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日本那邊的化妝師
我一把把她攬入了懷中,心中是濃濃的歉意,“美歡,媽媽應允你,下一回的家長會媽媽一定不會缺席了,這一回讓湘奶奶替媽媽去,行不行?”
“那好罷!”美歡乖巧的點了下頭,“這回你可是應允我了,你們大人便是講話不算話,我可以相信你麽?”
她眨巴著眼眸,如星光閃動般明亮。
“我們拉鉤罷!拉了鉤,便不可以反悔了。”
“好!拉鉤!”她堅定的點了下頭。
“不過美歡要好端端學習,要聽湘奶奶的話,知道麽?”我再三囑咐道。
“好罷!待我考試得了小紅花,有啥獎賞麽?”美歡問道。
“當然有了,你真的得了小紅花,爸爸媽媽就一整日,啥都不幹陪美歡玩,行不行?”
“行,太好啦!”美歡開心的拍起了小手。
我在美歡胖乎乎的麵上親了幾口,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家。在後視鏡中,我瞧見了美歡在衝我揮手。
那一刻,我的心似是被堵上了似得,呼息也跟著困難。
鼻子一陣酸楚,淚水悄然而至。直到車輛轉彎,美歡的身型才消失在我的目光中。
“吳小姐,你沒事罷?”司機關懷的問道。
我抬手抹了一把鼻子,深深的吸了口氣道:“我沒事。”
待我到了機場大廳時,舒爾妮早就等候在那裏了。
看見舒爾妮唯有一人時。我霎時心生疑惑的問道:“思茹。你的同事呢?怎麽唯有你一人呢?”
舒爾妮訕訕一笑的道:“噢!集團就派我一人過去的,他們說日本那邊的化妝師,比我們集團的還好,要我一人去便可以了。”
說到這兒。還故作親昵的攀上了我的胳臂道:“因此,我才要你過來陪我呢!要不我多孤單呀。我如今都有些畏怕呢!”
我也沒多想,點了下頭。
“走罷!我們得去檢票了,飛機即刻就飛了。”舒爾妮拉著我開心的往前走著。
打從禹風說去了法國。我跟他隻通過一回話。就跟我報了個平安。便匆匆忙忙的扣掉了。我跟舒爾妮去日本的事,也沒來得及跟他說,本計劃兩日便回出啦。也耽擱不了啥。
幾個小時之後,我們兩人便抵達了日本首都東京。
下了飛機之後,舒爾妮說去趟洗手間。不過去了非常久。我也沒在乎,便在外邊等她。
“姐,實在抱歉呀!要你久等了,憋死我了。集團的合作方都給我們安排好了車輛,我們走罷!”舒爾妮歉意的說道。
“好!”
我們走出機場,一名中年男子走來,說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問道:“請問是賽思茹小姐麽?”
“你是?”舒爾妮一臉謹慎的問道。
此時,那名中年男子麵上露出了窘迫的笑容,恭敬的道:“我是集團安排來接你的。”
說到這兒,他瞧瞧舒爾妮背後的我,道:“這位是你的助理麽?”
舒爾妮不滿的道:“這是我姐姐,趕緊送我們過去罷!”
中年男子從我們兩人的掌中接過行李箱,放在車輛的後備箱中,而後恭敬的為我們二人打開了車門,“請二位上車。”
我正要上車,卻被那名中年男子攔下,“賽小姐才是我們的主角,她得坐在後邊。”
我不由得眉心一蹙,滿心的疑惑,“你們還有如此的規矩麽?”
“簡直抱歉呀!這是我們集團規定的,我也沒法子。”他無可奈何的攤了攤手說道。
“好了,好了,我坐裏邊就是了。”
車輛行駛的街道上,我們倆都坐在後座上。窗外的風景不錯,隻是有些累,便無心去欣賞美景。
車輛在經過十字路口時,眼圈就要變成紅燈了。司機一腳油門踩到了底,車輛便迅疾竄出。這舉動嚇我一大跳,恰在此時,我這一側一輛車飛快的衝我們開來。
“呀!”我跟舒爾妮同時尖叫起來,我隻可以闔上了眼眸。
‘砰’的一聲撞擊,我們的車翻了。巨大的響聲嚇的我丟了魂兒似得,玻璃的破碎聲,我感覺自己差不離要死掉了。
不曉得過了多長時間,我的身子開始有了反應。意識也緩慢地恢複了,幾經掙紮,我終究緩緩地張開了眼眸。
映入眼簾的是白茫茫的一片,目光有些朦朧,全身充滿了同感。我想從床上坐起來,可是無能為力。
恰在此時,進入了倆人,一個穿著白大褂被一個穿休閑裝的男子拉著。
“禹風……”我吞了吞口水,輕聲喚道。
醫生甩開那男人,不耐煩的道:“你急啥呀?人不是醒了麽?我都跟你講了,隻須能醒過來,她肯定便沒事了。如今最須要的就是好端端照料她,你便不要瞎折騰了。”
講完,那名醫生扭身離開了。
隨後,我死死的盯著房子中的男子,艱辛的發出聲響來,“禹風,我口渴,我想喝水……”
他聽了之後,一臉興奮的湊上前來,問道:“你叫我啥?”
我茫然的望著他道:“你不是叫禹風麽?那你是誰呀?我如今隻記得禹風這名字。”
我使勁的去想一些事,可是如何都想不起來,隨即頭疼欲裂的感覺,“疼……疼……”
他抱著我的臂膀,溫柔的道:“沒錯,我就是你的禹風,我就是你最愛的那人。”
“你便是禹風?我怎麽一丁點兒都想不起來呢?”我想去想起來什麽,但每一回用腦去想,便會抑製不住頭疼。
煎熬之後,還是回憶不起來什麽,腦中老是一片空白。
“恩!”他點頭應道,而後便坐在我的病床前,為我倒了一杯水道:“想不起來便不要想了,等以後緩慢想呀!安心罷,我會好端端照料你,幫你恢複記憶。”
我悶悶的道:“那我是誰呢?”
“你是吳青晨呀!”他肯定的回複道。
“吳青晨?”我有些疑惑他的話,“我是吳青晨?我的姓名叫吳青晨麽?”
我竭力地想回憶起發生的一切,但隻須一想事,頭便會發出劇疼。
“疼……疼……”
“又疼了?為什麽疼了?”他在邊上問道,麵上還帶有一絲笑意,我讀不懂他的意思。
“我究竟是不是吳青晨?為何我一想到這名字,頭就非常疼呢?為何我想不起來任何事呢?”
“好了,你不要想了,頭疼就休息休息罷!”
我闔上了雙眸,但大腦還是一片空白。不但沒一丁點兒記憶,反而要我的心惴惴不安。
我的心便行像一片落葉,隨處飄零,卻無處安放。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才再一回醒來。
那叫‘禹風’的人一臉煎熬的望著我道:“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