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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八章遠來是客

  第八百九十八章遠來是客

  半空之中,灰色的天空,一縷霞光閃著七彩之色,而芮姬娘娘則憑空而立,身下旋轉著一團氣,一直盈繞著芮姬。

  她的身後站著一個身穿異服的真人,手持一把拂塵,頭上光光,映著霞光,到顯得十分滑稽。

  「娘娘,我看這個小妮子是心智已失著了魔了,胡真人為護著兩位姑娘還有白聰兒,也是拚死也要完成娘娘交與的任務,忠於娘娘之心難得可貴。

  可如此下去老身覺得他會有危險,不若由屬下進此符局內幫他脫困出來,不知娘娘以為如何?」

  智通對胡真人還是有些憐憫,在娘娘的幾個屬下之中,胡真人算起來還是比較爽性之人,所以智通對胡真人也是十分欣賞,此時受困符局之中,也有些擔心。

  「你不必擔心,胡真人的本事非只有這一點,只是本宮也未曾想過青苹這個丫頭竟然也是深藏不露,她所布的本只是離魂尊主所創的烈炎大法符局,可她卻會另一種厲害的法術,就是五雷大法,此時已融入烈火符局之中,所以才會威勢如此強大。

  智通真人你現在該想得起來,此法是誰所留傳?」

  「娘娘,此法屬下當然記得清楚,是當年姜尚的法術,此法十分厲害,當年屬下也並曾入得五雷大法法局之中,險受五雷轟頂之難魂飛魄散。

  當年是娘娘援手,屬下才能逃出此法陣,自然清楚,那麼胡真人不就更危險了嗎?」

  智通回想當年心裡也是心裡透過一絲寒意。

  「不錯,此法正是姜尚的獨門法術,可引九天之雷,威力無窮,只是這個青苹此時修為有限,難與發揮此術,胡真人到也不會有危險,你不必擔心,若真有危險,本宮自會出手。

  只是既然如此,說明青苹這丫頭必然已得到當年流傳的太公秘笈,此書相傳在鬼谷王禪的師傅聖人的手中,所以也無人敢去搶奪。

  此本秘笈里除了姜尚的法術之外,還有不少兵法陣法,是一本不可多得之書,若是能得之到是一件好事,若是不能得之,那麼我看這個青苹公主到是合本宮之意。

  她不像普通世人一樣,虛假仁義,此女子看似溫柔敦厚,可卻心狠手辣,剛才一直用白聰兒與兩位姑娘來牽制胡真人,就是懂得利用人心利用形勢,反而胡真人比她仁善許多,也因此而束住手腳。

  這或許就是我們這些天地靈獸斗一直不過人的原因,世人皆是偽善之人,為達一己之利,可以不擇手段。

  剛才青苹這丫頭刺向白聰兒的劍,若是不得胡真人躲避,白聰兒必死無疑。

  看起來這個白聰兒在青苹的心裡雖然表面掂記,卻也是她的最大傷痛,是她一生最大的恥辱。

  所以她刺向白聰兒的劍,雖然說是虛恍一劍,可當真刺去之時,又體現了她的本意,其實就是真的想要白聰兒死,欲除之而後快,解除她的恥辱。

  所以這個青苹公主若能為我所用,那麼將來對付鬼谷王禪到是難得的殺手鐧。

  本宮與鬼谷王禪淵源較深,本宮不願親自動手殺了他,可這個青苹則不一樣,此時她依然深受著鬼谷王禪,可又失身有子,這是她一輩子也摸不去的恥辱。

  愛有多深,恨就會有多深,而這個恨可以發揮無窮的力量,只要稍加運用,就是一把利刃。」

  芮姬說完,眼中也是透著對青苹的欣賞,在這裡她們可以清楚看見烈火之中的青苹如何狠毒。

  「屬下明白,還請娘娘示下。」

  「鬼谷王禪應該已在山下的那隻獅王之家裡,現在他之所以未顯身,就是在等本宮,等會兒他的那些屬下就會來此幫助青苹,你可以讓這些人也進到符局之中。

  現在的青苹已是敵友不分,心智全失,若是鬼谷王禪的這些屬下也死了,鬼谷王禪又會如何來看。

  鬼小子有天地仁善之心,向來行俠仗義,不以身份自尊,對屬下也是十分在意,由此自然會十分憤怒,而青苹以後自然也難與釋懷,無顏再見鬼小子。

  到時我攔住鬼小子與白靈,此局了結之後,你趁機施展迷魂之術,控制住青苹把她劫走。

  其它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芮姬娘娘說完也不理智通,卻是專註看著符局之中的人在相鬥,於她而言這種符局根本不能阻擋她,而她卻可以置身事外,此時她的興趣已完全在失去心智的青苹身上,她在青苹身上看到了假手它人擊敗鬼谷王禪的希望。

  ……

  ……

  「三位貴客,遠道而來藏獅山是來尋人的,還是來訪客,或是遊山玩水的?」

  山山看著王禪與青裳、白靈,眼中也是透著光亮,除了前些日子見過的青苹,他還是第三次見過女人。

  第一次是山坡上的兩位姑娘與白聰兒來此,他一見之下知道女人竟然也可以長得如此漂亮,而見到青苹的時候,他又知道其實美麗的女人也不是那麼好惹的,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心機沉重。

  此時再見到兩位姑娘,青裳國色天香,與青苹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女人溫柔的氣息。

  而白靈呢,青春年少,活沷可愛,從走路的姿勢就可以看得出來,一定是一位天真浪漫可愛的姑娘。

  而他從兩人與中間王禪的距離也可以看出,青裳與王禪相偎得更近一些,而白靈呢則稍有距離,身份上也有些差別。

  青裳的衣服素色當先,自然也顯得大方得體,氣質動人。

  而白靈呢則是白中帶著繡花之色,像雪中的梅花綻放一樣,更襯得白靈的臉是如此嬌嫩。

  「山兒,來者是客為何如此問起,一點禮數都沒有,還不快請客人坐下歇歇腳。」

  山伯從屋裡走了出來,看也不看三人一眼,只是教訓著山山。

  這倒讓山山有些羞澀,臉上一紅道:「對對對,遠來是客,是小生失禮了,三位貴客還請院內小坐,小生這就去為三位泡壺熱茶。」

  山山說完也是引著三人走到小院之中的木桌邊上,而且親自為一人拉開了木頭墩子。

  「謝過這位小哥,有勞小哥了。」

  王禪說完也是引著二人坐下,卻是盯著身後的山伯,此時山伯竟然在給那座墳前燃香祭拜,嘴裡也是念念有詞。

  山伯雖然說得小聲,可三人卻也聽得真切。

  「老婆子,讓你一個人躺得太久,今夜老夫就來陪你,機緣已至,山兒你也不必擔心了,他的宿主已來,一切都是天意,你其實也早就清楚的,所以相信你不會走得很遠,老夫很快就來。」

  青裳與白靈都看著王禪,知道這一切王禪也是心知肚明。

  「老伯,既然如此,就不必如此著急,反正很快要見,又何必如此多禮,不如來與我們坐坐,喝碗茶解解悶如何?」

  「老婆子,客人在催了,老身就不陪你了,反正你也能看得到,可別怪老身呀!」

  山伯依然在墳頭說著話,並不是說給王禪聽的,可卻比剛才說得大聲,似乎也是說給王禪聽的。

  王禪一聽也是臉有些紅,畢竟自己剛才的話確實有些失禮,別人在祭拜亡妻自己卻說山伯很快與妻子相見,雖然是依著老伯的話語意思,可作為客人如此說來,就像是在詛咒山伯早點死一樣。

  「爹,娘都死了這麼多年,你還說這些喪氣話,若是娘聽了定然不高興,你還是陪這三位朋友說說話,我看你是在山裡呆得時間長了,這才如此荒謬。」

  山山此時也是端著茶水走了出來,有些埋怨著自己的父親如此嘮叨。

  山伯也是走了過來,緊靠著王禪一側坐下。

  而山山側為四人擺好茶碗,再慢慢把茶水斟好,正想端著盤子送回屋內,卻不想此時山伯看著山山一聲厲喝道:「山兒,還不來向你將來的主人跪下。」

  山山一聽,臉色大變,看了看山伯,又看了看微微皺眉的王禪,只見此時王禪頭上的四個肉角更是明顯,所以也是一驚,馬上知道王禪的身份,只得馬上執行父親的指意跪在王禪面前。

  青裳與白靈也知道兩人身份,可未曾想一來就遇此大禮,兩人也是有些吃驚的看著王禪。

  「哎,何必如此多禮,縱然我們有緣,可本公子也並非你的主人,獅王如此讓本公子有些為難了。

  白靈快扶起山山公子。」

  「山兒,這位白靈姑娘身份也是尊貴無比,你可不得失禮了。」

  白靈走了過去扶著山山,本來也有些不好意思,聽山伯一說,到更是不知怎麼辦了,因為此時山山竟然死死的跪著。

  若說要白靈真的用力扶起山山到也不為難。

  可聽山伯的口氣,似乎也知道她的身份,這樣一來,到是扶也不好,不扶呢又是王禪的旨意,會失了王禪主人的面子。

  而山山則是更驚訝,

  王禪也是對著白靈揮了揮手,讓白靈先坐下。

  而此時白靈與山山都是有些臉上通紅,十分尷尬。

  「鬼谷先生是天賜之人,想來不會再讓這位姑娘再扶我山兒起身了吧,這位姑娘是聖人子嗣,想來我幼子更是不敢有勞了。」

  山伯說的是青裳,而且一言就道出青裳的身份,是聖人子嗣,這到讓青裳與白靈都十分意外。

  王禪只是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本公子可不敢得罪獅王了,更不想得罪已過世的獅后。

  我本有白虎拉車到也不符合本公子身份,依本公子身份至少要兩騎車駕才行,現在難得又多一隻小獅子,這樣正好可以與白虎並駕齊驅,也算是天賜之緣,山山你就自行起身吧,坐在白靈邊上,如此可好!」

  白靈一聽,臉色也是大變,狠狠的恨了王禪一眼,可又不敢說話。

  而山山呢則是先看了看山伯,見山伯已然臉上帶笑,認可此事,他雖有不情願成為王禪的一個拉車的坐騎,可卻還是依著王禪的意思走到白靈身邊坐了下來,卻故意離白靈稍遠一些,顯得有些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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