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麵對巴薩卡這種命多的用不完的,可不是多一個拿菜刀板磚的主角土狼,就能出現轉機的。
隻見巴薩卡隨意一揮刀,便直接擊碎了土狼手中板磚與菜刀。
“蠢貨,你是上來送人頭的嗎?”紅A見此,趕忙迎上去替土狼擋住了當頭一劈。
“不行,我需要更鋒利更強大的武器。”土狼丟掉了自己手中的菜刀,轉而看向了紅A的黑白雙刀。
刹那間,土狼隻感覺腦中閃過一道光,好像有什麽東西流進了自己的體內。
“同調·開始!”魔力在手上凝聚,兩把跟紅A一模一樣的刀出現。
你的刀很不錯,所以現在已經變成我的噠,得到新武器的衛宮,信心滿滿的再次衝了上去。
“蠢貨,快滾開。”紅A一腳踢開了土狼,自身也借著這反推力倒飛出去。
“轟~!”巴薩卡的大刀落下,地麵立刻崩塌出一個大坑。
“這家夥是怎麽投影出我的刀的,而且看著這家夥為什麽我的心立刻變得非常煩躁,我好像忘記了什麽很重要的事情。”紅A的精神有些恍惚,腦中似乎有一些模糊的記憶出現,但卻總是抓不到關鍵點。
“巴薩卡,幹掉那兩個英靈。”伊莉雅突然大喊道,同時麵對遠阪凜與玩的正嗨的水月,她明顯快撐不住了。
“吼!”巴薩卡聞言更加狂暴,舉起長刀便對呆毛王砸下,本就魔力不足的呆毛王,在這正麵對抗中立刻落入下風,被壓得半跪在了地上。
“放開那個女孩。”而就在這時,一個充滿正義感的聲音傳來,少女的正義夥伴上條當麻或許會遲到,卻絕不會缺席。
聽到嗬斥聲的巴薩卡,轉過頭看了一眼上條,便失去了所有興趣,即使他的腦子不好使,也知道人類身體加零魔力等於人畜無害。
“我跟你說放了她。”被無視的上條當麻,突然疾步衝了過來,握緊拳頭打在了巴薩卡的武器上。
隻聽一聲奇怪的響聲,巴薩卡的傳奇英靈兵器,立刻崩解成了無數的光點。
“來吧,大個子,解決你我隻用一隻手就夠了。”隻見上條對著巴薩卡招了招手,用出了自己的招牌嘲諷。。
“吼~!”失去兵器的巴薩卡,立刻就被徹底激怒了。
體溫在一瞬間升高,巴薩卡的皮膚已經變成了血紅色,即使沒有了兵器,他也是最可怕的殺戮猛獸。現在將力量提升到極致的巴薩卡,想要一拳將這個人類小蟲子轟成渣。
“你的幻想由我來打破!”上條絲毫不懼的握拳打出。
體型相差懸殊的兩人,拳頭碰在了一起,預想中的上條被轟成碎片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反而是薩巴卡突然後退一步。
可以看到他的手臂上,出現了一條條血色裂紋,這些血色裂紋向著身體不斷延伸,即使巴薩卡發出自身強大的愈合能力也無濟於事,這是一種不可逆的崩壞。
無論他的體魄有多強,愈合能力有多強,到底擁有多少條命,他到底是借助魔力具現化的英靈,幻想殺手從根源上破壞了他體內的魔力回路,所謂的各項能力也就成了無根泡影,被無情的破滅。
“巴薩卡!”看著倒在地上的巴薩卡,不遠處的伊莉雅立刻停止了戰鬥,背對著遠阪凜不管不顧的衝了上去。
“振作一點,巴薩卡。”
“到底一起出現的同伴,果然每一個都不能輕視啊。”遠阪凜走到了上條的麵前,她承認自己先前是真的看走了眼。
而失去戰意的伊莉雅,就像是一個看著唯一親人消逝,卻沒有任何辦法的無助少女,這樣的場景足以對爛好人上條造成絕殺。
“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麽,這位大叔應該也是她很重要的人吧。”上條看了看兩人,又有些懷疑的看著自己的右手。
“英靈注定是要消失的,他們來到這個世界的目的,僅僅隻是為了禦主戰鬥廝殺,所以隻需要心安理得的將他們當做工具使用就行了,這是參加聖杯戰爭魔法師的覺悟。”遠阪凜偏過頭,佯裝用冷漠的說道。
“畢竟他們並不屬於這個時代,這裏亦不是他們的歸宿。”
“不是的,巴薩卡保證過的,他會永遠保護我的,伊莉雅所在的地方,就是巴薩卡的歸宿。”伊莉雅抬起頭來,倔強的反駁道。
而躺在地上的巴薩卡,已經停止了嘶吼掙紮,隻是緩緩的伸出手摸著伊莉雅的頭,此刻內心永遠被憤怒充斥的狂戰士,心中隻剩下屬於眼前這個小女孩的平靜祥和。
剛才還險象環生的戰場,現在氣氛卻變得詭異了起來。
“呼,終於回來了。”正在這時,一道空間傳送門突然打開,齊木與零一起走了出來。
“咦,怎麽回事?我離開的這會兒時間,衛宮你家的瓦斯泄漏了。”
“剛剛我們與巴薩卡進行了一場戰鬥,最後上條兄出手結束了戰鬥。”土狼開口解釋道。
“哦,這樣啊。”齊木點了點頭,一個巴薩卡倒也不是什麽大事,要知道剛才他還在那個神秘空間,打了一場完整的黑化版聖杯戰爭。
“表哥,你能不能救救他。”上條突然走過來說道。
“如果你能做到的嗎?那麽這也是我的請求。”讀作正義的夥伴,寫作爛好人的衛宮也隨即說道。
“這是什麽破毛病?”齊木白了一眼這兩個爛好人,看著可愛蘿莉傷心的樣子,一個個都坐不住了。
“而且哪有那麽容易,英靈的身體結構我沒怎麽研究過,而且被你的右手揍過之後,也不知道單純的回溯管不管用。”
這是實話,而且齊木也完全沒有全力救人的想法,畢竟上條是個見不得別人難過的爛好人,齊木又不是。
要知道聖杯戰爭本來就是如此,就算是救回來,英靈的宿命依然沒有改變,要想拿到聖杯,除了最後的勝利者,其他人的英靈終究還是會倒在戰場上。
竟然如此,他費那麽大的勁幹嘛,救回來過兩天又送他回老家,這特麽探親嗎?
然而一旁的水月,對此卻有不同的看法。“總感覺這樣的聖杯戰爭太沉重,就會顯得無趣了,哆啦零夢,你能治好他嗎?”
零聞言並沒有馬上回來,隻是向前一步默默的注視著正在消散的巴薩卡,良久之後這才將手伸進了口袋裏,摸出了電焊與扳手,麵無表情的說道:“萌大奶~!”
注視著零手中工具的上條:“(o_o)?”
道理我都懂,能治好當然是好事,但是你為什麽拿出來的是扳手和電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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