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一章 十二生肖始祖
夜羽直接打斷了這位馬屁大師的話語,他早就跟老驢還有王八言明,奈何他們兩人根本就置若罔聞。對此夜羽也隻能無能為力。
帝墓之大不亞於一個小世界,至少到目前為止,夜羽等人除了看見一顆顆漆黑如墨的古樹之外,再無其他任何東西,更別說有生命了。
如今,夜羽等人走了足有大半天的時間,終於發現有石碑,當然有些欣喜了,至少他們要調查清楚這個帝墓究竟是個什麽樣的地方。
“對了,一直忘記問了,你跟王八的真名都是什麽?不可能真叫老驢和王八吧?還有你們究竟多少歲了?
還有你們當年的境界到底是?
這些年沒有詢問你們,是因為沒什麽時間,而我也很少回天狼界的緣故。
老兄你能否告知一二啊?”
夜羽看著老驢的化身提出了這個埋藏在他內心深處已久的疑問,如今難得可以跟老驢獨處,他自然要問清楚了。
“呃?老大,咱不說我啊。不過王八那家夥的來曆我隻是略知一二,倒是可以趁此說給老大你聽。”
老驢一聽夜羽想打聽他的陳年往事時,他頓時有些心虛,畢竟他淪落到這步田地,完全是丟死人的事,他自然不可能說出來了。
不過,要是將王八的底都透露出來的話,老驢則是非常樂意。
“驢伯伯這樣不乖哦,怎麽能在王伯伯的背後說他的壞話哦。
要是王伯伯知道了什麽事肯定會很傷心難過的呢。”
這邊夜羽尚未從老驢的話語中回過神時,阿璿則是非常認真的指著老驢一字一句的說道。
“錯,阿璿難道不想知道你王伯伯曾經的事跡嗎?要知道他可是非常可憐的呢。”
老驢的臉皮比城牆的厚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怎麽會被阿璿的一番話就刺激到了,他反而對著阿璿循循善誘開導起來。
“是這樣嗎?哥哥,驢伯伯說的是不是對的呀?”
小阿璿雖然天真無邪,可不代表她是個不諳世事的三歲孩童,反之她的腦袋瓜子比任何人都聰明,關於這一點,夜羽則是再清楚不過了。
“嗯,阿璿說的對,咱不要背後說別人的是非。咱們還是聽聽你驢伯伯的故事好了。”
夜羽安撫著阿璿,他也比較不喜歡在背後說他人的事情,哪怕是聽,他都有些抵觸。
“居然連老大你都這麽說,那算咯。”
老驢一下子就萎了,他可不敢跟夜羽鬧別扭,他敢懟高等生命的老黑,敢跟王八大戰幾百年,可他就是不敢跟夜羽……
“好了,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了。
每個人都有隱私,這點我選擇尊重你們。但是你總要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吧?這點應該不會感到困擾吧?”
夜羽雖然感到遺憾,但他不是那種喜歡三八的人,或許這跟他今生的閱曆還有成長的環境有關。
“呃,這個可以。我自己也忘了自己的名字了。畢竟已經好久好久都沒人叫了。
我姓呂,單名一個捋,所以他們都叫我老驢。
王八的名字好像叫王霸,但是我跟老黑都喜歡叫他王八羔子也就是王八了哈。”
老驢說起了他的外號的由來,還有王八名字。
夜羽聽完之後陷入了沉思。
良久……
“老大以後還是叫我老驢吧,這樣顯得親近點。”
老驢看到夜羽一聲不吭時,他自己則非常爽快的自嘲道。
“呃,好吧。我們先看看這石碑上寫的什麽吧?還有這尊雕像究竟是石雕?還是真正的生靈化為了石雕?”
夜羽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因為他們已經來到了石碑和石像的所在地。
夜羽看著那不過成人大腿大小的石碑,以及那看上去栩栩如生的猶如菱牛一般的石像對著老驢說道。
“嗯?石碑上寫的是這裏是天帝之墓的第一關,若是通過考驗,方可繼續前行。若是失敗,則是會成為此地的養料之一。
這天帝哪怕是死了也是如此目中無人,真是像他的風格。”
老驢曾經就調查過天帝的隱秘,他距離天帝所在的年代不是很遙遠,所以這塊石碑上的字體,他還是認得。
“考驗?什麽考驗?”
夜羽當然明白要想得到天帝遺留下來的造化,絕非易事。就像他當年得到天狼王傳承也是九死一生。還有武聖決和戰神決也是如此。
“與十二生肖半祖之一的菱牛進行肉身之力的對決獲勝自然通過。失敗則是會被那個家夥拍成齏粉罷了。”
老驢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對著夜羽解釋道。
“十二生肖的始祖嗎?有點意思,雖然我的肉身之力沒有本體那般變態,但也還行吧。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在?我若堅持不住了,就你上吧。”
夜羽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老驢,他沒有拆穿老驢的如意算盤,但不代表他會沒有任何安排。
“咳咳……老大,你是要試試看咯?那麽你將你的右手放在菱牛的犄角上摩擦的並將神識離體,就可與那半隻腳在教主境的菱牛進行一對一的較量了。”
老驢根本沒有出手的意願,他隻是想見識見識夜羽這個轉世分身的實力是否名副其實罷了。
“在此之前,我要先對它叩拜一番,我今生是在地球的中國出生,我的生肖雖然是羊,但同樣是十二生肖之一。”
夜羽一邊說著,一邊無比認真的看著那尊菱牛的石像開始了叩拜。
“晚輩雖然不清楚為何身為華夏十二生肖始祖之一的您會被封印在此。
想來那是一段血淚史才對。若是您冥冥中有靈的話,還請保佑我吧。”
夜羽最後則是動用了因果一道還有生死道的力量,幾乎是菱牛石像開始複蘇的時候,夜羽已經完成了所有的安排。
“吼!多少年了?終於有生靈來到帝墓了嗎?
你是人族?翼族?妖族?神族?還是魔族?”
菱牛石像睜開了它那雙堪比星辰般的眸子,它沒有任何情感的漠視著那個在它眼中猶如螻蟻的白衣白發男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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