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冷戰

  趙荊澈點了點頭後站起身來,負著手走下來站在喜公公的身旁看著他說著:“也好,那便現在就去看看。”


  喜公公連連點頭後吩咐下去,趙荊澈走在前麵,喜公公便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走著。


  趙荊澈站在一側的假山旁,看著高岩起伏的假山滿意的一笑,他能夠知道顧初涼這麽多喜好都是因為上一次詢問了顧初扇的原因。


  此時他站在的假山旁,原本也同樣是一個假山隻不過其內置結構不一樣罷了,而如今經過改製的假山要比原先的假山更加壯闊一些,也更加起伏一些。


  順著假山在往前走便就是一個荷花池,荷花池內現在經過一些宮內的工匠挖掘的更加深刻一些,把其原先的形狀也改成了現在的類似圓形的形狀,荷花池之內趙荊澈也讓工匠們移植上了一些白色的蓮花。


  隱隱約約的潔白色的蓮花在水麵之上,隨著微風來回飄蕩著,似是花香能夠順著微微的風傳到人的鼻子裏麵。


  趙荊澈閉上雙眼,感受著從荷花池內傳出來的陣陣幽香,白蓮的香味幽香卻也清淡,聞久了有清神醒腦的作用。


  “皇上,起風了,不如先回去明兒個再來看吧?”喜公公生怕趙荊澈龍體有損,囑咐的說著。


  趙荊澈卻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喜公公對著他說著:“無礙,咱們在往前走走吧!”


  “是……皇上小心些。”喜公公不敢圍抗趙荊澈的命令,當下聽著他如此說著便點頭稱是。


  趙荊澈繞過了荷花池,在顧初涼的宮殿內特意移植了兩顆桂花樹,在夏季桂花開滿樹的時候,遠遠的便就能夠聞到清淡的桂花香氣。


  她最是喜歡花朵的香氣,就連熏製衣服的香料都是用鮮花汁子調製而成的。


  趙荊澈又往前走了一會兒發覺索然無趣,便折了回來對著一旁的喜公公說著:“你說涼兒會喜歡嗎?”提起顧初涼的時候,他嘴角微微上揚著,整個人都顯的更加邪魅了些。


  喜公公看了眼沉浸在自己喜悅之中的趙荊澈,淡然一笑的回答著:“皇上如此為顧姑娘費心,顧姑娘又怎麽會不喜歡呢!”


  趙荊澈點了點頭說著:“涼兒的性子卻是孤傲的很。”


  “臣女參見皇上,皇上萬安。”顧初涼微微低垂著頭,蹲在地上給他行禮請安。


  趙荊澈本來就是為了能夠讓顧初涼回到皇宮之內還,才命令內務府的人把宮內的一些園子和觀賞的東西都改成了她所喜歡的樣子,並且特意在她所住的寢殿旁邊留出了一個園子作為牡丹園送給她。


  這樣她便就有了屬於自己的花園,顧初涼喜歡牡丹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況且上一次在她生辰當日荊楚王便就送給了她一座牡丹園,如今趙荊澈隻不過是效仿他的主意罷了。


  “涼兒快起來。”趙荊澈看著她嘴角含笑的對著她說著。


  顧初涼看到了顧初扇也同樣在宮內住著,不知道為什麽心中卻是很是不是滋味,她甩了甩頭努力的把心中的不滿給壓了下去。


  她微微抬頭看著趙荊澈說著:“謝皇上。”


  顧初涼站起身來,淡淡的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說著:“皇上既然有著如此美人兒相陪又何必挽留臣女留在宮內呢?”


  荊楚王也知道她口中說的美人兒就是一直都住在後宮之內的顧初扇,此時見到她如此說著語氣之中不由得充斥著一些酸酸的味道。


  趙荊澈嘴角含笑的站起身走到她身旁,微微歪著頭湊進了顧初涼的耳旁說著:“我可以理解為涼兒這是吃醋了嗎?”


  他說話時所帶著的些許喘氣吹著顧初涼的耳朵,弄得她耳朵內癢癢的很難受,側了個身子便躲過了趙荊澈,一臉認真的看著她說著:“皇上隻不過是想多了,臣女隻是好心提醒一下皇上,怕皇上在惹得那位美人兒傷心不已。”


  明明顧初涼在自己麵前以下犯上冷嘲熱諷的,而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每次麵對她似是都有著無限的包容與諒解,仿佛她無論做了什麽樣的荒唐事在他這裏都不會計較的。


  “無論什麽樣的美人兒在我這裏都莫不如涼兒的一顰一笑來的動人,我又如何能夠管的了別人傷不傷心呢!”他在顧初涼麵前一直都在自稱我,而她也一直都知道他在自己麵前一直都在容忍自己,但她卻以為趙荊澈能夠容忍自己無非就是為了自己的勢力能夠幫助他罷了。


  在別人眼裏她隻是一個無權無勢的普通庶女罷了,隻不過隻有趙荊澈知道她現在的勢力,以及一些能力現在她的勢力雖然是還不能夠與趙荊澈痞敵,但旁人卻也遠遠不在是她的對手了。


  大臣一直都無法接受她的原因無非就是,她隻是一個商人的庶女,身份卑微又豈能夠做這天下的皇後,又如何能夠做到母儀天下,況且她又曾是荊楚王的王妃。


  現在趙荊澈若是娶了她豈不是亂倫了嗎?那些一個個道貌岸然的大臣們又啟會同意,又怎會不把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呢?


  “皇上倒是會油嘴滑舌,隻不過旁的美人兒喜歡聽皇上的油嘴滑舌,臣女卻不願聽。”她表情淡淡的,自從她在禦花園之內看到趙荊澈與柳嫣然在一起說說笑笑的樣子後,便再也沒有給過他一個好臉色看。


  到現在卻也是過去了許久的時間了,她一直都在暗中諷刺著趙荊澈,卻不想自己說出的話來越來越像一個受了氣後,隻會吃醋一般,就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出來。


  若是她自己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和說出來的話有多酸的話,怕是臉色會被氣的更加蒼白幾分。


  “我知道,你隻不過是因為扇夫人在這裏,所以你才這樣子的。”趙荊澈有些無奈的對著她說著。


  顧初涼聽了他此話後才微微抬著頭,上下打量著他後才說著:“扇夫人雖也是荊楚王府的,但模樣卻也不錯,若是皇上收了她怕是那些大臣們也不會反對什麽的,這樣扇夫人在住在宮內也是理所當然的。”


  趙荊澈站在她的旁邊,卻是強忍著嘴角的笑意,眼中含著些許的溫柔注視著她,溫柔的說著:“涼兒還說沒有吃醋,我隻是想要涼兒一個人做我的皇後便就知足了。”


  如今趙荊澈再說出這樣的話來她卻是不敢再去相信了盡管他說話時眼神中透漏著堅定的目光,但顧初涼曾親眼看到他與柳嫣然在禦花園之中,後來他卻也是自己親自跑過來告訴她,他要納柳嫣然為柳妃的。


  現在又如何能夠讓她相信他呢!隻是淡淡的相視一眼,顧初涼便轉過了頭,坐在一旁的椅子之上借著給自己斟茶來轉移尷尬的氣氛。


  她微微呡了口茶水,心下卻是淡然了許多,看著他開口說著:“皇上說笑了,臣女是不會坐後的。”


  她不想在相信什麽男人了,也不想在讓自己受到什麽傷害了,此刻她說完便扭過了頭去不想再去看他。


  “涼兒,我知道你是因為扇夫人的事情,晚上我便會送她出宮的。”趙荊澈看著她如此知道怕是她這一次也是認可真,立即表明自己的態度對著她說著。


  顧初涼對於趙荊澈的話卻是沒有絲毫的動容,依舊坐在那裏,隻不過此時卻是把頭轉了過來淡淡的看著她說著:“送與不送扇夫人出宮是皇上自己的事情,臣女還有事先告退了。”


  趙荊澈呆呆的望著她的背影看了幾秒鍾之後才微微有些緩過神來,坐回了椅子之上。


  一直在趙荊澈身旁伺候的一個小宮女原本是皇太後身旁的人,現如今倒是被派到了皇上身旁伺候著,隻是他還一直都不知道罷了。


  現如今她倒是把顧初涼與趙荊澈的對話都偷聽了去,聽到晚上他便要送扇夫人出宮,一時之間便有些慌了神。


  自從皇太後和顧初扇達成協議之後,便就一直吩咐著這個小宮女在趙荊澈身旁多多留意一些,現在聽了這些東西,四下張望著看了看見沒人後才有些放心的出了皇上的寢宮直接奔著顧初扇的寢宮而去。


  如今皇太後被趙荊澈下令禁足在壽康宮之中,若是她前去秉告且不說她能不能見到皇太後,即便見到了皇太而她又是在趙荊澈身旁伺候的人,豈不是要把事情鬧的大了些嗎?

  所以如今唯有她前去把自己聽到的事情去告訴顧初扇,這樣即完成了皇太後交代下來的任務又可以不用暴露自己的身份。


  小宮女走到顧初扇的宮們前被兩個小公公給攔了下來,小宮女看著兩個小公公滿臉的焦急之色,無論如何說卻都不肯讓她進去。


  小宮女正急得直轉著圈時,青竹從裏麵走出來,兩個小公公見到是青竹出來立刻臉上堆著一些笑容巴結的說著:“青竹姐姐這是要出去啊?”


  小宮女一聽,兩個小公公叫剛出來的女子為青竹便知道了她就是一直都在顧初扇身旁貼身伺候的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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