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可言說的水漬
我下麵早不知道多久前就狠狠的挺了起來，西服褲不像是牛仔褲一樣緊繃，什麽都遮不住，我用餘光甚至都能瞄到自己那狼狽不堪的地方。
“快換吧。”
劉芳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才讓我回到現實，故作無事的把燈泡接過來，隨後往梯子上爬，劉芳小心翼翼的扶住人字梯，確認站穩了以後，抬起頭來看我。
此時的我心裏帶著邪惡的想法，在人字梯上站直以後，有意無意的側身對著劉芳的方向，一隻手看似抬起來去伸向電燈，實際上餘光卻注意著下方劉芳的表情。
我那躁動不知道多久的小兄弟，一層內-褲和一層西褲根本絲毫攔不住它，就那麽鼓鼓漲漲的撐了起來，感受到劉芳在注視，無端又壯大了一圈。
我看的很清楚，劉芳剛開始是小心的抬頭看著我，隨後就目不轉睛的盯著我下麵看，因為我站得高，她是要仰著頭才能正對著那個方向，而我俯視看下去，那寬鬆睡衣衣領下空蕩蕩的，燈光下那裏不是很有光亮，卻也能看到一條深深的溝壑以及兩座讓男人瘋狂的峰巒。
“呼，呼。”
我的呼吸粗重到連自己都有點不相信，我雙手捏住電燈旋轉，慢慢往下拆卸，身體也隨著動作不斷轉動，有時候也前前後後的動。
而隨著我的動作，劉芳直勾勾的雙眸也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跟隨我的小兄弟，而當有時候她抬頭看我，我們雙目互視的時候，她的表情卻古井無波，哪怕是一丁點慌張一丁點多餘的情緒都沒有，一如她的聲音一樣，平平淡淡，頂多脖間有那麽一層淡淡的薄紅。
就在此時我遇到了麻煩，我手裏的燈泡似乎和接口大小對不上。
“我背著工具箱上去吧。”
劉芳讓我下來，我於是下了人字梯，小心的扶著她爬了上去。
人字梯有大半個我那麽高，劉芳的睡衣裙擺雖然長，但也恰好在我眼前罷了，那雙腿中間的空蕩地方，散發出致命的誘huo，我隻要湊前一點，同時用燈光照射一下，很可能就能看到這輩子我所看到的最刺激的美景！
到底怎麽辦，做還是不做？
我抬頭去看劉芳。
她不防備我，任憑裏麵掛空檔外麵也隻有一層薄薄睡衣的身體站立在我的身前，似乎不知道這樣對一個健康強壯的正常男人來說有多誘huo，有多危險。
隻是她的動作卻不慢，一如之前紮馬尾一樣非常幹練，眼看她不斷對比著手裏燈泡的尺寸，隻怕要不了兩分鍾可能就要完工下來了，我心裏一急，隨後一咬牙，拚了。
我一隻手扶著梯子，順便用小手電的燈光筆直的對著天花板，同時頗有心計的繞到她的後方，另一隻手微微掀開她的睡衣下擺，把腦袋探了進去，隨後用燈光朝著上麵照射起來。
我的天呐！
看著那微微岔開站立以保持平衡的雙腿間的美景，我的鼻血差點噴了出來，她不僅真的如同我所想的那樣，裏麵是真空，而且，而且還是白虎！
或許是白虎，或許是她平時注意料理自己，總之，看著那雖然不是男人心裏最美妙的粉嫩顏色，色澤卻也非常鮮豔幹淨的桃源聖地，我的褲子都要被頂破了，甚至於差點當場交代完事。
我貪婪的看了十幾秒鍾，就在我不得不打算退出她微微掀開的裙擺下方時，燈光突然照射到她雙腿內側有一些亮晶晶的水漬，我心中一突，立刻再次對那裏觀察，發現它擁有幹燥時絕不應該有的晶亮和光潤的反光！
直到我徹底終止這個猥瑣的動作，並且若無其事的站回原位以後，心裏還在瘋狂的跳動，嗓子裏也差點噴出火來。
正如我此時衝動非常一樣，劉芳……她也情動了！
也許單單從她的語氣和表情裏，絕對聯想不到這樣的事情，然而事實勝於雄辯，真相確實如此！
很顯然，如果劉芳真的是那種單純無比的女生的話，此時此刻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而如果她是我所想的那種女人，那麽我豈不是……
“你單身嗎？”
就在此時，更換上燈泡以後的劉芳低頭看我，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對……對，單身。”我下意識的回答。
“你去開一下燈試試。”劉芳用手擋著自己的臉，防備一會兒燈泡再出現什麽狀況。
我答應一聲走了過去，先是把門關上，隨後打開了燈。
整個房間一下亮堂了起來，此時的我和她都將對方的狀況一覽無遺，看的清清楚楚。
我驚訝的發現，我以為應該麵無表情像聲音一樣冷冷淡淡的劉芳，不知道什麽時候臉上竟然起了一絲紅暈，而且不同於之前岔開雙腿保持平衡，此時的她竟然緊緊攏著自己的雙腿。
我心裏一跳……她不會發現我剛才做什麽了吧？
可是看她的表情，也不像是生氣的樣子啊，我走過去扶住梯子的空蕩，突然想起了她雙腿內側上的濕漬，心裏頓時了然。
“你扶一下我吧，我不太好下去。”
劉芳伸手撩了一下耳邊兩根跑出來的頭發，先把手裏的工具箱交給我放下，隨後緩緩的要蹲下來。
而我的雙手，此時一左一右，大膽的分別握住穿著拖鞋的她的雙踝上。
她的腿細而長，我的兩隻手握住她整個光滑冰涼柔膩如絲一般的踝關節，一邊感受著手裏要命的手感，一麵抬頭去看她臉上的表情。
劉芳的表現讓我大吃一驚。
她依舊是那麽淡淡的看著我，沒有一絲一毫勉強和強裝的意思，我也沒有從她的臉上看出怒意，她沒有掙紮，隻是輕聲說道：“你這樣捏著我的腿，我沒辦法下去。”
我不說話，一聲不吭的用一雙大手緊緊捏著她的踝骨，緩緩的轉動著往上麵摩擦揉捏，感受著細長小腿光滑冰潤而極具彈性的觸覺，以及那由細漸漸變粗的腿部曲線，我整個人處於一種極大的亢奮中。
不記得多久沒有這樣近距離接觸一個女人了，而且是一個這麽漂亮身材又好的女人，而且是這樣一個初次見麵就敢讓我這麽輕薄而不生氣的女人。
她那無喜無悲的表情和那依舊淡淡的聲音，激起了我心裏隱藏的狂躁，這是自畢業前一年一直到現在各方麵積累的焦躁、自卑、迷茫、煩悶等一係列負麵情緒。
我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膝蓋上，用掌心在她有著一層褶皺但同樣白皙的膝蓋上摩擦，她對我說：“讓我先下去，人字梯上有點危險。”
我一把將雙手放在了她那讓我想了不知道多久的翹吞上，隨著她的一聲輕哼，她輕若無骨的身體就被我抗在肩上抱了下來。
我一把將她按在了自家的沙發上，喘著劇烈的粗氣去親吻那張表情到現在竟然還沒什麽變化的俏臉。
她看似躲閃著我，卻始終沒有什麽像樣的反抗動作，任憑很久很久沒有品嚐女人的我在她臉上留下不知道多少處口水濕痕。
我伸手去脫她的睡衣，那明明鬆鬆垮垮的衣服卻被她雙手死死捂著，我的腿試圖打開她的雙腿，卻也被她緊緊夾著。
此時火焰上頭的我其實腦海裏是一片空白的，頗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隻覺得這個女人渾身上下任何地方我都想要一起占有，就像一隻原始的野獸一樣。
有一個事情我是沒有忘的，那就是我家客廳沒有拉窗簾。
我一邊胡亂的摘掉領帶脫掉西裝外套，一邊走到窗邊想要拉上窗簾，但劉芳卻突然大聲的叫道：“不要拉窗簾！”
她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大，而且還充滿了不容拒絕的味道，我和她交流的不多幾句話裏，從沒聽過她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我有點傻眼了，不要拉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