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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十六章神謀鬼算

  第一千六十六章神謀鬼算

  呂子善此時坐在汾水河畔的一家小酒館里,聽著呂陽呂香彙報范氏與中行氏的情況,面上顯出憂慮,此時呂香正說完中行氏的情況。

  呂陽則是十分不屑的回道:「公子,范氏大軍十萬有餘,一路之上到風平浪靜,連個趙氏探子都未遇到一個,就連范氏大軍通過最為危險的陰風峽谷之時也未曾遇到埋伏,明日午時就可到達晉陽城,看起來還是這個范氏族主要英明得多。」

  呂陽顯得十分自豪,就像是他與范氏有什麼關係一樣,其實只是呂子善安排他探察范氏,而呂香探察中行氏而已,此時兩人說完卻是相互一看,像是在鬥氣一般。

  呂子善喝了一口悶酒,也不看兩人卻自言道:「這個鬼谷王禪到還真有些本事,本公子看來一直小瞧了他,不得不自我反醒了。」

  「公子何出此言,難道這都是鬼谷王禪的謀略,依呂香看來,這種謀略也不過如此,稀鬆平常,為何公子會有如此感嘆呢?」

  呂香雖然探察的是中行氏,而中行氏也因為最後這兩日受了大挫騎兵幾乎在兩次偷襲與伏擊中損失殆盡。

  但若是依呂香來看,這主要還是因為主帥太過愚蠢之故,兩次都上了王禪的當,若不然若是換其它主帥,這種當顯然不會上的。

  所以現在她也有些不服,而且心裡已是對中行氏的族主荀寅十分不滿,是他的愚蠢讓呂香在呂陽面前似乎都矮了一截一樣。

  「潛謀無形,不留任何痕迹,這是鬼谷王禪謀略的基本,也是世人所傳聞的說法,依據此事當真不假,若有此本事這些年縱橫列國,到也實屬正常。」

  呂子善依然只是自己喝著酒,話也不像是對兩人說的,他是真的看透了鬼谷王禪的謀略,這才會如此推崇鬼谷王禪,覺得以前是他自己小瞧了鬼谷王禪。

  「公子,呂香說得不錯,若我是中行氏族主,自然也不會像他們一樣魯莽,只是公子非是常人,定然想到了我們不知的東西,還請公子說說,若不然我怕今晚我與呂香都睡不著覺了。」

  這一次是呂陽拍著呂子善的馬屁,到也讓呂子善臉上一笑,心裡總算是有些安慰,畢竟一個比「常人」,看起來普通的馬屁,卻深得呂子善歡心。

  「那你們坐吧,不必站在我身後,這樣聽起來也會深入一些。」

  呂子善此時到一下就隨意起來,呂香與呂陽兩人一看,有些疑惑,可還是小心的坐在呂子善對面,像兩個學生面對老師一樣,準備接受老師的傳教。

  「你們不出世,自然不知此中之理,其實中行氏這個荀寅到還不算最蠢之人,就算是你們身在其中,也會犯如此錯誤。

  這種低級的錯誤在外人看來很愚蠢,但是身外於當局勢之中就會很自然。

  昨夜的偷襲到也在本公子的謀算之中,此時並不過奇。

  奇的是鬼谷王禪出現的時機十分精準,一出現就阻住了兩個怪人,而中行氏主帥荀寅臨陣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而以中行氏騎兵之能,應該是可以追擊上趙氏騎兵的,若是如此趙氏騎兵必然會被全殲。

  這於中行氏來說自然是大功一件,而且此事之所以連有經驗的騎兵統領也會中計,就是因為龍山的位置。

  鬼谷王禪在三山之中不選懸瓮山,也不先另外一座蒙山,就因為龍山與晉陽城相對,一前一後。

  若是把此股騎兵留在龍山,那麼將來必然成為中行氏的後患,所以中行氏的騎兵統領才會想把這後患除掉。

  這符合普通戰場的想法,而且原本中行氏以為此次出征能在中途就立下功來,可三日一直未遇趙氏兵甲,立功之心急切,所以才會一時中了鬼谷王禪之計。

  至於剛才所發生的事,一切都合情合理。

  中行氏大軍受一次襲擊,自然會加倍小心,特別是中軍,所以荀寅改變了行軍的陣列,這也算是一種應對之法。

  依正普通人想,趙氏是不會再次襲擊的,因為對方有了防備,不僅算不上偷襲,反而會是羊入虎口。

  呂香你看到中行氏在受襲之後,所有騎兵都有所準備,這就是其中原因。

  而鬼谷王禪也是運用了這一點,所以才讓趙氏騎兵只是侵擾,其實並不在偷襲,目的只是想引中行氏騎兵而已。

  而兩方交戰,中行氏緊追著趙氏這數百騎兵,晉陽城又於此時打開了城門來迎接這些騎兵,其實這都是誘敵之計,若說事後再想。

  在戰著大開城門必然要有兵甲接應,若不然這就是自尋死路,自廢城防之舉,有如投降。

  而中行氏騎兵以及荀寅自然也覺得是一個機會,只有一兩里路就可以衝進晉陽城,若是能一鼓作風佔據城門,那麼憑著中行氏的的兵力優勢,可以一舉攻下晉陽城。

  試想你們若是荀寅,會不會放放棄眼前如此好的機會呢,自然是不會了。

  可這看起來順理成章之理,無形無影之計,其實是鬼谷王禪早就謀算好的,非是今日。」

  呂子善把中行氏之失也說得合情合理,並不貶低中氏行的荀寅,也不會因為剛才呂香與呂陽的話而小看中行氏,畢竟若身在其中,有著巨大的利害關係,那麼也會有此一想,有此一敗。

  「公子說得是,只是為何你說這都是鬼谷王禪布好的局,若是荀寅不那麼急功近利,想著攻下晉陽城,那他完全可以不理這些趙氏騎兵的侵擾,大軍紮營,就不會被城防的器具攻擊以及掉入城前的機關陷阱中了,要怪這還要怪荀寅不自量力,想獨自攻下晉陽城。」

  呂香此時知道呂子善還有下文又恢復馬屁精的本色,引導著呂子善展示他的與眾不同的認識。

  而呂陽也未閑著,給呂子善斟好酒親手遞給呂子善。

  「這就是鬼谷王禪與人不同的本事了,武庚太子說是探得信息,其實只是鬼谷王禪謀略的棋子而已。

  鬼谷王禪就是要讓他把此信息傳與范氏與中行氏了,而且還把他打得很慘,就是想突現此消息的重要性,讓人深信不疑,這就是正常的苦肉計,只是鬼谷王禪所用苦肉是武庚太子而已。

  而此信息所表達的也確實是事實,趙氏固守晉陽城,鬼谷王禪只是用用真實的情報作為誘餌來做為計謀的前奏而已,普通之人有誰又會不上此當呢。

  而鬼谷王禪知道,中行氏與范氏還有邯鄲趙稷,其實心思並不統一,各有其謀算。

  所以三軍無法一統,可趙氏卻只會固守晉陽,這就讓三軍更是無法選出主帥了。

  因為若是固守,那三軍都可以順利到達晉陽,形成包圍之勢。

  而晉陽城成了最大的誘餌,也是此次出兵三方最大的收穫,最大的利益誘惑。

  此城的歸屬問題不用說,自然是誰攻下誰佔有。

  晉陽城是新城,十分堅固,耗費了趙氏這些年來的一切收入根底,比之中行氏與范氏的其它城池更富,也更有利。

  晉陽西有三山與秦國相隔,東有太行與齊魯相隔,而且此地有汾水通過,四周物產豐富,是一塊不可多得的寶地。

  而武庚太子中了王禪之計,把此事傳與了中氏與范氏,造成三方分兵來攻晉陽的策略,於趙氏而言十分有利。

  而中行氏荀寅之所以會如此固執而在危險之前忘乎所以,其實都是鬼谷王禪所設的晉陽城作為誘餌。

  若中行氏能攻下晉陽城,那麼他將是此次圍攻趙氏的最大得利者。

  所以這就是中行氏連吃兩次虧不知悔改的謀略,你們說鬼谷王禪此謀是否深遠,是否留下半絲痕迹。」

  呂子善說完也是淺酌一口,看了看眼前的兩個下人,臉上透著得意的笑。

  王禪的謀略確實是深知這些人的心思,這才能把普通之計用得如此精準,其實非是計謀高超,只是知道對方的根底,知道人之私慾而已。

  「公子說得不錯,若不是公子分析得如此透徹,我們還以為只是普通的計謀,沒想到這計謀之中前前後後鋪墊得如此周密,讓中行氏荀寅以及其它中行氏**湖都栽在如此普通之計下,現在想來到時也不能怪他們,非是愚蠢,是鬼谷王禪太狡猾。

  若不是公子,我看天底下無人能識破鬼谷王禪的謀略了,公子到可以算是鬼谷王禪的知己了。」

  呂香與呂陽都是聰明人,此時經呂子善一說,也知道這其中之妙,雖然看似普通的一個偷襲之計,其實這裡邊藏著大文章在裡邊。

  「哼,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鬼谷王禪對中行氏的偷襲雖然看起來簡單,最深的謀略其實沒有人看得出來。

  你們可知范氏又為何沒有被偷襲呢?」

  「是呀,公子,范氏所經的地方比之中行氏所經的地方更容易埋伏,更容易偷襲,也更容易造成范氏損兵折將,可鬼谷王禪卻不偷襲范氏呢?」

  呂陽聽著呂子善的反問,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若依常理,范氏與中行氏當是同樣的心理,也會上同樣的當,為何鬼谷王禪不偷襲范氏,卻偷襲中行氏,顯然不符合常理。

  「這就是鬼谷王禪的高明之處,此子不可小瞧當還在此中,非是剛才所言。

  范氏兵力強於中行氏,若說偷襲效果也會更好,特別是在陰風峽谷,只要運用得當,會讓范氏損兵折將,甚至比之中行氏損失還要慘重一些。

  可若是如此,范氏與中行氏的兩位族主就會覺得心裡安慰,畢竟范氏也損兵了,中行氏也損兵了,這樣一來兩家會同仇敵愷,共同對付晉陽。

  而若只偷襲范氏,不偷襲中行氏,也會讓兩氏心理平衡,兵力相當,也會相互配合,卻不利於守城一方。

  如此在兩種情況之下,在將來攻伐晉陽的時候他們都會同心協力。

  可此時的情形顯然不一樣子,因為范氏未被偷襲,實力又強於中行氏,而中行氏被偷襲,實力大減,相對之下,一損一得,范氏明顯要強過中行氏許多。

  那麼如此看來,誰會更有機會攻下晉陽城呢?

  自然是范氏了,可若是如此中行氏荀寅又會如何想呢?

  他損兵折將卻不能攻下晉陽城,反而讓范氏得利,若是呂陽你身處荀寅的角色,將來你會不會忠心的配合范氏攻城呢?

  自然不會,甚至於把不得范氏在攻城之中被趙氏重創,以圖達到兩方兵力的平衡,也讓荀寅族主心裡平衡才對。

  可若是如此,范氏的范吉射族主又會作何想呢,當然是怪罪於中行氏。

  如此一來,本來就並不緊密的關係,最後會在圍攻晉陽城的時候反而變成互不信任的兩方。

  最後的結局得利的當然是守城一方。

  而這也才是鬼谷王禪計謀高明的地方。

  挑起兩氏不和也才是鬼谷王禪不攻擊范氏的目的,就是想讓攻伐的三方互不信任,互有猜疑,不攻自亂,最後的結局自然是被晉陽城守軍逐一擊破。

  若是現在本公子不說,你們是否能看出這個鬼谷王禪的謀略。

  看不出來,換作其它人會覺得鬼谷王禪不過如此,若是也偷襲范氏,必然會打擊范氏,其實恰恰相反,世人所言鬼穀神謀,若是普通之人也能理解,那就算不是神謀鬼算了。」

  呂子善通過一件小事,一件戰場之上十分稀鬆平常的小事,把王禪的計謀分析透徹到還真是了不得,算得上是王禪的知己了。

  而呂陽與呂香聽了,此時也是後背發涼,覺得如此謀略實在太過深遠,讓人無法意料更是無法應對,找不到一絲痕迹,卻已為將來大勝范氏與中行氏打下了基礎。

  而這也證明了王禪謀略之高,非是普通之人可比,當謀略展開之時也才讓人更加恐懼。

  「所幸有公子在,若不然中行氏與范氏就算是死也不會明白此中謀略,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范氏與中行氏告知鬼谷王禪的陰謀詭計,這樣不就可以破了他的謀略了。」

  呂陽此時有一種大功在手的樣子,顯得十分得意。

  可呂子善卻只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還真是愚蠢之致,此計如此精妙,縱然是本公子一時也想不到,為何要破壞此計呢?

  范氏與中行氏此時已有嫌屑,將來必然不敵趙氏,可若趙氏想全殲范氏與中行氏,那麼必然也要費些功夫,兩敗必然大傷。

  只是依此來看,范氏與中行氏到是出乎本公子意料,支撐不了多久了。

  而趙氏也會因為與三方對陣,若是得勝,那也會有貪慾,試圖佔據兩氏封地,誓必會想著一次殲滅兩氏,所以趙氏一族元氣也會大損。

  那麼這正好是我們的機會,何樂而不為呢?

  若此時通知智伯秘密統領智氏大軍,等趙氏反攻之際,一舉出兵,佔據范氏與中行氏的封地,這兩氏將會成為喪家之犬,無處可逃。

  試想你會不會放著范氏與中行氏的封地而不顧,卻想著搶比兩氏封地更小的晉陽城呢?

  更何況,若將來把范氏與中行氏滅了,只要一個借口,就可以再次圍攻晉陽城,而晉陽城那時已然空虛,趙氏在大軍的攻擊之下,還不是本公子的囊中之物,又何須急在一時。

  鬼谷王禪如此神謀若能為我所用,才可以發揮最大的優勢,讓智氏藉此機會可以獨佔三氏封地,其後再滅了韓氏與魏氏,晉國不就在智氏的掌控之中了。

  如此一來,依著晉國中原之利,要想一統天下,又有何難呢?」

  呂子善說完再次得意的喝了一杯,這一次是一飲而盡,顯然也為自己的謀略而欣喜。

  鬼谷王禪利用了范氏與中行氏,可呂子善更狠利用鬼谷王禪的謀略也是為將來的大計謀想,看起來以此一比,鬼谷王禪再高明,其實他才是那躲在幕後的黃雀,而王禪充其量只是一隻螳螂而已。

  「高,公子的謀略實在是高,鬼谷王禪再聰明,現在也成了公子手中的一顆棋子,若說世上還有人能把鬼谷王禪當成棋子的,普通之下,天下之間萬千生靈,也只有公子了。

  就算是幾年前身具七巧玲瓏心的九尾靈狐狸,也比不上公子。」

  呂陽再次奉承著呂子善,而這當然也是非常真誠的,畢竟他所說的確實是事實。

  「哼,敗軍之將怎麼可以與公子相提並論,公子謀略之高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天下第一。」

  呂香的話說得誇張,可卻讓呂子善聽了十分受用,而呂陽卻有些慚愧,為何想不到呂香這般順口的馬屁話呢。

  「你們也不必誇我,鬼谷王禪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對手,本公子能在晉國與之相遇,到是慶幸,若是對手太過弱小,本公子還不屑於也沒有縱橫列國的心思,可有這樣一個對手,本公子此次出世也才有樂趣。

  所以這個鬼谷王禪現在還不能死,范氏有陰山兩鬼本事也不小,而中行氏有綠紅袍兩個怪人也是師出名門,心智差些,可本事卻並不差。

  若是再加上降龍真人,武庚太子,那麼鬼谷王禪到是危險了。

  以後你們也多關注一下此方面的動靜,若是鬼谷王禪有難,說不定本公子還要幫襯幫襯著他,讓他多出一些詭計,這樣也省了本公子謀算。」

  兩人一聽,馬上嘻笑著應承著,這看起來又是呂子善的詭計,保得鬼谷王禪不死,這場戲才可能演得下去,若是鬼谷王禪被紅綠怪人以及陰陽真人聯手殺了,他自然也會覺得沒有樂趣了。

  「公子說得對,只是接下來我們怎麼辦,還是隔岸觀火嗎?」

  呂陽再次討好著呂子善,也想從中立點小功小勞。

  「呂陽,晚上回去本公子會手書一冊,你今夜回晉都送與智伯,讓他做好準備。

  呂香你就留在晉陽城,若是察得降龍真人與武庚太子的消息,馬上來報,我要公開請兩人在晉陽城最大的酒樓痛飲一番。」

  呂陽聽了到明白,可呂香此時卻有些疑惑了。

  「公子,你剛才說要幫襯著鬼谷王禪,為何卻還要宴請武庚與降龍真人呢,這不是明擺著向鬼谷王禪表明,我們會一起對付於他嗎,呂香不解。」

  呂子善看了看疑惑的呂香道:「這當然也只是作個態而已,幫鬼谷王禪其實也是想利用鬼谷王禪,若鬼谷王禪無利用之處,本公子為何要幫他呢?

  智伯若想獨佔晉國,成就齊國一樣,那麼將來晉王身邊就不能有降龍真人與武庚相助。

  此兩人想助晉王收回王權,再借晉國圖謀,此事與本公子相背。

  現在我們聯合也只是鑒於此時利益相共而已,但事情瞬息而變,本公子自然要為將來著想。

  若不借著鬼谷王禪之手,本公子一人對付降龍真人與武庚到也沒有多少勝算。

  所以智者鬥智,愚者鬥力。

  武庚與鬼谷王禪仇怨很深,可武庚這個人卻沒什麼本事,若他想擊敗鬼谷王禪,降龍真人自然靠不住,而范氏的兩個老鬼對武庚從來也沒有好感,綠紅兩個怪人亦是如此。

  所以他只有求本公子了。

  那麼將來有武庚相助,對付降龍真人一人就會容易得多。

  更何況若是將來智伯勢大,說不定降龍真人也會改弦易張。

  那時本公子屬下不就多了幾位異人之士,若說只是統領普通的人,本公子實在沒有興趣,下面除了你們兩人之外,若是多一些能人,自然也有好處。

  再不行,將來鬼谷王禪與降龍真人武庚拼個你死我活之際,我們也可坐收漁利。

  所謂幫襯,其實只是要防著范氏與中行氏的怪人而已,因為他們若是殺了鬼谷王禪就像是損了本公子手中的底牌一樣,於本公子無任何益處,也於智伯無任何益處。

  只會徒添一個比趙氏更強的對手而已。

  而宴請兩人,也是要讓鬼谷王禪明白,他此時孤立的地方,若將來鬼谷王禪也為本公子所用,那天下自然無往而不利了。

  就算不能為我所用,但至少現在可以為本公子謀算,本公子只需在暗處利用形勢,即可得最大的利益。

  此事何樂而不為呢?」

  呂子善依著剛才所想,也是謀略著將來之事,而已非眼前之事了。

  而且這似乎也是王禪的謀略。

  【作者題外話】:這一章借呂子善的來把王禪的計謀說一說,也讓大家了解這潛謀無形的真正含義,讓大家再回想一下,才會覺得此計的精妙之處,讀起來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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