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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三十一章屢戰屢敗

  第一千一百三十一章屢戰屢敗

  呂子善回到晉陽已經三日,而他卻並沒有急著去找智伯,智伯一直在統領控制著三方聯軍,所以此時並不在晉陽城。

  呂子善當然知道這一次謀略范氏與中行氏其實並沒有什麼困難,而且二氏也不會倉促撤兵,反而會十分沉穩,所以並不著急。

  中行氏已不足為懼,范氏卻還有些實力,但在三氏聯軍面前,已是無半分勝算。

  他之所以趕著回來,是因為晉王與降龍真人,他不想辛苦所布的局被晉王佔了便宜,而且他心裡對於王禪如何復活的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對於梅香能不能活過來更是心事重重,讓他留在晉陽已毫無意義,只會徒添煩躁。

  所以他一個人住在智伯為他提供的郊外小院,到過上了幾天清悠的日子,反到是呂陽與呂香一直在為他探察著各方的信息,以供他謀略之用。

  只是他不想見任何人,卻並不代表著任何人都不會來找他。

  「你們既然來了,就進來吧,不必如此偷偷摸摸,論理你們還是在下的長輩。」

  呂子善嘆了一口氣,對於陰陽兩真人,他歷來並不喜歡,可他現在卻又不得不低下頭主動承認兩人的身份,這也是因為此時鬼谷王禪的復活,讓他心裡更沒有了把握。

  「呂先生什麼時候也學會謙虛做人了,回了晉陽城卻藏身於這個小院之中,足不出戶,到是讓人奇怪。」

  陰陽真人還是顯出身來,二人一進院子就摘著院內的一棵桃子吃著,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

  「我本來就謹慎謙虛,說我自負傲人只是不了解本公子而已,就好比世間之人看不起你們兄弟兩人一樣,完全憑的是對人外貌來看人,本公子當然也與你們一樣,不會以貌取人,習慣了世人的誤解。」

  此時的晉都已然入秋,可卻依然炎熱,午後的太陽曬得人昏昏欲睡,呂子善也是一人坐在花院之中,一座小亭里喝著茶,眯著眼,躺在一張藤椅之上納涼。

  可聽得兩人進了院子,自己也不得不坐直身姿,體現剛才所說的謙虛之態,為兩人斟好茶水。

  這個院子里除了花草之外,還種著數棵果子,有桃樹李樹,而此時正是桃子成熟之時,所以兩個真人到是上竄下跳的摘著桃子。

  他的話也是在有意提高自己非是以貌取人,也是因為他剛才想起了梅香。

  「這些桃子又怎麼能比得上兩位師叔陰山的野果有靈氣呢,不如來一起坐坐,喝杯茶,我們也可以說說師門之事。」

  呂子善故意說起師門,其實也是提醒兩人,他們此次出世,是受師命來協助他的。

  「不錯,雖然口感差了些,可在晉都有如此好的桃子,也可以一解甘渴了。」

  陰臉真人說完還是跳進小亭,而陽臉真人已坐在亭內的桌邊了,板著臉到不像陰臉真人這般貪吃。

  「陽師叔為何如此愁緒,難道是因為鬼谷王禪重生嗎?」

  「他重生與我們何干,大哥一直都是這般模樣,無喜亦無憂,不像呂先生這般多情善感。」

  陰臉真人說完,自己到是不客氣,抹了抹嘴端起杯子就喝起茶。

  「你們在鬼谷王禪重生之後見過他,能不能與我講講,這個鬼小子什麼情況。」

  呂子善此時也好奇於王禪的重生。

  「與你說說也無妨,他一醒就叫了我們兄弟兩人,從外表來看,並無異樣,可從神色來看,似乎到是因禍得福,這怕也要感謝呂先生了。」

  陽臉真人還是回了呂子善一句,可對呂子善依然稱之為呂先生,也是有意的想與呂子善區分開來。

  「他的死是在下所為,此事也不必掩飾,我是智氏門客,而他是趙氏門客,將來我們之間就是對手,若是此時死了,有益於智氏,如此良機自然不能錯失,將來也可少廢一些手腳,這也是世人常用的借刀殺人之法。

  只是在下不懂,依陽師叔的話,這個小子之所以能復活,還是因為我殺了他嗎?」

  呂子善是聰明之人,此時一聽也有些眉目了。

  「若依我看,武庚太子夜襲鬼谷王禪已經讓他處於生死邊緣了,怕他也過不了三日,可武庚太子這一次卻無心插柳,把這個機會留給你,而你的天元之氣就是他的致他死的原因,當然也是他重生的原因,此事你不會不知天元真氣的效用吧。」

  這次回復的是陰臉真人,他說話要利索一些,也算是代表著陽臉真人在說。

  呂子善此時一聽,臉上陰晴不定,總算是明白了王禪不死,其實就是在等他的天元之氣,心裡是萬般怨氣,不知道把王禪罵了幾萬遍。

  他未曾想算來算去,竟然還是著了王禪的道,不僅未讓王禪死,反而是救了王禪。

  當時武庚也說過,王禪活不過三日,那麼若他不是那麼不放心,只要等三天之後,王禪就會自己死掉,是真的死掉。

  可他卻心有不服,一是想在王禪死前羞辱於王禪,給自己長一長臉,二是他也想親眼看著王禪死在他面前,這樣他也有這份榮耀,可以找回以前的自信。

  如此一來,就因為他的這些虛偽的心思,這才讓他親自出手,反成全了王禪。

  回想當時王禪的情形,確實是一副自尋死路的架式,就巴不得他來殺了自己,原來這一切都是王禪的謀算。

  而呂子善自己卻一直還沉醉在洋洋的得意之中,現在卻是變成一肚子的後悔,疑惑解除了,可這悔恨之情也又增加了幾分。

  「鬼谷王禪,到還真有你的,連本公子你都要算計,總有一日我會讓你雙倍奉還。」

  呂子善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中的茶碗捏了個粉碎,手中冒著黑煙,很快茶碗連粉末都被化掉,隨風吹過。

  陰陽兩人看在眼中,臉色也是大變,知道此時呂子善所施的正是黑魔大法。

  「武庚太子是你殺的,而且你吸起了他的修為。」

  「不錯,這難道有錯嗎?」

  呂子善也不掩飾,只是有些尷尬的一笑,再重新取了一個杯子,自己再次斟滿茶水,慢慢喝著。

  「殺人可以,但你吸取他的修為,就有違我們師門傳承了,修為要靠自己,不可吸取別人修為這是師門之規,畢竟縱然是魔是道,誰的修為都非是一天兩天可以得到,若說殺死一個人,那麼他們下輩子投胎做人,也可以慢慢找回自己修為,可以重修大道,若是你吸取了別人的修為,那就是偷。」

  此時陽臉真人也是不再忍讓,直接就訓斥著呂子善,而他所言也是修道修魔之人遵行的常規,殺人可以,可卻不能偷取別人多年的修為。

  「武庚太子,是前朝之人,他當年反叛已造成無數人為之妄死,本來修道之人應該知道輪迴之道,不應再想著復辟前朝,而他卻並不死心,本公子也只是想徹底讓他死心而已,若他下世再投,又恢復了修為,那麼他還是會有同樣的野心,再次禍亂世間,此事我當會向師傅說明,你們難道想教訓於我嗎?」

  「我們到不敢教訓你呀,你是師門高徒,一直受你師傅寵愛,只是提醒你不要妄自有違道規。

  而且黑魔大法是修魔之術,你做為許由師兄的徒弟自當潔身自好,不可墜入魔道。」

  陽臉真人說完也是嘆了一口氣,他們此次前來其實也是想證明此事。

  因為降龍真人也把武庚的死與他們說清,而且也把晉王的旨意傳達,所以此時范氏正式成為叛亂晉國的世族,處境十分困難,他們再留下去已然沒有什麼作用,只是想來問問呂子善,畢竟他們是同門一道,也不想看著呂子善墜入魔道,無法自拔。

  「魔也好,道也罷,最後都同歸一道,兩位師叔為何會如此固執,幾千年來魔道相爭,從來也沒有停止,黑魔大法雖然是魔道之術,可卻非不可用,你們私自傳教鬼谷王禪天玄之氣,你以為能瞞得過我嗎,這難道不是有違師門之規嗎?」

  呂子善冷笑一聲,此時臉色也是陰森一片。

  「你知道就好,我們兄弟此來也只是想提醒於你,不論將來你與鬼谷王禪如何相鬥,希望你不要把所修道法用來對付無辜普通之人,鬼谷王禪胸懷天下百姓,非是你這種陰謀詭計可以斗得羸的。

  更何況,兩強相鬥,還有降龍真人在隔岸觀火,他什麼心思沒人知道,你最好小心一些。」

  「兩位師叔大可放心,本公子是修道之人,自然不會用道術去對付普通之人,若是如此你們就太小瞧本公子了。

  至於降龍真人,你們到不必擔心,他本是幾千年前蚩尤大帝的屬下,別說是他,就算是蚩尤大帝親來,也不可能再在中原掀起什麼風波了。」

  呂子善此時十分自負,又恢復了他的本色。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必在此呆著,另外可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那個梅香姑娘也醒了,只是她什麼也不記得,連自己姓什麼叫什麼也不記得了,現在她叫琴歸,是鬼谷王禪給她取的名字。」

  「什麼,她叫琴歸,難道說鬼谷王禪是用那把古琴救了她。」

  「不錯,確實如此。」

  陽臉真人說完已站起身,兩人也不理此時一臉發獃的呂子善,直接就離開了小院。

  「琴,古琴,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她與此琴有緣,而且也撫獨得好琴,她說過上一次醒來之後就只記得撫琴,那麼說明琴聲必然可以喚醒於她,我真笨,又讓鬼谷王禪這小子佔了便宜。」

  呂子善一臉怒意,邊說邊把桌子上的茶具全部都掀翻,摔得粉碎。

  幾個小丫頭聽得聲音跑了過來,看著呂子善一臉的怒氣,誰也不敢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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