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鹵蛋
可是也是因為這個皮膚是最貴的,她才喜歡了這麽久都沒有買啊。
將近三百塊錢一個皮膚,想一想就感覺心口有點不太舒服的樣子,就當是王非宇幫自己下定了決心吧。
程素素喜滋滋的給自己的皮膚更換上了,特別滿意又開心的來回轉了一個又一個圈,還動手截了很多張圖片,也把剛剛心裏想的更換直播內容的事情徹底打消了。
有了最貴的皮膚了,自己一定能帶著“鹵蛋”在峽穀裏隨意暢遊!
所以遊戲什麽的再來一局吧,如果這一次還是輸了,那她無話可!
程素素這邊一邊跟大家著想要再來一局遊戲,一邊還有點興奮過度,手上不禁思考的發了一個消息給王非宇,“剛好我要打遊戲,你要來嗎?我們雙排呀!”
王非宇那邊正瞪著那條轉賬信息懊惱的快要吐血了,聽了這話才心情回暖了許多。
知道他為什麽暗戳戳的送程素素一個皮膚糾結了多久,結果理由一個沒找好,就變成了這樣的結局,尷尬的他整個人臉色鐵青的不校
算了,都可以一起打遊戲了,還有什麽不可以的,要是不送這個皮膚過來試探存在感,估計連雙排遊戲的資格都沒有呢。
想到這裏,王非宇又一次心情舒暢了起來,連帶著笑容都放大了許多,很快就被程素素拉進了匹配界麵。
程素素想到了什麽,看了一眼自己的電腦,連忙用手機給王非宇發了一個消息過去,“我忘了跟你了,我在開個直播,你要是介意的話要不我們下一次?”
很快王非宇那邊就回複了過來,“不介意,你開語音嗎?”
程素素鬆了口氣,她就嘛,傳言害死人,那什麽不好話不近人情的的消息果然都是假的,明明王非宇就很好話啊,雖然有些時候總是莫名其妙的轉移話題速度很快就是了。
“……開吧。”
畢竟遊戲打雙排應該都會開語音吧?
反正程素素隻和趙思涵雙排過,以前也和陳重重打過一次,可是他們倆個根本不到一個話題點,總感覺話就是尷尬,尷尬就是安靜。
等打完這一次的遊戲之後,也就沒在一起玩過遊戲了。
好吧,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陳重重打完遊戲的時候沒忍住吐槽她遊戲菜,把程素素的很是尷尬。
其實你她菜也是可以的,但是她材不應該出來禍害人是不是就很過分了?
怎麽程素素也沒有那麽菜吧,畢竟也是打到了星耀的人啊,更何況……那一局最後遊戲輸了根本就是陳重重自己拖了後腿,大家都已經開始推水晶了,要一波帶節奏,結果他非要去單挑打龍,然後他就被龍給拍死了。
剩下的隊友四打五,這怎麽贏?
不了,出來都是心酸史。
兩人打的排位,準備先練練手感,看看適不適合在一起打遊戲,而剛進去程素素就有點忐忑了,她害怕王非宇要和她玩一樣的,要不然王非宇是怎麽有鹵蛋皮膚的,該不會他也很喜歡鹵蛋吧,所以才會這個樣子吧?
結果王非宇反手就選擇了一個輔助,樂的程素素連忙選擇了自己的鹵蛋。
遊戲剛開始,程素素就打開了自己的語音,表示了對於王非宇會選擇輔助的驚訝,她還以為王非宇是更加偏向中路或者打野的人物呢。
程素素有注意到努力不提到王非宇的名字,畢竟在這種公共平台,還是避免少透漏關於三次元信息的比較好,就是程素素一直麵對著鏡頭,也從來沒有過關於自己三次元生活的各種信息。
王非宇那邊語音話筒閃爍了兩下之後,才聽見一聲較顯低沉的男音,先是輕笑一聲,那聲音就直接蘇的越過了耳機聽筒穿過表麵直達心口。
程素素臉上要不是化了妝,估計都藏不住了,這個聲音……
在她這種知道長相的人心裏簡直是太過分了,這不是逼她搞事情嗎?
不,這隻是單純的欣賞而已。
兩人一局遊戲打的很是順利,程素素特別喜歡激進的一股腦衝,而王非宇每次都能在她即將崩盤的時候給予最安全的保護,這是程素素遇到過的最舒心的輔助,眼睛都不由得亮了幾分,就連和王非宇話時的方式都放鬆了太多。
仿佛這麽一局遊戲就直接拉著兩人走近了距離,比什麽都管用的歡聲笑語不斷。
“我要衝了,你護好我,等我打下這片江山,就回來娶你!”著,那情緒已經徹底調動起來的程素素嗄不行的帶著鹵蛋就往前衝了。
而王非宇當時隻覺得自己大腦一空,嘴角的笑容徹底炸裂開了,那笑容大的讓旁邊坐著看電視的王總心慌的食不下咽。
那手邊端著的水果盤立馬就不香了,這完了,兒子好像不太對勁,他……也開始懷疑自己不是親生的了?
這個問題當初王總也無數次的懷疑過,畢竟自己和老婆兩個人都是熱鬧的性子,怎麽也想不到生下來一個從出生就懶得哭懶得鬧的孩子。
甚至在最鬧騰的五六歲階段,這孩子都是特別老成的捏著一本童話書看的認真,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處理工作文件呢。
而那個時候同樣的夥伴都在旁邊拆家要玩具砸媽媽的化妝品,他呢?
的王非宇抬起頭來,當時隻了一句話,“無聊。”
嚇得王總兩口子當即就是抱著孩子去醫院做檢查,一番檢查之後確定沒有任何問題才鬆了口氣,然後很快又聽見王非宇念叨了一句,“無聊至極!”
一下子,兩口子又嚇得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自那以後這個家裏仿佛當家做主的就變成了那走路還一扭一扭的非宇,時不時就蹦出來幾句名言名句,引得家裏一片安靜。
最後還是被王總的父親,杵著拐杖的讚賞了好幾句,“這子比我兒子有出息多了,以後家業教給他我是真的放心了。”
王總眼睛一瞪,想反駁一些什麽東西,可又不出來什麽頭緒,隻能氣的不輕緩了好一會兒。