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擺脫他的手
“王八蛋!”
“華禹風?”
“恩!”
“幹嘛不接,接呀!我倒要瞧瞧,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我氣的鼻子都快翹上天了,沒好氣地接起了電話,“唷!華總呀?有啥事麽?”
“下樓!”
“我可沒在家,還真不巧呀,有話你就電話中說完!”
“少廢話,下樓,我曉得你在家,不要等著我上去,大家都難看呀!”
“你先跟我說,你是怎知我在家的?”
“我監控了你的手機,定位了你的地址。”華禹風講的非常坦然,但我一聽就怒了。
睡衣都沒換,我蹬、蹬、蹬便跑下了樓,氣喘籲籲地衝到華禹風跟前。
“姓華的!你是不是有病呀,還知道監控我手機了。”我氣得要死,全身的血都湧到了頭頂。
“我以前講的話,你都還記得麽?”
“啥話?”
“你是豬頭麽?一天都不記得呀!”
“你才是豬!”
“隻須相信我,不要相信你看見的跟聽見的任何事。”
“那又怎樣?”
“因此,尹黛妮的事,往後,你定會知道答案,又何苦跟我生氣呢?”
“她不同!”
“她怎麽便不同了呢?”
我氣的都上不氣了,她為何不同,他居然還不曉得,他是豬頭罷,還是存心在氣我呀!
“她跟我長的似得,你不清晰麽?你跟她在一塊,是啥意思?”
“我定會給你個說法。”
我還想說些什麽,他倏然捏起了我的下頜,直勾勾地望著我,目光裏充滿了炙熱,他掌心的溫度愈來愈高,燙得我皮膚微微發熱。
我的心跳倏然開始加速,我正要甩頭擺脫他的手,他倏然垂頭,重重吻上我的唇,他的吻霸道而纏綿。
我承認我沒出息,聞到他身上的氣息,我全身發軟,壓根無力推開他,唇齒交纏間,我有某種錯覺,他是真的喜歡我。
不可能,鐵定是我的感覺出了錯。他們既然如此大方的去逛街。鐵定是複合了,華禹風的心中,還是惦記尹黛妮的,恩!鐵定是如此的。我的心倏然刹那間冷下。
我掙脫華禹風的懷抱,語氣不自覺帶了點悲傷。“華總,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指了下自個兒的臉,“你看清晰。我是吳青晨。不是你心心念念的那尹黛妮。”
華禹風望著我,倏然笑起,笑得眼眸都彎起。“吳青晨,你不會是在吃醋罷?”
吃醋,搞什麽。我是誰?怎會吃他的醋。
好像冷不防遭人剝光了衣裳,我窘迫得臉都紅了。
“開玩笑,我吃醋?你當你自個兒是誰呀?我男人多的是,為何要……”
我的話還未講完,嘴唇又被華禹風堵住了,這回的吻,比方才還要纏綿,還要溫存。
華禹風把我抱得那麽緊,我整個人都險些融入他的胸腔,變成他的某根肋骨。
吻了非常久非常久之後,他放開了我。
我們都沒講話,靜靜聆聽著彼此的心跳。
“我跟黛妮,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華禹風伸掌撫摸著我的頭發,“她得了絕症,活不過兩年了,否則,以她的性子,也不可能回來,我陪著她,隻是為完成她最後的心願。”
我酸溜溜的,“別解釋了,我曉得她是你的初戀,放不下也是應當的,以前,我們第一回見麵,你不是也因為我跟她長的好像,才收留我的麽?倘若不是我跟她長的好像,你當時會娶我麽?”
我本來想用諷刺的語氣,可說著說著心中酸起,眼圈不自禁的紅了。
“吳青晨,你怎麽如此蠢呢!”華禹風又是笑,又是歎氣,“你腦子中裝的究竟是啥呀?豆腐麽?哪日我一定找專家給你檢查檢查頭,怎麽每日淨想些,非正常的事。”
“你才蠢呢,你腦子中裝的全是大白菜!”我的肺都快氣炸了。
“你不蠢?那你如何看不出來,我是真心喜歡你呢?”華禹風把我摟進懷中,使勁捏我的麵頰。
我一把推開他,“你說啥?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晰。”
我兩眼瞠得大大的,心跳的快蹦出胸腔了,我瞧見,華禹風的臉也紅了,他的麵龐居然紅啦!
“這類話,我從不說第二遍,沒聽見拉到!”
“不行,必須說!”我搖晃著他的胳臂撒嬌,“我方才沒聽清晰,再說一回嘛!”
華禹風就是不肯說,我纏著他,又是獻吻,又是討好的,終究換來他一句含糊的“好了好了,我是喜歡你的,我隻喜歡你一人……”
“真的麽?”我一蹦三尺高,頭撞上了車頂也沒覺得疼,那你要應允我一件事。
“說完!”
“隻疼我一人,寵我、愛我,不準騙我,應允我的每一件事你都會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都是真話,不準欺負我、罵我,要相信我,有人欺負我,你會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我開心時,你會陪著我開心,我不開心時,你要哄我開心,永遠覺得我最好看,作夢都會夢見我,在你的心中唯有我,能做到麽?”我一口氣把大話西遊裏的經典台詞都背出,他聽的非常詫異。
“台詞背的不錯呀,瞧了幾遍呀?”他居然逃避問題,想打岔,沒門兒。
“快些應允我,行不行?”
“行,反正我是背不下來,我應允你,行了罷?”
“恩!”這時我才滿意的點了下頭。
平日傲慢又霸道的男子,一旦孩子氣起來,那真是格外迷人。
我抑製不住撲上去親了他,“你可不可以對她再動心了,聽見沒?”
“恩!我曉得了,就你最刁蠻。”
我還刁蠻?我刁蠻,便不可以要你再看見她,若非我心軟,我非去找她不可,如今她得了絕症,也算是有了報應,我才不說啥的,當年我們婚禮上,倘若不是她的出現,一切都不會發生,我便不會失去自個兒的孩子。
那一夜,我們誰都沒放過誰,不眠不休,抵死揪扯了一整夜,以至於,翌日,上午11點了,我跟華禹風都還未醒過來,尹黛妮電話卻打來。
“禹風,你在集團麽?我今天烤了墨西哥披薩,片刻給你送過去,中午你待我一塊用餐罷,行不行?”
那甜膩膩的聲響,聽的我直打哆嗦,雞皮疙瘩刹那間掉落一地,反胃的我險些把昨夜的飯都吐出來,怎會有如此不要臉的女子。
華禹風此時聽見了她的話,皺著眉心,迷迷糊糊的正要講話,我一把搶過手機,道:“尹小姐,禹風還未醒呢,我們在酒店,不在集團,他昨夜簡直太累了,大約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了,披薩你還是留著自己吃罷。”我毫不客氣地宣誓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