間打工作電話,蘇雨哲有點火大,這是隻有緊急人員或者公司內部才能打的,還是接1線,蘇雨哲不高興。小王一出去,電話這頭的薑魅兒感覺到冷空氣的襲擊。
蘇雨哲不發脾氣,但是他會用冷色調來對付你,你無法招架,隻能默默承受。進入商業的蘇雨哲,薑魅兒在慢慢認識他,好多點,好多性質隨著無情的金錢在泯滅。
也怪自己,本以為是好心打電話約他吃飯,好不容易教練放大假,可以美美地休息一天,她想出去好好吃頓飯,第一個人選就是蘇雨哲了。然後,薑魅兒就給前台打電話,“小姐,你知道我和蘇雨哲的關係吧,請立即接電給蘇總,我有事情找他。”這樣的理由騙過了前台,騙過了總裁辦的秘書,直接沒經過蘇雨哲的同意把電話接進來了。
“別嘛,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下次我直接打你私人電話好了。可是誰讓你不接我電話的,不然我怎麽會這樣聯係你!”其實薑魅兒也有點抱怨,姑奶奶我好不容易聯係你一次,你還不接我電話,非得這樣打電話才接,你想幹什麽,蘇雨哲?
“哦。”
好簡單的一個字。
蘇雨哲回應了這麽長的幾句話,一個字了結。他可沒有閑功夫和她在這兒浪費時間,他今天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離下班還有8個小時,黃金8小時他要做一項重大決定,告訴全公司,占領明天的頭版頭條。
薑魅兒萬萬沒想到,蘇雨哲竟然一個字回複,“哎呀媽呀,場子好幹,她應該說點啥呢?”真是的,是不是打錯時間了,現在才10點,約晚餐好像早了一點,薑魅兒開始抱怨自己為什麽這麽粗糙,沒有王姐,生活就是要出錯的……
“雨哲,你聽我說,今晚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吃個飯,討論一下一周後的廣告。”薑魅兒越發感覺到蘇雨哲的冷淡了,應該是在工作,她確認了自己的猜測,隻有這種時候,蘇雨哲才會冷冰冰的,不理人,對誰也像冰塊似的。
“好。”
電話掛斷了,嘟,嘟,嘟……
又是一個字,蘇雨哲什麽也不想說,他很煩躁,本來今天很心平氣和,聽到薑魅兒的聲音,嗲嗲的,雞皮疙瘩也出來了。突然斷掉的思路,他還需要再想想,不過為了防止完全忘記,昨天有整理一個思維過程,一個字一個字地記下。
這樣有點耗時間,但是總歸是目前比較快的笨方法了。初秋報的思維導圖課一節也沒聽,到現在已經扔了好長時間了。坐在皮椅的蘇雨哲看著工作發生一點沒效率,就覺得心煩,現在覺得思維導圖該抓起來了,再不用就晚了。
知識都是越用越活,你把課程囤積起來,買了不聽都是浪費。“該抓抓了!”蘇雨哲邊整理思路邊在想什麽時候安排思維導圖課,讓更多的人和自己也學同樣的課程。
公司裏的人需要提高個人能力,每年企業都得出資一大筆,去與新觀念接軌,讓員工也接受同樣的信息。“那就下個月吧,自己學完,讓員工在春節前接收一次思維導圖的整式培訓,從初級到中級,用東尼博讚的書。”
十五分鍾後,蘇雨哲的思維整理清楚了。對於明天的發布會召開在9點,這個新規在今天12點發布,公司裁撤一批年老員工,對他們的福利待遇也是很優厚的,五險一金都有,年前節日裏也有禮品贈送,對於一些曾有過重大貢獻的老員工有經費補貼300元。
“可以喝杯咖啡了。”蘇雨哲把著自己剛煮的咖啡,在窗前望著長海的風景,一片感慨,長海沒有首都的發展,因為地理位置好,發展外貿經濟早,這裏早很多步的中部公司已經賺得盆滿缽滿了,讓無數人眼睛流露出羨慕的神情。
其實長海沒有那麽好,繁華下麵是蒼涼。很多家庭分開,因為生計,沒有辦法,世界就這麽現實,你隻能選擇接受。蘇雨哲看到太多人的一生潦倒度過,在破破爛爛的幾件衣服中度過了人生的最後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