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在劫難逃
其實對廖莎莎提出這個提議,蕭楠心裏也是覺得對她蠻愧疚的,畢竟作為朋友,她應該幫著廖莎莎離李楊遠點,而不是反而讓她轉回頭回去找他。
廖莎莎心眼直,倒也沒有多想這件事是否不妥,很痛苦的就答應了,“隻要能幫我出了這口悶氣,我都聽你的。”
雖然廖莎莎想的不多,可是蕭楠還是提醒她道:“莎莎,你要是答應了我這件事,就說明你還得跟李楊有密切的接觸,這個事情你願意嗎?要是不願意,你也別勉強。”
廖莎莎之前是沒有多想,所以才痛快的答應了,此時竟也皺著眉頭,猶豫了起來,不過她的性格,使她沒有猶豫多久,也就是一分來鍾的時間,便一咬牙,一拍大腿,“左右我也不是雛了,我跟他睡一次睡兩次效果都一樣,就我現在這身子,還有什麽值得矯情的地方。”
廖莎莎也不哭了,從陽台的地上站了起來,啪啪屁股自己走回了客廳。
坐在沙發上,也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袋瓜子,打開電視,“哢哢”的嗑起了瓜子。
蕭楠也不知道該說她心大還是沒心,剛才還要死要活的,才這會兒功夫,就跟沒事人似的。
廖莎莎看著娛樂節目,看了一會兒,竟也會跟著裏麵的內容,嘿嘿的傻笑兩聲,她的手機響了,她掃了一眼電話,臉上現出了不悅,腳丫子往沙發上一放,半倚在沙發上,將腳下的電話往腳底下使勁的踹。
第一遍電話廖莎莎沒接,第二遍又響了起來,緊接著是第三遍……
蕭楠看著廖莎莎嫌棄的樣子,十有八九也猜出了打電話的是誰。
廖莎莎在那掰著手指,也不知道在數什麽,蕭楠洗了點水果,放在茶幾上,方便廖莎莎夠的著。
“你要是不想接就幹脆靜音或是關機,幹嘛還聽著煩心?”
廖莎莎白了一眼蕭楠,“你懂什麽,這是在考察一個男人對女人的耐心。我得知道這個李楊對我有多大的耐心,才知道我以後跟他相處時的尺度和分量。”
蕭楠稀奇的聽著廖莎莎的這番言論,“這東西也能用來衡量?”
廖莎莎十分肯定地道:“那當然。”
“那一個男人從來不給一個女人打電話呢?那又該如何算?”
“這麽簡單的問題,你還需要問我嗎?”
廖莎莎像看白癡一樣的看了我一眼,伸手拿了一枚蘋果,剛想咬上一口,突然停住了,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蕭楠,“你不是想告訴我,蕭翰到現在都沒有給你打一個電話吧?”
蕭楠沉默了,其實她一點兒也不想承認這個事實,可是出來這麽多天了,蕭翰卻一直沒有給她打過一個電話。他難道就真的就一點兒都不關心自己嗎?
蕭楠又忍不住的走到望遠鏡旁,可是在露台上蕭楠並沒有看到蕭翰的身影。
蕭楠突然感覺房間裏特別的壓抑,便想出門透透氣,廖莎莎見她要出門,“我說這麽晚了你幹什麽去啊?”
“我出去走走,一會兒就回來。”
蕭楠下了樓,漫無目的的走著,鬼使神差的就走到了帝都的馬路對麵,望著那些出出入入的人流,很想走過去,卻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不能。
一輛白色的麵包車緩緩的駛來,就在離蕭楠十幾步遠的馬路旁停了下來。
蕭楠看見此時蕭翰從帝都裏走了出來,她癡癡的看著蕭翰很有型的係著自己西裝上的一粒紐扣。
麵包車的車門忽然拉開,從裏麵迅速的下來十幾個人,每個人的手裏都拿著半米長的軍刀,用白色的繃帶將刀把和自己的手腕纏在了一起。
他們目露凶光的看向帝都的方向,而其中一個人,蕭楠一眼便認了出來,正是上次在醫院的那個男人,昨天晚上他還追著自己不放。
直覺告訴蕭楠,他們是衝著蕭翰去的,蕭楠已經什麽都顧不得,瘋了似的大喊道:“蕭翰,快跑~”
蕭楠的喊聲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她害怕的向帝都的方向跑,六條行車道,還未等她跑過兩條,就一把被人從後麵扯住衣領的往後拖,蕭楠顧不上自己的安危,依舊拚勁全身的力氣,“蕭翰,快跑啊~”
“臭娘們,你給我閉嘴。”
不知道是自己的喊聲真的被聽見,還是這邊的異動引起了帝都人的注意。
蕭楠被拖到麵包車的時候,看見蕭翰向這邊望了一眼,而隨後一大群帝都的人,也都從裏麵跑了出來。
可是一切都晚了,蕭楠被拖進了麵包車裏,十幾個人見被帝都的人發覺,知道偷襲失敗,便帶著蕭楠開車飛馳離開。
“媽的,臭娘們,敢壞了兄弟們的好事。”其中一個人,揪住蕭楠的衣領,狠狠的在她的臉上扇了兩個大耳刮子。
蕭楠感覺到自己嘴裏泛起一股血腥味,眼前有那麽一瞬間漆黑一片。
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疼,若不是車廂內地方狹窄,蕭楠料定自己,絕不是隻受這兩巴掌就能解決問題。
“等會兒再收拾她,這娘們我認識,他是蕭翰場子裏的女人,不過好像跟蕭翰的關係不一般,有她在手裏,或許能有點用。”
剛才扇蕭楠巴掌的男人,因為離蕭楠近,手指掐起蕭楠的兩腮,借著路燈的弱光,來回的看了兩眼蕭楠,“模樣長的還算標準。”
男人很粗鄙的在蕭楠的胸上抓了一下,“媽的,還挺有料的。”
他這一說,其他人便都向蕭楠看上一眼,“別著急,一會到了地方,讓兄弟們好好伺候伺候你,絕對讓你此生難忘。”
蕭楠縮成了一團,她緊緊的閉上眼睛,不敢去聽,不敢去看,努力的控製著自己顫抖的身體。
她知道自己落在他們的手裏自己準沒好結果了,這一路上,她想了很多,而想到最多的就是,如果自己真的被糟蹋了,她就抹脖子,死了的幹淨。
蕭楠的腦海裏一遍遍的都是蕭翰的影子,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就這樣順從的離開他,哪怕多在一起一天,也是一種恩賜,並非無望的煎熬。
麵包車停了下來,他們陸陸續續的下了車,然後將蕭楠從麵包車裏拖了出來。
蕭楠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什麽地方,隻感覺這裏黑漆漆的,借著月光,能看見一堵圍牆,和一扇黑漆漆的大門。
大門打開,有人打開了一盞燈,蕭楠才看清,是一個破落的大院子,裏麵有一間空曠的廠房,廠房的牆上寫著大大的拆字。
蕭楠被推搡著推到了廠房裏,空曠的廠房裏並排的擺放著兩張破舊的床墊子。
蕭楠很執拗的本能的向後退,不肯順著他們進到裏麵去。
其中兩個人,不耐煩的架起蕭楠的胳膊,硬是拖著她,將她扔在床墊子上。
有個人拿來一條繩子,“來,給她綁上,免得她亂動。”
而醫院裏見過的那個人卻將那繩子踢到了一邊,邪笑著道:“被綁上的有什麽意思,越是掙紮的才越夠味。”
男人說著就俯身迫不及待的向蕭楠的身上撲了過來。
蕭楠想要起身跑掉,可是剛爬了一下,就被男人抓住腳踝,一把就將蕭楠拽了回來。兩隻手壓住她的腿,身子就欺了上來。
男人坐在蕭楠的大腿上,兩隻手又去按蕭楠的手臂,蕭楠恐懼害怕發瘋一樣的想要掙脫,她好怕,怕自己再也沒有臉見蕭翰了。
旁邊有兄弟開始取笑起壓製蕭楠的男人,“順子,你到底還行不行,不行讓我們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