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撲朔迷離
第六百八十八章撲朔迷離
王禪坐著自己扎的仙鶴,到是體驗了一次做神仙的感覺,王禪馬斬草為馬的道法現進行了改創,竟然也能變成仙鶴出來,這一點王禪也是十分欣慰。
可只是海上風浪極大,王禪又從來未駕馭過仙鶴這種飛翔的靈獸,所以好幾次險些跌落大海之中,幾經折騰,王禪還是順利的落在了一個島上。
這一座島並不大,卻也十分隱秘,若不是早就有準備,而且在這附近找了一時時候,若不然還真的難找,畢竟這種小島在大海之中實屬是滄海一粟,而且此島四周迷霧重重,像是本身就生在雲霧之中一樣。
這裡離齊國海岸並不遠,也就不足幾十里,但卻十分隱蔽,而且巨大的海風,在這裡似乎也變得緩了,當王禪踏上海島上的砂石之後,已經感覺不到任何海風,反而可以感受著海面之上升起的那巨大的太陽,竟然是如此的耀眼。
這也是王禪第一次臨海,更是第一次在海上看到日出的樣子,心裡也是極度的興奮。
王禪順著一條通向海島山中的小路慢慢的走著,他不知道這個島上住著誰,可不論是住著誰他都會來此,也不會畏懼,因為他是問過盜拓之後,知道這一片葉子,正是齊國才有的樹葉,所以他連夜奔襲,還是在太陽升起之時,來到了這座海島。
走了約十多里的山路,島上的山巔之上,可以看到一座十分隱蔽奢華的宮殿,這個宮殿從外看起來並不高大,卻因為是在山巔之上而顯得特別悠靜而且帶著一股神秘的色彩。
王禪在落下之時就已清楚的看見隱藏著的山莊,所以落在島上之後很容易辨認的方位,況且還有一個巨大的太陽引路,算起來雖然是第一次來,卻也是輕車熟路,並不會走失。
王禪施展著輕身功夫,卻並沒有用道法,卻也十分快捷,也就一刻之間,就已來到山莊的門口。
山莊的大門是開著的,並沒有緊閉,卻也沒有守門之人,有些與如此奢華的外觀有些不相配。
王禪也不客氣,順著大門一直向里走。
這裡依山而建,所以有房屋都十分有特點,並不像北方的宅院一樣十分規矩。
進了門房之後,就是一處前院花園,而此花園卻十分寬闊,也十分難得,有北方花園的特點,而與南方前院花園那種曲徑通幽不一樣,這裡一目了然。
當然王禪已經看見一個身形高大的老者,一身華服,此時正站在花園中間,仰頭看著眼前的三株不高的樹,而他的腳下四周已落滿了樹的枯葉。
王禪看了看這些樹葉,與自己身上所帶盜嬰妖人留在楚國的樹葉一模一樣,只是這些樹葉帶著枯黃的顏色,而自己懷中的樹葉卻像是從樹上摘下的一樣,慢慢的枯萎,所以少了一些自然之態。
「你來了。」
華服老者背對著王禪,語氣十分冷傲,似乎對王禪的到來並不意外,反而是意料之中的事。
「我來了,你在等我?」
「是呀,我在等你,你到也長大了,現在你應該可以一劍使出天問九劍全部招式了吧?」
華服老者邊說邊轉過身來,語氣裡帶著好奇與肯定,而他的所問,也算是間接的告訴了王禪他的身份。
他就是離魂尊主,當年在吳國雁落九轉的時候他與王禪曾對招過,那時他救走了南海婆婆田淑雅,他離開的時候曾說過,或是有朝一日,王禪能一劍使出全部一問九劍,那麼就有資格與他一戰。
王禪看著轉過身來的離魂尊主,心裡還是有些緊張。
離魂尊主容顏和穆慈詳卻又帶著一股威嚴,一雙鷹一樣的眼睛,兩條劍眉十分濃重,而整個臉卻透著紅潤的顏色。
發須皆已是全白,與紅潤的臉色好形成對比,白白的鬍鬚有一尺來長,與其高大的身材正好相配,如此上歲身形竟然如此挺拔,到讓人肅然起敬。
他的雙手十分自然的放著,一隻手中卻也正好捏著一片樹葉。
「是,我現在已經能一劍九式,已經完全領悟了天問九劍,而且對於此種劍法,已不再依賴,問天不如問己,以其問天,不如直面本心。」
「說得好,史角這個老東西一輩子都悟不出這種心得,看起來你這三年到真的學到一些真本事了,能駕鶴而來,到也有些仙風道骨,就由我來先領教領教你所悟的天問九劍吧。」
離魂尊主話才說完,整個前院之中無風自起,剛才還落在地上的所有樹葉,此時像是一隻只飛舞的蝴蝶一樣,不,應該準確的說是無數只狂舞著的馬蜂,會咬人的馬蜂,而且是能致命的馬蜂子,此時全部向王禪蜂湧了過來。
王禪一看,一步後退,人卻退到門房之沿,再抽出手中的王者之劍,一劍刺出。
天問九劍的起手式叫劍問蒼穹,是整個天問九劍的總綱,同時也是天問九劍的最終之式,一劍之中透著九種劍式的變化,在三年前的吳國,王禪一劍只能擊出七種劍式。
此時的王禪已完全領悟了天問九劍,也領悟了對天九問的真正含義,同時也有了自己的答案,所以此時王禪手中的劍勢雖然還是一招平平無奇的劍問蒼穹,卻已含著整個天問九劍全部的劍勢在其中。
王禪一劍刺中,萬千銀光在閃耀著,像一條條流轉著的光線一樣,不僅像水一樣,可以任意流動,而且還能像風一樣緊密。
剛才襲向王禪的落葉在這一瞬間,全部又再次紛紛落下。
而王禪也再次一劍指向離魂尊主,只是王禪依然保持著三丈之遠,而劍身卻在有些發抖。
當所有樹葉落下之際,王禪卻並沒有出招,而是收劍入鞘。
一切似乎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可王禪知道這些樹葉都注入了離魂尊主的內力,每一片都是殺人的利器,並不比任何劍差,都可以要人的性命,也就在那一瞬間。
離魂尊主之所以手中並無利器,也沒有行走列國身份的像征,配帶一柄名劍,就是因為於他而言已達無劍勝有劍的境界,手中無物,可身邊的萬物都可以成為劍。
「不錯,天問九劍,暗夜組織的至尊劍術,世間之人少有能練到你這般隨心所意,收發自如的境界。
而且你的劍氣已完全可以控制,少半分不讓,多半分不傷,這無數的落葉都被一斬為二,而且都是從中而分。
你的劍術,可以稱得上驚天地泣鬼神了,世間之人已無你的對手,就連史角也達不到你的境界,趙歡就更不可能,至於那個宋國相國墨翟,恐怕也要差你三分。」
離魂尊主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臉上透著半絲微笑,卻冷得如寒冬的冰一樣,語氣里雖然在誇讚王禪,可聽在耳中卻又像是極大的譏諷。
「尊主的離魂指才是讓人驚嘆,只是這一指之間就已破了天問劍問蒼穹,世間也無人能比。」
「哼,離魂指可並非一指,一指之下可以生出無數指,你剛才所擊中的每一片落葉,都是離魂指,若不是你不想與我相鬥,老夫也不可能有破你的劍問蒼穹,此劍招天底下還沒有人破得了,老夫也不能。
說吧,既然來此,又不與老夫相鬥,你自然是有求於老夫,在老夫面前,你不必拘束。」
王禪一聽,嘿嘿一笑,剛才他的劍確實是留有餘地,這與他當年在虎踞鎮一劍擊中大榕樹上的上千鳥兒一樣,他故意留有一隻飛走,並不會斬盡殺絕。
而且他剛才與離魂尊主之斗,因為有求於人,所以王禪當然不會全力而為,在離魂尊主一指彈中王禪劍身的一時,王禪卻也故意退後,撤回了劍勢以及所有的劍中變化。
此時離魂尊主主動問起王禪,也正是王禪的謀算。
王禪從懷中掏出一片樹葉,輕輕拋出,順著一條水平之線,飄向離魂尊主。
離魂尊主伸出右手,用兩指夾著樹葉,臉上卻是疑惑重重,不知王禪何意。
「此樹葉是在楚國盜嬰案現場發現的,應該是齊國獨有的樹葉,不知尊主可認識?」
離魂尊主一聽,明白王禪的來意,臉上到真的現出微笑,看了看王禪。
離魂尊主把手中的樹葉拿了起來,仔細端視著,這也讓王禪有些意外,看起來離魂尊主雖然身份尊貴,卻並不大意,做事也十分細緻,不會疏忽。
「不錯,你到也聰明,此樹葉與這滿地的落葉一樣,正是齊國特有的,只是與我這院內這三棵又不一樣,你自然也是問詢過齊人,這才會尋到我這裡來,只是齊人少有能分得清此種樹葉,不同樹葉的,生長的地方也會不一樣,你可想知道其中原因?」
此時離魂尊主,竟然嘿嘿一笑,賣起了關子,似乎並不敵視於王禪,到像與王禪是朋友一樣。
「自然想知道,盜嬰妖人殘害九十九個嬰孩,想來尊主也深惡痛絕,既然在下追察,想來不會藏私。」
王禪說完,也是從地上撿起一片葉子,仔細觀察著這滿地落葉與他自己的那一片有什麼區別。
地上的葉片此時已只有一半,可經脈卻更清楚,因為這些落葉是自行脫落的,所以葉片枯落之後,葉片的脈路顯得更突出,而他那一片是從樹上摘下來的,所以葉片還停留在綠色之後,縱然是現在自行枯萎,可卻不像長在樹上枯萎的一樣。
「這種樹就算是在齊國也十分罕見,它的名字叫海閣老,樹榦並不高大,每五年可以開一次花,卻百年難結一果。
傳聞這種果可以延年益壽,吃了增補修為內力,十分稀少。
我這離魂島的三株於我來此之時就早已種下,只是我與之相伴的這些年來只見花開,卻不見有果。
而且我這三株卻是生島上,所以葉片要薄一些,你所得的葉片較為厚實,說明此樹生長之地還要向北一些,不僅靠海,而且冬天十分寒冷,這應該就是看似一樣的兩種葉片的特殊區別吧。」
離魂尊主看完,把葉片還給王禪,卻自行向旁邊的一處小亭走去,而王禪也就跟在其後,看來這小小的一葉片,卻也有許多故事,非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清的。
小亭之中,到擺好了一壺茶水,離魂尊主親自為王禪斟好。
「你可能好奇,這樹為何能稱閣老,是因為這種樹壽齡長,一棵樹能長成我這院里這般模樣,至少也要千年,比之島上的其它生靈更持久,也見證了更多風霜,所以此樹十分罕見。
我這三株本也是我的先祖所留,而先祖之上你該知道,就是當年的太公所留,而這種樹所傳的神奇之效也是從自太公之時傳下來的。
可這麼多年,我管氏一族護養著這本株奇樹,卻只見花開,不見結果,老夫也不明其意,只能說與此物無緣。」
離魂尊主還是十分感嘆,就像剛才站在三株樹前一樣,這是一種等待,一種對傳聞的等待。
畢竟此時王禪也看不出離魂尊主多大歲數,而不論是普通百姓還是權貴,亦或是像他一樣的離魂組織尊主,也會對自己將來所面對的死亡多少會有些恐懼。
這也是人之常情,所有世間之人到了生命的最後,最為期盼的就是求得長生不死。
眾人之所以對死有所恐懼,是因為不舍,不捨得這世間,覺得死就是失去,就會進入另外一個地府世界,可沒有人知道死其實只是另一種生,既然進入另一個世界,那麼就是新生。
而世人之所以恐懼,是因為在這個世間落有太多的貪戀與不舍。
「尊主何必在乎於一物之生,一物之死呢,世間萬物無論長壽與否,道之使然,死既是生,生既是死。
只是這種奇樹既然有此神奇之效,當也會讓貪慾之人期盼連連,只是在下有疑惑,不知道此樹除了開花結果之外,是否還有其它功效,比如說修練魔法妖術?」
離魂尊主顯然未曾想王禪的境界與覺悟看起來還要比他高一些,此時臉上也是有些尷尬,帶著不屑於顧,再次回復尊主那種冷冷的面色。
「你覺得盜嬰案會在齊國,卻為何不是宋國呢,難道你覺得這九十九起盜嬰案所體現的證據還不夠明顯?」
離魂尊主並不直接回答王禪之問,反而問起王禪,這也算是一種另類的不屑,置人於不理,卻反問對手,這樣會在氣勢之上壓制對手。
只是王禪現在已非三年前的王禪,也不屑於爭辨。
「並非不明顯,而是太過明顯,此妖孽留下如此明顯證據,非是十分自負,更像是一種栽贓,所以在下並不就此認為妖人就藏身在宋國,或者說就是宋人。」
離魂尊主冷哼一聲。
「你還是太過自負,你覺得這個妖孽也會如你一樣施展一些手段以體現自己的本事,其實只是你的無知而已,你難道不知道宋國的由來,宋人繼承的又是什麼?」
離魂尊主此時慢慢的反問王禪,其實也意在說出自己的想法,只是語氣態度反而有些冷漠罷了。
「宋國是前朝王族子嗣,這一點並非什麼秘密,難道這與此案又有什麼聯繫嗎?」
「前商朝,當年紂王的兒子武庚就一直心有不滿,也曾興兵反叛大周。
當時幸得周公統領大周萬千兵甲才得以平叛,而那時商之武庚就曾習得一些妖法邪術。
這些妖法邪術就是當年護衛商紂王時的那些走卒邪魔所傳。
這些妖人當年護商之時,與大周連戰數年,最後大部分被太公平叛擊潰,許多妖人早已魂飛魄散,可還有一些卻知機藏身世間修練妖法邪術。
現如今大周天子勢弱,如果是你是否會覺得這又是一個機會。
而這九十九個嬰孩或許就是修練某種妖法的關鍵引子,可以助其增強魔法修為,將來若以一國之基再次反叛,大周列國普通兵甲又如何抵擋。
由此可見,宋國當有最大的嫌疑,而非是妖人故意栽贓。」
離魂尊主說完也是冷冷一笑,看了看王禪,可王禪卻十分平靜,這一點他早有想過。
離魂尊主所言並非沒有道理,可王禪卻知若真是當年商王族子嗣作亂,修練妖法邪術,就不會留下如此讓宋國被人懷疑證據了。
畢竟宋國是商朝的延續,若是失了宋國,就算這些妖人邪術了得,也不可能掀起波浪。
而若從列國爭伐來看,宋國若是因此而勢弱甚至被滅,能從中得益的反而是齊國晉國楚國。
齊國與宋國隔著鄭與衛國,可齊國若是要攻伐鄭衛,那麼宋國至為關鍵。
這對於晉國與楚國也是同理。
由此可見,若真是當年的前商子嗣欲圖趁亂反叛,保住宋國才是關鍵,畢竟商朝之都就是宋國之都,也是他們的基礎所在。
只是現在的宋王一直主張彌兵之盟,主張止戰非攻,主張列國和睦,並沒有太大野心,就算此時的相國墨翟治兵也以防為主,並沒有主張對外張攻伐。
那麼齊國與鄭衛兩國相接,齊國能佔得鄭與衛,就有了機會與晉國對抗,而若宋國因此而衰弱,甚至於被列國瓜分,這於齊國才是最有利的。
可離魂尊主的話卻也並非無的放矢,昨日與盜拓分要的時候,王禪也知道,若是妖人反其道而行,就是想迷惑像王禪這般自負聰明之人,那麼宋國也有可能真的就是妖人藏身之地,而現在的局勢也變得撲朔迷離了。
「不論如何,齊國與宋國都有嫌疑,只是此樹葉卻並非宋國能有,這就是在下來的意圖。」
「此事老夫也不太清楚,老夫的身份你也該知道,先祖得太公賞識收為徒弟,所以一直受命輔佐齊國,保太公世代子嗣安穩,也保齊國不恙,若是有人想對齊國不利,對齊國王族不利,在下不會坐視不理。
這九十九個嬰孩之事,在下從來不會放在眼中,若真有妖人作亂,也會有你等這種自負天命之人來管。
只是老夫提醒於你,你現在身兼三大組織尊主之位,奉勸你少管閑事。
本身就是麻煩在身之人,若是無人惹你,就不要主動以招惹麻煩。
老夫雖然不會窺視三件聖物,保持著一貫的使命,卻保不準其它人不會窺視你身上的三件聖物。」
「尊主說笑了,尊主非是不想,而是此時還探不出在下的深淺,而且在下主動來找尊主,自然會有所防備,而尊主剛才與在下對招之間就已探察過在下身上並沒有這三件聖物。
所以尊主此時還沒有殺人奪物的想法。
當年太公輔佐周天子得天下,而尊主先祖當年受太公傳藝,而繼承了離魂組織,本也有維護大周天下之意。
現在是亂世,試問有誰不想擁四件聖物,得一統之機,成就千古霸業呢?
尊主之所以現在不想,是想借我之手察出妖人,那時若是在下不敵妖人,尊主就可以坐享其成,試問除了我之外,這世間還有誰能對抗尊主呢?
尊主之所以在樹前苦思,其實就是想延年益壽,藉機成就一番事業,若是不能延年益壽,想來尊主也不會有幾年的時間了。」
王禪還是把話說得更清楚,說得也是離魂尊主的心裡所想。
「你就是太過聰明,將來或許這種聰明會害死你的。
老夫所想確實如此,而你也不得不去這麼做,因為你是一個自負仁善之人,天下有此妖人,你若不除,又如何讓人知道你鬼谷王禪之能呢?
只是老夫是真小人,也不懼怕你來奪我的離魂鼎,若你有這個本事,老夫樂於奉送。
若將來你沒有這個命,那老夫自然會把你的三件聖物取走,想來也不會有人不樂意的。」
離魂尊主眼中閃這一絲殺機,卻還是再次隱藏起來,畢竟他的想法已被王禪說破,所以他也只能作真小人了。
王禪站起身來,知道再留也無甚意義,雙手抱拳一揖道:「不論尊主是真小人也好,偽君子也罷,今日還是十分感激,在下告辭,希望在除掉妖人之前,尊主不會是我的敵人。
今日叨擾,卻還有一事相求,在下想見見齊王,不知尊主可否為在下安排。」
「如此正好,老人也倦了,不想留客。
只是你要見那個老昏君,又何須我來安排。
我雖然受命保護齊國王族,可對那個老昏君卻並不相同道,也不想與他相見。
而且依你鬼谷王禪之名,我看他不想見也得見你,何須求我。
老夫不送,還請你自便。」
離魂尊主說完,自己拂?而去,似乎對於現如今的齊王心裡有屑有怨氣一樣,一說起來就會心生憤然。
王禪一看,淡淡一笑,只得自行離開此地,至也省了一些禮節。
只是這三天時間裡的奔勞,對於整個盜嬰案卻是越來越疑惑,讓人難與分清對與錯,更難與揣測妖人的意圖。
但有一點王禪還是又回歸到列國之爭中來,畢竟若說妖人犯此大案,若只是修身,完全沒有必要如此大張旗鼓,那麼此時列國相爭是常態之事,小勢必服從於大勢,而大勢才會影響於個人的小勢,所以王禪想見齊王,也是想了解齊王,從中找出答案。
:這幾章只是在齊宋之間推演,但整個事也變得撲朔迷離起來,讓人難與確定孰是孰非,但還是慢慢引入正題列國之爭,雖然事半部分會引入玄幻,可就如同封神榜一樣,再玄幻也還是一樣的目的,那就是離不開權謀,離不開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