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5章 轉機(求訂閱)
張燕也是無奈的點了點頭,此時城內的冀州軍在人數上比之並州軍要多,一場勝利之後,在士氣上沒有以往那般低落,想要攻破樂成更為不易。
“不過若是能夠聯係上城內的大戟士的話,定然能夠給冀州軍一個慘痛的教訓。”黃忠眼中閃過一道亮光,大戟士此時成為了並州軍的重要依仗。
此番前往城內聯絡大戟士的乃是何康,對於何康的本領黃忠還是有著一定了解的。
作為飛鷹的統領之一,何康為飛鷹立下過汗馬功勞,並州之所以擁有床弩,就是因為何康的緣故。
夜深了,城內靜悄悄的,在並州軍攻城這等關鍵的時刻,尋常人物是不允許夜晚在街道上隨意走動的,為的就是在更大程度上保證樂成的安穩。
守軍出戰,獲得一場大勝,城內的守軍格外的振奮,事實證明,並州軍也不過爾爾,所謂精銳的狼騎,還是敗在了他們的手中,不少將領看向高覽的目光滿是炙熱,對於有本領之人,他們總歸是佩服的,對於守住城池也是有了更大的信心。
張謙也是沒有想到高覽竟然會有這般大膽的舉動,幸虧是冀州軍勝利了,不然的話,失敗的後果不是但此時的樂成能夠承擔的。
有心提醒高覽兩句,見高覽仍舊在享受著來自軍中將領的恭維,張謙將到了嘴邊的話語咽了下去,並州軍剛剛經曆一場失敗,銳氣喪失,短時間內不會攻打樂成,說不定會就此撤軍,畢竟並州軍在人數上比之城內的守軍沒有占據優勢,遭受挫折之後,最有可能選擇的就是撤軍,或者是等待援軍,如果是後者的話,樂成才是真的危險了。
並州軍攻打樂成是懷著什麽樣的心思,稍加深思便能得知,並州軍將堅固的鄴城攻破,冀州各郡縣的震動可想而知,在並州軍這般威勢之下,一旦並州軍到來,各均郡縣官員還不是打開城門迎接並州軍。
餘虎聽到外麵的動靜,而且士兵送來的酒菜比之尋常要好上很多,疑惑道:“軍中發生了何事?”
士兵神色興奮的說道:“餘將軍有所不知,昨晚高覽將軍率領大軍出城偷襲並州軍,令並州軍損兵折將。”
餘虎眼前一亮,心情卻不是很好,因為大戟士是張郃訓練而成,張郃卻是投靠了並州軍,無論冀州軍在作戰中取得了什麽樣的戰果,與此事的大戟士是沒有太多關係的。
餘虎被單獨關押在城內的一處庭院內,這件事情在軍中絕對是機密的,而且這處房屋距離大軍不是很遠,不管怎麽說餘虎都是大戟士此時的統領,若是讓大戟士知道餘虎的遭遇,定然會憤怒,大戟士號稱是冀州軍中的精銳,不會如同普通士卒那般任人宰割。
三道黑影突然從夜色中出現,將兩名守在庭院內的冀州軍士兵擊殺,從始至終,沒有發出大的動靜,兩名冀州軍士兵到死不明白,這些黑衣人是如何出現的。
為首一人向身後兩名黑衣人使了個眼色之後,向著仍舊亮著燈光的房屋悄悄而去。
恰巧在此時,給餘虎送酒菜的校尉從房內走了出來。
“什麽人?”校尉看到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大喝道。
何康毫不猶豫的抬起了手中的弩。
箭矢刺入咽喉,這名校尉無力的捂著咽喉倒在地上不停的掙紮。
房間內,餘虎聽到外麵的動靜,神色間露出警惕之色,緩緩起身,小心翼翼的拔出佩劍。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名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人走了進來,正是準備將餘虎從此處送到大戟士中的何康。
餘虎心中一驚,從何康的身上,他感受到的是強烈的威脅,仿佛隻要何康一動手,自己就將身首異處一般,這種感覺,對於餘虎來說絕對是不常見的。
“敢問閣下是?”餘虎警惕的問道。
何康笑道:“餘虎將軍,還是跟隨在下回到大戟士中去吧,張郃將軍可是未曾忘記過大戟士,這些士卒乃是張郃將軍一手訓練而成,雖說是張郃的下屬,卻勝似兄弟。”
餘虎聽到這番話之後不再懷疑,神色間露出激動之色,自從被高覽單獨關押在一處之後,若說他的心中沒有怨恨是不可能的,再說張郃投靠了並州軍,如果有張郃的準確消息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投降,無關乎對於袁紹是否忠誠,在大戟士中最為欽佩之人乃是張郃。
“多謝閣下告知。”餘虎沉默片刻,神色堅定的說道。
見餘虎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節,何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餘虎將軍還是快快返回軍中吧,此時冀州軍正在大肆慶祝昨晚偷襲並州軍勝利,在防範上定然是有所疏漏,此乃奪取河間的機會也。”
餘虎點了點頭,穿戴鎧甲之後,快步走了出去,當高覽選擇將他關押起來的時候,他就知道,無論自己做出多大的努力,都不會取得高覽的信任,而跟隨張郃才是唯一的出路。
不僅餘虎被單獨關押在了一處,大戟士也是被其他的冀州軍士兵盯著,大戟士中的士卒是何等的心高氣傲之輩,這段時間沒少與其他士卒發生衝突。
餘虎在這種時候回來,讓大戟士找到了主心骨。
將大戟士中的將領聚集在一處,餘虎低聲道:“之前本將軍被高覽關押在不遠處的房屋內,日夜有士兵監視,所幸張郃將軍派來傳遞消息之人,將這些監視之人全部殺死,本將軍才得以回到軍中,事情緊急就長話短說了,此乃張將軍的書信,讓我等策應城外的並州軍,不知各位怎麽看?”
眾人隻是稍稍沉思了片刻之後,便決定跟隨餘虎一起,河間的冀州軍並沒有讓他們有歸屬感,從軍中士卒防備的眼神就能看出一二,跟隨在高覽這等將領的身後,讓他們看不到希望,當初高覽在魏郡敗在狼騎的手中,若不是大戟士在戰場上苦苦的支撐著,高覽豈會這般輕易的返回河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