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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七章烽火連天

  第一千一百零七章烽火連天

  而此時紅袍卻已站在王禪的前,雖然看起來並沒有施法,可王禪知道現在還是不他出手的時候,烽火連天,這是兄弟兩人合作的招式,第一次交手之時,他們只是牛刀小試,可現在卻並不一樣,而是全力以赴。

  三天前他與陰陽兩人的交手,紅綠兩大師也是看在眼中,對於王禪應該是十分了解,所以他們並沒有分開,而是直面王禪。

  王禪被風吹著,不停的後退著,身上的衣服都已完全貼在身上,向後拉扯著,整個四周此時已是天昏地暗,王禪伸手擋在自己身前,眼睛已睜不開了,因為風中夾雜著大量的泥沙,而他也無需睜開眼,也能感受到此時綠袍大師的威力。

  而他的手中吹來的泥沙也慢慢凝結,漸漸的也形成一團泥沙之牆護衛著王禪身前。

  綠袍大師見狀,知道王禪也已施法,此時人輕輕鬆鬆躍了起來,而他的身下卻已形成一股風旋,與天上一風旋相交,天地之間除了風之外似乎已沒有什麼存在。

  忽然間這些風在半空之中慢慢凝結,變成一把巨大的刀,瞬間就朝著王禪斬了下來。

  這一風刀的威力遠勝任何世人手中的兵器,可以說是無堅不摧,就算王禪會遁地之術,此時也不敢硬拼,他知道這股風刀自然可以把腳下的地劈裂開來,若是他施展遁地之術,那麼這些風刀就會尾隨著他,而他也將會被這些風斬成碎片。

  這也是綠袍大師針對王禪遁地之術的剋制之術,縱然是一絲縫隙也不可能放過,也不會讓王禪能夠避開。

  而王禪確實也沒有逃避的機會,更沒有這種想法,在與人比試之時,若心有逃避,心有僥倖那麼就會不戰而敗。

  就像兩軍交戰一樣,若預留了退路可逃,那麼士氣就因此而改變,大家都不會拼盡全力而戰。

  相反,若是退無可退,那麼必定拚死一戰,置之死地而後生。

  只有把生死放在一邊,才有生的機會,而這也正是兵法之中哀兵必勝的道理。

  王禪此時隨手一揮,整個大地似乎都要翻轉一樣,此時他的手中已非只是一堵普通的牆,而是幾乎縱橫百丈的地面直接被王禪揭了起來,厚也有數丈,就這樣舉著整個百丈方園的地面,王禪也是一躍而起,迎著綠袍大師的巨大風刀衝去。

  王禪此時並沒有使用天罡心劍,是因為天罡心劍無形無影,而對方使用的是五行之氣,所以必以土來克風,也只有土才能制住風勢。

  百丈來長的風刀劈了下來,王禪這一硬接,雖然也有百丈方圓,丈厚的地面作盾,可在風刀之下,瞬間還是被風刀劈得四處紛飛開來。

  如此威勢,縱然是一座山看起來也會被劈成兩半。

  王禪手中此時已無半分可擋之物,人也被劈得飛出幾十丈外,而綠袍大師自然也因為風擊土上無路可走,風勢迴旋而阻了接上來的攻擊之勢。

  可正於此時紅袍大師出手了,他的手中對著王禪就一掌拍來,速度極快,像電一樣,而掌中的火瞬間就在四周燃了起來,連腳下的大地都燃了起來,只要有風的地方,都有火焰在燃燒著。

  而王禪就在這一團火燃的正中之間。

  紅袍真人的這一掌掌氣之中已是烈火滔天,整個百丈之外瞬間都熾熱無比像是被燒著一樣,空氣之中迷漫著火焰的氣息。

  王禪此時左手迎了上去,也顧不及渾身上下被燃起的衣服,只見掌中越來越亮,而身邊的火燃卻越來越暗,慢慢的,這些炎燃像是熄滅一樣,可卻也異常熾熱。

  而王禪此時也學著綠袍大師,雙掌合一,手中頓時幻化出一柄同樣光耀四野的巨劍,一劍就斬向綠紅袍兩位大師。

  兩位大師剛才只是一猶疑,以為憑這峰火連天,可以把王禪困住了,可未曾想王禪不費吹灰之力就化解了綠袍大師的火攻,而且還吸收了紅袍大師這火中的光耀凝結成如此大的一柄劍攻向兩人。

  而且這柄劍之中變幻無窮,似乎還帶著一絲幽藍之色。

  兩人也不敢大意,同時雙掌舉上,一個火焰噴出,一個風勢再生,以修為硬低了王禪的這一劍而並非選擇避開。

  他們知道王禪的心劍變化無窮,若是想避開,那麼就如同剛才王禪一樣會馬上陷入被動。

  兩兄弟憑著修為硬擋了王禪的心劍,瞬間一聲巨響,金光消失,而四野之中的自然之風也平靜了下來。

  而王禪此時也是連退幾步,雖然與兩人此時也相距幾十丈,可這一次比試,一上手就連拼三招,都是直接硬拼的是修為。

  此時王禪胸中也是風旋火燥,像是兩人的勁氣直接打進他的體內一樣,若是不及時調息,那麼他很有可能被體內這股風旋與烈炎之氣衝破,最後爆裂而亡。

  而綠紅袍兩個大師也同樣,王禪的天罡真氣極為霸道,雖然他們憑兩人之力硬擋住,可人還是被擊出數丈之外,而且三人相距的地面之上,此時也被劈開一條尺余的裂縫,足見王禪這一劍的威勢,實也是不可小瞧。

  「好小子,總算把你的混天移地之術逼出來了,而且這天罡心劍我看天底下無幾人能抗,若不是你修為低一些,光憑此劍就可以橫行天地之間了。

  剛才若不是我兄弟主動出手,或是讓你先施展此天罡心劍,我們兄弟光憑一對肉掌到還難與與你對抗。」

  「是兩位大師留手,在下也只是僥倖而已,若不用混地移地大法,怕也無人可以抵抗兩位的烽火連天之術,你看我身上的衣服此時都快被紅袍大師的火給燒光了。」

  王禪一邊說著也是一邊拍打著身上,他的衣服本就是粗布麻衣,並不耐火,所以剛才經此一戰,身上的衣服許多地方都已燒得破損,就連頭上也被燒焦了許多,臉上更是風塵僕僕的,樣子十分狼狽,就好像從?洞里鑽出來的一樣,一點也沒有半分公子的模樣。

  「你這個小子既然會混天移地,為何只施展了這其中最無用部分,聽說此大法是聖人傳援之術,可以移山倒海,改天換地,你這是故意在示弱吧。」

  綠袍怪還是一眼就看出王禪的用意,王禪之所以往往能出奇至勝,就在於他非到死地之時不會把全部本事使出來,一旦要使出來,必然可以達到出奇至勝的效果。

  「兩位大師,我知道你們意在於試探,並不會真的想殺我,所以本人也不必真的拚死一博,更何況想必此戰也會有不少人在觀戰,本公子若是全施展出來,那麼既讓人知己,卻又不知彼,將來就會處處落於下風,還請兩位見諒了。」

  王禪也是說得實話,但也非是實話,其實他現在還沒有移山之能,更沒有填海之能,縱然是逆轉陰陽,也不敢隨意施展。

  畢竟就算是逆轉了陰陽,對付兩人的風與火也無濟於事。

  「好,那我們就讓你得嘗所願,若不讓你受點重傷,我看其它人是不會想趁人之威的。」

  綠袍大師說完,此時也是再次施展法術,而紅袍大師亦然,他們如何想到是讓人難與理解了。

  ……

  ……

  梅香此時站在城牆之上十分焦急,比之身邊的白靈更急,臉上都滲出汗珠了,雖然前方一片昏天黑天,可他們站在城牆之上卻是曬著太陽。

  而此時見三人都稍微安頓下來,而她也能見王禪依然站立,並沒有倒下,心裡這才鬆了一口氣,伸手掏出一塊方巾擦了擦臉上地汗。

  「梅香姐姐,你不必如此著急,雖然綠紅兩個老怪物本事到也不少,這風與火使得如此隨心所意,可在本姑娘看來也不過如此。

  若是讓本姑娘恢復當年的修為,本姑娘只要長吼一聲,就可以把他們給吹得十萬八千里去。

  而且公子的本事還多著呢,這個人就是心慈手軟,若他剛才一上來就用天罡心劍搶攻,我怕這兩個怪人也無法招架,還不被他打得四處亂竄,那裡有機會施展這烽火連天之術。

  我看公子終將會吃虧在他心慈手軟之上。」

  白靈心裡雖然說得輕鬆,可剛才的架式也讓她心裡捏了一把汗,只是她是修道之人,懂得道術,同時也多次見王禪施展法術,所以也是故作鎮靜。

  若說危險,那麼在藏獅山以及青丘山一戰,比現在更危險百倍,而且當時面對芮姬娘娘的黑魔大法,其實縱然王禪可以逆轉陰陽,化死為生,卻也難與支撐,若不是最後化蝶回復真身,那一場青丘山大戰,王禪很難取勝,畢竟當時的芮姬娘娘已近似乎走火入魔,親疏不分,更不會手下仁慈了。

  梅香是普通凡人,這還是第一次見修道之人的比拼,心裡自然十分震憾,而也幸得梅香不諳世事,又失去了幾乎所有記憶,此時的情景雖然是第一次,已是要比普通之人鎮靜得多了。

  就因為剛才三人的比試,城牆之上的那些護衛都全部被驚叫著,若說這種法術用在戰場之上,縱然是上萬兵甲也難與抵擋。

  雖然他們並不知道其中的厲害,可看著飛沙走石,天地之間昏暗一片的情景,怕是任何人見了都會有末日來臨的感覺。

  「白靈姑娘,我看鬼谷先生之所以能縱橫天下,到也因其仁愛為本,與其它人並不一樣的緣故,姑娘不可小瞧鬼谷先生的謀略,他與紅綠兩位大師之戰,其實也是謀略的一部分。」

  扁鵲神醫此時也是看得入迷了,聽得白靈剛才所言,此時竟然也說出自己的體會。

  可話一說完,梅香與白靈都側頭看著另稍站在遠一點的扁鵲神醫,兩人都是同樣的神色,對於這個老神醫十分疑惑。

  扁鵲此時也是一楞,臉上嘿嘿一笑道:「兩位姑娘不必如此看老夫,老夫雖然不懂道法,行走世間多年,也見過不少妖人與修道之人,所以才會有感而發。」

  「我說呢,你一個糟老頭子,若說醫治世間百病,你是天下無二,可若說道法修為之用,本姑娘可不比你差,你竟然說得如此通透,我還以為你是那裡的神仙,故意裝作普通人呢?」

  白靈的話說得不尊老幼,聽起來卻也無半分不敬之意,只是她習慣了自己的身份,所以覺得世人縱是長壽也不過百年,而她呢,雖然只是一個姑娘之身,可算起來靈魂已是修行幾千年的西方白虎。

  扁鵲一聽,也不生氣,反而靠近幾步道:「白靈姑娘說得對,聽聞姑娘是當年傳聞中的西方白虎,當然不能與我們普通之人相比較了,你說對不對梅香姑娘。」

  梅香臉上也是疑惑重重,看了看扁鵲,又看了看身邊的白靈,臉上更是疑惑不解。

  「你不必看我,我就是西方白虎,只是因為當犯了錯,這才輪迴轉世,現在成為這個鬼小子的奴婢,若真的論及起來,這個鬼小子還得叫我聲小姨呢。」

  白靈也是十分驕傲,此時就連公子也不叫了,直接叫王禪「鬼小子」。

  梅香一聽,到是一樂,掩著嘴撲哧一笑道:「原來是這樣,小女到也感激白靈姑娘的守護了,如此神奇之事小女到是頭一次聽說。

  若是如此說來,那麼那一夜的山山公子定然也是身份不凡了,而白靈姑娘似乎與他形影不離,為何今日卻不見山山公子呢?」

  梅香也是想起那一夜坐在白靈身邊的山山,也覺得他的身份當不是一個普通的凡人。

  白靈一聽,臉上顯出怒意道:「這個小子當然是有事出去了,我也不知道憑我白靈的本事,他們竟然不帶我去,反而把我留在城內。」

  「哦,是這樣呀,看來你家公子還是知人善用的,有你在此為他押陣,他當然也要放心一些,若說山山公子到也文雅一些,也不會讓人懼怕,到不如白靈姑娘了。」

  梅香也不追問,到是寬慰著白靈,而白靈一聽,心裡到是十分受用,對於這個一開始並不看得起的梅香也親近許多。

  此時看格梅香的醜陋面龐似乎也看習慣了,反而不覺得丑,卻覺得處處透著一股不可言喻的美麗與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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