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裏實
“華禹風,當初是你在我們那家保準的,會給青晨幸福。是不是你講的?這才過了多長時間呀,你就如此對待她。不要以為你是逸星的老板,就敢欺負我們青晨。我跟你說,我們即便再比不上你,但我們不允準任何人欺負她。有能耐你先把美歡放下,今天我非要好端端教訓教訓你,我不收拾你,我便不是青晨的哥哥。”那程哥氣急敗壞的指著華禹風怒吼。
“真是自不量力!”華禹風非常不屑的說道:“既然你想死,我便成全了你。”
華禹風說著便放開了拽著我的手,另一隻手放下了美歡,“美歡,你去客廳中待會兒兒爸爸,等等爸爸便過來抱你。”
美歡站穩了腳跟,但卻沒動地方。望著她嚇的嘚嘚瑟瑟的模樣,我都心疼死啦。
“美歡……”
待我再轉頭時,華禹風跟那程哥已經打到了一處,不可開交。
我趕忙把美歡安置到了安全的地方,扭身計劃把他們拉開,“你們別打了,都別打了。”
但,他們兩人仿佛完全忽略了我。那程哥把華禹風當變成欺負妹妹的罪人,而華禹風把那程哥當變成情敵。
因此,這倆人一下手,便都沒留半點兒情誼。你一拳,我一腳的,愈打愈狠。
那程哥雖然打不過華禹風,但這一回他卻拚了命的勇往直前。不片刻,倆人的麵上都掛了彩,青一塊紫一塊的。那程哥的唇角邊,霎時滲出了鮮血。
“你們別打了,行不行?”此時我早已哭的撕心裂肺了,但他們兩人仍舊沒停下的意思。
我霎時衝去,預備擋在他們中央。沒料想到被華禹風大力推到了一邊,後退了幾步,沒能站穩,一臀部跌坐到了地下。
“呀……”沒忍住煎熬,還好我用雙掌撐住了身體,否則腦部肯定是要受傷的。
垂頭瞧了瞧手掌,霎時流下了鮮血。但我沒在乎,預備站起來繼續阻止他們。
“呀……腳。”腳踝處傳來了劇疼,瞧了是扭傷了。
“媽媽,你怎麽了呀?”美歡跑到了我的身側,著急的喊道,並且帶著濃濃的哭腔。
望著我麵上的煎熬,她霎時哭起,“媽媽,我撫你起來,行不行?”
我蹭了蹭,退後幾步坐在了凳子上,抬眸望向他們兩人。隻見華禹風重重地一腳,把華禹風徑直踹出。
“那程哥!”
恰在此時,那程哥一腳踹在了華禹風的身上。因為下腳太狠了,因此他們兩人霎時失去了重心。重重的跌在了餐桌上,短時盤盤碗碗都劈裏啪啦的響起。
正如那程哥所言,即便打不過華禹風,也不會毫發無損的要他離開。
那程哥麵上是青一塊紫一塊,華禹風也好不到哪兒去,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地下。隨後,兩人紛紛累的躺在了地下,筋疲力盡之後的無可奈何之像。
我隻可以上前先把那程哥撫起來,焦急的問道:“那程哥,你沒事罷?”
美歡則蹲下身去,眼中懸掛著淚珠的問華禹風,“爸爸、爸爸,你……”
“爸爸沒事。”華禹風笑著寬慰道。
隨後,他的目光飄向了我,但霎時就陰暗的幾分。之後迅疾從地下站起,疾步走至我的跟前,“跟我回去!”
“華禹風,你又要幹嘛?”我甩開被他捉住的手說道。
目光閃動的盯著他,就猶如仇人似得,一時間華禹風被盯的有些發愣。不過片刻之後,他便把臉陰沉下,“你還有脾氣了?”
“我為何不可以有脾氣?華禹風,我也是個人!我又不是動物,被傷害了,憑啥不可以有脾氣?”
“被傷害了?”華禹風不屑的冷哼一聲道:“被傷害的人應當是我,你一聲不吭的就跟安東尼奧去了法國,還住在人家家中。吳青晨,你如今有啥資格跟我提傷害?”
“爸爸媽媽,你們不吵架了,好不好呀?”美歡大聲地哭訴道。
一個三歲多的孩子,雖然分不清晰大人世界的是是非非,但她明白我們是真的生氣了。
我們這麽吵架,又是她最親的人,孩子一定非常畏怕。美歡的哭音,就似一根繩子,揪住了我們兩人的心。
我蹲下把美歡拉入懷中,並且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當我再抬眸看華禹風時,神色略深了幾分,深籲了口氣,淚光閃動著道:“華禹風,你要我跟你回去為啥?你不是講過嫌我髒麽?”
如此的一句,我本來不想講出來,可是我終究還是沒忍住。揭開傷疤,心中的傷害愈加濃重了。
華禹風目光一怔,眉心緊蹙,“啥叫嫌你髒呀?吳青晨,你沒必要這麽詆毀我罷?撒謊也得找個好一些的理由罷!”
“噢?”我聽了他的話,淺淺的一笑,“你說我撒謊?”
“跟我回去罷!”華禹風拽著我的手,就向外走。
“你放開他!”那程哥忍住身體的劇疼,斥責道。
“那程。你憑啥阻止我帶走青晨?就憑你。你覺得你可以攔得住我麽?”華禹風冷聲道,麵上帶著不屑跟嘲諷。
我重重地甩開華禹風的手,隨後把手機取出,“你好端端看清晰。這也是我編出來的謊言麽?我是嫁給了甄治良,也跟安東尼奧去了法國。你既然嫌我髒,說要跟我分開,你還來找我幹嘛?因此。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心中無限的疼楚。我早已認了。以前的一切都是我自個兒選擇的,但如今我不可以讓這份煎熬繼續下去,以前的所有付出。就當自己是個傻子罷!過去的事,我計劃讓它過去,不想再沉迷於不現實的生活中。
華禹風定神瞧了幾眼手機。麵上一變道:“這、這不是我發的。”
“你當是我是傻子還是三歲孩子呀?”我涼涼的笑道:“不是你發的?莫非是我自個兒發給自個兒的不成麽?”
華禹風搶過我掌中的手機,認真瞧了幾秒鍾,麵色即刻更加難瞧了。
我沒管他,即刻起身去拿醫藥箱,給那程哥擦藥。
“這是個誤解!”華禹風認真的說道。
“誤解?”我不屑的望著他道:“我跟安東尼奧便不是誤解麽?我就是不要臉,我就是髒麽?華禹風,你夠啦!啥都不要講了,我不想再跟你揪扯了,你也不要想再玩搞我了,我們到此結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