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起 第十章 虛虛實實
我看著南征倒下的場景，心如刀割。不知道為什麽，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突然間，我的心情異常悲涼，好像跟南征一樣經曆了三世情仇。也好像跟他一樣，經曆了手足相殘。
我感覺我悟到了什麽，可就是差那麽一點點，有一種不出的感覺。
我轉身問向道士：“為什麽我突然之間很難過？”
道士低頭不語。
“這裏是我的夢境嗎？”我又問道。
“實實虛虛，是夢亦是實。”那道士終於開口。
我突然感覺身後一陣寒意，好像那種被毒蛇盯上獵物的感覺。回頭一看，我擦？這不是王宇嗎？隻見王宇還是一身黑袍，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偉和亞亞姐被你帶去那裏了？”我有點害怕，聲音也了幾分。
王宇好像看出了我的驚恐，輕聲道：“他們很好，你不用擔心。”完，王宇就拉著道士去一旁話了。
我不怕道士是因為每次夢境都能看見他，他從來沒有對我起殺心。而王宇不同，他殺了不少昆侖的人，又力抗三聖，打敗父親。我對他除了恐懼還是恐懼，沒有一絲好感。
過了一會，他們之間好像出現了分歧，隻聽道士道：“你若是這樣做，讓盟主知道了，你還有命？”
“你別忘了，除了你尚書，我們還有五方鬼帝。大不了我們退守九幽，等待他最後一世。”王宇好像很生氣，也沒有顧及我在旁邊，直接罵了出來。聲音在夢境中一直回蕩，直逼靈魂。
尚書？那道士也是當年戰役的其中一人？我感覺有些蒙了，我怎麽跟這些上千年以前的人在一起了。我有種懷疑自己成了植物人，這一切都是夢。可能是都沒有清朝沒有結束，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王宇看出了我的疑惑，輕聲道：“別想太多，你還是你，不就行了嗎？”突然這一刻，我感覺王宇很溫柔，不像那個掌管生殺大權的黑袍人。我抬頭看向王宇，感覺好像親人一樣。
王宇大手一揮，我知道我又要回去了。我的頭腦開始昏昏沉沉的，感覺意識又歸於混沌，但是這一次我卻沒有回去。
我的周圍是滿星辰，我好像處於宇宙之中。我的身體好像不受我的控製，開始向前行走。我極力控製自己的身體，但是我感覺自己的意識好像被抹去了一般。
走了一會，我的意識開始清醒了，但是身體還是不受控製。突然我發現前麵有一個人，他半跪在那邊，蓬頭垢麵。我想避開他，但是身體卻朝著他走去。
這是南征？隻見他半跪在那邊，手中還握著把杆“鎮魂”。他突然抬起頭輕聲道：“你恨我嗎？”我感覺我到身體有種抗拒，我好像不想理會他一般，身體又朝前走去。
身後不停的回蕩著南征的聲音，你恨我嗎？你恨我嗎
我感覺有一種靈魂深處的恐懼，走了不知道許久。前麵好似清明了起來，有一個暗紅色古樓，樓有三層，窗戶和門上貼滿了喜字，顯得格外詭異。
這是狀元樓？我回來了！我感覺身體的支配權回來了，我走上前去推開門。但是手卻穿過了門，身體也直接“滑”了進去。我是真的死了？
進門後，亞亞姐的確已經不見了。愛新覺羅·綿玉還是坐在櫃台，但是這次旁邊卻還有一個人。這個人有一種魔力，好像看見了他之後，就不想忘掉他。我走上前去，我感覺道一股異樣的氣息。
“如果用飲料來比喻他，應該是曾經喝過的一種咖啡，叫做溫柔鄉。如果想要享受他的滋味，須要拋卻優雅，大口喝下。杯子裏盛著少許綿密細軟的冰奶油，入口溫熱而又香醇的咖啡味便在舌尖鋪展，回味卻是淡淡的椰奶。這是咖啡和椰奶的完美融合。給人一種略苦的飽滿和細膩，就像他本人的性格看似冷淡，其實剝開蓄滿了溫柔一樣。”
有一道聲音突然導入我的內心，嗯？這是愛新覺羅·綿玉的心聲？嗬！這就是她喜歡的男人？
我感覺到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因為那個男人的氣質，我居然都有點愛上了。但是我真的好不服氣啊！難道她殺我，就是為了跟這個男的在一起？
當時仇恨充滿了我的頭腦，我卻沒有想到，她如果喜歡那個男的，就不會跟我回鄉。也不會一直在狀元樓跟我受苦。
殺殺殺！
我的心裏就是這道聲音，就想殺光他們所有人。
“想要力量嗎？”不知道什麽時候南征突然出現到我身後，輕聲道。
我點了點頭，這是我居然不抗拒南征，我的意識裏有道聲音讓我順從。
南征將手放在我的頭頂，突然我感覺我的意識好像被抹去了一般，我的身體開始實體化，我隻想殺了他們。
愛新覺羅·綿玉看見我有絲驚訝，突然間又變得驚恐，結結巴巴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勇是他強迫我。”
我沒話，此時的我已經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你真的當我就是一個傻子嗎？對。我就是一個傻子！哈哈哈哈我什麽都可以給你，我當幾沒有進食，而你卻吃飽穿暖。我把活的機會讓給了你。你就這樣對我？
我走上前去，一隻手提起那個男人的脖子。他在求饒？我冷笑一聲，我殺了他。（我怕又涉暴，直接殺了他吧！哭了）
“在你眼中，一直以來我都是傻子，不是嗎？”我又抓起了愛新覺羅·綿玉的頭發，把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不，我愛你！”愛新覺羅·綿玉道。
夠了！”我叫了一聲，我扭斷了她的脖子。
她倒在我的身旁，我沒有絲毫的快感。我看著她那種傾國傾城，現在卻死不瞑目的臉。我哭了，哈哈哈哈！命運真的就這麽作弄人嗎？
我將愛新覺羅·綿玉抱了起來，我準備帶著她去一個沒人的地方。我不管什麽詛咒，我不管生老病死，我要逃避這一切。我不該殺了她，她也有選擇愛人的權力不是嗎？
“那以你死換她活呢？”南征不知道什麽時候有出現到我麵前了，我點了點頭，我將愛新覺羅·綿玉放在地上，一拳打斷了自己的脖子。
意識又歸於混沌了？
我睜開眼，發現愛新覺羅·綿玉就躺在我的旁邊，靜靜的看著我。那剛剛的是夢？愛新覺羅·綿玉輕聲道：“駙馬，快睡吧！明你便要去退敵倭國了。”
“哈哈哈哈哈，原來真的是夢！”我突然放聲大笑，我緊緊的將愛新覺羅·綿玉抱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