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真是衣冠禽獸
“青晨,這個嘛,說好辦就好辦,說不好辦呢也的確不好辦。”說著就往我身上貼。
“許多同學家裏條件也都不怎麽好,大家都盯著呢,我偏向你,你總要給我點啥好處罷。”
這個衣冠禽獸,平日還覺得他是個好人,原來同樣不是東西,講話的功夫離我愈來愈近。
“年級主任,要不獎學金,我分你一半?”隻可以發自本能退了兩步。
“蠢丫頭,老師怎會要你的獎學金呢,你須要錢,我呢,我們各取所需罷了,不要那麽緊張嘛,來離老師近些。”
他伸手就攬住我的腰,另一隻手開始往我肩上試探。
“老師,我還是先回去罷。”
“算啦,你這傻孩子可能也不懂,老師送你本好書,回去好好瞧瞧,等你想通了,再答複我,老師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對旁人老師也不會這麽照顧的。”
看我神情堅決,他回頭拿給我一本書,表麵被褐色厚表紙包著。
“拿回去好好看呀,看完你就懂老師的意思了,你是個聰明的學生。”
說著還拍了下我的腰,看見他那滿足的神情,簡直是惡心透了,迅疾逃離現場。
“青晨,年級主任找你幹啥呀?”
“沒啥,就說今年獎學金沒我的份兒。”
“擦,不會罷,你績點那麽高。”
回到寢室,我悶悶不樂的躺在床上,忽然想起年級主任給的書,翻看一下才知道,年級主任究竟是啥意思,“擦,敗類。”
“青晨,你哪兒來的?借我瞧瞧唄。”
上邊的內容不堪入目,翻了幾頁,就感到麵上的熱度,可以炒菜了。
“給你們看罷,這種惡心的玩意兒,我可看不下去。”這幫室友居然讀的津津樂道,真是搞不懂他們在想什麽。
“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這有啥呀,你挺厲害呀,在哪搞的如此好看的書?我們想找到找不到呢!”
兩日過去,這回是一個夜間,大約7點40左右。
“青晨,方才我在門邊遇見年級主任了,他要你去辦公室一趟。”
又是這個混蛋,還敢來找我,對了,書必須要還給他。
“前幾日給你們看的書呢。”
“就是那本小黃書?”
“恩。”
“在老四床上呢,那小丫頭天天在被窩偷偷看呢。”
“給我,我現在得還回去。”
“你不是去年級主任辦公室麽?”
“恩,還書去。”
“擦,是年級主任的呀?他把書給你是啥意思呀?”
房間中這幾人詫異地下巴都快掉到地下了,沒管他們,徑直拿著書去年級主任辦公室。
“年級主任,還你書。”
“青晨,看的怎樣呀?有沒啥想法呀?”
“我沒看。”
“這傻孩子,怎沒看呢。”
他神情顯而易見是著急了,沒得到想要的答案,仿佛有些不高興。
“那老師陪你一塊看怎樣?”
就如此他衝我貼來,一把拉過我,摁在他的皮椅上,從後背把頭貼在我的耳際,雙掌環過我的肩,一隻手摸進前胸,把我的柔嫩整個捉住,另一手從外邊緊緊摟住我。
“青晨,你的胸好豐滿呀!老師好喜歡!真是太爽啦!”
“不要!”
我努力卻掙脫不開!
“青晨,老師要你好好看書,你非不乖,因此隻可以親自教你了!”
他在我耳際輕輕的說著,身體不住地纏動,像一隻惡心的鼻涕蟲,胸部被他搓揉地十分疼,簡直要受不了。
我深籲一口氣,猝然站起身,肩直直的撞在了他的鼻子上。
“呀!”
隻見他鼻子被我撞的噴出了鮮血,他失措的捂著鼻子,眼睛卻狠狠的瞠向我。
“今年的獎學金你就不要想了,不識抬舉的玩意兒。”
“老師,抱歉,我先回去了,您自己在這好好研究罷。”
說完,我就跑出了他的辦公室。
回宿舍樓的路上,看著操場上喧喧嚷嚷的學生,有的在讀書,有的在戀愛,還有一些在嬉耍,我隻可以一人對天長歎,怎麽自己的人生就如此悲催呢,竟在學校遇見這樣的畜牲。
說到畜牲,我腦中忽然出現了另一個人的身影。
華禹風,他或許用惡魔形容更恰當一些,那麽富有的人,居然要我來假冒他的妻子。
“吳青晨,有你的快遞。”
宿管大媽交給我一個盒子,打開一看是部新手機,款式非常新穎,卻沒有牌子。
正在疑惑是誰寄來的,手機響了。
“喂,哪位?”
“華禹風,往後你隻可以用這部手機跟我聯係,並且必須時時刻刻都要放在身側,還有,我不給你打電話,你不可以主動給我打。”
“嘀、嘀、嘀!”
“喂?”
沒等我回複就扣掉了。
我欲哭無淚,這些天我遇見的都不是什麽正常人,這悲催的生活,何時才是盡頭。
……
第二天上午,我剛起床沒多久,手機便響了。
我一開始以為是華禹風給我的那部定製手機,拿來一看,卻不是。
是我自己的那部破手機。
“喂,您好!”
“青晨呀。我是媽呀。”
媽?
我啥時候出來個媽?
反應幾秒鍾,呀,華禹風的母親,我怎把這事兒給忘了呢。
“媽,您好。”
我也不知如何跟媽講話,除小時候的零星記憶,我早不記得如何跟媽這種角色打交道了。
“出來喝杯茶罷。”
老年人都喜歡喝茶聊天麽?看起來是這個模樣。
“好,在哪兒?”
“點翠樓。”
“哪兒?”
富人去的地方自然是高端,我這種窮屌絲哪兒知道。
“你剛從海外回來不熟悉路罷,新區藍海國際6樓,你打的過來,等你呀,青晨。”
“我知道了,媽。”
雖然叫的有些生硬,但為還債,應有的禮節我還是遵守得的。
華禹風的母親約我見麵,我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可是他說過不要主動呼他,算了徑直去罷。
“青晨,這兒。”
今天她穿得比那日在家中更高貴了些,頭發齊整的梳在腦後,脖子上掛了條七彩真絲領巾,十分熱情的衝我招手。
“抱歉,媽!我來晚了。”
她哪知學校離這地方有多遠,地鐵換公交起碼倆小時。
“今天怎麽穿得如此隨意?不會是有了罷?”
有了,有啥,我一個大學生還可以穿什麽,莫非像那天一樣,穿得跟個少婦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