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搞破壞
木雕鋪的夜,極深。
整個店鋪已經徹底的熄燈,看起來就是黑洞洞的一片。
此時的江浪和影殺已經站在了木雕鋪的頂端,今夜伸手不見五指,一般人根本就難以洞察兩個人的位置。
而江浪和影殺卻看得很清楚,在下麵有一些人正在布置柴火。
他們都身穿黑衣,無比小心。
這些人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他們簡直如同幽靈一般。
“那指揮者應該就是他們的頭領!”江浪伸手指向了下麵,在那些人之中有一個指揮者。
這家夥並沒有幹活,而是在指揮著眾人的行動,很明顯他應該就是頭領。
“擒賊先擒王!”江浪在內心深處想著。
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如此,隻要將這個人擒住,其他的人自然不攻自破。
這正是江浪心中的想法。
“咱們分工一下,你去對付其他六人,務必將他們打暈,不可殺傷他們!”江浪認真的說道。
影殺笑了笑。
他手上已經多出了六枚飛鏢。
“公子,自從我與蘇墨大師交流之後,這飛鏢之技能已經越發精純,如今我可以一手三鏢,解決這六人,實在沒什麽難度!”
影殺對自己可是非常有信心的。
江浪滿意的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咱們分頭行動,我喊三個數,咱們馬上出手!”
江浪認真的說道。
“三,二,一!”
手心握緊冷月劍,江浪的身形一晃,整個人已經衝了出去。他的速度之快早已經到了無與倫比的地步,江浪對自己的速度的掌控更是出神入化,爐火純青。
如今的江浪,已經衝到了下麵。
“啊!”
那些高手剛剛看到江浪,影殺的飛鏢已經如期而至。六個高手瞬間暈倒。
見到眾多高手暈倒,那指揮者徹底的愣住。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而影殺身形一晃,已經來到了他的後麵。
影殺並不準備出手,他要負責的是封住這個人的去路。
隻要封住此人的去路,此人根本就無處可退。
這正是他心中的想法。
感受到影殺的狀態,江浪露出了一絲冷笑。他自然清楚這意味著什麽。
那指揮者卻是滿臉的愕然。
“你們……”
他抽出手上的小刀,露出了極為警惕的狀態。看到這家夥的表情,江浪就知道此人一定是極為緊張。
這正是江浪所預料的事情。
他並不在意這一點。
眼中閃過了一絲寒芒,江浪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麽。
“閣下到底是何人?為什麽要在這裏放火!你可知按照大唐律例,這放火可是大罪!”
江浪的聲音清冷。
冷月劍的寒芒,已經逼向了那人。
那人的臉色極為難看,他狠狠的盯著江浪。
“少廢話,看我一刀!”
此人直接橫刀攻向江浪。
他的刀功之銳利,也可稱得上是強悍。
看到這一幕,江浪向後退了半步。這家夥的小片刀也算得上是強悍,而且他對刀工的使用也非常的特殊。
那是一種極為特別的招數。
“來的好!”
江浪伸手抽出冷月劍,直接與對方對峙。
雖然此人的刀功很厲害,但江浪的劍法可是受到大劍客的親傳,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比。
兩人之間,幾乎是拚死之戰。
影殺在旁邊,並沒有著急出手,他在觀察著眼前的一切。
對影殺而言,隻有在合適的時間段出手,才是最好的機會。
他伸手拿起飛刀,目光清冷無比。
影殺可以隨時發出飛刀,要了那指揮者的性命。
可江浪心中卻並不願如此,他更想與此人一決高下。
對江浪而言,這才算是真正的決戰。
他的眼中,寒芒更加閃現。
“啪!”
指揮者的刀,越來越快,他看起來有些焦急,以至於刀法頗為淩亂。
“正是機會!”
見到指揮者的招數一亂,江浪的心頭一動。
這正是絕佳良機。
他身形一晃,已經來到指揮者身側。
“靈犀一指!”
江浪輕呼了一聲。
這一招,正是蘇墨大師的絕招。
如今,江浪已經融會貫通。
“噗!”
冷月劍在那指揮者的虎口,劃了一道圓,卻隻是入皮膚三寸而已。
那指揮者痛苦的叫了一聲,手中的短刀脫手而出,捂著手痛苦哀嚎。
江浪的招數,雖然沒有廢掉他的手,卻也讓他感到極為疼痛,指揮者的額頭上,可謂冷汗直冒。
江浪淡淡一笑。
“看來你也不過如此!”江浪平靜的說。
指揮者抬起頭,眼中閃過了一絲凶光。他似乎並不服氣的樣子,狠狠的閉上了眼睛。
“你殺了我吧!”
指揮者冷冷的說。
看這一幕,他似乎已經認命。
江浪卻從懷裏拿出了一顆藥丸。
“這是止血丹,快服下吧,自然能護你周全!”江浪認真的說。
指揮者點了點頭。
他伸手接過丹藥,胡亂的塞入到了口中。果不其然,他的臉色一下子恢複了正常。
指揮者的表情有些奇怪。
“你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臣服,如果你那樣想就大錯特錯了!”
指揮者有些憤怒的說。
聽到了這話,江浪更是冷冷一笑。
“我當然不會那麽想,不過你得說出到底是誰讓你對付我,如果你不說出實情,你休想離開這裏!”
指揮者閉上了眼。
“你心知肚明,又何必多問,若不放我離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他似乎已經徹底認命。
聽到了這話,江浪笑了笑。這個指揮者,倒也算是有些可笑。
這家夥,確實嘴硬。
就在這個時候,楊俊帶著老劉等人也跑了出來。眾人都是一副愕然的表情。
他們似乎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先將這些人都綁了,把這人也帶到屋中!”江浪對楊俊說道。
楊俊輕輕的一揮手,許多手下已經衝了過來。這些手下直接把所有人都綁了,帶到了屋中。
“現在你還不敢說嗎?”
到了木雕鋪,江浪平靜的說道。
指揮者卻仍然梗著脖子,似乎十分高傲的狀態。
好像,就是不肯說出事情的真相,江浪卻並沒有感到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