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屍體交易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對著房間大吼，但是沒有人回應我，對方已經切斷了通話設備，我現在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聯係到他。
“他說過詢問結束之後就將我們放出去，所以霍刑警，你快點問我問題吧.……”董院長現在才是那個最焦急的人，他被數十隻老鼠爬滿了全身，那場麵真的有些惡心，幾隻老鼠一直撕扯著器官……
“好。”我雖然回答的是好，但是實在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我要怎麽冷靜地將這次審訊做好，我和董院長都十分清楚這次審訊，如果時間太過久，那麽那些老鼠到最後肯定要撕扯的就是董院長的身子，他就必死無疑，而我最後可能都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董院長我問你，陳璐的死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這是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東西，也是案子最開始一直留下的疑問，那就是陳璐的死因，到現在我們都沒有查清楚.……
“我不知道你說的陳璐到底是誰，你不應該詢問關於精神病醫院的事情嗎，怎麽會出現這個名字？”董院長整個人都在抖動，這些老鼠如果真的要吃他的話，估計最後連一點皮肉都不剩下了……
“你真的不知道陳璐這個人嗎？我在你工廠裏麵看到每具人肉的肩上都有一個記號筆似得的標記，陳璐身上也有，你怎麽否認？”我不知道董院長到現在還在騙我，還是他真的就是不知道，畢竟陳璐的那塊肉被挖掉了，所以這隻是我的猜測，還不知道是不是正確的。
“我真的不知道，我工廠裏麵的人的確都是我吩咐別人殺得，那是因為他們都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了，所以我才早日幫他們超生，然後發揮他們的價值，這群人在這個社會上是被拋棄的人們，他們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他說的似乎很有道理……
那些人不能控製自己的身體，放出去可能還有危害這個社會的可能，他們活著的確沒有活著的意義，但是他們也不應該被剝奪活著的權力，即使是活著沒有任何意義.……
“那關於屍體交易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什麽時候開始的販賣屍體，從你工廠的規模來看，肯定有一段時間，你能好好給我說清楚嗎？”
“四年前的事情了，我本來就是一個醫生，然後在醫院賺了不少錢之後就打算自己搞一家醫院，可是你也知道咱們市中心醫院已經是當地名氣最大的醫院了，所以如果新開一家醫院生意也不會太好，何況私人的前幾年完全就是虧空的狀態，所以我就決定開一家精神病院.……
當初市裏並沒有很好的治療精神病的機構，所以那時候開醫院真的特別好，我抓住了時機，你想啊，私人開的精神病院即使是患有精神病的人很少，但是可以從中獲利很多，一百個人當中至少有一個人的精神是不正常的，所以當有人被送到這裏的時候，我就能賺取照顧費治療費.……雖然我的價格有點高，但是當時不方便，很多人隻有這一個選擇.……”
他說了長長一段話，也花費了不少時間，這個時候他手上的那顆肝髒已經被吃到了三分之二，時間繼續流逝下去，他的這隻手就可能要廢了.……
我差不多已經懂了，接下來就是他開精神病院的生意也就好了一段時間，後來就慢慢地被政府機構幹涉，因為畢竟靠這種賺錢，肯定做不長久，多次要被弄成公共的治療機構，但是董院長在裏麵投了畢生賺的大半錢，就這樣交給國家肯定是不同意的.……
所以他一拖再拖，結果沒想到直接在西郊，一所歸政府所管的精神病院樹立了起來，大家很多都將病人送到了那邊去，畢竟價格比較便宜，而且還有政府補貼，這很明顯就是因為董院長不接受上級的征召，現在上級要將他徹底整垮.……
就這四年他告訴我他不僅沒有將本來的費用賺回來，就連後麵又虧損了很多錢進去，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他想要將精神病院的所有權給轉讓了，但是並沒有有要買賬，誰都知道這個很容易虧錢，而且是和政府機關對著幹，這明顯就是虧本的買賣，當然沒有人這麽傻.……
“後來我實在走投無路了，我在裏麵投了那麽多錢，最後不但沒有收益，連本來過得還比較富裕的家，都開始變得貧困狼藉，我要去還債，所以女兒和兒子的讀書費都被我拿去用了，實在沒有辦法，靠這家醫院是完全起不了的，我隻好將價格調到了業界最低，然後再打好口碑，這才賺了一點小錢，但是這些錢完全不能彌補空缺.……
後來我發現一點就是，這些病人的家屬，似乎把精神病院完全是當做了一個丟棄所，他們不像是有些家長對於自己孩子的精神病特別關心，那些人都是因為實在沒有錢，精神病患者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累贅，所以直接丟在了精神病院，這樣也不會有什麽法律管製.……”董院長說的我大概都懂一點.……
就是因為這些人都沒人管，所以才會讓董院長有機可乘，但是他告訴我他當初並沒有想過要在病人上如何賺錢，他和幾個朋友在一起吃飯喝酒的時候一起聊到這件事情，飯後就有人偷偷打電話給他.……
問他敢不敢犯罪，如果敢的話，就告訴他一條危險性小的，而且很容易賺錢的方法就是販賣屍體。
“一開始我哪知道屍體還有交易啊，但是對方告訴我這點不用擔心，隻需要我提供屍體，買家他會幫忙尋找，到時候賺到的錢七三分成就行了，我當時實在太缺錢了，也就沒有多想，對方最後就給我一串卡號，連名字都沒有告訴，他讓我每一筆生意之後都往裏麵打錢……
起初我膽子小，而且病人本來就少，怎麽可能還要殺死病人，所以沒有賺到錢，後來越來越多的人將我們這個精神病院當成了丟棄所，就送家屬進來，我開始意識到生意可以做大了，那些買屍體的人也是有錢，一具品質好的女屍，普通價格都在兩萬元上下……”
董院長嚐到了甜頭之後，就知道不能這樣子下去，醫院必須像個正規的醫院，他就購買了很多設備和招聘了許多專業的醫生，表麵上是一家精神病院，但是實際上是一家屍體交易所……
雖然前期他還是虧損，但是為了長遠考慮……他也下了血本，這次投資沒有虧損太久，兩個月就全部回本，而且還有盈利，就這樣一家巨大的屍體交易所在精神病院的掩蓋下誕生了，可謂是一個工廠.……
他當時自己都沒有想到死人的肉體居然會有如此的商業價值，他也發現了不同人的喜好，有些人花高價要購買完整的屍體，死者不許有任何外傷，而有些人就要買一具如同死豬一般的屍體，這兩者的出價也不同，前者價格達到了十萬左右……
我也實在不理解，這種生意居然能夠做到如此龐大，這個世界上到底存在著多少種變態，他們居然要吃人肉.……
我詢問了他知不知道買家的線索，他說不知道，然後一邊使勁地抖動著屍體將老鼠抖落……他隻負責提供屍體和探討價格，其他所有的工作都是給他出主意的那個人在操縱。
“我也比較好奇那些買家到底是什麽人，不可能讓這些來路不明，我就問過對方買屍體的原因.……”
他給出的答案讓董院長一個星期睡不著……與屍體發生關係.……俗稱奸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