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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新的打卡點:血棺

  第292章胖子:倒斗,這一行水深

  一些個乾糧,水,還有禦寒的衣物,甚至是煤油、石油,都在劉猛的採購範圍內,雖然楚哥說是會幫他們安排妥當,但他可不會全指望別人。

  雪山環境惡劣,不但要與人斗更是要與天地斗,自己多準備些,便多一份保障,將東西都放入系統空間之後,他就回到了之前與吳邪等人約定的地方。

  吳邪他們都已經那裡等著了,與劉猛回合后,嘎子又帶幾人去了他以前住的房子,休息片刻后,光頭的車就來了。

  劉猛等人背了自己隨身的行李,向著車子走去,車門是敞開的,他們可以清楚的看見裡面早已坐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瘦削的老頭,看去真是老掉牙了,足有八九十歲的高齡。

  這可把胖子與吳邪等人嚇了一跳,三叔給安排的人物就是個黃土蓋到脖子的老頭?這麼大年紀了,真能接受墓里的折騰?別到時候還要他們來照顧這個老頭。

  劉猛微微眯起了眼睛,他知道這老頭是誰,陳皮阿四,這可不是一個能小視的人物。

  嘎子也認識陳皮阿四,前打了個招呼,「陳家阿公。」

  陳皮阿四都沒抬眼,只是微微點頭。

  吳邪頓時一驚,他可是聽說過陳皮阿四的名頭,那是與他爺爺同輩的人物,道的瓢把子,解放前當過排長,後來也當過土匪,是真正刀口舔血的狠角色。

  以前還有他還有個陳剃頭的外號,說的就是他割人頭顱就和給人剃頭一般,稀鬆平常。

  這麼一個人,為什麼還要親自和他們去下墓?

  吳邪等人心中滿是疑惑。

  忽然,陳皮阿四微微眯眼,看了眼劉猛,眼中有晦澀光華閃過,不過很快他就轉回了目光。

  劉猛神色依舊淡然,只是微微一笑,不管這老頭在暗地裡盤算著什麼,他都不怕。

  不管眾人心中怎麼想,還是坐是了光頭的車,一起到了火車站。

  楚哥恭敬的幫陳皮阿四拎著行李,去到他們所在的車廂。

  剛火車,放好行李,劉猛一抬眼,就看到了對面鋪的悶油瓶。

  好嘛,這次雲頂天宮之行,齊活了。

  悶油瓶對劉猛點了點頭,就又閉了眼睛,繼續睡覺去了。

  劉猛也在自己床鋪躺下,按照火車的速度,他們到長白山附近的城市,還要兩天。

  可他才閉了眼睛,肩頭的紋身就燙了起來,那是在示警

  難道周圍有髒東西?

  劉猛微微眯起了眼睛,打量著四周,他們乘坐的是老式的綠皮火車,這火車的卧鋪還是那種分成單獨小隔間的樣式,有一扇綠漆的門。

  每個隔間有六張張床鋪,他睡在下鋪,對面就是霍綉綉,而他的最面是吳邪,吳邪對面則是悶油瓶,中間空出兩個床位來放東西。

  至於胖子與嘎子等人,都在旁邊的一個隔間。

  他的視線在隔間內掃過,並沒有發現異樣,劉猛看了看手機,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十一點了,時間已經不早了,他便也閉了眼睛,準備休息。

  不過劉猛並沒有睡死,凶劍無名就放在身側,隨時準備拔劍。

  吳邪見到悶油瓶挺高興的,可悶油瓶已經轉過頭去睡了,他也不好搭腔,便叮囑了霍綉綉幾句,要她下墓之後注意安全,一切行動聽指揮,之後也睡去了。

  睡夢中不知道過了多久,有細碎敲門聲在劉猛的耳畔響起,他緊閉的雙眸瞬間睜開,微微偏頭,望向綠漆門的方向,這麼晚了,會是誰在敲門?

  對面的霍綉綉也醒了過來,嘟囔了一句,「誰呀?」

  沒人應答,只是那敲門聲更響了,霍綉綉覺得不對,一下子坐了起來,卻沒去開門。

  敲門聲愈發急促,像是有頑劣的孩童在不停的捶打,又像是有什麼東西正不斷的撞擊著門。

  隔間內的眾人都醒了,目光都望向了綠漆門,透過門的小窗,只能看到一團漆黑,像是女人的頭髮擋在了面。

  劉猛也坐了起來,幾人對視一眼,都感覺到隔間內瀰漫起一種股詭異的氛圍。

  霍綉綉問了幾遍來的人是誰,還是無人應答,她下了床,操起一把匕首就向門靠了過去。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走道的燈光透了進來,卻沒有看到敲門的人或是東西。

  是誰在敲門?霍綉綉望左右兩邊看了眼,也沒有發現任何人影,她臉色微微變幻,周圍沒有人,敲門的是鬼不成?

  霍綉綉又將綠漆門關了去,可她才關門,那急促的敲門聲頓時就又響了起來!

  劉猛能清晰的看到綠漆門正隨著敲門聲,不斷震動著,他也下了床鋪,一手提著無名劍,靠近了綠漆門。

  霍綉綉退開了一步,把劉猛讓了過去,那張俏臉的臉好奇多過緊張,到底是老九門的後人,對這種奇怪的事情,有天生的抵抗力。

  吱呀一聲,門又被打開了,門外依舊是空無一物,劉猛眉梢一挑,將門嘭的一聲關了回去,這次敲門聲沒有再響起。

  只是當他回頭時,似乎看到有一團漆黑影子,在隔間內一閃而逝。

  什麼東西?

  隔間內的眾人頓時皺起了眉頭,劉猛肩頭的紋身也開始隱隱發燙,他閉了眼睛,再睜開時,雙眸中閃過兩種不同的色彩,一紫一青,神異非常。

  這是得至燭九陰血脈的奇異力量,本眼與陰眼,本眼攝人魂,陰眼通幽冥!

  握在手中的無名劍輕輕顫動起來,通過燭龍眼,劉猛可以清晰的看到,隔間內多出來一道黑影,這道黑影像是霧一般,朦朦朧朧的,透著幾分詭異。

  他陡然揮劍,包裹在無名劍的綿布套掉落在地,一抹赤紅在隔間內閃過,劃破了那一團黑影。

  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在眾人耳畔忽的響起。

  隨後一個東西被劉猛的無名劍斬成了兩截,跌落在地。

  眾人的目光都望了過來,那掉落下來的東西,竟是一個被切成兩截的布偶。

  布偶的臉用針線縫出一個詭異的笑臉,那破口中露出來的,赫然是一團黑漆漆的毛髮,毛髮面還有猩紅的顏色,顯然是染著血!

  眾人的臉色都微微變化,吳邪驚駭道:「這是什麼東西?」

  劉猛辨識了一下,解釋道:「這應該是某種咒術,類似於扎小人,不過手法更為高明,這是用布偶養了只鬼。

  至於這東西的主人是誰,又要幹什麼,相信很快我們就知道了。」

  吳邪等人的心中都泛起了一股寒意,這還沒到長白山,就開始出現古怪了,到底是誰養的鬼娃娃?

  一夜無話,也再沒出現那古怪的敲門聲。

  吳邪與霍綉綉都沒敢去收拾那個娃娃,只是在忐忑中熬過了一個晚,悶油瓶與劉猛就沒受多大的影響,一覺到天明。

  天亮之後,隔間門外又傳來一陣的敲門聲,吳邪都快被搞的神經衰弱了,大聲呵斥道:「你他媽是人是鬼?」

  「小三爺,是我。」

  是嘎子的聲音,吳邪趕緊下去將門給打開了。

  劉猛也醒了過來,好整以暇的望著神色有些緊張的嘎子。

  嘎子低聲詢問道:「你們昨天晚,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吳邪點點頭,指了指地,「不知道是誰要害我們,還好有澄哥在,那個鬼娃娃還在那裡呢。」

  嘎子順著吳邪手指方向望去,地有隻些許紅色的痕迹,哪裡有什麼鬼娃娃,他疑惑道:「哪裡?」

  眾人心中都是咯噔一下,那個鬼娃娃不見了!

  嘎子見吳邪臉色瞬間白了,也猜到了大概,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昨天晚我們那邊也聽到了敲門聲,陳皮阿四說誰都不準開門,否則就是個死!

  第二天早起來,我就發現門多了一個血手印……」

  血手印?劉猛從床鋪下來,走到門口一看。

  果然,綠漆門有一個血色的手印,紅赤赤的像是剛剛摁去的一般,讓人心中發寒,還有一股隱隱的血腥味直往人鼻子里鑽。

  這血手印下面,還用鮮血勾畫一個扭曲的字型,似乎是個「回」字。

  劉猛微微眯眼,又往旁邊看去,旁邊嘎子他們隔間的門也有一個猩紅的血手印,血手印下面,勾畫著一個「去」字。

  回去?這是警告自己與吳邪等人,不能去找長白山的雲頂天宮嗎?真有意思。

  劉猛摩挲著下巴,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

  忽然,旁邊隔間的門吱呀一聲開了,乾瘦的陳皮阿四走了出來,那雙隱藏在墨鏡下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劉猛。

  「小娃娃,看出門道來了沒?」

  劉猛只是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陳皮阿四蒼老的嘴角抽了抽,笑了出來,他的笑聲沙啞古怪,像是野鴨的嘶鳴。

  「小娃娃,我看人一向很准,知道你有幾分本事,不過這鬼娃娃敲門,你們竟然敢開門,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劉猛冷冷一笑,轉身就走,「誰死還不一定呢。」

  陳皮阿四望著劉猛背影,又說道:「不要仗著有幾分本事,就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情,淹死的可都是會水的。

  這種咒術,是連環咒,一個環勾著一個環,一個套疊著一個套。你們開了門就是中了套,將鬼娃娃迎進門容易,想送走可就難咯。」

  劉猛徑直回了隔間,嘭的一聲,關了門,算是對陳皮阿四的回應。

  隔間內,胖子、嘎子、吳邪、悶油瓶、霍綉綉都在,眾人或坐或站,臉色都不大好看。

  被鬼娃娃與血手印的事情一搞,眾人心中都有些戚戚然。

  「這鬼東西不會就是那一夥要「搶胡」的人,搞的吧?」嘎子說道。

  胖子咒罵道:「媽的,真是噁心人,要是讓胖爺知道是誰在搞鬼,一巴掌打的他媽媽都不認得他!」

  吳邪皺眉道:「都少說兩句,還指不定是誰要害我們呢,聽聽澄哥怎麼說。」

  眾人見劉猛進來了,都將目光望向了他,想聽他的意見。

  劉猛微微一笑,「剛剛陳皮阿四的話,你們都聽到了吧,我們是被下套了。我覺得這次去長白山的不只兩伙人。」

  吳邪等人聞言都咯噔了一下,難道還有潛在的對手?

  「這趟長白山之行不簡單,諸位都做好準備吧。」劉猛撂下最後一句話后,就爬床鋪閉目養神去了。

  吳邪等人又聊了一會,隨後去旁邊的隔間打起了牌。 ……

  兩天時間匆匆而過,除開第一天晚的鬼娃娃夜敲門,再沒出現別的古怪,眾人都稍稍定了定心神。

  火車在山海關附近停下,按照楚光頭的計劃,他們要在這裡再換乘一輛火車,於是眾人就跟著一大幫子換乘的人一起去往候車室。

  現在已經是春運前夕,火車站裡擠滿了人,人潮湧動,耳畔儘是各種嘈雜人聲,還有不少這這裡過夜的,地橫七豎地。

  忽然,劉猛眼眸眯了起來,指著一個方向道:「有人把楚光頭賣了,現在楚光頭賣我們來了。」

  嘎子等人順著劉猛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那個兩天前還信誓旦旦,說行程都給他們安排好了的楚哥。

  此時他正帶著手銬,在幾個便衣簇擁下,張望著尋人呢!

  「我草,這龜兒子真他媽靠不住。」嘎子當即罵道。

  吳邪和胖子都懵了,好傢夥,這才幾天,就給抓進去了,還帶著條子來逮自己?

  「低下頭去,我們跟著老頭。」劉猛的聲音依舊沉穩。

  眾人都點點頭,跟著劉猛在人群中穿梭。

  陳皮阿四身邊多了幾個人,正在遠處笑眯眯的看著他們,見他們過來了,就鑽進了人潮中,繼續向外走去。

  還好劉猛提醒的及時,吳邪等人有驚無險的離開了火車站,來到一個停用的公交站台下。

  「媽的,胖爺我這是第一次差點被條子抓了!」胖子氣喘吁吁道。

  「這人就是靠不住,下次見到了,我要把他的腦袋擰下來。」嘎子也憤憤罵道。

  劉猛則眯起了眼睛,望向陳皮阿四,說道:「是你賣的楚光頭吧?」

  陳皮阿四都懶得否認,只是微不可查的點點頭,「他有問題,我不會再他指定的車。」

  「您懷疑楚光頭和弄鬼娃娃、血手印的人有關係?」吳邪問道。

  陳皮阿四冷笑道:「還沒蠢到家,那我就再提點你幾句,那輛火車做不得了,還想去挖東夏皇帝的九龍抬屍棺的人,等會我的車,要是有不服氣的,就滾蛋!

  吳三省當初找我,就是要我提點你們一下,你們現在要去的地方可不簡單,這世,除了我,怕找不到第二個能進去的了。」

  東夏皇帝的九龍抬屍棺?要去的地方很不簡單?眾人心中都有些忐忑。

  很快,遠處傳來了幾聲鳴笛聲,陳皮阿四的車來了!

  吳邪等人都望向了劉猛,顯然是去是留,都看劉猛的意見。

  劉猛微微一笑,「咱們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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