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拖欠工資
我們這些人裏麵雖然都是非富即貴的人,但是讓他們發揮他們應該有的作用才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呢,我更相信是一起吃了豹子膽的綁票。
“你說你知道船員在哪,你倒是說說看”
此刻我們三都在一片黑暗中對望著彼此,這王傑說他知道,那就聽聽他的話是怎麽樣的。
王傑點了點他的腳,並不發出聲音,我一下子明白了什麽,而李曉東北更是不可能不明白的,難道說這些船員並沒有跑掉,而是說在這駕駛室的下麵。
駕駛室的下麵是各種設備林立的地方,怎麽會有藏的下這麽多人呢,一時我也有些不可置信,我看向李曉,想問問他的意見,李曉走到我的麵前,說他經過這王傑的提醒,確實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李曉說的這個味道讓我不寒而栗,這莫非是說這些船員全都遇害了,要是全都是魏先生幹的,那他還真是趕盡殺絕,對我們這些人不留退路,直接將掌握著行船方向的海員的殺害了,讓我們進退不能。
這麽想著,我和東北兩人都有了主意,不知道這船底到底是一個什麽情況,但是好奇還是驅使我想要打開看一看的。
李曉明白我兩的想法,讓這王傑先打開先往下跳,我怕這王傑使詐,讓王傑跟著我們跳,讓李曉先行一步。
如果在地下真發現了什麽,給我們發送信號。
不一會,這李曉的信號回來了,是約定好的一串喜鵲的叫聲,喜鵲叫就說明一切正常,可以下來,而不叫就說明有危險,不能下來。
這李曉模仿的惟妙惟肖的,這個時候,當然得讓王傑在前麵走了,我讓這王傑把頭上的燈再次打開,這下子進入到了控製這艘船行進的最重要的部分,一般人是不會接觸到這裏的,這裏的空氣都透著一股金屬的味道,很多時候密不透風,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這王傑也有些不敢往前走,雖然這李曉發出的一切正常的聲音,可是我怎麽沒有看到人呢,這還真是奇怪,李曉不是應該過來迎接我們嗎?
我和東北兩人繼續往前走著,這裏的道路又窄空間又小,很多時候得彎腰才能繼續往前走,這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情。
何況我們一行一直還拖著一個累贅,這累贅就是魏先生的手下,本來這路上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我決定先放他自由,反正他也已經受傷了,在這船傷不會藏到哪裏去。
這累贅此刻還是跟在我們後麵,我不擔心他能起什麽幺蛾子,因為他腿明顯被李曉打瘸了,此刻一瘸一拐的走路也顯得十分的滑稽。
李曉果真在最裏麵等著我們,他看到我們過來了,迎向了我們,對我和東北說道“都死了”
我和東北都是十分的震驚,沒有想到這魏先生竟然會如此狠毒,這倒是我沒有想到的,看來魏先生的天譴終於是找到原因了,隻因為這個人做事太絕情,想必這船長船員也都是這魏先生雇來的,事情還沒最終成功呢,就把所有人的後路給劫了。
那位魏先生的手下看到這幅場景也是瑟縮不已,想必他也沒有意識到他平時跟著的主顧出起手來是怎麽的蛇蠍心腸,如此惡毒!
那魏先生的手下被這堆積如山的屍體完全的震驚到了,嚇得腿軟不住的後退,被李曉像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李曉的嘴角發著嘲諷的笑容:“退什麽,這沒有你的份嗎?”
這李曉也真是的,這人既然被嚇得節節後退,肯定說明他沒有參與進來,一無所知,不然又怎麽會看到這樣的景象不住的害怕後退呢。
“青玉哥哥,你別被他的假象給欺騙了,這人後退的時候眼神躲閃,看似痛苦卻做出一副釋然的樣子,這不是心裏有鬼又是什麽?”
哦?這麽說來,我都要高看一眼這魏先生的手下了,竟然會做出如此的欺騙,騙我和東北先生,我差一點都要被他蒙蔽了。
我一把上前盯著他的眼睛說道:“這麽說來,這裏的傑作也有你的份咯?”
我的話語輕佻,但是都能聽的出來我話語當中滿含的憤怒,這些都是人命啊,他們怎麽可以就這麽把這些人當成是草芥,如此的不屑一顧,視生命為兒戲,他和魏先生把我們都當成什麽人了,任人屠宰的嗎?
賭石賭輸了是技不如人,這王傑認也好不認也好,總歸是他輸了,但他輸還是不輸又關這些人做什麽,為什麽要殺死這麽多無辜的生命。
這魏先生的手下也是魏先生手下中為數不多的黑頭發,而且聽他的口音還是東北那邊的,講話字正腔圓,一點都沒有那種外國的調子,我肯定這人必定也是和我留著同樣血液的華人,可他竟然走錯了道路,走到了一個嗜血如魔的人的陣營。
“我……我……我”這魏先生的手下被我的目光灼燒到了,隻能低下他的頭顱。
他解釋道,這是不久前發生的事情,魏先生拖欠這些人的工資不發,本來說好了這艘船的海員工資分為兩部分,一部分在船行了一半的時候當場發給海員,另一部分則是等船落地之後,再將另一部分再發給海員,從此兩清,這是行業規矩,可是魏先生明明之前說的好好的,到了發工資的時候隻是拖欠著不想發,海麵上行駛這海員工資是非常重要的。
這些海員也是硬骨頭,當場就決定這次的船走到這裏不走了,魏先生又哪裏是那麽容易被威脅的,隻是說要跟這些海員好好談談,這次雙方會晤,這些船員本來以為魏先生會妥協,不僅給他們把該有的工資都還回來,還能給他們一些額外的辛苦費,以前遇到雇主不發工資的事情,隻要船員們這麽一鬧,就一定會成功。
可惜他們遇到了魏先生,魏先生對於這些人沒有職業道德,臨時停船的事情很憤怒,本來打算宴會結束之後再給,沒有想到這宴會還沒有結束這些人就這樣的鬧,這魏先生一開始的主意是給他們一些教訓,所以叫手下人收拾了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海員們,就這樣將他們關押在這裏,不讓他們出去,因為是晚上,海上又有一些風浪,讓這船裏的人都意識到這船其實好久都沒有再前行了,隻是在原地打圈。
我看著這魏先生的手下說道這裏便沒有再說下起了,問道:“你也參與毆打船員了?”
那人點點頭,但是立刻否認到這些人不是他殺的,至於是不是魏先生找其他人做的他就不知道了。
我心裏冷笑,承認了又怎麽樣,難道你說這樣的話我就會相信嗎,好歹劈雷的時候魏先生將你帶在手邊,可以說他也不是什麽可以可無的手下,魏先生做好逃跑準備的同時是打算帶著一些手下離開的。
這人在這兒矢口否認他沒有殺人,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這些年輕的船員就死於一場不見硝煙的戰爭,這場戰爭歸於賭石,卻並不是大大方方的行賭石之道。
魏先生的做法令我更加看不起他了,好在這魏先生早已經遭受了天譴而死,人做事,天在看,魏先生做下如此行徑的時候肯定沒有想到這老天爺正在某處看著他呢,看他這麽能幹,所以想要盡快的將他收走,也好了了老天爺見他一麵的心願。
海員何其無辜,而那些被欺騙而來的賓客呢,早已經成了案板的魚,就等著人去宰殺,他們現在的命運就在不停地逃竄中度過,可是他們再怎麽逃竄,也不可能擺脫大海,大海這麽大,這麽遼闊,又有哪個人能說自己可以單打獨鬥,直接越過了海洋,遊到陸地上去呢,所以他們現在在船上的所有人都如同困蝦,沒有對未來的把控。
那魏先生的手下還在不停地求饒,說自己跟著魏先生不過才三個月,什麽機密的事情都參與不進來,自己當初來到這裏隻是知道要參與打人,根本連打的人是誰都不知道,毆打這些海員實在是在其位謀其政,不是有意為之的。
我聽著他的聲聲道歉和解釋,直覺得聽的煩,我想此刻東北和我一樣,被這人的聒噪吵的腦袋發暈,就算如他所說,他並沒有參與這次的殺人事情,那為什麽這人眼中要露出那種李曉口中的欺騙人的害怕呢,他到底是在怕什麽?
“青玉,我看了看這些人的樣子,確實是生前都遭受過不同程度的撞擊,身體上都有各式各樣的淤青,這人說的該是不錯的”東北用他西服口袋中的方巾抽出,看了看這些人衣服裏麵的傷口,確實有所發現,這些傷口都分的很散,不像是一個人或者是看著一個地方擊打的,反而是群毆。
“雖然不是你所做的,那你就帶你的主顧受我這一拳吧”我此刻已經摩拳擦掌了,就是想要將心裏的情感一股腦的發泄一下。
東北想攔著我,但是已經遲了,他也知道我真的發起怒來是誰都攔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