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65章 光明·神跡
在強大的光明之力的威懾下,幾乎所有的人都忍不住腳下一軟,想要匍匐在地,迎接主的光輝,之前他們對神聖教廷的那一絲不滿,隨著光明之主的降臨,徹底煙消雲散,化作了對“神”無限的崇敬中。
然而沒有一個人可以如願,他們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已經凝固,形成一個個有力的“支架”,支撐著他們保持著原來的姿態,眼睜睜的看著光柱中的光明之主輕啟朱唇。
“我為我的信徒們早上的行為感到抱歉。”艾爾菲照著奧克塔特最後時刻傳進他腦海中的台詞照本宣科道。
‘什麽?什麽!偉大的光明之主竟然向我們道歉了!’唱詩班成員們感到一陣受寵若驚的暈眩,他們敢保證這樣的待遇史無前例!
“我很欣賞你們一直以來對我的歌頌~”艾爾菲“讀”到這段羞恥感爆表的台詞後,差點繃不住吐出來。看起來奧克塔特跟光明之主的關係一般,否則他沒必要用這種方式敗壞光明之主的名聲。
“因此我決定給你們一點補償~”艾爾菲強忍著不適繼續讀完之後,立刻換上了自己最拿手的戰歌。
隨著耳邊開始縈繞著一首接一首熟悉的戰歌旋律,唱詩班成員們感覺自己仿佛在光明之主的神國中徜徉,每當一首戰歌演奏完畢,一個奇怪的符文就會出現在腦海中,永生難忘。
無需任何人告知,他們立刻知道這個奇怪的符文叫做“韻文”。
當十二首戰歌一一演奏完畢之後,他們的耳邊來自光明之主的神秘而玄奧的聲音,向他們娓娓道來那些韻文的作用和來曆……
他們知道了這些優美的旋律就是吟遊詩人的戰歌,作為對神聖教廷的懲罰,光明之主將這項本應屬於教廷的神奇技能剝離了出來,轉而賜予他們這些對他極為崇敬,又不是神聖教徒的幸運兒,希望他們能將戰歌發揚光大,順便幫光明之主一個小忙:就像大多數史學家所猜測的那樣,曆史上最偉大的吟遊詩人奧克塔特·伊諾奇是光明之主的摯友,光明之主希望用這種方式把摯友創造的吟遊詩人職業發揚光大。
如果他們不介意,光明之主可以讓他們全部就職為吟遊詩人,而他們獲得這些福利的唯一要求就是永不加入神聖教廷,並且撇清神聖教廷和吟遊詩人的關係。
從未享受過如此待遇的唱詩班成員自然欣然接受這個條件(感謝奧克塔特打下的良好基礎,他們本來就發過重誓不會加入神聖教廷,因此對他們來說這根本就是無本的買賣)。於是乎在光明之力的祝福下,最新一批的吟遊詩人在“光明之主的神跡”中閃亮誕生了。
做完這一切後,艾爾菲見好就收,迅速撤去了支撐“神跡”的光明神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結束了這場他眼中的“鬧劇”,令這場轟動真個軍營的神跡頗有虎頭蛇尾之勢。
幸好這場神跡的親臨者,那些唱詩班成員此時仍處在一種亢奮中,根本沒有注意到這種細枝末節,才沒有讓這場奧克塔特精心安排的傳承儀式功虧一簣。
“親愛的爺爺,以後如果再有類似的事情,拜托您千萬不要再讓我做了,我實在承擔不了如此重任,實在太折磨人了!”艾爾菲鬆了一口氣後,一時口滑,竟然連一直羞於出口的“爺爺”都叫出來了,可見他內心中對這件事有多麽抵觸。
奧克塔特哭笑不得的笑罵道:“你想多了,這樣機會幾乎絕無僅有!要不是神聖教廷這次的確出了岔子,赫裏斯心有愧疚,所以才對我們裝神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們早就被神聖之火燒得連灰也不剩了。”
“聽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艾爾菲鬆了一口氣道,他對這種事抵觸的最大一個原因就是擔心遭到神罰。
“親愛的艾爾菲,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忙?”奧克塔特忽然問道。
“您真是太客氣了,作為孫子,替爺爺分擔一些不是應該的嗎?”邁出第一步,稱呼奧克塔特為爺爺之後,艾爾菲徹底放下了所謂的麵子,輕鬆的回答道。
“太好了。奧托和傑西卡那邊已經很久沒有消息了,你能不能幫我去看一看?”奧克塔特居然不知為何顯得有些羞赧,“你知道我現在貿然去打擾似乎有點不太方便。”
“唔~您是不是知道些什麽,為什麽您去會不方便?”艾爾菲不壞好意的問道。
“咳咳,不是你想得那樣!”奧克塔特幹咳了兩聲,“真正的原因是在外麵這些人撤走之前,我沒法離開這裏。”
“再瞬間轉移一次不就行了?”艾爾菲提醒道。
“那樣會驚動一些討厭的家夥。”奧克塔特說道。
“不是吧。您不是吹噓說您的瞬間移動沒有任何能量波動嗎?”艾爾菲好奇道。
“可是在這裏不一樣。”奧克塔特有些惱火的解釋道:“弗朗哥那個家夥把整個軍營都布置得像鐵桶一般,除了檢測能量波動外,還有許多想象不到的檢測裝置,我沒有把握不被那些奇怪的東西發現。”
“唔,真是難得。沒想到您居然也有捉摸不透的家夥,看來弗朗哥的確是個人才。”艾爾菲不得不讚歎了一句。
弗朗哥文不如奧克塔特,武及奧菲拉斯,更是半點魔力都沒有,卻能跟他們幾個並列,的確有獨到之秘,令人不敢小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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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你願意幫我這個忙嗎?”奧克塔特不願給艾爾菲在這件事上對他落井下石的機會,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當然沒問題,不過如果那邊沒什麽辣眼睛的事情發生,我該怎麽通知你呢?”艾爾菲故意問道。
“不用通知我,等這些人散去之後,我自然會找你們。”奧克塔特立刻回答道,讓艾爾菲一度產生奧克塔特就是為了把他支開的錯覺。
“親愛的爺爺,您該不會是準備背著我幹什麽壞事,才用這麽一個拙劣的理由把我支開吧?”艾爾菲心直口快的皮了一下。
奧克塔特聞言臉上的表情一僵,遲疑了片刻後才說道:“好吧,我有不得不這麽做的理由。不過現在我沒時間給你解釋,以後你見到吉倫哈爾可以直接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