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秦明月
陳淳他看上去就不像是一個實力太過於強大的人,也不會有人將他放在心上。
“這倒是挺厲害!”
那些弟子一個個的來回在比試台上上下下,陳淳對這周圍人的情況,大致的都做了一些了解。
不得不說,有幾個人的確是有些厲害。
一看就知道他們從小實力強勁,內力深厚,絕對是天資卓越之輩,自己這一次的,最大對手絕對就是他們。
其中還有一個女子!
陳淳雖然剛剛出墓不久,但他依舊知道這女子的身份。
這女子名為秦明月,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根本誰都不放在眼裏。
秦明月是內門長老秦朗之女,修煉資源很是充足,才能夠在這麽小的年紀成為如此優秀的人。
這一次在私人讀房裏麵已然有很多人為他下注,就是期待著他能贏得最後的勝利,得到一筆靈石。
陳振磊照樣為他投放了不少靈石,他是要廣撒網,好多收一點魚。
這女孩兒不論對誰,基本上都是下狠手,仿佛恨不得能夠直接將對手給殺死一般。
在這宗門裏麵,也隻有他能夠做出如此任性的事情了,所有的人基本都是點到為止,他們可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殺人。
能夠和這女子做對手的,要麽主動放棄,要麽就被打的渾身抽搐,到了最後直接認輸投降。
大家都直接稱他為冷血殺手。
最重要的就是這女子修行的是一種神秘的功法,來無影去無蹤,誰都無法察覺到他的蹤跡,大家才會如此後怕。
他們不少的人都還不知道自己的敵人在哪就已然被淘汰了,而且隻要被淘汰,他們必定身受重傷。
雖然彼時規定絕不能夠真的動手,但就算人家是做了出格的事兒,那又如何?他們根本沒地兒說理。
秦朗就是一個異常凶狠的人,有誰敢對他的女兒不敬?那他便要了誰的狗命!
“真是一群廢物,我看你們根本就沒幾個能打的,還有沒有對手。”
這完全是按抽簽的方式來安排對手的,可是這個女子卻一直在台上站了很長一段時間了,他想要把所有的人都給打下台去,這樣也直接一了百了,倒是省了不少事兒。
對他這樣破壞遊戲規則,那些長老們都睜隻眼閉隻眼,並未多說什麽,不過秦明月的確是實力擺在那裏,自然沒有人敢小看他。
陳淳默默的站在身後觀察,這個女子,經過這一場場的戰鬥,陳淳已然基本上摸清了他的套路,接下來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完全可以戰勝這女孩。
似乎是察覺到了陳淳打量的目光,秦明月扭過頭看了一眼陳淳,直接伸出手對著他指了一下。
“你給我上來。”
他最討厭別人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自己,他如此天資聰慧,同樣的也是家世顯赫之輩,真可以允許別人用這種眼光盯著自己。
陳淳眉頭一皺,看來這女人也是把他當作仇敵來對付了。
既然這一位所謂的千金大小姐,都已然指明點姓的,叫自己上台了,他根本無法拒絕,直接抬腿走上台去。
其他人歎了一口氣,這家夥難道連身法都沒有嗎?最起碼也要飛身上場才足夠霸氣。
在場的所有弟子基本都是飛身上場,他們知道這樣才能夠表現出自己與常人不同的地方,可陳淳他根本就沒有這種表現的yu望。
慢慢走上台,他目光澄淨得盯著秦明月。
秦明月看了一眼陳淳,一時之間有些慌神,他沒想到陳淳這個人如此的幹淨。
陳淳和他見過的所有修行者都完全不同,那些修行者眼神裏麵帶著殺戮,他們每個人都渴望變強,甚至為了變強,不擇手段。
他早就已然習慣了這樣的人,習慣了這樣的事情,慢慢的他也變得異常仇恨這些修行者,他甚至恨自己為什麽要是一個,如此凶殘的修行者?
可他已然來到了這樣的一個世界,就隻能夠順應他,慢慢的為這個世界所奴化。
“你… …”
秦明月剛想說什麽,突然聽到底下人的起哄聲,整個人也是恢複了之前的狀態。
“爾乃何人,報上名來?”
秦明月從來不是一個善於表達自己情感的人,他雖然對陳淳有一些別樣的感覺,但他依舊保持冷靜,就這樣非常傲慢的抬起頭盯著陳淳。
底下的人都有些緊張,他們可知道這家夥是出了名的廢物。
最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機緣能夠成為先天一層的弟子,但這依舊改變不了,他是一個廢物的本質,或許他這輩子都隻能夠在先天一重踱步。
“陳淳。”
說完了這話,陳淳依舊雙手背在身後,目光沉靜的看著他,陳淳的眼神裏麵寫滿了故事,他倒是有些年少老成的感覺。
然而這一切在秦明月眼中卻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在他眼中,這就隻是一個白衣少年,衣袂飄飄的站在他的眼前,眼神很是幹淨,對這世俗沒有一絲的渴望。
他身後的那柄斷劍,更加襯托了他的威儀,讓他整個人都變得無比的神秘。
微風輕拂彼此的臉龐,秦明月就感覺像是一雙溫暖的大手,在輕撫自己的臉蛋一般。
一時之間,陳淳居然有些臉紅,直接低下頭,不敢再去看陳淳一眼。
陳淳有些許的疑惑,不知道這姑娘到底怎麽一回事。
他就慢慢的往上一站,怎麽這家夥突然一下就臉紅了呢?而且看這樣子似乎還有些別樣的情緒。
隻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他選擇走上來的目的,根本就是想要省點力氣。
這女孩可不是好對付的,接下來肯定會要打持jiu戰,他幹脆省些力氣,到時候才能夠堅持得更久。
他卻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在他人的眼中,已然成了另類,是非常穿摸不透的對象。
“算了,我不想跟你打,你下去吧。”
秦明月直接扭過頭,他不願意再看陳淳一眼,他知道陳淳看上去就是一個異常淳樸的小子,自己和他戰上一場,似乎像是在欺負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