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倭寇雇傭兵之詐
冷風呼嘯,戰馬長嘶,戰場清理完了,就在剛剛,麵前一眾騎兵黑壓壓一片,映襯的空下,他們的鐵甲暗淡無光,隻帶著那股肅殺之氣,一個個手中拿著各種兵器,麵前是剛剛的戰場,那些倭寇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那騎兵的一論衝鋒,全部衝死。
稀溜溜一聲馬鳴,曹純把腦袋後沾著的辮子摘了下來,拉了拉韁繩,呼了口氣,道“此戰如此,希望這幫人能夠上當吧”他這般道眼神中帶著一種無奈,看著麵前的戰場,“真是醜陋的鼠尾”
劈裏啪啦的火焰燃燒聲,麵前的倭寇屍體已然被焚毀起來,對於這幫倭寇的屍體他們沒有人願意浪費自己的時間幫助他們刨坑埋起來,但是屍體放在這裏又但是引發瘟疫,還是一把火燒了吧,麵前火焰燃燒起來,幾個虎豹騎把他們的帳篷什麽的都讓扔了進去,都是覺得髒了手,便是又找了水來洗洗。
“聽那倭寇平日裏都是睡在地上,和那地上的蛆蟲毒物為伴”公孫繁看了看那曹純沒有去洗手,就是提醒了他一下,曹純連忙去了。“真是沐冠而猴,竟睡地上,也不怕得了濕寒之病”
曹純擦拭了自己的長劍,水銀色的劍刃映襯出他那張俊朗的麵孔,他左手拿著那擦完劍刃,已然變紅的布巾,便是扔到霖上,對著一旁公孫繁道“我們的活幹好了,他們的呢”他道,就是指了指那群奇怪的人。
“公子招募的那群日本武士麽?”公孫繁笑了起來,道“他們已經去了,情報都送過去了,還能有假?我們就好好看著吧。”那日李華交代他們的,就是雇傭兵裏有一隊可以招募的日本武士,那公孫繁才是那般驚訝。
“就是不知道哪裏招募來的日本武士額,這群人悍不畏死,毫無廉恥之心,如何有忠義之本”曹純搖搖頭,想想公子就是厲害額,連這群日本武士他都能招募的到。
公孫繁也是不可思議,公子其他本事他不覺得有什麽厲害的,但是募兵的本事真是下第一啊,之前那幾波潰兵就不了,那潰兵中不少寶貝,還有這次的日本武士,那日本武士語言都不通,這李華都能招募過來,而且還是忠心耿耿的模樣。
“慈島國蠻夷,仰慕我兗州大族,曹魏宗族,前來投奔也不奇怪”那曹純這般道,好像是理所當然的一般,公孫繁想想也是。
而另一邊,一座連綿的大帳望不到邊際,那營帳中,一處處都是一群群戰馬,還有那巡邏的甲士,一個個士兵穿著厚重的鐵甲,手中拿著虎槍,厚被砍刀等等兵器,鐵盔上一根避雷針,鐵甲都是鑲著紅邊,或者是全紅,鐵盔後一根細長的辮子伸了出來。
而大營的一處卻是找著火,地上全是屍體,有那穿著和服手持武士刀的倭寇屍體,還有那身穿鐵甲的滿清士兵屍體。
為首的壯漢身材敦實,臉上十分凝重,看著麵前的戰場奇怪道“我等和這些倭寇無冤無仇,他如何要襲擊我們大清!殺了這麽多勇士!”他這般奇怪了,就是無仇無怨而已,他今才知道,世界上原來還有身材這麽矮的人類,他原來聽過倭寇,今日一見才是明白對方凶殘,可讓他更奇怪了,無冤無仇如何會襲擊他?
“貝勒爺,你沒聽見那人臨死前喊麽,要帶著什麽西軍,殺光我們呢?“旁邊的巴牙辣兵這般道,臉上全是一種憤怒“貝勒爺,我們死了這麽多勇士,以後回去了,可沒有辦法和這些勇士的阿瑪交代啊!要給他們報仇啊”
嶽托擺擺手,他在八旗貝勒中算是有勇無謀那種,一些道理他還是明白的,看了看那屍體,他也想過會不會是什麽計謀,三國演義裏也有,可那群明人誰能促使這貨真價實的倭寇襲擊他們?他想起那句受鄭芝龍所托,前來討伐爾等。
嶽托便是覺得此事十分奇怪,他受到密令,來打這裏一個根本不出名的人物,如何又招惹了鄭芝龍?他便是道“族中勇士,切莫胡亂動,待我談清楚情況,若真是那倭寇再打不遲”
“貝勒爺有所不知,這倭寇和那明國的福建總兵瓜葛頗深,他們來打我們,恐怕也不奇怪”
“這些人,若是一開始我們就忍讓了,這幫倭寇日後必然更加過分”旁邊兩個牛錄章京這般道。嶽托神色凝重,他又想起父親代善的囑托,便是沒有話。
遠處卻是出現一股煙塵,煙塵滾滾,一眾人卻是看的分明,遠處煙塵中,是穿著日本那奇特足輕鎧甲,背後插著旗幟的日本倭寇。
而那鑲紅旗大帳中,卻是衝出來一股騎兵,鐵甲森森,卷起煙塵,嶽托覺得不妙道“那是誰,那是誰,沒有本貝勒的命令,他竟然敢出兵,我要把他們全家貶為包衣!“
“貝勒爺,您就別責怪他了,他是海納蘭,他的弟弟剛才被這些倭寇殺死了,貝勒爺,我們大清死了這麽多勇士,可不能這麽算了啊”旁邊的人就是輸掉。
嶽托重重的錘了下手,道“那本貝勒就會會這夥島國之倭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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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田三成看了看手中的紙張,半晌不出話來“額?北方的野蠻人軍團,襲擊了我們?”他這般奇怪的道,野蠻人軍團額?不是那群名為闖番之賊的國人眾麽,他仔細看了看,留有辮子的五百重騎兵軍團?
“沒有錯的,應該是那野蠻人軍團,城內的這些人早就被我們圍住了”
“要是他們有五百重騎兵軍團,那就太誇張了啊,這麽些人,不可能有五百重騎兵的!”
“這是詐!“石田三成把手放在了桌子上“麵前的這些人,別是五百重騎兵,就是五千,我都不會覺得奇怪,你們不明白明國的曆史,明國北宋時期的西北,可是一股非常強悍的戰力呢,他們的後人,別是五百,就是五千,我都覺得列所當然。”
一陣陣雜亂的腳步聲,外麵卻是走進來一人,十分慌張的模樣,道“不好了,不好了,島津弘毅,島津弘毅去奔著那北方去了”
“什麽?”石田三成占了起來,忽然有一種旋地轉的感覺,“該死,那家夥還是這麽衝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