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心疼男人
這一瞬,言小希忽然發覺,霍啟年真是很聰明!一眼看出來是刀片劃得。
“就是不小心!”她小聲開口,“我自己弄刀來著,不小心劃到了。”
她不想告訴他,她怕他知道她遇到了小偷,會擔心。因為她自他眸中看到一絲擔憂,還有一絲痛楚。
“以後小心點!”他沒再多問。
言小希唇角一揚,妖嬈地笑道,認真的點頭。“我去洗澡了!”
“去吧,等下出來消毒,別感染了!”他說道。
“嗯!”她鬆了口氣,拿了衣服去浴室。
霍啟年不是傻瓜,在官場混了多日的他,豈能看不住她的掩飾,這丫頭必然遇到了什麽事,他視線掃了眼,看到櫃子上她的包,那包裏的東西,露出來一些,他走過去。
當他看到包被刀片劃開時,他倏地皺眉!這丫頭是遇上扒手了啊!可是手怎麽被劃到的?
他皺著眉,突然看到地上有羽絨,又看到了衣架上她的羽絨服,那兜處正冒著鴨絨,心倏地一下抽緊。最近春運,她擠著車子來吉縣,遇到扒手卻不告訴自己,是怕自己擔心吧?
她果然是他霍啟年看中的女人,報喜不報憂!
隻是這樣的言小希讓霍啟年欣慰的同時也十分心疼。
當敞開心扉去真心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她的一切都是你擔心的,她快樂你快樂,她受苦你比她覺得還苦!
他沒有動聲色,把東西放好。去了廚房,她買了菜,她的手破了,還是不要煮飯吧,他親自洗了鍋,燒水,打算煮她包的餃子。今晚先湊合一下吧!
當言小希洗好澡出來時,她看見了那個站在廚房裏煮東西的霍啟年。
她輕輕地叫了一聲:“阿霍。”
霍啟年回過頭來,在暖暖的光影裏,他的眼神和笑容那樣溫柔,讓言小希的心裏一陣溫暖。“我來吧!”
“不用,快點喝點茶,我泡好了,馬上煮餃子!”
“我來!”她走過去,毛巾擦著頭發,“你要是有公事,先去書房處理!”
她走過去,拉著他,將他推出廚房。
霍啟年的確有一些事情要處理,看到她這麽體貼,他心裏很是感動。“好!你來煮,我先去處理!”
“嗯!”她笑了笑。
霍啟年去了書房。
言小希煮好了餃子,喝了口他泡的熱茶,覺得渾身溫暖起來。
然後,她走進了他的書房,想要叫她一起吃點東西。
發現他正坐在電腦前默默抽煙,望著電腦,眉宇皺緊,看到他皺眉,她有點擔心,霍議員也有煩惱的時候,為了工作嗎?她心裏突然覺得心疼,站在門口遠遠地看著他。
過了一會,她見他還是不動,似乎思考著什麽,她不好打攪他,又等了下,然後端了杯茶。
他抬起頭,看見她,眉頭立刻舒展。“餃子煮好了?”
“嗯!”
他伸手拉過她的手,發現她手溫暖了許多,然後又見她的臉好了很多,他笑了笑,站起來,去拿藥箱,給她用酒精棉球消毒。
小鑷子夾著酒精棉球,一手握著她的手。低聲道:“會有點疼,忍著點,不消毒怕感染了!”
“沒事!”言小希笑著點點頭。
他很認真很小心的用棉球輕輕塗抹了一下傷口,見她蹙眉,立刻擔心的問道:“疼?”
“不要緊!”雖然很疼,但還是忍得住。
他這麽小心,這麽擔心,她一下子心裏很是感動,難得他還記得她手上有傷口,他這麽忙,她心裏真的無比感動。
他擦了酒精,又上了碘酊,退碘酊,貼上創可貼。“不要碰水了,等傷口長好了再說!”
“嗯!”
他這才放心,放下她的手。
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清香彌漫在唇齒間。他若有所思:“按照你的泡茶方式,這茶泡出來真的很香!”
他在辦公室裏試過好幾次,和她泡的一樣,有一種如高山流水般的醇香。
“阿霍,你遇到難事了嗎?”她看著他,問了句。
“嗯?怎麽會這麽問?”他有點訝異。
他不相信地抬頭,卻看見言小希臉上的表情很柔和,她看著他發怔的模樣,有點擔心:“我看到你在皺眉!”
霍啟年聽到她這麽說,突然覺得剛才心裏的鬱結都散去了,他大大伸了個懶腰,嘴角勾起壞笑:“越來越會關心我了,現在都學會了察言觀色了,知道心疼自己的男人了!”
“又沒正行了!”她真是服了他了,心想他也許不願意她知道太多,畢竟男人都喜歡自己扛著一片天。這是他的大男子主義在作祟,不願意說,她也不勉強。
“走了,吃點餃子吧,你還餓嗎?”
“嗯!”他看了眼電腦,決定先放下工作,起身出去。
她先走出去,看著她的背影,霍啟年腦子裏不知怎麽蹦出一句話——因為有你,所以什麽煩惱都會隨風飄散!
兩個人用完飯,霍啟年親自去洗碗,不許她著水,他洗好後又去了書房。言小希看了眼時間,都晚上十點半了,他還在處理公事。為什麽議員也這麽忙?
越來越感覺其實大家看到的光鮮一麵,人家背後付出了不知道多少艱辛和努力呢!就像霍啟年,明明後台這麽硬,明明是議員了,卻還要自己這麽忙,這麽累!
後來,她看到他白襯衣褪下來,沒有洗,她又去了洗手間,戴上手套幫他洗衣服。
“你在做什麽?!不是讓你別碰水嗎?”霍啟年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出現在身後的,倒是嚇了言小希一跳。
“我戴著手套呢!”言小希正用刷子刷著他的衣領,滿手套的泡泡。
“不要洗!”她怎麽就是閑不住呢?
“不洗的話,白襯衣時間久了就洗不出來了,雖然不髒,但是衣領處還是有點汗漬的,刷一下就好了!你看,我戴著手套呢!你快去處理你的事情吧,我很快就洗好了!”她說著,一臉的笑意。
麵對她的溫柔,她燦爛的小臉,想著她總是不知疲倦的找活幹,心裏隻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