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2 章 國土之上,不容放肆
“陳先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周舒望周少,是華夏車王,也是這次華夏參賽車隊的隊長。”
鄭然笑嗬嗬的說道。
燕鴻博擠了擠眼睛:“陳先生,周少可是你的崇拜者,早就想見你了。”
“對對,我對陳少早就敬仰依舊,陳少做的事情,我也佩服的很,不誇張的說,你就是我的偶像,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
周舒望姿態擺的很低,話語完全發自肺腑。
他看向陳楠的眼神,毫不掩飾的帶著崇拜。
周舒望和燕鴻博是好友,兩人因為賽車,早就認識。
對於陳楠做的事情,他也了解過,感到這才是華夏真正的男兒。
對陳楠的崇拜,比起燕鴻博來,也是隻多不少。
這次來海都,周舒望有兩個願意,一是打敗倭國賽車手,再就是希望能夠見見自己的偶像,陳楠。
陳楠和他握了握手,又擁抱了一下,笑道:“沒什麽偶像不偶像的,大家都是朋友!”
隨即,陳楠似是想到了什麽,仔細打量了周舒望兩眼,笑道:“你是西北周家的子弟吧,你是周永強先生的兒子?”
周舒望一愣,旋即大喜,使勁點點頭說道:“是的,陳先生認識我父親?”
“嗯,我見過你父親,你的相貌隨你父親的多。”陳楠笑道。
周家在西北,算是不小的家族。
而陳楠以前在京都的時候,見過周永強兩麵,對方的豪爽給他留下了印象。
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了他的兒子。
看起來,周舒望也繼承了父親的優點,性格極為爽快。
加上陳楠和他的父親認識,雙方的關係更加和諧,交談的很是愉快。
“陳先生,這次我們過來了幾十名車手,都是華夏精英車手,不過上場比賽的,隻有七名。”
“中途,可以更換賽車手。”
周舒望看到了偶像,很是興奮,給陳楠介紹著比賽的情況。
正當大家聊得開心的時候,一名工作人員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臉上帶著憤怒:“鄭少,燕少,不好了。”
鄭然微微皺眉:“怎麽了?”
“一個倭國的賽車手,調戲我們的女工作人員,還要強行侵犯,被發現之後,還打了人。”這名工作人員氣憤不已的說道。
這樣的賽車比賽,甚至包括一些國際性的比賽,都少不了有漂亮的女人在場。
這樣既可以活躍氣氛,同時她們有的還是工作人員。
比如說,有的負責解說,有的負責給客人端酒送水,有的則是負責在比賽開始的時候,將氣氛燃燒到火爆。
當賽車手預備之後,一個身材高挑的女郎走到前邊,會讓車手的荷爾蒙急速的增加。
這些女人,要麽是被邀請來的嫩模,要麽是專門的賽車女郎。
但是不管什麽身份,她們都是工作人員。
嘴上開開玩笑是可以的,但是動手動腳,隻怕會被組織方打出去。
陳楠他們一聽,臉色當即都沉了下來。
倭國車手的這種行為,實在是太狂妄,太目中無人了。
“各位,失陪一下,我去處理。”
鄭然拱拱手,往外走去。
燕鴻博眼中怒氣浮現:“我也一起去。”
陳楠皺了皺眉頭,示意其他人在這裏等著,他則是跟了上去。
陳楠要看看,這件事,會怎麽處理。
這是華夏的土地,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在這裏放肆。
外邊的場地上,有個女孩子正披著外套,眼圈通紅,正被工作人員安慰著。
顯然,這個就是險些被侵犯的女孩子。
而更多的工作人員,則是帶著怒火的目光,看向不遠處。
那邊,在古川山青的帶領下,倭國的車手和沒事人似的,正在做著比賽前的最後檢查和準備。
看到鄭然和燕鴻博過來,所有工作人員都義憤填膺。
“鄭少,這幫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他們簡直就是畜生。”
倭國人的行為,讓大家都很是氣憤。
“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會處理的,大家先安心工作,我一定會給你們滿意的答案。”
鄭然做出了承諾。
隨後,他和燕鴻博帶著十幾個保安,向著古川山青等人走去。
古川山青早就看到了這一幕,卻壓根沒有放在心上。
等到鄭然他們走到了近前,古川山青這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燕鴻博,好久不見啊,聽說這次你也會比賽,我的手下敗將,做好輸的準備了嗎?”
燕鴻博踏前一步,冷冷的說道:“古川,比賽的事情,我們賽場上見分曉。”
“現在,你的隊伍裏有車手意圖侵犯我們的工作人員,還打了人,這件事情,你怎麽解釋?”
他是輸給過古川山青不假,但是現在,可不是關注這個的時候。
他和鄭然過來,就是要為自己的同胞,討個公道。
“哦,有這樣的事情嗎?我怎麽不知道,或許,是你們的女人,故意勾引我們的車手呢。”
古川山青抱著胳膊,滿臉的不屑。
他用的是倭國話,頓時,那些倭國賽車手,露出放肆且猥瑣的笑容。
“古川,注意你的身份!”
鄭然大聲喝斥道。
山本井石忍不住了,雙眼一瞪:“八嘎!你們才要注意身份,難道你們忘了,古川大少的身份,別說你們,就算是你們華夏的大佬們到了,也要對古川大少恭恭敬敬的。”
燕鴻博懶得搭理這樣的狗,直視著古川山青,沉聲道:“男子漢敢做敢當,你們難道要當縮頭烏龜嗎?”
“嗬嗬,你們華夏的女人,被我們看上,是榮幸,是榮譽,偏偏有的女人不聽話,被打了也是活該!”渡邊一郎冷冷的笑道。
這也是承認了,不管是意圖侵犯,還是打人,都是事實。
燕鴻博掃了那些倭國車手一眼,冷聲說道:“到底是誰做的,給我站出來。”
“八嘎,放肆!”
山本井石怒道。
這時,倭國的車手隊伍裏,走出一個車手,神態十分倨傲不屑,用蹩腳的華夏語說道:“是我做的,又怎麽樣?”
“你們的女人,不識抬舉,我隻是稍微教訓教訓他, 你能把我怎麽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