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黑鷹堂
江浪知道,這鬥篷人的實力雖然很強,但還並沒有到達那麽強的地步,他也隻能騙騙徐大海這樣的人,在真正高手麵前,馬上露出了自己的破綻。
江浪的手腕輕輕一抖,已經收回了手中劍,他直接坐到了椅背上。
“說吧,你叫什麽名字!”江浪直接問道。
那鬥篷人渾身顫抖的說:“我…小人名喚陳玉飛,是上懷鄉人士,自幼年……”
這家夥開始介紹起來。
江浪的臉色瞬間一冷,狠狠的拍了一下桌麵。
“不要說那些廢話,你那劍上麵的骷髏是怎麽回事!”江浪問道。
這才是他真正關心的事情。
陳玉飛渾身顫抖,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這…”
他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好像不敢多說什麽。可江浪的目光,卻更加的冷烈,直接掃到了他的身上。
陳玉飛嚇得動彈不得。
他已經被江浪徹底的嚇破了膽,根本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在麵對江浪的時候,陳玉飛已經徹底被震撼。
江浪卻微微一笑。
“如果你不說的話,現在我就讓你人頭落地!”江浪非常平靜的說道。
陳玉飛已經嚇得渾身發抖,開始磕頭如同搗蒜,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臉色更是非常的震驚。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陳玉飛實在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家夥!
“黑鷹堂?”
江浪的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這個名字聽起來非常的炫酷,而且,可以稱得上是非常的霸氣,江浪實在沒有想到,他竟然有如此奇遇。
“公子說的沒錯,確實是黑鷹堂,小人隻是黑鷹堂的一個手下而已,偷偷的跑到這座小縣城裏混口飯吃,公子務必饒命!”
聽到這話,江浪心頭一驚。
雖然這個陳玉飛的實力並不是很強,但是他在黑鷹堂之中的地位也並不是很高,這說明整個黑鷹堂的實力,絕對不弱。
江浪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黑鷹堂的總部在哪裏,你可帶我去看一看!”江浪說。
“啊!”
陳玉飛徹底震驚了,渾身上下都在顫抖,他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致。
對陳玉飛而言,重返黑鷹堂絕對是一件可怕的事,畢竟他是從黑鷹堂裏麵逃出來的。
黑鷹堂可是有嚴格的規矩,如果說出黑鷹堂的秘密可是要受到極其嚴重的報複。
現在陳玉飛已經說出了黑鷹堂的秘密,他絕對不敢再回去,否則的話必死無疑。
聽到了這句話,江浪露出了一絲微笑。
“你如果不跟我去,你現在就死無葬身之地,如果跟我去的話,你還有一番活下來的機會!”
江浪直接說道。
聽到了他的話,陳玉飛已經無奈,他現在被江浪死死的攥在手中,卻也無能為力。
江浪拍了拍陳玉飛的肩膀,安慰著說道:“你放心好了,本公子隻是想看看這黑鷹堂到底是什麽情況,隻要做完此事我便把這個給你!”
江浪伸手摸出一錠金子。
看到了這錠金子,陳玉飛露出了震撼的表情。那可是十兩黃金,對陳玉飛而言,夠他賺上幾年。
看到了這十兩黃金,陳玉飛的態度馬上一變。他馬上從驚恐的表情變成了公順的表情,直接跑到了江浪身邊。
“若是早遇到公子,我也不會去徐大海那裏騙吃騙喝,徐大海那家夥出手隻是一些散碎銀子,哪像公子你這麽闊綽,一出手就是金元寶啊!”
陳玉飛恭敬的說。
“我靠!”江浪真恨不得狠狠給他一腳。
這家夥把自己當冤大頭了。
不過,江浪還是強行克製住了自己的憤怒,他直接轉身看著林氏父女。這對父女現在已經徹底的震驚了。
江浪的手腕輕輕一抖,又拿出了一錠金子。
“這些錢足夠你們生活幾年了,你們去買一處府宅,不用在這裏賣茶,辛苦了!”
聽到江浪的話,林叔和林青青跪倒在地,兩人都痛哭流涕。
江浪馬上將兩人扶起。
以江浪現在的財力,這件事情根本算不了什麽。
告別了林家父女,江浪帶著陳玉飛踏上了前往黑鷹堂的征程,他們兩個騎著兩匹快馬,很快到達了一座城鎮。
“雲中城!”
這是一座小郡城。
“黑鷹堂就在這郡城之中?”江浪直接問陳玉飛。
可他沒想到的是,陳玉飛竟然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
陳玉飛說出了一句讓江浪吐血的話,這家夥竟然不知道。
江浪身形一晃,臉色極其難看。
陳玉飛撓了撓頭。
“小人隻是黑鷹堂的外圍人員,這黑鷹堂之中,我乃無關輕重之人,我聯絡的,是黑鷹堂的林堂主!”
陳玉飛認真的說。
聽到了這句話,江浪一陣懵。
“林堂主,他又是什麽人?”江浪認真的問道。
陳玉飛馬上說道:“這靈堂主可非常人也,他是黑鷹堂的堂主之一,整個黑鷹堂一共有十大堂主,而此人正是其中之一!”
陳玉飛似乎對林堂主非常推崇,江浪也清出了林堂主的名字,這家夥的名字叫做林南通。
“那怎麽見到林堂主?”
江浪又問道。
陳玉飛說道:“這雲中城有一個雲中書房,本是一個賣書的所在,可現在已經被林堂主盤下,成了林堂主的聯絡地點,想要進入黑鷹堂之中,就必須見到林堂主,並且有林堂主引薦!”
陳玉飛認真的說。
“小人已經叛離了黑鷹堂,可不敢去見林堂主,如果大人想要去見林堂主,請大人自己去見!”
陳玉飛有些驚恐的說道。
聽到了陳玉飛的話,江浪露出了一絲微笑。他很明白這一切,代表著什麽。
他自然不會為難陳玉飛。
“你找一家客棧等著我,我去去就來,若是我三日之內不回來,你可自行離去,若是三日之內你敢逃走,這天涯海角我也必殺你!”
江浪對陳玉飛說。
陳玉飛渾身顫抖,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他非常清楚,這代表著什麽。
他已經被江浪嚇破了膽,當然清楚江浪的厲害。
陳玉飛是斷然不敢逃跑的。
江浪自然清楚這一點,也就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